《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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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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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蔡少炳和房遗爱的相继喝声中,刽子手咬牙横心,手中鬼头大刀呼地落下,径直朝谢瑶环的脖颈砍了下去。

    谢瑶环站立在高台之上,鬼头刀与她脖颈间的距离十分相近,眼见刀锋就要劈砍而下,一心盼着情郎到来的她,早已是珠泪盈眶,哪里还有心神去躲避钢刀。

    就在鬼头刀即将劈砍到谢瑶环脖颈的瞬间,两声弓弦从房遗爱耳边响起,接着两支利箭朝着刽子手激射而去,一支击中鬼头刀身,使其的准心稍稍向旁移了一些,而另一支利箭则由刽子手的肩膀贯穿而过,瞬间便夺去了他举到的气力。

    奔驰到法场之中,房遗爱翻身下马,疾步跑到行刑台上,在众人的围观下,一把将谢瑶环揽在了怀中。

    “环儿,环儿受苦了。”说着,房遗爱运转真气,将真气透过指尖输送到谢瑶环体内,开始为佳人缓解起了伤势。

    眼望情郎,谢瑶环热泪盈眶,依偎在冰凉的铠甲之中,喃喃道:“房郎,环儿还以为今生就此别过了呢。”

    “胡说!你是房俊的妻子,是生是死,岂能有两个狗官决定?”想起蔡少炳和长孙安业两个祸首,房遗爱转身对台下的程处弼、候霸林大喝道:“休要跑了蔡贼!”

    听到房遗爱的传令,程处弼与候霸林带着二百骑兵一股脑的冲到席棚前,将诺大的席棚围了个水泄不通。

    “你们是谁?”蔡少炳眼望程处弼和候霸林,大声道:“本官乃是曹州知州!你们拿我不得!”

    “去你娘的吧!”候霸林大骂一声,把着佩剑疾步向前,伸手揪住蔡少炳的衣领,大声道:“认识你家少公爷吗?”

    “少公爷?你们是”

    “候霸林!”

    “程处弼!”

    得知二人名姓,蔡少炳三魂登时飞了其二,“你们是陈国公、卢国公的公子?”

    “俺们不是少公爷,是那五殿阎君,特来取你的狗命来了!”

    候霸林大吼一声,抬脚用磕膝顶向蔡少炳的小腹,接着反手剪住了蔡贼的双手。

    程处弼冷哼一声,看向四下道台衙门的差官、衙役,冷声道:“把这些土鸡瓦狗全都绑了!”

    房遗爱所带二百精骑,全都是由李靖亲自操练,动起手来以一当十,顷刻间便控制住了十几名衙役、差人。

    “二位少公爷,我是蔡少炳,长孙无忌是在下的恩师。”蔡少炳不肯束手待毙,情急下,竟不识时务的搬出了长孙无忌,想要来压一压程处弼和候霸林。

    候霸林抬起拳头,猛地锤向蔡少炳后心,大骂道:“老子最看不上的就是长孙无忌!”

    说完,候霸林再次打了蔡少炳几下,下手用尽全力,恨不能把这个酷吏恶官就此一拳打死。

    “环儿,我带你”房遗爱正想带着谢瑶环去到僻静之处疗伤包扎伤口,可一想到两次三番残害妻子的蔡少炳,随即话锋一转,“我带你去杀了蔡贼!”

    话语出唇,房遗爱抱起谢瑶环,二人缓步来到席棚之中,与此同时,候霸林已经压着蔡少炳站在了席棚正中。

    将谢瑶环放在公案之后的木椅上,房遗爱将身站立,眼望前方的蔡少炳,冷笑道:“蔡兄,蔡知州,蔡大人!”

    “房老二!”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蔡少炳挣扎着想要摆脱候霸林的束缚,却被程处弼一脚踹在磕膝,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跪倒在地上,蔡少炳哪里肯对房遗爱低头,口中朗声叫骂,又要挣扎着起身。

    见状,程处弼拔出宝剑,快速在蔡少炳脚跟处化了两下,霎时便切断了奸贼的脚筋。

    脚筋被切断,饶是剧痛难忍,蔡少炳伏在地上竟一声不吭,咬牙强忍着举动,眸子看向房遗爱,恨不能将其生吞活剥了。

    “房俊!你敢杀我?”蔡少炳冷汗直流,倒不是他惧怕房遗爱,而是脚跟处实在苦楚难当。

    见蔡少炳趴在地上,候霸林这在向后退了一步,一手握着剑柄,一手攥的咯咯直响,眼中冒火、鼻孔发燥,恨不能立刻杀了陷害“二哥”嫂嫂的奸贼。

    房遗爱站在谢瑶环左侧,见佳人脸上泛起红润,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

    “哼哼。”阵阵冷笑过后,房遗爱从签筒中抽出一根令箭,颇为玩味的在手中拨弄,悠悠的道:“我为何不敢杀你?”

    “本官乃是曹州知州,从三品大员!”蔡少炳大喝一声,恨不能用声音将房遗爱震死才好。

    “我呸!”候霸林吐了一口吐沫,大声道:“我大哥被万岁封为后军都督府,乃是正二品的官职。杀你又当如何?”

    “后军都督府?”蔡少炳瞳孔猛地一缩,不可置信的道:“万岁与突厥交战了?封你做后军督府?”

    房遗爱微微一笑,对于蔡少炳的询问不置可否,低身看向谢瑶环,小声道:“环儿,要我如何处置他?”

    “蔡贼乃是三品知州,房郎打他一顿便好,莫要杀了他。”谢瑶环虽然恨不能手刃蔡少炳,但出于理智还是违心说出了一番对房遗爱有利的话儿。

    “娘子待我情深义厚,事到如今还在为房俊着想。”房遗爱轻抚谢瑶环云鬓,轻声道:“不杀他,如何对得起娘子。”

    “房郎,切莫冲动。”谢瑶环握住房遗爱的手掌,面容焦急的道:“杀了他,怕是长孙无忌不会善罢甘休的。”

    “事到如今,我还怕长孙无忌暗施鬼蜮伎俩不成?”想着,房遗爱看向谢瑶环,见佳人玉颊满是忧虑,心说:“先行应下环儿,免得叫她担心,反正蔡贼现在我手,日后叫他尝一尝他亲自发明的酷刑,嘿嘿,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我就是这个主意!”

    打定主意,房遗爱微正心神,看向谢瑶环,柔声道:“好,我全听娘子就是。”

    说完,房遗爱怒拍桌案,居高临下看着趴在地上,双腿踝骨鲜血直流的蔡少炳,厉声道:“蔡少炳,狗奸贼!”

    “想你官任曹州知州,不知好生治理辖下百姓,反来谋害上官。似你这等乱臣贼子,就该”

    房遗爱话音未落,只听“仓朗”一声,站立在蔡少炳一旁的候霸林,突然拔出腰间宝剑,奋力向下劈砍而去,血淋淋的人头登时向前翻滚几下,接着仰面恰好对上了房遗爱的目光。

    “我我没说杀他!”看着蔡少炳的人头,房遗爱支吾一声,对候霸林道。

    “你说了!”说着,候霸林收回宝剑,对一旁的程处弼使了一个眼色,小魔王心领神会,点头道:“大哥是说了。”

    “你这么杀他,岂不是便宜了他!”情急之下,房遗爱一拍桌案,将心中所想如数说了出来,“你叫他尝尝他亲自发明出的酷刑多好,这样杀他未免太便宜他了!”

    “得了吧,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哥哥有心,兄弟代劳。”

    说完,候霸林返身走出席棚,对着棚外的骑兵大声嚷道:“都督有令,凡随行来至即墨城者,进得棚来一人给蔡少炳一刀!”

    “嗯?我没说过!”

    见房遗爱笑着叫骂,程处弼快步走到候霸林面前,大声喝道:“出手者,每人赏纹银十两!”

    “胡闹!我没说过!”

    不等房遗爱阻拦,二百骑兵纷纷抽出腰刀,宛若潮水一般,嗡的一声,涌进了席棚之中。

    兵戈相击之声落下,只见那威风八面的酷刑胥吏、曹州知州,顷刻间,便被乱刀剁成了一滩肉泥,别说死无全尸,就是连个渣儿都没剩下。

第四百四十九章 薛小将() 
看着地上那一滩肉泥,房遗爱心中大为快慰,“好!”

    见大哥叫好,候霸林、程处弼朗声一笑,“大哥开心就好。”

    “谁要是敢欺负咱二哥,这就是下场!”候霸林一拍肚皮,笑着看向谢瑶环,立时便变了脸。

    房遗爱苦笑一声,沉着脸,故意冷声道:“诶!什么二哥三哥的,还不见过嫂嫂!”

    听闻此言,程处弼先行单膝跪地,拱手对谢瑶环道:“自古长嫂如母,小弟程处弼,见过嫂嫂。”

    “兄弟”谢瑶环话语出唇,感觉有些唐突,转头看向房遗爱,小声道:“处弼是?”

    “三弟,三弟。”房遗爱含笑应声,谢瑶环微微一笑,面色柔和的道:“三弟请起。”

    等到程处弼站在一旁,候霸林就开始了他的表演。

    候霸林拎起两侧护腿,轻轻拍打靴子,蹑手蹑脚的走到谢瑶环面前,蹲福道:“小弟候霸林,见过新嫂嫂。”

    这一番话,候霸林故意捏着嗓子,说起话来嗲声嗲气,引得众人放声大笑,就连一向稳重的谢瑶环也不禁掩面轻笑了起来。

    “好了,霸林,不要胡闹。”房遗爱冷哼一声,小声嘟囔,“什么新嫂嫂,旧嫂嫂。”

    说完,房遗爱径直走到席棚外,朗声道:“候霸林、程处弼!”

    “下官在!”二人连忙走出席棚,站在二百精骑前方,拱手准备听从房遗爱发号施令。

    “命你二人率领二百精骑,将道台衙门团团围住,仔细搜寻那曹州府衙失落的官印!”

    “得令!”众人齐声回应,接着翻身上马,径直朝长孙安业所在的道台衙门赶了过去。

    众人走后,房遗爱缓步走到谢瑶环面前,拱手道:“环儿受苦了,下官带你去到道台衙门吧?”

    “房郎,蔡少炳杀了就杀了。长孙安业乃是关陇一派的中流砥柱,切莫要莽撞啊。”谢瑶环被房遗爱抱在怀中,轻声呢喃道。

    “好,全听娘子大人。”说完,房遗爱走出席棚,贴在谢瑶环耳畔小声道:“环儿,皇后娘娘传下旨意,要在八月中秋为我与丽质完婚。”

    说着,房遗爱故意顿了一顿,语调饱含温柔的道:“到那时,叫你和京娘一同过门。”

    “真的?”

    “真的,长孙皇后亲口对我说的。”

    “房郎!奴家过门后,便不再做官了,要在状元府好好好生侍奉房郎。”

    “诶!环儿为房俊受了如此多的苦楚,余生还是叫房俊好生伺候娘子吧。”

    说着,房遗爱伸手牵过御马缰绳,怀抱谢瑶环在闹市穿行,路上众人纷纷道贺,一时风头好不热闹。

    来到道台衙门,骑兵已经将衙门前前后后进出的大门完全守住,那些个衙役、捕快则被赶到一旁,蹲在墙角哪里还敢多嘴半句。

    怀抱谢瑶环走进道台衙门,房遗爱径直来到公堂,将佳人放在刺史正座上后,含笑道:“娘子也来试试这刺史的官椅。”

    “房郎,奴家不过是曹州知府,哪里能”

    谢瑶环话说一半,便被房遗爱扬手打断了思绪,“后军督府的妻子,为何不能坐一坐他刺史的椅子?”

    “刺史不过从二品罢了,本都督乃是正二品大员,还会怕他?”房遗爱恨声呢喃,虽然蔡少炳已经伏法,但长孙安业却还在法外逍遥,单凭房遗爱一人,显然是无法将其发落的。

    听闻此言,谢瑶环不再开口,坐在木椅上默默养起了精神。

    房遗爱将右手缓缓放在谢瑶环肩膀之上,暗自催动真气运转,用真气温养起了谢瑶环体内的内伤。

    过了约莫一刻,只听一阵叫嚷响起,长孙安业气势汹汹的从衙外冲了进来。

    长孙安业先前去到曹州府搜查范进,中途得知有一队骑兵飞奔即墨城,生怕有变的他,这才匆匆赶了回来。

    向守门骑兵出示过官印后,长孙安业快步来到公堂,劈面便看到了站在公堂高台之上的房遗爱。

    “这个身着盔铠的小白脸,就是房老二?”长孙安业嘟囔一声,见谢瑶环不曾被开刀问斩,不由心神一凛,暗叫了一声不好。

    “大胆罪犯,怎敢坐在本官的官位之上?”长孙安业缓步向前,正要将谢瑶环拉下来,却听耳畔响起了一阵“仓朗”的拔剑声。

    房遗爱手持龙泉宝剑,目光如炬的看向长孙安业,冷声道:“向前一步者,立斩!”

    听闻此言,长孙安业忽的停下脚步,指着房遗爱,语调有些发颤的问道:“兀那将官,你是何人?”

    “后军督府。”房遗爱故意不报姓名,眼望长孙安业,冷笑道。

    长孙安业一双豆眼转了几转,含糊道:“后军督府?不是房遗爱?”

    “敢问阁下尊姓大名?”猜定来人不是房遗爱后,长孙安业的语调也变得缓和了许多。

    房遗爱手提宝剑,看向长孙安业,拱手道:“曹州知府的贱内。”

    “什么?”长孙安业被这句不阴不阳的话吓了一跳,看向谢瑶环,嘟囔道:“她是个女流啊!贱内?”

    “不不不,说错了。”房遗爱学着候霸林,捏着嗓子道:“是浑家。”

    “浑家?不还是内子吗?”长孙安业拂袖冷哼,眯着眼睛冷声道:“阁下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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