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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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第3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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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遣走斥候后,房遗爱拱手对老翁道:“老丈,不知在此地作何生理?”

    “老朽平日以采药为生,今日恰巧来到山峰,又恰巧唱了几句古曲,没想到却遇到了驸马。”老翁抚髯含笑道。

    “多谢老丈,这有一锭纹银,全做老丈引路之费了吧。”说着,房遗爱从腰间摸出一锭官银,双手送到了老翁面前。

    “诶,都督此言差异。男儿精忠报国乃是常理,老朽尽些许绵薄又待何妨。”说完,老翁拱手道:“老朽即刻下山,往驸马好生用兵,杀退突厥贼寇!”

    老翁疾步前行,在陡峭的山崖上如履平地,看的房遗爱暗暗吃惊,心中更是自叹不如。

    等到老翁走下山路,房遗爱蹲在崖边,对秦京娘道:“京娘,先前老丈所言,恰恰印证了你的猜测。”

    朝着崖下观望了一眼,房遗爱只觉有些眼花,摇了摇头,继续道:“先前常来五马道探查的骑兵,八成是哈迷蚩派来的斥候。这两天未曾前来,要么就是哈迷蚩放弃了五马道一计,要么就是准备掩人耳目、攻其不备。”

    秦京娘微微点头,“但愿如此吧,若是能一举杀掉哈迷蚩,却是一件为国为民的好事呢。”

    等到兵卒们准备停当,房遗爱特意将人在山峰两端各架了一堆烽火,其中一个自然是做给雁门关中的薛礼三人看的,而另一堆却是要让李绩所统领的左卫大营看的。

    若是李绩发现山上烽火,说不定会驰兵前来,到时哈迷蚩不来便罢,若来时必定腹背受敌,被困死在五马道中。

    夜幕降临,两座山峰上一共聚集了五千余名劲卒精兵,大家伙一个个屏息不语,只待哈迷蚩到来,而此时房遗爱悬着的心早已落下,心中暗自期盼哈迷蚩一定到来,好叫他尝尝自己亲手备下的这份大礼。

    三更时分,月明星稀。

    正当三军困睡沉沉时,一阵马蹄声由西方响起,随着声响愈来愈加真切,房遗爱十分肯定的断定,这哨人马正是直奔五马道而来!

第四百六十五章 困兽() 
“来了!”

    耳听马蹄声愈来愈响,房遗爱剑眉攒簇,对两侧的劲卒微微招手,示意他们准备好弓箭、滚木礌石。

    马蹄声行至到五马道入口处,戛然而止,一霎时,除了马蹄踏地、马匹嘶鸣的声响,荒野之中再无其他半点声音。

    房遗爱蹲在崖边,屏息恭神,细细朝着山下打量,借助惨淡的月光,只见一哨人马正聚集在五马道入口,粗略估计,这哨骑兵不下万人。

    “果然是来奇袭劫营的!”房遗爱心底喃喃一语,接着新的疑问纷沓至来,“怎么不进谷?莫非察觉到”

    房遗爱思忖到一半,只见两名骑兵乘马缓缓走进山谷之中,来回巡视了一遍,这才返了回去。

    “这是哈迷蚩派来的哨兵?好谨慎的军师啊!”房遗爱心中感叹,嘴角却上扬出了一丝得意的弧度。

    过了片刻,突厥骑兵先后进谷,走在五马道中速度极为缓慢,显然是害怕遭遇伏击。

    “多亏了突厥斥候没有发现通往山上的小路,不然此计万难成功!”心底暗道一声侥幸,房遗爱悄悄向弓弩手要来劲弓,抽箭搭弓,箭头自然是对准了走在最前方的哈迷蚩。

    眯眼观望,只见哈迷蚩乘骑一骑黑马,头颅不时朝上观望,举止显得十分谨慎。

    见房遗爱拉动弓弦,秦京娘凑到其耳边轻声道:“等等,等突厥骑兵行至中途在放箭。”

    房遗爱暗暗点头,满拉铁胎弓,望向谷底的哈迷蚩,星眸中闪过了一抹寒芒,心道:“哈迷蚩,这一箭必要尔的性命!”

    山谷上的五千兵卒蓄势待发,等到哈迷蚩领兵走到五马道中心地带时,这些个劲卒怀抱、大石、滚木一个个看向房遗爱,眸中全都露出了狂热、期待的目光。

    房遗爱站起身来,双臂用尽全力,铁胎弓随之被拉成了一轮满月,“就是现在!”

    看准时机,房遗爱果断松开弓弦,箭矢飞迸而出,瞬间便朝着哈迷蚩的头颅激射了去。

    哈迷蚩催马前行,忽的听上方响起了一声弓弦颤震,直觉中,连忙翻身下马,这才侥幸躲过了飞射而来的箭矢。

    哈迷蚩侥幸躲过箭矢,但他所乘的马匹却并没那么幸运了,一支精铁利箭从马匹脊背穿入,肋下贯出,瞬间便切断了它的心脉。

    “律!”

    一声悲怆的马嘶响起,山顶、谷中同时传出了两位统帅的喊声。

    “放箭!”

    “有伏兵!快转马头!”

    此言一出,众骑兵瞬间化作惊弓之鸟,虽然突厥骑兵井然有序,但怎奈五马道十分宽窄,前队刚刚勒转马头,后队却一股脑的挤了上来。

    “后队改为前队,不要”哈迷蚩话音未落,只听两侧山峰响起阵阵弓弦颤震之声,接着箭雨宛若飞蝗一般,径直朝着突厥精骑洒了过来。

    箭雨落下的同时,两峰之上的五千劲卒一齐将滚木礌石掼出,相比只能单个杀敌的流矢,滚木礌石在这逼仄的五马道中,杀伤力显然犹胜许多。

    一霎时,五马道中人嘶马吼,突厥人马被流矢击中,尚不能立时气绝,但被滚木礌石砸中,却是骨断筋残、血肉横飞,只一轮攻击,便有上千人落于马下,死伤者近乎五百之多。

    见突厥精骑死伤惨重,房遗爱大喜过望,正要发号施令,只听耳畔一阵银铃响起,秦京娘竟率先开口道:“劲卒快些下山,围堵住五马道入口!”

    一声令下,五千劲卒鱼贯而出,只留下五百弓弩手可着劲的放箭、抽弓,早已将往日平原上所向披靡的突厥锐旅,当做了活靶子。

    “何郎,你在山顶好生守着。”秦京娘一改往日温言软语,冷若冰霜的对房遗爱吩咐一声,接着把着佩剑快步朝山下走去,显然是打算亲自掠阵指挥。

    “啊?”房遗爱支吾一声,心道:“我哪能让媳妇儿冒险,自己在山顶坐观虎斗啊!”

    想到这里,房遗爱对着一旁的弓弩手大声喝道:“快些点燃两堆烽火!”

    说完,房遗爱跟随秦京娘走下山峰,径直绕到了五马道入口处。

    五马道中,十几名亲兵将哈迷蚩护在中心,因为不曾携带圆盾木牌,只得歇下马鞍用来抵挡上方流矢。

    “此地伏兵是何人所设?”哈迷蚩在亲兵的护送下,缓缓朝着五马道入口退去,边退边指挥道:“快些上马,整顿队形,随我冲出山谷!”

    饶是嘴上催促兵卒上马,但流矢之下,哈迷蚩哪里敢脱离亲兵的保护。

    数轮过后,弩兵的弓插袋已然见底,见箭矢用尽,弓弩手纷纷抽出腰刀,如数朝山下奔袭而去。

    与此同时,两堆烽火一齐被点燃,熊熊大火将半座山峰照映的通红一片,两条火龙在寂静无人的荒野中显得尤为扎眼。

    失去了流矢的威胁,哈迷蚩重新上马,指挥着大军朝来路退去,心中早已咒骂了统兵将领无数遍。

    “好奸诈的唐童,竟然能识破本官的妙计!会是谁?魏征?李绩?房玄龄?杜如晦?还是何足道!”

    哈迷蚩脱口而出,联想到房遗爱曾经与自己遭遇,心中猜测更加坚定了几分,“一定是房遗爱!绝对是他!”

    突厥骑兵朝来路奔袭的同时,房遗爱和秦京娘也赶到了五马道入口处。

    “桐木长盾摆下!长矛预备!”秦京娘拔出腰间佩剑,指挥劲卒语气十分老成,相比初次设伏的房遗爱,不知高明到了哪里。

    “乖乖,这还是京娘吗?”

    “与我和衣而卧的软玉温香,竟有如此气派?!”

    侧目端详妻子,房遗爱心中满是愕然和惊诧,虽然知道秦京娘出身将门,但此等巾帼气质却是第一次得见。

    因为秦琼、秦怀玉、房遗爱的缘故,秦京娘在军中威望甚高,此刻一声令下,三百名劲卒手持桐木长盾,一字排开,半蹲在五马道入口处,随后又有三百名劲卒手持圆盾站在他们身后,二者相辅相成,依仗盾牌构成了一睹阻挡突厥精骑突围的人墙。

    等到盾牌兵摆好战阵,长矛兵尾随而至,将长矛透过盾牌之间的缝隙,死死把着冲向五马道之中,显然是不打算放走一骑突厥劲旅。

    因为此番志在对付突厥精骑,所以除去那五百名弓弩手外,余下劲卒尽都手持长矛、马槊、钩镰枪这样的长柄兵刃。

    等到哈迷蚩带领着精骑,疲于奔命的冲到五马道入口处时,却被眼前的阵势吓了一跳。

    “盾牌战阵!”哈迷蚩停蹄勒马,拿着马鞭的手掌高高举起,示意士兵停下脚步后,细细打量,霎时便看到了站在战阵后方的房遗爱夫妇。

    “果然是房俊!还有秦京娘!”哈迷蚩轻锤马鞍,咬牙切齿的道:“小孺子,坏我大事矣!”

    “军师爷,如何是好?”亲兵眼望拦路战阵,咽了一口唾沫,抬头见山顶映着熊熊火光,随口道:“他们好像在山峰上点燃烽火了!”

    “烽火?他是要引来唐军?”哈迷蚩一双豆眼闪过一抹阴鸷,冷哼道:“房俊好毒的心肠,想要将你我围困、全歼在此!”

    “房驸马!”哈迷蚩心中稍加震惊,接着稳定心神,遥望房遗爱拱手大喊了一声。

    房遗爱手把佩剑,冷笑道:“老狐狸,又来弄些什么诡计?”

    “哈先生!”房遗爱拱手还礼,朗声道:“哈先生,前日一别房俊甚为挂念,不如就此留在五马道中,你我谈心品酒如何?”

    “娘的!”遭受房遗爱的嘲弄,哈迷蚩暗骂一声,仰头看向上方烽火,自知不可恋战的他,大声嚷道:“给我冲!就是踩,也要踩踏出一条生路来!”

第四百六十六章 鏖战() 
哈迷蚩一声令下,八千骑兵策马狂奔,宛若狂潮一般,前仆后继的朝盾牌战阵涌了过来。

    见骑兵发起冲锋,秦京娘黛眉攒簇,沉声道:“长矛兵一定要顶住!”

    瞬息间,骑兵的前头部队已经到了眼前,虽然盾牌战阵有长矛掩护,但突厥骑兵手中照样拿着马槊、长枪。

    突厥精骑到了阵前,身后同伴络绎不绝,眼见以没了退却的可能,他们索性紧攥马槊,发起狠劲,奋力朝着桐木长盾刺了过去。

    “铛!”

    “嗵!”

    矛盾相击,兵戈之声不绝于耳,最前方的十几名突厥精骑,紧紧刺出了一枪,便被唐军劲卒手持的长矛夺去了性命。

    饶是这样,后续骑兵却丝毫不见退缩,亲眼看到战友惨死,突厥精骑的狠劲彻底被激发了上来,前仆后继补上空位,注意力准心则完全凝聚在桐木长盾之上。

    唐军劲卒所用的盾牌,分为长盾、圆盾两种,长盾在下、圆盾在上,相较之下,下方的长盾却是更受突厥精骑重视。

    长盾乃是用十年桐木打造而成,周圈箍着铁皮,木材本身在桐油中浸泡了半年有余,相比桦木盾却是更加坚韧、耐冲击。

    突厥精骑死命冲杀,唐军劲卒奋力防守,一时间逼仄的五马道中,人嘶马吼、血雨飞迸,虽然突厥精骑死伤较重,但唐军劲卒也被贯穿长盾的马槊刺死了十几名。

    “突厥锐旅如此勇猛!”眼见不时有马槊贯穿长盾,房遗爱胆战心惊,正要开口,却被一旁的秦京娘抢了先。

    秦京娘杏眸带着寒芒,正色道:“快去补上缺口!拿着圆盾!”

    十几名劲卒手持圆盾,重新扶起倒地的长盾,用圆盾护住长盾的缺口,半跪在同伴死尸身侧,咬牙开始了新一轮的防守。

    突厥精骑的冲锋虽然勇猛异常,但冲击战阵早已决定了,他们的攻势虽然沉猛但后续不足。

    “退回来!”哈迷蚩坐在马上厉声呵斥,接着勒转马头,带着突厥精骑朝五马道深处退了去。

    趁着突厥精骑休整的空隙,秦京娘示意兵卒将劲卒死尸抬到一旁,接着对房遗爱道:“何郎,这里有些危险”

    “不碍的。”见时至此刻,妻子还在记挂着自己的安危,房遗爱暖心之余,也生出了一丝“吃软饭”的耻辱感。

    仰头望向两侧山峰,房遗爱见熊熊火光映天大放,嘴角刚刚扬起,忽的意识到了不对。

    “快!点二百劲卒,左右守住通往山上的险路,莫要让他们熄灭了烽火!”

    四百劲卒前去左右把守山道,房遗爱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呼,险些误了大事。”

    遥望狭窄的五马道,见其中鸦雀无声,房遗爱剑眉攒簇,“哈迷蚩不会带兵从另一端跑掉了吧?”

    “不会。”秦京娘微微摇头,手抚香腮呢喃道:“五马道另一端距离左卫大营不过二十余里,期间西方有一条深沟壑谷,马匹无法渡过,东方则是主力大营和右卫大营的中心点,他们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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