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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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第3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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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奋过后,房遗爱心中随即升起了一丝内疚,“若是再打武曌的主意,岂不是要负了漱儿、京娘?”

    “还有环儿、玉儿,还有丽质!”房遗爱越想越觉得烦闷,索性撩起轿帘儿向外打量,却劈面撞见了几个文人士子。

    “房俊!”

    “奸贼!”

    “你是我们文人的耻辱!”

    “呸!先前以为你是堂堂正正的布衣榜首,却没成想私自纳妾,无耻之尤!”

    面对路人的叫骂,房遗爱心中颇为不悦,冷声道:“不曾知道万岁的旨意?!本宫乃是奉旨行事!”

    “这”

    “万岁好像是下过旨意”

    看着文人士子瞠目结舌的样儿,房遗爱轻笑一声,放下轿帘儿,喟然一叹,“哎!房俊做错了什么?为何要如此针对我?你们口口声声叫骂,可又有几个是不曾纳妾的?”

    “五十步笑百步,可笑,可笑。”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房遗爱心中的内疚与自责愈来愈大,联想到高阳身怀六甲,不禁对武曌产生了动摇之心。

    “漱儿已经怀有身孕,我都要做父亲了,为何还是如此迷心窍?”

    “大官儿出生后会怎么看待我?怎么看待他那几位姨娘?不会骂我是陈世美吧?”

    正当房遗爱胡思乱想间,乘轿缓缓落下,接着耳畔便传来了小黄门的通秉。

    “驸马爷,应国公府到了。”

    “好。”房遗爱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神后,撩开轿帘儿走下乘轿,随即便遇上了走上前来的白简。

    白简身着大氅,头戴一顶员外巾,脚下福寿履,如果添上两撇儿胡子,倒颇有一位当朝重臣的样儿。

    “兄长,你我进去吧?”房遗爱含笑拱手。

    白简点头道:“兄弟,走吧。”

    二人缓步走进武府,在得知来意后,管家不敢怠慢连忙跑去通秉,而房遗爱和白简倒乐得四下观赏,一路走走停停留给了武士彟准备的时间。

    “兄弟,待会进去可得留点神。”白简故作神秘的对房遗爱私语道。

    房遗爱轻咦一声,不解问道:“为何?”

    白简苦笑一声,放下打量四下,确认没有闲人后,这才道:“武士彟卧病多时,若是兄弟你拿出剑劈国舅府牌匾的气势,怕是要吓死他。”

    “哥哥取笑了。”房遗爱被说的十分尴尬,连忙打岔道:“哥哥这身装扮却是十分合适呢。”

    “合适吗?兄弟说合适那必定合适。”白简掸了掸衣袖,十分得意的道:“这可是太子爷赏赐给咱家的云锦。”

    二人说话间,已经到了正厅,坐在正厅品茶少许,武士彟这才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

    “总管,驸马。”

    在两个青年男子的搀扶下,武士彟缓步走到正厅之中,拱手道:“白总管,房驸马,二位驾临寒舍”

    见武士彟声若游丝,白简连忙起身制止道:“武公爷,莫要如此多礼,快些坐着。”

    “武公爷。”房遗爱起身拱手问好,看向那两名青年男子心道:“这就是应国公府上的少公爷?”

    武士彟落座后,对两个儿子道:“元庆、元爽,快些代为父向总管、驸马见礼。”

    “小侄武元庆、武元爽,见过白叔父、房驸马。”

    眼望武元庆,房遗爱暗暗咋舌,“此人就是武三思之父么?生得倒也眉清目朗。”

    “二位贤侄免礼,快快免礼。”白简难得被人称作叔父,一时间喜上眉梢,含笑道。

    房遗爱也跟着寒暄,“二位兄长少礼,房俊这厢见过了。”

    “白总管,房驸马,切莫要折煞犬子。”武士彟说话一字一顿,期间连连咳嗽,一看就是久病在身。

    白简见这老哥儿随时都有可能撂挑子,赶忙说明来意,“武公爷,太子殿下挂念公爷贵体,时逢房驸马闲暇无事,我二人特来与公爷诊病。”

    “哦!”武士彟听闻此言,暗淡无光的双眸瞬间闪过了一抹精光,看向房遗爱拱手道:“久闻房驸马妙手回春,此番承蒙搭救。”

    “岂敢。”房遗爱目光扫向正厅四下,随即问道:“叔父请到卧房还是就在此处?”

    “请总管、驸马移步。”武士彟在武元庆、武元爽的搀扶下缓缓起身,先行向卧房去了。

    白简眼望房遗爱,目光上下打量,小声道:“兄弟,怎地没拿药箱?”

    “药箱?不用,武公爷此病推拿点穴便好。”房遗爱说起谎话来,耳不红心不跳,仿佛真的是杏林高手一般。

    跟随武士彟父子三人来到卧房,房遗爱四处打量,却也没看到武曌的身影,心中不禁稍感落寞。

    “房驸马,请。”武元庆搬来圆凳,放在榻边,继续道:“烦劳驸马费心了。”

    “武兄说哪里话来,此事乃是房俊份内之事。”房遗爱坐在凳上,伸手搭在武士彟腕间,假模假式的号起了脉来。

    过了片刻,房遗爱微微点头,“叔父此病颇为顽疾,小侄斗胆推拿一番。”

    武士彟微微点头,随即翻身道:“有劳贤侄了。”

    一番假模假式的点穴过后,房遗爱悄悄收起真气,起身道:“叔父感觉如何?”

    “额”武士彟深吸了几口气,随即喜笑颜开,“胸口确是不怎么憋闷了。”

    “如此就好,烦劳府下家人去请关木通老先生,为叔父开上几剂药方,内外兼顾病才好的稳固。”

    见房遗爱如此说,武士彟只当这位房驸马手烂不愿握笔,随即对武元爽道:“爽儿,你亲自去一趟吧。”

    “好,孩儿这就去。”

    武元爽走后,武元庆拱手道:“还请总管、驸马一定要在寒舍饮茶歇息,以全我父子感恩之心。”

    “当然不能走!正事儿还没办呢。”房遗爱心中轻啐一声,拱手道:“如此就要叨扰。”

    房遗爱和白简走出卧房,正要沿着廊道向正厅走去,突然迎面飞来了一枚沙包,立时便击中了房遗爱的左肩。

    “呼!”房遗爱吃了一惊,放眼望去,只见一个顽童正站在一侧的空地上,含笑看着自己。

    武元庆走在二人身后,全程看到了事情的经过,不禁冷声道:“三思!又在胡闹了!”

    “三思?这小娃娃就是武三思?好孩子,你这一沙包可算是打出事儿来了!”

    房遗爱含笑看向武三思,心中喃喃自语的同时,一条妙计随之涌上心头。

第五百一十九章 喜收义子() 
“三思?”

    房遗爱含笑看向顽童,转而对身侧的武元庆道:“武兄,这就是令公子?”

    “正是犬子。”武元庆还以为房遗爱因此负气,连连赔礼道:“犬子顽劣,还望驸马大人有大量”

    房遗爱含笑打断武元庆的话儿,拱手道:“我观三思颇有灵性,不如请到正厅一叙?”

    “啊?”武元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回过神来连忙拱手,“小儿不过五岁,恐怕冲撞驸马与总管。”

    “无妨。”

    房遗爱不置可否,含笑看向武三思道:“娃娃,你有胆量用沙包掷我,可有胆量随本官去到正厅?”

    “去就去,怕你不成。”武三思揉了揉通红的鼻子,轻哼一声,颇有几分初生牛犊的架势。

    房遗爱朗笑一声,连连点头,“好!此子有本宫当年的风范。”

    说完,房遗爱对白简和武元庆拱手道:“二位请。”

    白简与房遗爱走在前方,武元庆招来武三思,目光闪着忧虑道:“儿子,刚刚与你对话之人,可知他是谁?”

    “他是谁?一个小白脸儿而已。”武三思轻哼一声,嘀咕道。

    武元庆眉头颦蹙,冷声道:“他是当朝驸马,国公之子!”

    “驸马有什么了不起的!”武三思捡起地上沙包,悠悠道:“爹爹还是国公之子呢。”

    “胡言!”武元庆恨铁不成钢的跺了跺脚,“布衣榜首可曾听过?便是此人!”

    “呀!”武三思将沙包放在廊道旁的木栏上,接着撒腿就跑,便跑便道:“孩儿要去找何榜首学习瘦金体!”

    “痴儿!莫要坏了礼数!”武元庆苦笑一声,只得跟在儿子身后,快步走进了正厅。

    房遗爱坐在正厅茶座上,眼望身侧白简,捧盏小声道:“兄长,观三思如何?”

    “适才那个顽童?胆儿挺大的。”白简呷了一口温茶,只觉要比状元府中的凉茶低劣许多,不由少喝了一些。

    房遗爱品过茶水,摇头道:“此子加以雕琢,日后必成大器!”

    “贤弟如何得知?”

    面对白简好奇的目光,房遗爱苦笑一声,心想,“我总不能说我从书上看来的吧?”

    “小弟先前也曾习学过几日相面。”房遗爱再次扯出牛皮,故作高深道。

    说话间,武三思已经跑到了正厅之中,眼望房遗爱和白简,竟做出了一个令二人颇为吃惊的举动。

    武三思收起先前的态度,正色拱手道:“晚生拜见二位叔父。”

    “呀!”白简微微咋舌,心想,“此子年岁不大,举止倒是十分老成。”

    房遗爱看到此情笑容愈发灿烂,起身正色回礼道:“三思少礼。”

    武三思抬头看向房遗爱,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转了几转,颇为恭敬的说:“先生就是何榜首么?”

    “何榜首?现在大多唤我房驸马。”

    房遗爱坐回原位,指着身侧的太师椅道:“三思请坐。”

    武三思谢座之后,端端正正的坐在房遗爱身侧,拱手道:“何榜首,晚生可能请教先生几个问题?”

    “好,既然公子要问,房俊知无不言。”因为高阳有喜的缘故,房遗爱对待年仅五岁的武三思颇为耐心。

    武三思低头思忖了片刻,正要开口,却被走进正厅的武元庆喝止了下来。

    “竖子!无礼!”

    武元庆快步走到武三思面前,正要开口责斥,却被房遗爱拦了下来。

    房遗爱含笑起身,拱手道:“元庆兄,莫要如此。我与贵公子颇为投缘,闲聊几句不碍的。”

    武元庆稍感吃惊,目光呆滞了片刻,转而对武三思道:“莫要冲撞了驸马!”

    “孩儿知道了。”武三思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拱手道:“先生,请问道德经中“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作何解释?”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白简听闻,故作富学的道:“当然是说上天不仁,将百姓当做草狗了。”

    听闻此言,武元庆微微皱眉,就连武三思也露出了嫌弃之色。

    “诶!”房遗爱拂袖苦笑一声,拱手道:“兄长,莫要误人子弟。”

    “啊?”白简楞了一下,接着脸色忽的一红,举杯道:“这茶不错。”

    将视线转回到武三思身上,房遗爱含笑柔声说:“此言是说,天地待万物一视同仁,不偏不倚。”

    “至于刍狗。”房遗爱扫了白简一眼,继续道:“此意乃是天地对待万物生灵一视同仁,无论是天之骄子,还是学富五车的文豪,对比起来与看待祭祀所用的刍狗并无差异。”

    “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亦是此理。”说完,房遗爱含笑捧盏,问道:“此解可称公子心意?”

    “何先生!”武三思听闻此言,脸上敬重更甚几分。

    武元庆轻咳一声,指正道:“要唤房驸马!”

    “叫房侍郎也成啊。”白简悠悠一句,随即让房遗爱的形象在武家父子心目当中又伟岸了几分。

    武元庆拱手道:“房兄升任侍郎了?”

    “万岁旨意,命房驸马上任刑部侍郎。”白简仿佛从之前露怯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含笑道。

    武元庆听闻眸中闪过一抹精光,拱手道:“如此恭喜房兄了。”

    “区区小事何足道哉。”房遗爱拱手回礼,转而对武三思道:“公子,可要说些什么?”

    武三思脸颊绷得倍儿直,正色道:“三思愿跟随先生学习。”

    “胡闹!”武元庆听闻此言变脸变色,厉声呵斥道:“房驸马公务繁忙,哪里有闲空教导你?”

    耳听武元庆这番话,房遗爱苦笑一声,心道:“这爷俩儿一唱一和,分明就是在逼我嘛。”

    见武三思举止有状,长相又是十分俊朗,房遗爱不由升起了爱才之心。

    猜透武元庆的心思,房遗爱耸了耸肩,摊手道:“今日出来的匆忙,怕是无礼相赠了。”

    “先生!”武三思跳下座椅,站在房遗爱面前,正色道:“先生在上请受”

    见武三思要对自己行跪拜大礼,房遗爱赶忙阻止,“公子不可!房俊才疏学浅,万不敢当如此大礼。”

    “驸马莫非嫌小儿愚钝?”武元庆面带期许,拱手道。

    房遗爱苦笑一声,正色道:“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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