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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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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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联想到头上的欺君之罪这顶帽子,房遗爱打定了要考取状元的心思,转而伸手指天说道:“好,我日后一定加倍努力学习!”

    说完,房遗爱摸索着准备穿衣,无意间却发现了被高阳藏在枕下的拨浪鼓。

    打开鸳鸯布袋,之前被摔为两截的拨浪鼓随即出现在了房遗爱眼中。

    “这”

    见高阳竟将自己送给她的礼物,如此珍惜的藏在枕下,房遗爱心中的隔阂顿时消了大半,望向高阳眸中尽是羞愧和悔意。

    高阳看到房遗爱手中的拨浪鼓,有些埋怨的瞪了他一眼,接着转身想要走出房门。

    可就在高阳打开房门的一刹那,身着一袭青袍的襄城随即出现在了她的视线当中。

第一百零三章 妒意滔天() 
    “大姐?”

    见襄城清晨过府,高阳略微有些惊讶,打过招呼后,随即将其请到了房中。

    房遗爱喝着姜汤,迷迷糊糊听见高阳的声音,不由放下瓷碗问道:“漱儿,谁来了?”

    “是大姐。”说着,高阳箭步走到床榻前,对着房遗爱挤眉弄眼,示意他盖好被子以免出现失礼的地方。

    得知襄城到来,房遗爱连忙解下床帏,暗自嘀咕,“襄城?她怎么来了!”

    望着青色的床帏,襄城心中闪过一丝醋意,对高阳道:“漱儿,房驸马还没起床么?”

    “额”昨夜房遗爱午夜大醉而归,高阳误以为他又去了平康坊,羞愤之下随便编了一个借口,“昨夜俊儿哥休息的有些晚。”

    此言一出,已为人妇的襄城顿时会错了意,联想到房遗爱当日对天发下的誓言,心中不由翻起了滔天醋意。

    “房驸马身子骨挺精壮的嘛!”狠狠白了床帏一眼后,襄城故作亲密的拉住高阳的手掌,道:“漱儿,近来可好?”

    联想到襄城与萧锐平日那般亲密的举动,高阳心头有些失落,转而灵机一动,将昨夜从房遗爱怀中找到的山楂果干拿了出来,“我最近还好啊,俊儿哥昨天还给我买了包果干儿呢。姐姐你要不要吃一些?”

    床帏之中,见高阳出言维护、夸赞自己,房遗爱不由心头一暖,接着迅速整理起了衣衫。

    望着高阳手中成色一般的山楂果干,襄城恨不得将其打翻在地,妒恨交加下,这位庶长公主再生奸计。

    “既然无法让你去到会昌寺,那让辩机和尚来长安不也一样么?”

    思忖过后,襄城再次做出往日贤淑的模样,道:“漱儿,今天下午我府上有一席宴会。你到时跟房驸马一同前去啊?”

    “好,漱儿一定回去的。”说着,心地纯良的高阳伸手含下一片山楂,随即露出了甜甜的笑意。

    见高阳少了几分往日的骄横,襄城暗想,“难不成这小丫头已经久旱逢甘霖了?”

    思想间,整理好衣衫的房遗爱走下床榻,怀揣着忐忑的内心,举止如常的对襄城拱手问好道,“大姐。”

    望着温文尔雅、面如春风的房遗爱,联想到坊间盛传的“何榜首雪夜袭杀突厥将军,救下河间郡王府少王爷”一事,襄城愈发觉得萧锐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迂腐废物,心中房遗爱的仰慕不由更深了几分。

    “房驸马,起来啦?”说着,襄城拿起一片山楂果干,耀威似得含在空中,望向房遗爱眸中尽是威胁之意。

    察觉到襄城眸中的异样,房遗爱不由身躯一颤,生怕她恼羞成怒将把柄告诉高阳,额头随即泛起了一丝丝冷汗。

    眼见房遗爱与襄城四目相对,高阳唯恐刚刚起床的房遗爱失了礼数,随即走到夫君身边,为其整理起了褶皱的衣衫,半真半假的关切道:“俊儿哥,小心别着凉了。”

    虽然清楚高阳是房遗爱的发妻,可亲眼得见二人如胶似漆的一幕,襄城心里还是有些别扭,转而起身说道:“漱儿,房驸马。记得下午来我府中饮宴啊。”

    说完,不等高阳挽留,襄城携带着滔天醋意踱步走出卧房,在侍女的陪同下离开了房府。

    走出房府,回想起之前高阳与房遗爱温馨甜蜜的一幕,襄城双手紧攥,指甲几近刺破手掌!

    她今天清晨前来,原是打算请高阳去到会昌寺,好进一步加深房遗爱与高阳心中的隔阂。

    可没成想却撞见了还未起床、衣衫不整的房遗爱,联想到高阳那几句略带闺中之事的话语,襄城不由妒恨万分,转而对身旁的侍女嘱咐道:“马上去会昌寺请辩机法师,就说下午我府上有一场素斋文会,请他来讲经说法!”

    说完,害怕辩机借口推脱,襄城接着说道:“告诉辩机法师,就说今天下午高阳也会到我府上!”

    心中打定算盘之后,襄城回头望着房府的朱漆大门,嘴角微微上扬私语道:“房郎,你终有一天也会如此待我的!”

    襄城走后,房遗爱坐卧不宁,联想到刚刚襄城那饱含威胁之意的目光,他不由再次为襄城手中的把柄发起了愁来。

    高阳正在收拾被褥,见房遗爱站在地上连连徘徊,不由好奇的问道:“俊儿哥,你怎么了?”

    房遗爱此刻心乱如麻,一心想着找个地方清静清静,转而对高阳道:“漱儿,我去书房攻书去了。”

    见房遗爱有心上进,高阳掩面一笑,道:“俊儿哥最好了,漱儿今天晚上给你捶背!”

    望着榻上温淑贤良的高阳,房遗爱不禁感到有些迷离,暗想,“原来漱儿的性情很好嘛,见我要发奋攻书。竟然要给我捶背,哪里还有半点之前骄横的样子。”

    说着,看向面前笑颜如花的佳人,房遗爱不由邪火攻心,“若是漱儿得知我便是名震长安的“布衣榜首何足道”,她会不会感动的以身相许呢?”

    整理过被褥后,见房遗爱站在原地嘿嘿傻笑,高阳好奇的问道,“俊儿哥,你笑什么?”

    遐想被高阳打断,房遗爱干咳一声,略显尴尬的道:“没什么,我去书房温书了。”

    辞别高阳,房遗爱径直来到房府书房之中,望着满屋的书籍,房遗爱心绪烦乱不堪,暗想,“我与漱儿的感情刚刚缓和,绝不能让那个秃驴给搅合了!方外之人不是讲究清心寡欲么?必要时候我可以送他去大内做太监啊!”

    想着,房遗爱奸笑不已,伸手做出了一个猴子偷桃的架势。

    思想间,上过早朝的房玄龄踱步走到书房门口,见自己的儿子在书法傻笑不已,不由冷哼一声,道:“爱儿,你又在胡闹了!在我书房做什么!”

    走进书房,看清楚房遗爱的手势后,房玄龄眉头攒簇,道:“这就是跟随秦元帅所学的武功?什么下三滥!”

    见房玄龄出言责斥,房遗爱连忙收起脸上的笑容,正身拱手问好:“父亲。”

    “这几天跟随秦元帅都学了些什么?这是你从平康坊学来的吧?”说着,怒极之下房玄龄扬手便打,不过最后一刻却还是心存不忍,接着大袖一挥坐在书案前不在理会房遗爱。

    见房玄龄冷面不由,房遗爱暗自吐了吐舌头,道:“爹爹,你有所不知。孩儿刚刚使得这招是秦家锏的起手式,力挑五岳。”

    “力挑五岳?”房玄龄文采出众,但对于武功却知之甚少,见房遗爱说的言之凿凿,不由下意识相信了他的说法。

    得知房遗爱正在学习秦家锏,房玄龄放下手中书籍,狐疑问道:“秦元帅将秦家锏法交给你了?你可别唬我!”

    见房玄龄面露温和,房遗爱连忙将谎圆了过去,“是啊,国公还让我平常勤读书本呢。”

    “哦?相识几十年,没想到国公还是一位文武全才啊!”

    说完,房遗爱面带笑意的望着房遗爱,道:“你这几天在秦府都学了什么书本?我来考教考教你!”

    望向房玄龄,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暗想,“看来今日我又要请文抄公下凡喽!”

    联想到房遗爱学习书本日子还早,房玄龄心中有意放水,转而挑了一件坊间俗闻问道:“近几日布衣榜首名震长安,他在侯府所做的诗句你可知道么?”

    见房玄龄考问自己之前文抄的诗句,房遗爱暗地奸笑一声,正色道:“知道,孩儿这就背来与爹爹听。”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诵念过之前在侯府所写下的侠客行前八句诗词后,房遗爱一时兴起,竟自秃噜这将余下几句念了出来。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

    侠客行八句之后的两句脱口而出,正坐在书案前喝茶的房玄龄一口气没倒上来,刚刚喝下去的茶水随即尽数喷在了房遗爱身上。

第一百零四章 情敌相见() 
    房遗爱这位文抄公背诵侠客行正念得兴起,被房玄龄这一口热茶喷在脸上,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望向书案前目瞪口呆的房玄龄,房遗爱倒吸一口凉气,不由暗骂自身愚蠢痴呆,怎地将侠客行后几句也背了出来!

    “糟糕,说秃噜嘴了!”惊怕之下,房遗爱连忙低下脑袋,心中随即思想起了该如何瞒哄过房玄龄的对策。

    “爱儿为父刚刚有些入神。”说着,房玄龄擦去嘴角茶渍,磕磕巴巴的说道:“再将最后两句念一遍来!”

    见房玄龄听得真切,房遗爱不好随意应对,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这个”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

    按照记忆将后两句念出来后,房玄龄猛地起身,快步走到房遗爱面前,道:“爱儿,说这两句你是听谁提起的?!”

    房遗爱正在苦思冥想应对之策,听到房玄龄的问话,干脆就坡下驴道:“爹爹,孩儿日前曾在长安酒肆有幸与何榜首同桌对饮。这两句便是听他提起的。”

    “你与何足道同桌对饮?!”说完,房玄龄面带狐疑的细细打量着房遗爱,眸中尽是不解之色。

    饶是房遗爱这番话死无对证,但却还是被生性严谨的房玄龄找到了疑点,“你自幼不喜诗书,怎地会与何足道撞在一起?”

    见自己老爹心思缜密,房遗爱冷汗直流,随口从另一个切入点说道:“爹爹,孩儿虽然不喜诗书。但是何榜首却是武艺高强,你难道忘记他前日雪山袭杀突厥武士的传闻了吗?”

    此言一出,联想到何足道是秦琼外娚的身份,房玄龄心中的怀疑这才被打消了,“也对!何足道是秦元帅的外甥,你这几日住在秦府少不得会跟他撞上。”

    察觉到房玄龄脸色的变化,房遗爱悬着的心随之落了地,话锋一转将话题从文学巧妙的转到了武功之上,“是啊,孩儿还跟何榜首切磋过武艺呢。”

    深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道理的房玄龄,听说房遗爱与何足道交好,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爱儿,你这几天着实上进不少。”

    说着,房玄龄伸手轻轻擦拭房遗爱脸上的茶水,道:“为父也不妄求什么,只要你能学到何足道文治武功的半成,我也就死而瞑目了!”

    望着满目慈祥的房玄龄,房遗爱心头一热,险些忍不住将自己的化名与父亲全盘托出。

    不过就在他即将开口的瞬间,房玄龄说出的一番话,不由令他从头凉到了脚。

    “何足道此人虽然文武奇才,但为人行事却丝毫不懂得中庸之道。眼下长孙无忌好似对他救下长乐公主二人夜宿山村一事颇有微词,若因此结下仇怨,区区一个国子监荫生怎能是国舅爷的对手!”

    先前听秦琼推理其中利害,房遗爱还抱有一丝侥幸,可见自己父亲都如此言讲,他心中那仅存的侥幸也随之破灭了!

    话音落下,房玄龄意识到自己失言后,不由连连摇头,望向房遗爱却见其就好似一塑木雕石像似得,呆站在原地哪里还有半点生气。

    “爱儿,爱儿?!”伸手轻摇房遗爱,房玄龄干咳一声,道:“刚刚为父失言说错了话,这番话你全当做没听到。何足道就下之人乃是河间郡王之子李肃,听清楚了吗!”

    见房玄龄有意隐瞒长乐公主身份,房遗爱心头一颤,暗想,“瞒哄丽质的真实身份,这绝对是唐太宗李世民的主意!看来圣上是不想伤了长孙家的颜面啊!”

    想到这里,房遗爱连忙点头,拱手道:“听清楚了。”

    “哎,本想着日后向何足道讨要一张瘦金体的书法。却没成想他竟然招惹上了长孙”

    话说一半,房玄龄连忙闭口,转身坐在书案前,喃喃道,“这可如何是好?难不成就让侯君集在我面前如此炫耀?侠客行的真迹给他真是糟蹋了!”

    见房玄龄言语间有讨要瘦金体的意思,房遗爱收起惊骇之意,望着自己这位便宜父亲,心中不由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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