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女谋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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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谋天下-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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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这话,却见他好笑地摇了摇头,不过倒也未曾继续问下去,而我喝完水,便又将水壶收了回去。

    半个时辰之后,马车停在了茶馆的门前,我正准备下车,却见他陡然开口道:“你这伞若是不着急用,可否借与我?”

    听到这话,我看了看手中握着的伞,又看了看他,随后笑道:“此伞借给君神医自然无妨,只是我尚不知神医会不会还与我,毕竟这伞也花了我三文钱买来的,我这开茶馆的,本就是小本生意,挣点银子不容易。”

    瞧我这般说,眼前的男子却不管我借不借依然将我手中的伞给拿了过去。

    “我借你一把伞,如若不还,往后我必送你个人情,一把伞你换个人情,不知周小哥觉着值不值当?”

    陡然听到他这般说,我下意识地便笑道:“一把伞换君神医的一个人情,那可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自然值当!”

    我方说完这话,远远地便听到了绮兰的声音。

    “大哥你可回来了,你知不知道,我担心死你了!”

    绮兰一过来,便如此说道,见此我朝着她笑了笑道:“我这不是毫发无损地回来了吗?”

    说罢,我便下了马车。

    这会儿车帘已然落下,瞧着绮兰想要往里看,我却拉着她道:“快些回去吧,今儿我没在茶馆,我估摸着就你那三脚猫煮茶的伎俩,怕是要坏了我不少生意。”

    见我这么说,绮兰当即面色一红。

    “我不过刚学了不久而已,哪能跟小姐您比呢!”

    听到这话,我瞅着绮兰笑了笑道:“回去好生学着,往后会煮茶了,指不定还能寻一个好夫婿呢!”

    我如此一说,绮兰的面色更红了。

    “小姐你竟是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奴婢还要伺候小姐一辈子呢!”

    我与绮兰说说笑笑,却见绮兰左看看右看看,当即问道:“小姐,那位公子怎么没将伞还给你,果然是富贵人家,一点也不知晓那把伞可是咱们花了三文钱买的呢。”

    听到绮兰这般说,我笑了笑道:“人家公子已经将伞还给我了,只是我又借给了别人。”

    我们边说已经边进了茶馆里,这会儿茶馆里倒没什么客人,也不知是不是水喝多了,顿时想要出恭,脑中响起方才君神医所说的话,便觉得那人实在是可恶的很,幸而我已经回来了,若是真在半路上,着急出恭又没个地方,那我还不呕死!

    午时,我与绮兰简单的吃了点,不一会儿便又上客了,只是我没想到,这客人还特别的多几乎都坐满了我的茶馆。

    我觉得奇怪,便一边给客人斟茶一边问道:“跟几位客观打听点事儿,今儿怎么这么多人来灵安寺,难不成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瞧我这般问,这桌的客人却笑道:“小哥还不知道呀,今日午时君神医来灵安寺免诊金给百姓看诊,这有病的没病的都来了,反正不要钱,小哥我瞧着你瘦弱的很,也该去瞧瞧才是。”

    听到这番话,我讪讪地笑道:“客观说笑了,我小时身子骨就这般,习惯了。”

    说罢,我斟完茶便回到了柜台,拿出了账本查查账,也顺便瞧瞧这几日的收入如何,只是这会儿我脑海中还不时想起方才那位客观所说的话。

    君神医来灵安寺免诊金来给百姓看诊,这么瞧着他倒还是一位大善人了。

    突然想起方才他与我借伞,我还刻意跟他提及银钱一事,当即便觉着有些羞愧。

    想到此处,我忍不住拿出纸笔写了封信。

    “方才不知君神医竟是来灵安寺替百姓看诊,那三文钱一事还望神医不要介意,人情可免,雨伞神医自行收着,以备天有不测风云。”

    写罢,我将这封简单的书信封好拿给了绮兰。

    “绮兰,一会儿你去一趟灵安寺,将这封信交给那位免诊金替百姓诊病的君神医!”

    见我这般做,绮兰有些不解道:“可是人家与咱们非亲非故,怎么会收下这封信呢?”

    听绮兰这般一问,我方才想起,顿时在一旁拎了一壶茶一便递给了绮兰。

    “你将这壶茶水带上,他见着这茶水应当会收下你送的信。”

    见我这般做,绮兰收好了信,又拎着茶水出了门。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我便瞧见绮兰一脸笑呵呵地回来了,当然那茶壶倒是没有带回来,不过她瞧着我却是一脸的不怀好意。

    “小姐,那君神医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小姐你是如何与他相识的?”

    我瞧见绮兰这般模样便知晓她误会了,当即撇了撇嘴道:“别胡思乱想,我与那君神医不过只是一面之缘而已。”

    然而,却见绮兰从怀中又拿出了一封信来,这信封上还写着四个字,“小哥亲启”。

    这字刚劲有力,堪比一代大家风范,我瞧着倒暗自赞叹了起来,却听绮兰好笑道:“小姐,您说与君神医只有一面之缘,可是人家竟在百忙之中还给你回了封信,奴婢瞧着,这可不是一面之缘那么简单呀!”

    我抬眼看着绮兰双眼灵动地瞧着我,当即叹了口气。

    “你呀!我回来的时候不是与你说了,那伞便是借给君神医了,人家与我回信倒也实属正常吧!难不成你方才没瞧见他带着那把伞?”

    听到我这般说,绮兰面色一红道:“奴婢方才只顾帮小姐好好打量君神医的相貌了,没注意其他……”

    见绮兰这般说,我忍不住多瞧了她几眼,当即无奈道:“你呀,整日里就只会胡思乱想,今儿的客人这么多,那些茶水,你自个儿煮去,我可不干了!”

    说罢,我便拿着信走了出来,却见绮兰一脸的为难,不过她倒也听话,自己主动地去忙着煮茶去了。

第二十九章 故人() 
我打开信封,从里面拿出信来,只是很简单的几个字。

    “伞既收下,人情必还。”

    看着这几个字,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只是注意到这信的右下方还留了他的名字“君无忧”,原来这便是他的全名。

    我伸手摸索着这三个字,不知为何脑海中却陡然闪现出来宇文漓的模样来。

    原来,我竟下意识的将这两个男子对比了起来。

    若是相貌,君无忧与宇文漓二人不相上下,论人品……

    我下意识的想起,最后一次见宇文漓时,他被一群黑衣人追杀,我救了他之后,他的随从竟将他带去了皇城最有名的春风楼,找他的老相好帮他治伤去了。

    想起此事,我下意识的甩了甩头,宇文漓,你便是帮过我,我也救过你的性命,如此我二人便互不相欠了。

    晚间,这天色突然沉了下来,我站在茶馆的门口瞧了瞧天色,这天怕是真要下雨了,幸而我将那把伞给了君无忧。

    眼瞧着天色渐沉,这前来灵安寺找君无忧瞧病的百姓也陆续散了回去,我想着这会儿君无忧也该回去了,便也准备着收拾桌子,一会儿该关门了。

    不一会儿天色完全沉了下来黑漆漆的一片,雨也哗哗的下了起来。

    我转头看着绮兰,她正忙着清点今日的账目,我走了过去,随后说道:“这天气变得真快,竟黑成这样了。”

    见我如此一说,绮兰抬头看着我笑了笑。

    “小姐,你可知今儿一天咱们共进账了多少银子?”

    听着这话,我忍不住笑道:“你这个财迷,就知道银子。”

    我与绮兰正说这话,却不想突然几个男子将一名受伤的男子给扶进了茶馆里。

    瞧见这情形,我当即说道:“你们做什么呢,我这又不是医馆。”

    然而话已出口,我便噤声了,因为这会儿一名男子已然抽出了一柄剑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少废话,我们的主子受伤了,快点收拾一下屋子,给我们主子休息!”

    这人说罢便又看着绮兰道:“你,去将茶馆的门关了,谁来敲门也不准开!”

    绮兰哪里能经受的住这般惊吓,当即便走去了门前将茶馆的门给关上了。

    我领着这些人去了我与绮兰歇息的屋子,简单收拾了一下床铺,这些人方才将他们的主子给扶上了床去。

    原本这受伤的人,他的相貌被头发给挡了些许,我未曾认出,他这番躺在了床上,露出了真容,我方才吓了一跳,这人不是宇文漓又是谁!

    方才因着心中害怕,我也没瞧瞧这扶着他的人是何相貌,如今一瞧,却见那几人当中倒也有那位宇文漓的随从。

    然而这会儿我与绮兰都是男子装扮,脸上又除去了灰尘,即便宇文漓见过我的相貌,他的随从可没有见过,当即我心中便稍稍松了口气。

    只是宇文漓如何又受了伤了,而且还是在灵安寺的附近。

    “我已将我与我兄弟的房间让给你们家主子了,你这剑可不可以拿下了!”

    我这般说,这原本将剑架在我脖子上的人,方才收回了手去。

    眼瞧着这些个大男人手忙脚乱的拿着纱布给宇文漓手臂上的伤包扎,我眼皮一跳,果然这些人还真的是大老粗。

    “唉,你们这般用力给你们家主子包扎伤口,就不怕将伤口给勒出血来啊!”

    见我这般一说,这几个人各自傻了眼,我瞧着微微叹了口气道:“要不然交给我来吧,这包扎伤口之事我倒是做过,不能与大夫相比,但也比你们几个好些。”

    我眼瞧着宇文漓虽是手臂上受了伤,可是他这时候昏迷不醒的样子,却应当是受了迷药所致。

    见我这般说,这几个大男人瞧了瞧我,却不敢下决定,只见那名我曾见过的随从突然开口道:“你过来,好好给我家主子包扎,如果敢做出伤害我们主子的事情,你和你家兄弟的命,自然由我们处置!”

    听到这话,我当即走到了宇文漓的跟前,瞧着这随从道:“金创药呢?你们这些大男人应当有随身带吧!”

    我如此一问,便见另外一旁的男子递了个瓶子给我,我瞧着他忍不住斥道:“这般紧张你们家主子的安危,方才你们一个个倒是没一个人想起将金创药拿出来!”

    我边说边将瓶塞拔了开来,随后轻轻地将药洒在了宇文漓手臂的伤口之上,这伤口十分的深,深的连里面的白骨都隐约见到。

    不知为何,见到这伤口,我心中非但不觉得恶心,反而感到十分的心疼。

    宇文漓此时昏迷不醒,一脸苍白,嘴唇干涸的厉害。

    我边给他的手臂包扎着边看着旁边的人说道:“我给你们家主子包扎伤口,你们去桌上倒些茶水给你们家主子喝点,瞧瞧他的嘴唇都干成什么样子了。”

    我如此一说,这几人方才反应了过来,只是我瞧着他们一个都不动,当即怒道:“你们这是傻了吗,我这屋里的茶水没有毒,便是你们不信,谁有银器,验一下即可。”

    瞧我这般说,这几个大男人跟傻子一般这才反应过来,当即我瞧见其中一人从袖中拿出一枚银针,我瞧着这怕是这人使用的暗器罢!

    银针放入茶水之中倒真是一点颜色都没有变化。

    “无毒!”

    这人如此开口,我立马便道:“那还不赶紧将茶水端过来给你家主子喝些,光是依靠你们几个,即便是小伤,怕是你们家主子也要被折腾的够呛!”

    我如此这般斥道,却见这周围的几个大男人红了脸,急急忙忙的将茶水拿了过来。

    我这会儿也将伤口给包扎的严实了,却见这几人压根就没法子将茶水给宇文漓灌下。

    见此,我抬眼看着这灌茶之人,忍不住说道:“灌不进去,你们便去找跟竹管过来渡给他喝,他如今身子虚的很,全身都发着虚汗,不补些水,容易虚脱。”

    然而见我这般说,这几个男人依旧没有反应。

    我真的是觉得有些头疼,宇文漓这身边都跟着些何人,怎的一点都不懂得去照顾人。

    我当即说道:“你们放了我兄弟,我们这煮茶的有时会备一些竹管,你们放我兄弟过去拿来。”

    听我这般说,这些人倒也不像刚来时那么谨慎,这会儿放了绮兰,却见绮兰有些紧张道:“大哥,那竹管你放在何处了?”

    见绮兰如此一问,我瞧了瞧她,果然也是个没见过大世面的丫头,这会儿身子倒是抖的厉害,连家里的东西都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了。

    “柜台的抽屉里有一只,你且过去拿来。”

    听到我这般说,绮兰方才想起,然则绮兰过去拿竹管,这几个人倒也派了一个男子跟了过去,怕是担心绮兰会出门寻找帮手。

    很快绮兰将竹管拿了过来,这会儿宇文漓的额头上依然冒着好些冷汗,而他的身子也几乎湿透了。

    我想起大约一个月前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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