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武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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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武周-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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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老鸨转身回阁时,一眼望到此女,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后一刻老鸨欣喜若狂,煤堆里捡宝,当真是天上掉馅饼一般。

    想到这,琴妍儿刚想开口说话,一小厮匆匆跑进。

    撤开嗓子喊道:“娘娘!那状元郎;唐。。唐去病进阁了!”

    “什么?”琴妍儿闻言一惊,抬起头来。

    那边少女也猛然呆滞,随即面现大喜神se,琴妍儿却没察觉少女怪异,上前说道:“他在哪?”

    “就。。。就在楼下。”

    少女闻音下意识的挪动两下,又马上止住,琴妍儿听问这话,点点头道:“你下去吧。”

    唐去病大名鼎鼎,可她终究是头牌,头牌就要有头牌的神秘感,虽然不知道这少年又来此处所为何事,但只要他不开口,琴妍儿也懒得去见。

    更何况她与一人关系莫逆,而这人又与唐冠熟悉。

    少女见琴妍儿不为所动,略有些失望,但还是沉默下来。

    那小厮见状也是一愣,而后才嫣嫣的走了出去。

    琴妍儿这才回首道:“陌儿,把我昨ri教你的背给我听。”

    少女点点头,有些心不在焉的背了起来。

    。。。。。。。

    风语阁,楼下。

    一辆马车停靠在院前。

    常鹰面带古怪神情携着唐冠小七走进阁中。

    不知为何唐冠这一天还真就跟ji院干上了,像是没能去成锁心楼的发泄一般。

    本来常鹰准备抓紧带着两人打道回府,没想到路经风语阁,又被唐冠叫停。

    唐冠也面带戏谑神se的进阁,他知道常鹰适才有难言之隐,话没说完,既然知道了是什么地方,还是老相识,不来瞧瞧就说不过去了。

    小七倒也无所谓,ji院对他来说和酒楼无异。

    常鹰面se铁青,唐冠面带心血,而小七心不在焉。

    三人各有心思,入阁。

    刚一走进,便听到一阵尖锐叫声。

    “哎呦!状元郎又来了!”

    唐冠还未见其人,便腹诽道:“什么叫又来了?”

    ;

第一百零二章 :始于纤尘() 
风语阁到底是坊间乐所,无论是规模还是位置远不及平康里,白日间生意明显冷清。

    老鸨本来独坐桌前,想要歇息一会,唐冠的进入,却让其彷佛打了鸡血一般。

    开口便直呼状元郎名号,声音之大像是要外面行人也能听到一般。

    唐冠抬头望向这老鸨,两次前来,身份不同,一次被对方当成大户顽童,来这里凑热闹。

    而这一次他以状元之身蹬阁,却让这老鸨真有刮目之感。

    当即迎上前去,全然不理会唐冠身旁常鹰二人,开口便道:“状元郎,奴家日等夜等,日盼夜盼,总算把您老给盼来了,上一次您降临我这小庙,奴家老眼昏花,有眼不识泰山。。。。。。”

    她吐沫星子横飞,一副热切模样,这老鸨可对唐冠相当的记忆犹深,她这辈子最引以为傲的便是眼力劲毒辣,凭心而论却看错了两个人,将唐冠视为普通顽童,这是其一,当然这也是她最后悔的。

    其二便是刚刚被发现的待进花魁,琴陌。

    好在第二次并没有造成损失,反而可以说捡到了宝贝。

    唐冠却不等她把话说完,便挥手打断。

    随即笑道:“行了,上一次你们这做的点心不错,姨娘的打人功夫我也见识到了,要不再给我找个座位,上些点心?”

    老鸨闻言顿时哑然,唐冠话中不无嘲讽,在看他那虽然尚且稚气难脱的脸上却满是戏谑的笑容,更让老鸨尴尬不止。

    这才想起那天之事,说来也巧,让她先后看走眼的两个人就那么碰上了。

    世间因缘巧合,被人总结为“造化弄人”。

    唐冠一朝拜入翰林院,那琴陌也转瞬被老鸨视作摇钱树。

    之前两人身份在其眼中,不过一个顽童,一个累赘。

    如今唐冠名望惊人,作为长安有数鸨姐,与不少官员私交密切,哪能不知道此人如今在朝中可谓是炙手可热,其真迹诗文更是一文抵过百万师。

    哪个时代都有跟风,尤其是这个没有那么多娱乐的年代,唐冠的名字流传在坊间,市民口中,说书人摊上,越传越广。

    不过唐冠自己却有自知之明,风光背后就如高空筑房,不堪一击。

    现在的自己只不过是武曌捧起来的戏子,说难听点,风光点的宠物罢了,武三思之流捧他,也是一时,哪天风头不对,马上就会被落井下石。

    强势如裴炎,半数文武站在身后,又为三省长官,大笔一挥断人性命,表面上他是做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可实际上,若是那个“一人”想要清理掉他,那他就算在万人之上也是无用。

    当然过程不会像表面那么简单,一纸青鹅背后,是两人十数年的交锋产物,武曌的每一步都是酝酿许久,直到爆发开来,瞬间让裴炎的所有优势荡然无存。

    在唐冠眼中裴炎那所谓的顾命宰相,权倾朝野,也都是虚的!

    权与官字又有不同,在唐冠心中,只有一种权是实实在在的,就算放在后世也没有过时的。

    那就是兵权!

    **说的好,枪杆子里出政权。

    一切政治,都建立在暴力机构上。

    不过这都是话外音了,唐冠似笑非笑的望着尴尬异常的老鸨,这老鸨也知道第一次见面没有给对方留下什么好印象。

    “这孩子倒是真记仇。”老鸨心中嘀咕一声,这才将目光放向唐冠背后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当看到常鹰时,不由愣住,喃喃道:“是你!”

    常鹰闻言冲其一笑,老鸨见状心中一跳,想起那日此人事情来,若是没记错常鹰似乎去了三楼。

    而那晚正是坊中知音假卖唐冠字画的时候。

    想到这老鸨眼皮一跳,强颜欢笑对唐冠说道:“小郎君喜欢就好,奴家这就吩咐厨房再做一些。”

    唐冠见状一乐,这老鸨脸皮倒是不薄,明知道自己这是嘲讽她,还做出这副模样。

    当即也懒得为难她,老鸨这才继续说道:“几位官爷楼上请。”

    说罢,便伸手要拉唐冠,唐冠却躲闪开来,笑道:“不用了,上次坐哪还在哪吧。”

    老鸨闻言面色又是一滞,只好引着唐冠寻到那日座位坐下。

    这才慌忙向一旁满脸堆笑的小厮使了个眼色,这小厮见状一溜小跑到院外,竟然将那门阀合上。

    唐冠见状一愣,随即问道:“怎么?我好像记得你上次说这里是开门生意啊。”

    老鸨闻言尴尬笑笑,很明显唐冠这是来找茬了,事实也是如此,唐冠上次来这,是因为自己与小七无所事事,百无聊赖。

    可也正因为有了这个经历,唐冠心中除了对常鹰欲言又止有些疑惑外,其实还有些芥蒂。

    那就是上次贺知章那番言论,他依稀记得自己阻挡这老鸨打一个落魄瘦弱的女孩,那女孩脸上抹黑,一看便知是老鸨糊弄自己。

    他倒是还记得那少女狼吞虎咽的模样,想到这唐冠倒是也想知道那女孩后果是否真如贺知章所言那般凄惨。

    当即开口道:“菜和点心和上次一模一样便可,还有,上次陪我的那群小姐姐也一并请来吧。”

    这老鸨心情从兴奋落到尴尬,本就心不在焉,想着快点把唐冠这小祖宗打发走了事,不论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应是。

    当即转身离去,那小厮擦桌递茶,比起以往手脚快了不知多少。

    常鹰心中惊讶,目瞪口呆的望着唐冠熟练异常的点菜招妓,这哪是一个九岁孩子,简直就是一个常年老客。

    直到老鸨转身离去,唐冠才对常鹰二人咧嘴一笑。

    随即又向常鹰低声道:“常大哥,都到这里了,你就把话说完吧。”

    常鹰闻言眉头一皱,打量了下四周,轻叹一声后,才说道:“小郎君,你现在才名太大,连这妓馆也想分一杯羹,竟然在借你之名,卖假字。”

    “哦?”唐冠闻言心中一动,对于这节他倒是没去细想。

    常鹰见他只是略显疑惑,却没有动怒,不由暗舒一口气。

    唐冠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继续询问道:“卖了多少两?”

    常鹰闻言一愣,伸出大手来。

    唐冠见状试探道:“五十两?”

    常鹰听闻这个数字,差点失笑出声,却故意卖个关子,默不作声,只是轻轻摇头。

    唐冠又低声道:“五两?”

    见唐冠将自己越贬越低,这一下常鹰终于忍耐不住,说道:“小郎君,你也太小看自己了。”

    边说常鹰将手一攥,说道:“你的字无价!”

    “什么!?”唐冠听到这话眼皮一跳,正要开口讲话,那边却传来一阵动静。

    当即几人将目光望了过去,只见是老鸨领来几个大小不一的少女,常鹰抬起头来不由愣住。

    这些少女有的面黄肌瘦,有的生有雀斑,勉强能看的也只有其中一个年龄稍大些的,不过也稀松平常。

    看到这常鹰却暗舒一口气,最起码众女模样让他确定了唐冠确实没沾染上什么怪癖,九岁这年龄若真喜烟花之地,那就骇人听闻了。

    “小郎君,你要的人都在这了,菜一会就上。”

    老鸨满脸堆笑,见唐冠皱眉逐个扫量,也不以为然,料是这少年认生,找茬也找不出个三六九等。

    当即又言道:“奴家再去吩咐一下,做精致些。”

    随即转身欲走,就在这时唐冠突然出声道:“等等!”

    老鸨闻音回首疑惑望向唐冠。

    唐冠开口道:“还有一个呢!?”

    唐冠过目不忘,那日情形记得清清楚楚,那落魄少女模样他特意关注,自然不曾忘记。

    老鸨闻言一愣,突然想起什么,喃喃道:“你说的是琴陌?”

    “琴陌?”唐冠闻言眉头又是一皱。

    几个少女听到这个名字也是一惊,面面相觑起来。

    请到。

第一百零三章 :公子世无双() 
风语阁一反常态,阁门紧闭。

    这并非闹市,可也有过往行人,见到这窑子关门,大感稀奇。

    阁中冷冷清清,楼下只有唐冠一行人端坐。

    唐冠听到“琴陌”这名字倒是不感奇怪,喃喃一声后,说道:“既然你还记得,那就一并请来吧。”

    老鸨闻言面现犹豫神色,唐冠见状心中一凛。

    “难不成真像贺知章所言?”

    当然唐冠并不是自大到想反驳这种人之常情,而是自己当时无意举动,好心却给他人带来伤害,让他有些不爽。

    老鸨犹豫片刻后,却不行动,良久后才呐呐说道:“小状元,你想见琴陌,不是奴家能做的了主的。”

    此话一出,唐冠不由一愣,常鹰也面色一滞。

    常鹰不比唐冠,他是精壮男子,明白坊间道道,这老鸨乃是此间主事之人,她若吩咐,低下妓子莫敢不从,但像这种能有阁这一级称号的,阁中必然有两人不在此列。

    其一便是阁中头牌,其二便是选中的待进头牌。

    当然大家都自我吹捧为花魁,其实她们离花魁还尚有差距,而且那锁心楼中洛阳花魁的称号已经空闲了两三年之久。

    原因无他,名妓争相斗艳之下,总有两三人拨得头筹,却不相上下。

    何为花魁?艳压群芳,一面之下百花失色,可谓是妓中状元,同辈无出其左右才可。

    想到这,常鹰不由暗暗想到:“难不成唐冠要见的是此间头牌不成?”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看唐冠神情也是有些疑惑。

    唐冠望着老鸨,沉吟片刻后询问道:“为何?”

    那老鸨也不再吞吞吐吐,只好说道:“琴陌是我坊待进头牌,郎君若是想见,奴家可为你通传,只不过。。。不过。。。”

    这话一出,唐冠眼神一滞,他虽然不知道那小女孩姓甚名何,可模样却不曾忘记,分明只是个瘦弱肮脏的少女,怎么摇身一变成了什么待进头牌。

    唐冠面色不变,若有所思的盯着老鸨,想从她眼神中看出此话真伪,盯的片刻,不由心中哑然,明显这老鸨不像是作伪,眼神间也没有躲闪。

    老鸨见唐冠模样也不以为意,琴陌之前模样与现在完全就是两个人,之前她都没瞧出根骨。

    常鹰听到“待进头牌”四字,脸色猛然一变,喃喃道:“是那女娃?”

    那夜他与陈允升来到此间,曾见过琴陌,这时听到这称呼立即想起那夜情形,当真是一眼天人。

    唐冠沉吟片刻,心中难免哑然,良久后才摆手道:“既然这样,有劳通传了。”

    老鸨见状心中摇头,唐冠还真是钻了牛角尖,看来是见不到不罢休了,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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