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毒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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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毒狠妃- 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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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老僧面前,虞挽歌拿出一万两银票,交给老僧。

    “我来续香火钱。”虞挽歌轻声开口。

    老僧点点头,翻开手中的册子,询问道:“敢问施主,是为何人祈福?”

    虞挽歌的目光落在冯季的祈福牌上,开口道:“冯季。”

    老僧翻找了许久,却并未在这本册子中找到,虞挽歌见他找的辛苦,再次开口道:“上一次交付香火钱大概是四年前的事情了。”

    老僧微微一顿,点点头,缓慢的起身道:“原来是是这样,施主请稍等,这册子一年就要变更一次,施主是四年前前来祈福的,理应在别的册子上。”

    果不其然,没多久,老僧就在另一本册子上找到了冯季的名字。

    虞挽歌将一万两银票交给老僧,开口道:“这几年多谢你们的悉心照料,我怕是不能常来,下次供奉香火钱也不知要到何时,所以这一万两银票你们便先收下吧。”

    老僧一旁的小僧清点银票之后,瞧见冯季的名字开口道:“哎?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当年为这位施主祈福的是一位身着红衣的女施主,如今想来,这施主已经几年未来了。”

    小僧看向虞挽歌和善道:“这位施主,您同那位女施主是朋友么?”

    老僧在一旁规劝道:“不要随意过问施主之事。”

    小僧解释道:“是,师父,弟子只是想起那位女施主多年未来,不知她是否安好。”

    虞挽歌微微晃神,没想到一个小和尚竟然还会记得当年的她:“小师傅的记性真是好,那女子如今。。一切安好。”

    小僧继续道:“本非是我记性好,只是正巧不久前,另一位女施主前来查找过当年为冯季祈福的记录,问及当年那位女施主,所以小僧才有些印象。”

    虞挽歌微微一愣,另一人?

    北棠妖在一旁轻声道:“想来该是碧雪。”

    虞挽歌点点头。

    这时,老僧将笔递给虞挽歌,请她在时间和名字的地方留字。

    虞挽歌犹豫了片刻,终究是在落款处留下了她的名字,虞挽歌。

    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何,许是当年同如今的心境不同了吧,如今几经生死,她被南昭驱逐而出,身死于此,最终却再次回到这里。

    她仿佛只是想借着这个名字来证明着自己的存在,证明自己又一次回到了这个地方,证明自己曾经留下过痕迹。

    “走吧。”放下笔虞挽歌仿佛将这些陈年往事一一放下,了却一桩心事,打算离开。

    就在这时,一位妙龄女子走了进来,身着一身素纱罗裙,头戴几只银簪,皆是过了时的款式,可见或者并非名门,或者地位不高。

    虞挽歌本不打算理会,却在瞧见女子的动作时一顿。

    女子眼含热泪,扑在了冯季的祈福牌之上:“哥哥,你为何扔下我和娘不管?哥哥。。为什么你这么狠的心肠。。。”

    女子脸上的泪珠不似作假,一滴滴滚烫晶莹的水珠扑簌而下。

    虞挽歌站定脚步,仔细端详起女子的容貌,却是同冯季有几分相似,回想起来,冯季正是有一个妹妹,看起年岁,也是符合,如此说来,此人倒真是冯季的妹妹了。

    虞挽歌微微蹙眉,看其穿着,不难想象,这女子在家中的地位并不好过。

    女子失声痛哭了许久,终于再次断断续续的开口:“哥哥,你可知道,爹竟然要将我嫁给刘太守那个混账儿子,我该如何是好啊?哥哥,若你在天有灵,就睁开眼睛看看吧,看看我跟娘过的是什么日子,府中的姨娘如今都已经骑到娘的头上去了,哥哥,若是你在,一切必然不会是这样。”

    虞挽歌沉默不语,可以想象,在这样的世阀门亭,失去了儿子的当家主母地位并不会太好,再加上冯季的母亲并不擅长心计手段,想必日子很是艰难。

    女子失声痛哭了许久,想来是常来这里。

    就这样,女子在那里痛哭了许久,终于缓缓站起身来,擦干眼泪,看着越来越暗的天色,却无动于衷。

    来到老僧面前,女子拿出了十余两碎银,交给老僧,一面道:“我要为我哥

    哥冯季祈福。”

    老僧翻开刚刚的那本册子,将女子的银钱写了上去,继而将笔交给女子,让她留下字迹。

    女子正要落笔的时候,却恍然瞧见了一旁的落款,虞挽歌。

    三个字如此刺目,让她忍不住踉跄着后退一步,喃喃道:“怎么会是虞挽歌,她不是死了么?不是死了么?”

    女子的双目越发的红了起来。

    ‘撕拉’

    女子上前毫不犹豫的将整页纸都扯了下来:“虞挽歌!虞挽歌!我哥哥才不需要你的假仁假义!你这个虚伪恶毒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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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5。285进入冯府() 
看着忽然有些疯癫的女子,老僧举起一只手掌,垂目道:“阿弥陀佛。”

    小和尚也安静的看着,待到女子稍稍平静下来后,轻声道:“施主请息怒,佛门重地,还请保持清净。”

    女子一点点回过神来,眼中挂着泪痕,看着手中的被揉成一团的纸张,缓缓开口道:“刚刚是否有来为我哥哥祈福的人?她人在哪?长什么模样?燔”

    女子越问越急切,小盛子看着这一幕想要上前,却被虞挽歌拦住窠。

    老僧缓缓道:“阿弥陀佛。”

    见着老僧并不告知,女子将揉做一团的纸团缓缓打开,细细的打量着虞挽歌三个字,似乎想要深深烙刻在脑海。

    半晌后,女子闭目垂眸,将纸张叠起来收于袖口,对着老僧道:“今日多有得罪了,还望大师海涵,这张纸暂且借用一番,不日后,我定将归还。”

    老僧没有为难她,想必是看出她有着不小的苦楚。

    女子没有再说话,转身离开,从虞挽歌的身边擦肩而过的时候,抬头看了他一眼,便很快收回目光,快步离开。

    “主子。。?”小盛子轻声道。

    虞挽歌将目光从她的背影中缓缓收回,沉声道:“没有想到,自冯季死后,她们母女竟然过着这等日子。”

    虞挽歌的目光再次落在冯季的牌位上,眸子中闪过一抹犀利的光,幽幽开口道:“冯大哥,你且安息,我自会照顾你的母亲和妹妹,将当年的事查个水落石出,还你公道。”

    虞挽歌不再留恋,决然的转身离去,像是一个英勇的战士,一次次奔赴疆场,无法停歇。

    回到马车上,北棠妖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前,为她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而后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道:“回去你先休息,我去安排一番,明日我们便入冯府,想必这件事同当年你所经历的一切也有所关联,入得冯府,也许会查出蛛丝马迹,未尝不是一个突破口。”

    虞挽歌转头看向他,目光中满是温柔,带着盈盈的水润,像极了盛放的栀子花:“北棠妖,谢谢你。”

    妖异的面庞越来越大,倒映在女子黝黑的瞳孔中,一张冷冽的薄唇狠狠覆上女子粉嫩的小嘴。

    “只要你愿意留在我身边,人我替你杀,天下我为你争,刀山火海我陪你去,你只管胡作非为,而我来万里厮杀,金戈铁马。”北棠妖的眼角流淌着一抹温柔。

    虞挽歌微微动容,却也早已习惯了不溢于言表,睫毛轻颤:“我何德何能,竟得你所爱。”

    两人相互依偎着,窗外吹来轻柔的风,两双如炬的目光飘落在繁华的街道上。

    北棠妖未再作答,心头轻道,我的挽挽啊,无需你何德何能,只因你是你,仅此而已。

    也许,从多年前你闯进我生命的那个夜晚开始,我便再也逃不掉你那双黝黑的眸,再也忘不掉你掌心的温度,也许,早已在多年前的那个夜晚,我便用尽了一生的勇气,做好了与你纠缠一辈子的打算。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

    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颜色。

    一阵风一场梦,爱如生命般莫测。

    许是有了身子的缘故,亦或者是抽丝剥茧后真相越发逼近的缘故,回到酒楼没多久,虞挽歌便沉沉的睡去。

    小盛子被留在虞挽歌身边守着她,北棠妖则去安排进入冯府一事。

    当年的事情,早已被厚厚的尘土掩埋,他们一直悉心调查,却也只是管中窥豹,得见一隅,再加上今日所见冯季妹妹的状况,想必挽挽放心不下,所有他打算进入冯府。

    而此前他们暗中调查许久,却一直未能调查出什么有价值的消息,所以这一次,他打算换一种方式,光明正大的进入冯府。

    次日一早

    虞挽歌在温暖的怀抱中缓缓醒来,看着身侧的俊脸,像他怀中拱了拱。

    长长的睫毛像是两把小扇子,精致的脸颊仿佛是鬼斧天工雕琢而成,果然还是这般好看,惊艳的让女子都黯然失色。

    一缕阳光从窗外投射而进,铺满了整间房间,成串的水晶珠帘折射着七彩的光。

    虞挽歌披了件外套,靠坐在斜对着窗子的躺椅上,嗅着淡淡的花香,只觉得满足。《

    也许,这就是生命,它总会无情的剥夺你一些美好的东西,却也总会慷慨的赠予你另一些温暖和美好,唯有坚持希望,心向美好,才能坦然拥抱这一切来之不易的珍贵吧。

    北棠妖醒来之后,坐起身,揉了揉有些朦胧的睡眼,看着笼罩在阳光之中的虞挽歌,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迎上前,从背后揽住了她。

    虞挽歌感应到来人,闭上眸子,十指同放在自己腰身上的大手重叠起来。

    “娘子,我们家小不点乖不乖?”北棠妖蹭着她的颈窝。

    “日子还短,哪里会闹腾。”

    北棠妖笑嘻嘻的蹲在虞挽歌面前,侧着耳朵靠在虞挽歌的肚子上。

    “宝贝,你可要乖乖的,不能折腾你娘,不然等你出来,爹非把你吊起来打。”

    看着北棠妖一脸的自豪和骄傲,虞挽歌不禁莞尔,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忽然觉得一阵反胃,呕吐起来。

    北棠妖连忙慌乱的帮她拍打着背部,拿来温热水递给她服下。

    稍稍缓和后,虞挽歌看着某人漆黑的脸色,连自己的不适也忘记了,忍不住轻笑出声。

    北棠妖黑着脸摸了摸鼻子,只觉得没面子,他这才刚说完不许折腾他娘,虞挽歌就开始害喜,简直是从娘胎里就开始跟他唱反调。

    正逢小盛子得知了事情的经过,有些调笑的开口道:“小主子如今便知道开始同殿下争宠了,这日后出来可了不得。”

    北棠妖的脸色成功又黑了几分,心头一直盘算着日后这小不点出来定是会同他争宠,一直到几人出发,北棠妖对此事还是耿耿于怀,虞挽歌劝了半天才算是暂时安抚下来。

    北棠妖原是打算让挽挽继续扮做男子但是因为担忧她再次出现害喜的状况,便让人帮她略微修改了容貌,看起来成熟了一些,扮做他的夫人。

    而他经过安排,则成了南昭从地方归来,即将升任的一名官员。

    “娘子,为夫日后真的不会失宠么?”北棠妖眨巴着一双狭长的眸子,里面升起一层水雾,紧抿着薄唇,让天地失色,任是谁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你可是如今大御的天子,谁敢冷落于你。”虞挽歌有些头疼的揉揉太阳穴。

    北棠妖似是不满意这样的回答,小嘴一扁:“不行,娘子你得发誓你不会冷落我,不会因为宠爱小不点就失宠于我……”

    “好,我发誓一定不会冷落你,不会……”虞挽歌一头黑线。

    就在打打闹闹中,马车缓缓在冯府门前停下。

    小盛子很快拿着文书让门前的小厮前去通传,北棠妖悉心的将虞挽歌扶下车来。

    没过多久,一身松枝锦袍的冯大人便带着几名家眷出来相迎。

    “于大人一路远道而来,实在是辛苦了,在下有失远迎,还望于大人海涵。”冯季的父亲开口道。

    虞挽歌并未开口,像是一个寻常官妇一般静站在一旁。

    这于大人便是北棠妖安排的身份,乃是几年前南昭帝派往浔州的督察御史,近来返还帝都,因着不明朝中的状况,便先寻个落脚的地方。

    这样的理由倒是不至于让人生疑,毕竟外出的官吏,离京多年,一来圣心难测,不知道陛下是否依然对自己信任如初,二来朝堂风云莫测,势力明暗纵横,提前打探些消息倒是入情入理。

    虞挽歌的目光扫过这一众人等,冯季的父亲体态魁梧,眉目粗犷,单是一个照面,只觉得是个性情中人,倒是看不出太多旁的。

    一旁站着一位玉树临风,颇为俊美的男子,身材高大魁梧,面相却要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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