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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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狂妃-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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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沐真顿时大笑出声,“真是可笑可笑,这是早晨指证我刺杀太子所用的匕首,说是上头的血是太子的,没想到竟是猪血!那帮女人真是大胆,敢骂太子是猪!”

    听罢这话,宁蝾也忍不住一笑,“太子愚蠢,说他是猪,都算是抬举他了!”

    “谁敢说本太子是猪!”外头刚有点动静,刘麒的声音便传了过来,语气一如在廷尉院时的愤怒。

    他的手骨好了吗?怎么冒冒失失地又来?

    冷沐真懒得一瞧,只听着大门被踹开的声音,很快清莹就挡了过来,“这是小姐的闺房,还请太子殿下留步!”

    踹开门就见坐在床上的冷沐真,荣亲王还说她虚弱无力,听她刚才的笑声,可不像是受重伤的样子!

    刘麒冷冷一哼,恼得直接一脚踹开清莹。抬步欲进闺房,双脚却突然抬不起来,像是受了什么阻力,越用力脚背就越沉。。。。。。

    看出了他被牵制的双脚,冷沐真笑而不语。

    宁蝾依旧安坐不动,事不关己地扬眸,“女子闺房,还请太子回避!”

    “回避甚鸟!”刘麒直接骂了粗口,双脚却还是不受控制,“你能进、本太子怎么不能进?”

    清莹被踹得疼痛不已,还是不死心地拦在他前,“太子有所不知,世子是得了老太君的允许,才可以进入小姐闺房的。”

    看着她半死不活的样子,宁蝾挥手让她退下休息,才淡淡开口,“清莹的话,太子都听到了,可以滚了吧?”

    居然敢用“滚”字,简直目无尊上!他是储君,是以后的国君,岂能容他无礼?可奈何双脚还是动不得,只能威胁一句,“宁蝾,别仗着你武功比本太子高,本太子要你死,你就活不了!”

    宁蝾闻言毫不变色,只不屑似地一笑,“君要臣死、臣才不得不死。等太子做了国君,再说大话不迟!”

    本以为只有自己敢对太子不敬,没想到这个混世魔王也一样,这么看来,他们还挺志趣相投的!

    “你!”刘麒一下语塞,也不知该怎么反驳,只破口大骂,“你算甚鸟的大人物,不过小小世子,得意什么?不久本太子登基,一定第一个杀了你!”

    宁蝾还未回话,只听一阵沉稳而有力的声音,“不久你登基?太子似乎很盼望朕退位让贤啊!”

    刘麒闻言,脸色一下铁青。宁蝾也忙收了内力,一下松懈了刘麒的脚,害得他一个没站稳,直接摔在皇帝脚下。

    抬头只见象征九五之尊的九龙绣袍,一袭明黄十分耀眼。

    再抬便是自己一直尊敬的父亲,一脸严肃庄重地看着他,眸中似乎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怒意。

    刘麒惊得全身一颤,忙跪好双腿,向父亲深深一拜,“儿臣不知父皇驾到,儿臣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磕头之际,才想起今日是父皇看望冷老太君的日子,冷沐真外出三年归来,他必定先来湘竹苑。

    早知就不该来挑事,现在反陷自己于不忠不孝,该如何是好?

    “万岁?”皇帝嘴角不明意味地一扯,六十出头、老态龙钟的脸上充斥着几丝不悦,“有你日日盼着,朕百岁都难,何况万岁!”

029:唤皇爷爷() 
“儿臣不敢!”刘麒忙又磕了几个头,似乎对面前的父亲,崇敬而畏惧。

    一向不在外人面前教训儿子,只因今日听了一句大逆不道的话,才忍不住训了几句。但见有外人在,皇帝还是先收敛情绪,示意贴身的内监将太子扶起。

    起身之际,刘麒不由仇视宁蝾一眼。

    这小子不得不防,以他的内力,定是感觉到了父皇的到来,才故意言语刺激他说出大逆不道的话!

    见这父子的戏码演完,宁蝾才慢慢悠悠地起身。一手背在身后,给了冷沐真一个装病的手势,另一手自然垂下,向皇帝鞠躬一礼,“请皇上圣安!”

    刚刚还怒云密布,皇帝转眸已是微笑,“蝾小儿,这两天少见你,想又是跟沐丫头待一块儿吧?”

    蝾小儿、沐丫头。。。。。。这皇帝对他们的称呼,怎么学着老太君的来,是他学她、还是她学他?

    对着皇帝,宁蝾的笑也只是淡化在嘴角,让人难以察觉情绪,依旧透着几分不羁,“除了跟这小丫头玩,我也没别的爱好,皇上这是笑我不务正业还是无所事事?”

    皇帝依旧是笑,意味却又与方才不同,“你们都年轻,想做什么便做什么罢,拘束了反而不好!”

    “是。”宁蝾淡淡应声。

    冷沐真却在背后咒骂,男女之间,哪有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道理?老皇帝出言也没个忌讳。

    听似平常的话,冷沐真却隐隐觉出两人的心计争斗。

    第一次感觉到暗斗的强烈,丝毫不亚于武学之人的心法,心斗而身不斗,远比真刀实枪来得高明!

    注意力一转,皇帝这才踏了门槛进了闺房,语气依然和蔼地冷沐真一笑,“听冷爱卿说你受了重伤,可觉好些了?”

    听这语气十分宠爱,却没有老太君那种发自内心的真挚。

    冷沐真忌惮几分,又伪装出十分痛苦的样子,“臣女痛得面目夸张,不宜面圣,皇上莫要靠近了!”

    第一次听她说出拒绝的话,也是第一次听她如此大声地说话。

    早听说三年归来,沐丫头变了个样儿,现下看来果然不假!

    皇帝讪讪笑了几声,像是被她的话逗笑一般,“看来是伤得太重了,连唤朕皇爷爷都浑忘了!”

    皇爷爷?!她爷爷不就是老太君的夫君,这爷爷也能瞎喊的吗?

    那刘麒是皇帝的儿子,她若唤皇帝为爷爷,岂不要唤刘麒为叔叔?笑话!这种破称呼,她死也不唤!

    听她不回应,皇帝才近前一看,只见她苍白小脸毫无血色,不由得心疼,“沐丫头你躺好别乱动,若是难受便休息片刻。朕已经差李佺去催了,叫宁国府的所有女医以最快的速度赶来!”

    也不知他是真心疼还是假心疼,冷沐真看着只觉得假得恶心,但面上还是要谢恩,“谢皇上体恤。”

    “还唤朕皇上么?”皇帝似乎有一丝不悦,语气中也多了几分命令意味,“出外三年,也莫要生分了,唤朕皇爷爷!”

    变态,非得让人叫爷爷,是不是有病?!

    冷沐真懒得理会,只故作发痛地大叫了几声,“痛死了痛死了,女医还没来吗?等这么长时间,干脆一刀把我杀了得了!”

    以往她一向唤皇帝为皇爷爷,虽不知她为何突然改口,宁蝾还是不作声。

    刘麒在一旁不满不平,忍了好久终是忍不住,站出来道,“启禀父皇,这丫头根本没伤!儿臣刚来时,她还笑得大声呢!女崽子欺君,罪不容恕,敢请父皇下旨赐死!”

    在皇帝面前说粗话,这太子果然够勇敢!

    冷沐真正钦佩,忽得听皇帝一怒,“大胆!”

    果然,这蠢货太子,还是轻松地激怒了他老子。。。。。。

    自己说的明明是实话,怎么皇帝也恼怒?究竟他在气恼什么?

    刘麒虽疑惑,却还要磕头谢罪,“父皇息怒,儿臣知罪!”说完,马上接到皇帝一个横眼,像是让他退到一边去。

    好在蠢货还懂得一点察言观色,一接到眼色,马上退到了一旁。

    其实有些事,皇帝还是看得明白的,哪里需要他多嘴?皇帝都不点明的事,也不需要别人抢着点明!

    皇帝故作未闻地假咳几声,很快恢复了之前的神态,一边用手轻轻安抚着冷沐真的头发,另一边柔声细语地问,“沐丫头,你倒说说,为何突然不唤朕为皇爷爷。若是理由足够让朕心服,朕便准许了你!”

    一直追问不已,哪里那么容易准许?

    冷沐真也没报什么心思,只实话实说,语气依旧虚弱无力,“早晨时,人人都说臣女刺杀太子,可经宗正丞查实,确无此事。臣女原是尊重太子的,可今日受此刁难,确实生气了。若臣女认皇上是爷爷,岂非要唤太子为叔叔?太子又长不了臣女几岁,要臣女屈尊唤他叔叔,实在做不到了!”

    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原来只是女子家家的小脾气。

    皇帝不生气地笑笑,眼神依旧宠溺得不行,“原来你是忌惮太子!”

    冷沐真也不否认,“太子屡次刁难,臣女想不忌惮也不行了!”

    瞧着自己的父亲,如此宠溺一个外人家的女子,刘麒心中不满更甚,可也不敢多言。刚刚不过实话一句,就惹得父皇不悦,可千万不能再说错了。

    皇帝一时不语,四下便一片宁静,谁也不敢大口喘气。

    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冷沐真警觉,也不由平气凝神,难道是她的话惹怒他了?

    活了半辈子,这还是她第一次跟皇帝打交道。

    以前只在书中看过,皇帝有昏君、有奸诈的、有愚笨的、有智慧的,不过大多都具备虚荣的特性。她要跟他打交道,是不是该夸几句再任性?

    想夸又不知道从何夸起。

    这老皇帝长得难看、身材又不好,眼耳口鼻、皮肤、四肢都找不到可夸的地方。

    唯一一点,就觉得他奸诈、表里不一、心思甚多。。。。。。可要是把这些夸出口,她还不当场就被处死?

    正头痛怎么哄他,皇帝突然一笑,一下缓和了气氛,“皇爷爷是一定要唤的。朕想了想,你既不喜唤太子为叔叔,太子便不必唤朕父皇了吧!”

    旁人惊愕之间皆不敢言语,刘麒又噗通一下跪在地上,表情相较之前悲戚了许多,“父皇三思,儿臣生是父皇的儿子、死亦是父皇的儿子呀!”

    没想到皇帝会这么说,冷沐真也惊异得变了脸,想着自己好像惹了大麻烦,马上摇摇头,“皇上三思,太子为一国储君,岂可玩笑为之?”

    跟着皇帝一行的,还有九皇子刘瑁,一听这话也变了色。

    宁蝾的眸色也微微一黯,若有所思却也一声不吭。

    见这两人一个惊异、一个悲戚,皇帝似笑非笑地哈哈几声,亲手扶起刘麒,“你大沐丫头五岁,该让着她些。今早的事确实是你错了,朕就罚你与沐丫头同辈,今后一同唤朕皇爷爷吧!”

    荒唐!哪有儿子唤老子爷爷的?

    不光刘麒听愣了,冷沐真也僵了表情,对着皇帝再笑不出来,“皇。。。。。。皇。。。。。。莫再开臣女的玩笑了!”

    刘麒也僵了脸色,心头的愤怒根本掩藏不住。降一辈已是大辱,今后还要唤皇兄皇弟叔叔、唤皇姐皇妹姑姑,这是什么道理?

    皇帝却没一分开玩笑的意思,继续安抚着她的乌发,“以后在朕面前,依旧自称孙儿、唤朕皇爷爷,沐丫头你可听懂了?”

    这才回来第二天,又要她得罪太子?这是摆明了不让她好好打探消息么?

    冷沐真无语地望着床帐,“臣女不敢。。。。。。”

    皇帝随即一板脸,“没有什么敢不敢的!”

    话音一落,老太君的千里传音再次而来,“老不正经的,还欺负我老婆子的宝贝孙女!”

    众人反应过来时,老太君已经被鸳鸯和清燕搀着,进了湘竹苑的闺房。对着皇帝也不行礼,反先骂一句,“这是我老婆子的地盘,别想欺负我的宝贝孙女!”

    老太君方至,皇帝的脸上又溢出不一样的情愫,老风流似地轻轻一笑。

    也不气她的话,众人面前似乎一点不顾自己的面子,“宝贝孙女一回来,你就把朕给忘了,朕不欺负她欺负谁?”

    一听这些不顾礼数的话,跟随的人都知趣地退了下去,只留宁蝾、刘麒和刘瑁三个主子。

    恍若不闻他的玩笑之语,老太君先是走到床边,细细看了丫头面色,心头才一松,“以后再单独上街,就死在外头算了!”

    老婆子的嘴这么不留情,在外人面前,也不知给她留点面子吗?

    冷沐真气恼地一哼,“祖母说得轻巧,当时我进宗正院,你就该派人在院外守着!没守着我就算了,反倒怪起我来?我都重伤了,也不心疼我?!”

    老太君依旧嘴上不饶人,“重伤了还胡说八道,当时我派了人,守在宗正院东西南三门。谁知道你从后门出来?还是那么蠢笨无知,不知道后门离家最远吗?”

    她不过现代律师,又不是真正的冷沐真,哪里知道哪道门远、哪道门近?

    冷沐真依旧振振有词,“祖母若真想接我,就该在宗正院内等着,分明就想我出事!”

    “死丫头!”太重的话老太君也不忍心说,只怒骂了一句死丫头,就转向皇帝,“沐丫头被诬陷和遇害的事,皇上不会不管吧?”

    对着老太君冷下的脸,皇帝还是赔笑着,“沐丫头也是朕最宠爱的孙女,她的事便是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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