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皇独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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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皇独宠-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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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若清犀利的刀光直刺向她的心口,卡特心里有些发寒停下嘴,只听他威严带着警告的声音响起:“孤劝你最好不要动他,否则……”你绝对会生不如死,最后一句他并没说出口,“他们孤便带走了。”说完抓起轻尘的小身子就要走人,臣宁见轻尘被坏人抓了,顿时眼睛都红了,冲过去就要和风若清拼命。

    “你若想他死,你就动手。”

    臣宁手上一顿,眼底尽是戒备和怀疑,他怎么也不会相信和坏人在一起的是好人,不过他可不敢拿轻尘的性命开玩笑,顿时额间冒着汗急急问道:“你可以救轻尘?”风若清没有说话,臣宁以为他刚刚冒犯了他,他不想救轻尘了,顿时眼底的泪哗啦啦的流了,跪下道:“求你帮我救救轻尘,救救轻尘。”

    风若清不想在这个阴暗的地下室呆了,一手抓起他直接从呆愣的卡特面前走过。

    风若清将轻尘放在床上,压过他的小脑袋,视线落在他白皙脖颈上的那两颗牙印上,牙印不深,没什么大事,给他涂了一点东西,视线落在他面上有些复杂,最终还是离开。

    繁云殿,一袭红衣妖娆的女人坐在高位,握着茶杯,虎口摩挲着杯口,一股邪气弥漫在她周身,她眼眸也没有抬起,问道:“查出什么了么?”

    “主人,这几日属下查到一点消息,那孩子确实是傅国唯一的皇子,至于太子为何会对那孩子手下留情是因为…。是因为…。”下面的侍卫战战兢兢,他是他们这一批中唯一没有变成怪物的人,平时他能力一向出众,估计卡特也是看在他能力出众的份上,先饶过他,让他成为她的心腹,他也知道他家主人一向占有欲极为严重,尤其是对当今太子也算是情深。

    “说。”

    “是。”桌下的侍卫立即回神,支吾道:“是因为…太子殿下喜欢的女人便是傅国唯一的皇后。”

    “砰”的一声,一声巨响,卡特听到这个理由原本妖娆的脸色都扭曲的厉害了,风若清,你真是太不错了,拿我当人情送给你的情人,若我卡特再要忍气吞声,你是否将我当成软柿子捏了,真不错,你这个的男人我怎么没看出来有情种的潜质,有我在一天你休想。还有近来你行踪诡异,莫不是金屋藏娇?一想到这,她的手都捏的泛白,既然你如此无情,也不要怪我无义:“来人,飞鸽传书给傅国君王,说是傅国皇后行为不敛,想要成为风国太子的侍妾。”一个女人于一个男人而言最不该的便是与其他男人暧昧,若是傅君行知道,他必定会怀疑,然后她再散播一些流言让人想不信也男人,况且一国之君被带了绿帽子你能指望他对那个女人有多心软?她就等着那个女人的下场!一个柔弱的女人也想要和她争男人?真是自找死路。

    “是。”

    “最近,你替本宫悄悄跟踪一下太子的行踪,一有什么蛛丝马迹便过来回报。若是你能对本宫衷心不二,这里的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知道么?”简单的一句话,恩威并济让人感动之时却有不敢反驳。

    “还有,之前太子带走的孩子,你偷偷把人偷龙转凤交给本宫。”

    “是,太子妃。”侍卫偷偷一瞥,那双黑色的瞳仁妖异闪着狠辣,让人心口发寒。

    风若清自那孩子醒了后,便没有再去看过,看着那张与傅君行极像的脸,他心头像是有一根刺,让他全身不舒服,安排在其他的殿中,就没有再去看过。

    “太子,公主已经回寝宫了,好像是受了点惊吓,您要过去一看么?”吴公公问道。

    风若清挥手,“算了,这次孤便不去了,这次让她吃些苦也好,受点教训。”

    “可是,…。公主…。她…。”吴公公总觉得有些不妥,看了一眼太子不耐烦的脸色顿时消了语言,不再说了。

    臣宁字轻尘醒过来时,便异常开心,紧紧黏在他身边,不敢稍有离开,握着轻尘的小手轻轻问道:“轻尘,你好些了么?”他没想到那个男人竟然是风国的太子,虽然救了他们,可他还是将他列为坏人系列,只要是那些吸血的怪物沾上关系就不是什么好人,他们一定要早点离开。

    轻尘虽然小脸苍白,不过看他精神还算不错回道:“臣宁哥哥,你不用担心,尘儿没事,只要歇息几日便好了,对了,这次是什么人救我们啊?”

    臣宁开口道:“好像是风国的太子。不过轻尘,他也不是好人,我亲眼看到他和那些坏人是一伙的,等我们回宫,我一定要禀告皇上这些事情。”

    轻尘点头附和:“我要让父皇把那些坏人都拿下,好好的惩罚。”

    地下石室,隐隐粗喘和闷哼声从里面传出,男人的声音很响完全沉浸到**之中,一阵好听的声音响起,只是那呼吸带着急促的音调:“致儿,孤每夜过来把种子塞给你,你说这里会不会有了宝宝。”

    韩致简直要被这个男人折腾疯了,不仅每个夜晚过来给他泄欲,还要承受他的精神上的折磨,她目光冷漠盯着那双抚摸她肚子的手,冷笑道:“风若清,我说过绝不会怀你的孩子,哪怕就是怀了,我也绝不会让他活着出生,你可以试试?”

    风若清的呼吸有一刻的停顿,漂亮的指节捏的泛白,骨头仿佛都要崩裂。视线盯着她漂亮的面容,手指轻轻摩挲,目光痴迷而偏执,赤红一闪而过,化成一缕波澜荡漾在清澈的眼眸间,低头用力堵住她的双唇,强制撬进她的牙关长驱直入,身下的动作更是发了狠的动。温文尔雅的面容狰狞。

第一百九十五章 傅漠() 
“唔…”韩致被身上的男人发狠的力道折腾的全身酸痛,这些日子,她没有好好休息过一下。请使用访问本站。舒悫鹉琻咬着唇不吭声。

    “致儿,你为何总是不肯出声。”风若清清澈的眸子怒意越来越大,阴着脸,眼底极近阴沉:“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男人?是不是?”抓住她的双肩的力道几乎要把她身上的骨头都要捏碎,“孤不许,不许。”

    “你有什么资格不许,风若清,你只是个强/奸犯。”瞪大眸子狠狠道。身子发抖用力吼出。眼底深刻的恨意让他低头就能见到。

    “强/奸犯?”阴测测的笑声在寂静的石室越发的苍凉却又恐怖,风若清扭曲着脸,“这…词倒是很贴近孤?”温热的呼吸直直喷在她的耳侧,笑道:“不过,致儿难道就没有舒服么?你的身子可不是这么告诉孤的?”手往下伸去,他手上立即沾满黏糊的液体,韩致全身发抖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无耻的男人是以前那个那么淡泊出尘的少年?脸气的通红:“风若清,你这个畜生。滚!”

    赤红的瞳仁一缩,畜生?薄唇紧紧抿着冷笑,眼底阴凉的寒意几乎让整个石室的温度骤降,“致儿,这话可不能说的这么满,我是畜生?我们的孩子又是什么?你又是我这个畜生的什么?”身下力道更加发狠的往前撞。过了半响终于有些累的趴在她身上。就这么揽着她睡去。

    暗夜越发阴沉,弯月如勾,悬挂在树梢,清冷的月光将所有一切蒙上一层冷色的白霜,整个大地越发的寂静而诡异。

    繁云殿,侍卫恭敬跪下道:“太子妃,属下不负所望,已经带他过来了。”

    卡特视线落在他肩上的小人身上,嘴角勾起笑容,吩咐一旁的下人,拿过倒割破他手腕开始放血,轻尘只觉得小手一痛,睁开迷蒙的眼睛就看到一人强制抓住他的手往下面的碗里放血,他想反抗,只是随着血流的越来越多,唇色越来越苍白的厉害,全身突然冷的打颤,脑袋昏昏沉沉,抿着唇。

    卡特看下面的碗满了大半,鲜红的血液诱着鲜香,就连她闻到这香味都忍不住吞吞口水,“好了,把碗端过来。”目光却依旧落在轻尘面上,有些诧异,显然没想到这么小的孩子看到一幕不惊不慌,只是冷冷盯着她看,勾起唇,似笑非笑:“果然好香。不知另外一个小子的血有没有这么香?”

    轻尘这几天刚补出的血色立即褪去,整张脸惨白如同透明的纸一般,黑色的瞳仁闪过紫光,一闪而逝,冷声道:“你敢?”一股皇家威严从内而出,全身贵气逼人,小小年纪,气势已经有了几分,就连一旁的卡特都震了一下,更别说身边的下人。

    果然皇家的孩子不是一般人,连血也不一般,卡特此时没什么心情,挥挥手,让人带他下去。

    将他拖下去的几个侍卫早已经被卡特变成低等吸血鬼,他们被咬的早,也有了几分神智,只见小手鲜红的血液一滴滴的落下,一股馨甜的香味引诱着他们,让他们忍不住吞着口水,全身瘙痒难耐,一个侍卫开口:“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喝到新鲜的人血了,奎宁,我要忍不住了,我就喝个几口。”

    身边那个叫奎宁的男人听到他的话也震了一下,全身血液沸腾,他也已经好久没有喝到人血了,他们看着手上的人就像是个饿及的乞丐端着一盘山珍海味,流着口水,不去碰那才不正常,那个先说话的侍卫先一步拉起轻尘的小手,嘴里的獠牙露出,直接刺到他的小手上,吸个不停。

    身旁另一个叫奎宁的也忍不住了,这人说只喝几口,这都这么久了,顿时推开那个侍卫,獠牙露出跟着咬上去。开始吸允。一边还忍不住咂咂嘴赞道:“真好喝…。”

    轻尘睁大眼睛看着两人轮番咬着他的小手,他能感觉身上的血液在流失,脑袋昏昏沉沉,惊艳的小脸冷漠的如同雕塑般,他好想娘亲,好想父皇,若是之前他没有那么冲动闯出皇宫,他是不是就不会死了,精致绝伦的脸上寒霜一片,一滴眼泪从他眼角流出,娘,父皇,你在哪里,宝宝好痛,宝宝好痛。宝宝是不是快死了?宝宝不想死,宝宝还没有见到娘呢?

    正躺在石床上的韩致心口一痛,喉咙突然腥甜,一口血喷出。睁大眼睛,满脸冷汗,宝宝,她竟然梦到宝宝浑身是血?怎么会?她从来相信吸血鬼天生的直觉,也信得过母子连心的直觉,一定是宝宝出事了,否则她的心不会这么痛,不行,她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了,她一定要出去。宝宝,你等我,等娘。

    “皇上,属下接到一封飞鸽传书。”和一收到信立即递到傅君行面前,

    傅君行打开信,瞳仁一缩,面色越来越阴沉,眼底凝结的杀意滔天骇然,手中的白纸转眼间被他捏的粉碎,浑身的煞气涌出,衣衫翩翩,绝然散开,薄唇紧紧抿着幽幽吐出:“来人,传朕指令。驻扎在禹城外一千里外的百万大军直接攻进禹城。”

    “皇上,背包漠皇求见。”

    “传!”

    傅漠看着眼前他这个皇兄突然有种恍若再世的错觉,这几年,眼前这个男人越来越强大也变的越来越深不可测,其实他一直再逃避,他总觉得致儿再怎么样还是有他一个位置的,他恨过他的皇兄抢走致儿,有时候他就像若是他病的奄奄一息,致儿会不会可怜可怜他,哪怕只是可怜他,他也心满意足,所以他将自己身体弄的越来越遭的时候,他竟然心底燃起一丝期盼,他这辈子从没有这么后悔过,用力推开他心爱的女人,让她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将致儿心中对他的情意消磨殆尽,每每想到致儿那么绝然冷漠盯着他时,他忍不住心潮翻腾,一口血想要喷出,是他硬生生决断了他与致儿最后一丝联系。是他自作孽,怪得了任何人。只要看着她幸福,那就够了。

    傅君行也是复杂看着他这个皇弟,这些年,他老了很多,唇色苍白,眼底如一潭死水般波澜不惊,再没有**、权利,有的只是淡泊,白色的发丝散在他肩上,红唇如血,身上穿着一袭月白色的锦衣,飘飘出尘。“你怎么来了?”

    傅漠突然跪下恭敬道:“臣弟傅漠,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拿起桌旁的茶杯抿了一口,吩咐道:“来人,赐座。”

    “不…不用…”傅漠脸色苍白,忍不住低咳了几声,从怀里掏出一片锦帕捂着唇不停咳着,咳了很久才止住。“皇兄,好久不见了。”

    傅君行面色不变,眼底复杂,突然问道:“你身体到底如何?朕派几个御医过去。”

    “皇兄,不用。我…我没事…”咳咳…。捂着嘴,拒绝道,“皇兄,我得知消息…致儿…。她…”见傅君行面色有些阴沉,顿时怕他误会赶紧道:“皇兄,我只是得知一些致儿的消息,你不要误会…。”

    傅君行面色不变,直接道:“朕当然不会误会,致儿是朕一人的。”

    傅漠苦笑,他皇兄永远这么的霸道与自信,他确实是比不上他,只不过心底还是有些不甘而已,致儿本是他的妻子,却因为他自作孽,从他身边离开,他本可以拥有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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