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妃嫁到:上神太难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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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妃嫁到:上神太难撩-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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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了片刻,黎姮见任莫忧还没反应,便又哎了一声,这回,任莫忧才缓缓地抬起头。

    额前凌乱的头发微微遮住了任莫忧的视线,他瞧着黎姮看了许久才记起来眼前的姑娘竟是那日在山亭里遇到的仙姑,就是这仙姑赐他的灵药,不过可惜的是他的老娘没吃到灵药就一命呜呼了。

    乌青的嘴唇嗫喏了好几次,任莫忧的脸上染上一丝喜色。

    “仙。。。仙姑。。。是你吗?你。。。你怎么来了?”

    一时间,黎姮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点了点头。

    飞廉一开始便知道黎姮想做什么,所以他费力的挤到了黎姮身边,碰了碰黎姮的胳膊,黎姮转过头来不解的看着他,飞廉像模像样的训斥了一句:“婆婆说过,叫我们不要过多的干涉凡人之间的事情,否则,会乱了套的。”

    “可是这人的事情,我从数月前就管了。”

    “数月前?”

    “嗯,他就是那个捡了我步摇的人。”

    “哦。。。”飞廉恍然大悟,难怪他总觉得任莫忧有些脸熟,原来他们是见过了的。

    忽地,一声铜锣声“咚。。。。。。”地响了起来。

    任莫忧艰难的转过身去,只见监斩台旁边的衙役用铜锣敲响了午时两刻的声音。

    藐视地看着县令张百户嗤笑了一声,随即任莫忧淡定无比的转过头,可张百户却是坐不住站了起来,指着任莫忧阴沉着一张脸,怒道:“任莫忧!你可要想清楚了!这已经是你最后的机会!如果你想改变主意,现在还来得及。”

    听完张百户的话,任莫忧忽然扯开嘴角放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任莫忧笑得放肆,底下的数千人却渐渐安静了下来,都怜悯的看着任莫忧,甚至有许多曾受过任莫忧恩惠的人家自发的组织起来披麻戴孝,就当是为任莫忧送行了。

    任莫忧在清源城里的名声不错,可是毕竟民不与官斗,这些人是在用一种力所能及的方式感谢任莫忧。

    张百户被任莫忧的笑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是以他干咳了两声,拧着眉头一边随手将自己手里的茶杯扔向了任莫忧一边骂道:“笑笑笑,我让你笑!有什么好笑的?”

    杯子在任莫忧的脚下裂开,任莫忧脸上丝毫没有惧意,反而笑得更厉害了。

    一时间,监斩台上的一众衙役和底下的众人面面相觑,都弄不懂任莫忧到底怎么了。

    长尧虽站在人群外面,不过却也被跪在监斩台上放声大笑的任莫忧给吸引了目光去,一直在注意着上面的情形。

    世人都怕死,可是这人却临死大笑,丝毫不惧死意,实在是有趣。。。。。。

    半晌后,任莫忧似乎将郁结在心中的那团气终于发泄出来,这才盯着县令张百户嘲笑道:“狗官想得我灵药难不成是想变个万年王八么?”

    一句话惹得底下的人哄堂大笑,就连飞廉都跟了句“骂得好。”

    顿时,张百户涨红着一张脸,连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你!你小子敢骂我。。。。。。我。。。我。。。。。。我整不死你!”

    听张百户如此说,没成想任莫忧还有下句话,只见他正色解释道:“县令大人,我可没骂你!我这是为你祈福呢。”

    一听是为自己祈福,张百户眼睛一亮正要问个究竟,哪知任莫忧却继续说道:“父老乡亲们!狗官鱼肉乡里已多时,残暴无良还瞒着朝廷无端加重税赋,我入狱前已将此事托人带去了京城,想必再过两日就会有人下来探查,乡亲们!这是我能为你们做的最后一件事了,我任莫忧死不足惜,还望乡亲们日后能替不孝儿给我娘逢年过节烧些纸钱。”

    说罢,任莫忧郑重其事的向底下的众人磕了个头。

    黎姮看得心下感动,这个年轻大夫用自己单薄的力量与恶势力做着争斗,以死为自己的穷苦乡亲们请命,临了还不忘了自己已死的娘亲。

    看着任莫忧,黎姮忽然就想起了自己,想起了她的责任她的爹娘还有她的族人以及未知的漫漫前路。

    一番话说完,任莫忧这才看着黎姮轻声道:“那日多谢仙姑赐药,只是今日任某身在刑场也不便与仙姑施礼,还望仙姑见谅。”

    任莫忧说的得体,黎姮却始终定定地瞧着他不曾开口。

    一直到午时三刻锣声敲响的前几秒,黎姮才回过神来,她向前走了几步,离任莫忧近了些,这才说道:“你的事我都听人说了,婆婆当初曾告诫我不能将招摇山的灵药轻易赐给凡人,说是极易为你们带来祸端,当时我不信,现在却是信了,这灵药是我赠给你的,如今它却为你惹来杀身之祸,再者,我看你这人心也不坏,还是个治病救人的大夫,无论如何,我都要救你一命。”

    黎姮话音刚落,任莫忧还没反应过来,午时三刻的铜锣声便响了起来。

    “给我斩!”

    县令张百户气急败坏地将桌案上筒子里的令箭扔了出去。

    令箭落地,即时生效,任莫忧身旁的刽子手已经举起了手里的铡刀。

    听到令箭落地的声音,任莫忧并未像别的囚犯那样闭上眼睛,他反而将炯炯有神的双眼睁得又大了些。

    不远处的千依见黎姮一直没动静,还以为黎姮并不打算插手此事,是以当刽子手的刀落向任莫忧的时候,千依条件反射般闭上了眼睛。

    原本千依是计划如果黎姮真不救这个年轻大夫,那么她便出手救下这人,不过想虽这样想,可真要到了关键时刻,千依看见刽子手手里的刀时便心生了怯意,从小到大,她还没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所以才用手一边捂住了自己的双眼,一边嚎叫了起来:“啊啊啊啊。。。。。。”

    就在任莫忧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黎姮忽地脚尖微微掂地,一个飞身便跃到了刽子手旁边,原本要落在任莫忧脖子上的铡刀被黎姮一脚踢向了县令张百户的桌案前。

    张百户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嘴里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还是一旁的师爷指使着一帮衙役向黎姮冲了过去。

    黎姮的本意是救下任莫忧就行,没想多和这些人作什么纠缠,是以当她一脚踢掉刽子手手里的铡刀后,便一把将任莫忧从地上扶了起来,然后揽着任莫忧的腰足尖轻点,从一众衙役和民众头上凌空飞身而过。

    与此同时,飞廉见黎姮得了手,正打算上前相助却无奈一旁的千依只管闭着眼睛站在原地干叫,飞廉只好抓住她的后脖颈,将她带了出去。

    当黎姮说要救自己的时候,任莫忧整个人其实是懵的,因为他觉得自己何德何能可以得到仙姑的两次相助?

    他的娘亲常教导他,不要常常想着受人恩惠,得人施惠多了,总归是欠别人的,欠得多了,总是要还的。

    莫呼呼的风声刮在任莫忧的耳边,任莫忧目不转睛的盯着黎姮的侧脸,黎姮搂着任莫忧的腰,两个人的上半身正亲密的靠在一起,任莫忧忽地就红了脸。

    虽然他已经是二十六岁的人,可是还从未与哪个姑娘靠得如此近过,黎姮身上隐隐的山花味道充斥着任莫忧的大脑。

    在任莫忧的心里黎姮应该是高高在上的仙女,如此一来,任莫忧又惊又怕可内心却还带着一丝不应有的欢喜之情。

    任莫忧的心思几番婉转,黎姮却是什么都不知,她本就不会御飞术,修习了许久也不过将将的学了个与凡人一样的轻功,任莫忧虽然不胖,可到底也是个八尺男儿,黎姮带着他从监斩台一路飞身到了不远处的梨花树下便没了力气,两人只好落到了地上。

    原本围观的一众老百姓见黎姮救下了任莫忧,都喜出望外的自发涌在了一起围成了人墙,将前来追捕任莫忧和黎姮的衙役堵在了监斩台里面出不来。

    在主动为任莫忧和黎姮挡住衙役的人群里,任莫忧回头一瞧便看见了河西头说书的郝爷爷。

    郝爷爷涨红着一张脸冲着黎姮和任忧摆了摆手,什么都没说,只示意他们快走。

    任莫忧被县令张百户折磨多日,身上早已伤痕累累,被黎姮飞身带下梨树后便头一歪晕在了黎姮的肩膀上。

    来不及查看任莫忧的伤势,黎姮又是几个飞身,接着足尖一点从清源城的城门上一跃而过,除了城门便迅速匿进了城外的树林里。

    长尧跟在黎姮身后心想着保护她,不过对任莫忧长尧却是不愿意出手,眼见着黎姮越来越吃力,长尧开始颇为纠结起来。

    进了树林深处,黎姮半搂着任莫忧喘着粗气停了下来。

    任莫忧安静的靠着黎姮,丝毫声音都没有。

    黎姮心下一紧,连忙探了探任莫忧的鼻息,微弱的呼吸时断时续,黎姮侧过头着急地摇了摇任莫忧。

    “任大夫?任大夫?你醒醒啊。。。”

    可惜,任莫忧已经彻底晕了过去。

    黎姮没学过治病救人的功夫,只晓得给人渡灵力能救人性命。

    长尧本在黎姮身旁,不过碍于天族之人不能轻易插手凡人之事,长尧也不能对黎姮出手相助,只能在一旁看着默不作声。

    黎姮是个有什么事都喜欢自己解决的人,再加上从小在招摇山上被麻衣婆婆养得野了些,从里到外一股子傲气,示意她明知道长尧就在身后,可却宁愿自己渡些灵力给任莫忧,也不想开口同与自己还有些生分的长尧相求。

    长尧还在纠结自己到底要不要出手救任莫忧,不经意间顺便瞥了一眼黎姮,接着长尧脸上顿时变了色。

    猛地上前一步将正在为任莫忧渡灵力的黎姮扯开,长尧沉着脸色盯着黎姮,说出口的语气便有些重了。

    “你是招摇山来到人间的修仙者,你从法场将这公子救下便罢了,怎还能如此鲁莽地为这位公子渡灵力?你修习灵法的时间还不到双十,能有多少灵力?你知道这对你的性命来说有多危险吗?再者,凡人自有凡人的命数,你若是掺和多了,不仅自己会招来祸端,还会为他们带来不可估量的后果,这些后果是你能承担的吗?”

第244章() 
黎姮是个有什么事都喜欢自己解决的人,再加上从小在招摇山上被麻衣婆婆养得野了些,从里到外一股子傲气,示意她明知道长尧就在身后,可却宁愿自己渡些灵力给任莫忧,也不想开口同与自己还有些生分的长尧相求。

    长尧还在纠结自己到底要不要出手救任莫忧,不经意间顺便瞥了一眼黎姮,接着长尧脸上顿时变了色。

    猛地上前一步将正在为任莫忧渡灵力的黎姮扯开,长尧沉着脸色盯着黎姮,说出口的语气便有些重了。

    “你是招摇山来到人间的修仙者,你从法场将这公子救下便罢了,怎还能如此鲁莽地为这位公子渡灵力?你修习灵法的时间还不到双十,能有多少灵力?你知道这对你的性命来说有多危险吗?再者,凡人自有凡人的命数,你若是掺和多了,不仅自己会招来祸端,还会为他们带来不可估量的后果,这些后果是你能承担的吗?”

    黎姮没想到长尧会阻止自己为任莫忧渡灵力,毕竟如果这件事长尧不同意的话就该在酒楼的时候便断了她来救人的念头,可是事情都如今这般了这位长尧大人才出口阻止,是不是晚了些?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看着长尧依然有些蕴怒的神色,黎姮颇为不服气,虽然她的确觊觎这位长尧大人的美色,但这并不代表她事事都信服这人。

    将依然昏迷的任莫忧扶到一旁的树下靠着,黎姮这才转过身来盯着长尧反驳道:“长尧大人,你开口闭口就是命数,既然如此,那我且问你,什么叫命数?我与你相遇算不算命数?天地苍缈,那么多山林,可此时此刻我却独独与你站在这一片林子说话,这,算不算得命数?时光虽静逝,可这山川河流万物峥嵘莫不瞬息万变,长尧大人你告诉我,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一切,哪一个又不是命数?”

    言罢,黎姮定定地瞧着长尧,长尧却没了语言,半晌吐出一个“我”字就没了下文。

    一时间,长尧的心里被一种莫名的情绪给完全占据了,或者是说,这样的黎姮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虽然黎姮的话听着有些牙尖嘴利,可长尧竟也觉得黎姮一番话并无哪里不对,甚至他其实是有些认同的。

    这是第二次了,第二次黎姮叫长尧哑口无言,第一次是他们拾春城里的初遇,那时候他以为黎姮是个男的,没成想最后居然被黎姮打了一耳光,而且于情于理都是他自己莽撞了才惹来的。

    长尧微垂着眉眼不再作声,黎姮忽然有一丝懊恼,方才她只顾着自己说的畅快,竟忘了这长尧大人是主动来帮她的,阻止她插手任大夫的事情其实也是为了她好。

    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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