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帝王心:第一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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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帝王心:第一宠妃-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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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喝茶,不过臣妾这里只有白水。”嗣音端了茶杯到皇帝面前,然后自行坐下,淡然地看着他。

第268章 朕永远不会问你() 
她越是平静,彦琛竟越不知所措,如果她娇弱一些,掉几滴眼泪,自己还能拿出帝王的姿态、男人的姿态、丈夫的姿态来保护她,然后两人和解重归于好。但现在这个样子,她不给自己台阶下,难道要他这个皇帝跳下来吗?

    可真的跳,又如何呢?受伤最多的,难道不是嗣音吗?

    彦琛喝了口白水,说:“那一晚朕打了你,实在是怒极了,朕……嗣音,朕怎么可能舍得打你。”

    嗣音颔首:“臣妾知道。”

    皇帝好挫败,她就这一句话么?

    这几天,彦琛让方永禄从针线房查到浣衣局,甚至把御花园那一天所有值守的宫女太监都叫来询问,方永禄在宫里那么多年,有的是手腕让他们说实话,于是凭着那一条深色的披帛,事情的本因渐露端倪。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虽然其中还有很多巧合无法说清楚,更是需要嗣音和晏这两个当事人开口才能真正解开谜团,可偏偏一个在宗人府优哉游哉,一个在冷宫里静如止水,皇帝哪一个都捞不到。

    自然对于前者他可以不管不问,可后者呢,那个让他在星月下许诺一生的女人,甚至可能已经融为自己身体一部分的女人,他怎么能放得下。他是皇帝不假,可他也是男人,是丈夫。频繁的后宫临幸也不再有了,从景阳宫出来后,在永巷外对皇后发泄后,除了朝廷政务,彦琛一心只想为嗣音漆刷清白,别的事别的人,他都不想再管。

    “嗣音,那天晚上的事,朕知道你是无辜的,朕今天来只想问你一句话……”

    “皇上如果要问臣妾那晚在哪里,臣妾依旧无可奉告,其他的事,臣妾定知无不言。”嗣音先发制人,打断了皇帝的话。

    彦琛有些恼火了,并非不习惯被别人夺去话语权帝王的威严受到藐视,而是他似乎感觉到嗣音仍旧在赌气,自己已然放下所有来见她,她就不能服软么?

    皇帝沉默,想起她方才对淑慎说的“静了才能想清楚一些事情,想清楚了才会知道自己要什么。”

    难道是她明白自己要什么了?一直希望她能强大起来,能保护好自己,可真的有这一天,他竟然不习惯了。

    “皇上不想问了吗?”嗣音见他如是,反先问了。

    彦琛本就没打算问她那一晚的事,虽然希望嗣音能说出来,但作为皇帝的骄傲,他相信自己也能查到。

    “你是不是觉得朕只会问你那句话?”他道。

    “臣妾不敢妄猜圣意,还请皇上垂问。”嗣音答。

    彦琛真的是没有脾气了,其实看到她能这么有精神,比方永禄那句“不会饿死”强太多。

    “这件事要查下去,朕不是办不到,可是朕想顾虑你的感受。”彦琛正色,眸中更含了不舍,“嗣音,如果你不想朕查清楚这件事,朕就不查。如果你想知道谁陷害了你,朕就查下去。而你若不想说那晚在什么地方做什么,朕也永远不会问你。”

第269章 骨血() 
梁嗣音以为自己心如止水了,可是她忘记了自己终究是个女人,她忘记了她无法自拔地爱着眼前这个男人。

    她一度以为星月为证的那场婚礼是梦,此刻看来,中秋夜那一劫才真正是一场噩梦,现在梦醒了。

    彦琛才是她的劫啊,她这辈子都不要妄图逃离他,就算一生被他束缚,又如何呢?

    “如果皇上不在乎别人的言论,臣妾就更不在乎了。所以臣妾若说一句不希望皇上继续查下去皇上就此罢手的话,那臣妾希望皇上不要再调查这件事。”梁嗣音的嘴角带了微笑,“至于是谁陷害臣妾,臣妾想自己来面对那个人。”

    彦琛的心到今天,算是彻彻底底放下了,这样的梁嗣音,才是他的女人,才值得他去放下帝王的尊严。

    “朕让方永禄派人暗示你离开这里,为什么不走?”彦琛凑近嗣音,伸手抚摸她瘦了一圈的脸颊,“是要跟朕赌气吗?你可知道那晚朕打在你的脸上,有多悔多心疼吗?站在宫门外听见你的哭声,朕几乎把持不住自己。那一刻,朕第一次觉得做这个帝王,是多么没意思的事情,我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好久好久没哭了,即便眼泪从眼角滑出嗣音都犹自不觉,她以为自己是笑着的,却不晓得这泪中带笑的模样让面前的男人心疼至极。

    “嗣音没有和皇上赌气,她只是在等皇上接她回家。”

    彦琛舒展容颜,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对视,不再需要言语来交流,他们本就彼此信任,因为太信任才会有那一夜的矛盾,十几天的冷静让彼此都想明白了所有的事。即便彦琛不来,即便梁嗣音不出去,也没有人能把他们分开。

    “朕带你回去,回符望阁,回你的家去。”彦琛挽起嗣音要走。

    嗣音却坐着不动,她把彦琛的手合到自己平坦的小腹上,笑意似能融化万物,“这里好像有了皇上的骨血。”

    彦琛愣住,呆呆地望着她,过度的喜悦让他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此刻的心情。

    嗣音却道:“如果真的有了,臣妾不想出去,只想在这里静静地等他出世。”

    “朕依你。”彦琛不是第一次做父亲,却有些手足无措,生怕自己会弄伤了她一样,笨拙地激动了半天,才想起来说,“朕让方永禄去宣太医给你把脉。”

    “皇上,对外人,您还是那天的样子好不好?”嗣音轻声道,“臣妾不介意旁人怎么看我,真的。”

    “朕说了,都依你。”

    是夜,刮了一天的大风停了,武舒宁吃了饭正想走走消食,忽听庭院里传来板子拍打声,出门一看,果然是一个小太监被按在长凳上呲牙咧嘴地挨着板子,正觉得眼熟,小满说:“这不是平日跟着四殿下人的么。”

    舒宁有些奇怪,她来承乾宫那么久了,竟是头回见古昭仪罚人。再往前走几步,便远远看见泓晔跪在正殿里,古曦芳一脸肃容地看着她,很是不悦。

    小满已学得机灵,跑开去不过片刻就回来,告诉舒宁说:“原来是今天四殿下带着公主去了冷宫,那么巧撞见皇上,说是皇上让殿下自己回来跟娘娘讨罚。”

    舒宁一愣,那就是说,皇上他今天也去了冷宫?

第270章 此生都无法触及() 
“主子,您怎么了?”小满一看到舒宁发呆,就担心。

    “我们回避吧,娘娘教训儿子呢,殿下看见我们该尴尬了。”舒宁这般匆匆说,回身往西配殿去,却是早忍不住落泪了。武舒宁,你又凭什么哭呢?

    九月初九,重阳节。

    宫里虽没有太后,几位德高望重的太妃还是不能不敬的。这方面容澜从来面面俱到,并不需要彦琛操心,今日他照旧忙碌前朝的事,把宗亲世家的迎来送往托付给了容澜。

    记得那一天他离了冷宫后就直奔坤宁宫,将嗣音有喜的消息第一个告诉了皇后。彼时容澜惊讶说:“难道还要让梁婕妤住在冷宫那阴瑟瑟的地方吗?皇上可不能由着她,皇室血脉岂能儿戏。”

    彦琛却说:“比起那里的阴瑟瑟,外头又好到哪里去。”

    如是容澜还能说什么,皇帝还说:“朕不想武宝林的事重演,澜儿你明白吗?”

    她当然明白,当初他握着自己和年筱苒的手说将这个后宫交付给自己,她就要为他守护所有的人,如今年筱苒已抛弃这个责任,她怎么能再舍弃。她明白,没有第二个容澜能陪伴彦琛在宗人府度过那段暗无天日的岁月,自然也没有第二个梁嗣音能让皇帝仿佛回到二十年前,变成血气方刚为情痴狂的年轻男人。

    皇后不断地说服自己,梁嗣音现在有的,自己曾经拥有如今也不曾失去,但她拥有的,梁嗣音可能此生都无法触及。

    不这样的话,要一个女人如何让自己去为深爱的男人守护他深爱的女人?皇后如何,不过是血肉之躯的女人。

    今天过节,不断有宗室世家送应节的贺礼进宫,年轻的一辈们便更是亲自进宫向帝后请安。涵心殿那里一概不见,皇后这里再不接待就太没有人情。

    贤妃李子怡是极要面子的人,皇帝朝廷素来推崇孝道,她当然不能让儿子落于人后,早早就派人去敦促小两口这一天该有的礼节,可是得到的回复却是儿子病了。于是今日进宫的,仅有儿媳赫娅。

    “那何太医是做什么的?让他留在昀儿身边就是要保他周全的,怎么好端端地就病了?是着了风寒还是累了?”容澜在坤宁宫见到赫娅后如是问。

    “何太医说两者都有,母后倒是错怪何太医了,夏日里泓昀他怕热,每日都要吃井水湃过的西瓜和酒水,何太医劝过好几次就是不肯听,到底他是主子何太医是臣子,总是拗不过他的。儿臣也劝过,为此还闹得不愉快,弄得外头人都以为儿臣和王爷不和,其实不过为了这些鸡毛蒜皮的事。”赫娅这番腹稿早早就打好了,如是应对自如并非一日功夫。

    “这孩子在我们面前很是乖顺,在媳妇儿面前倒会摆架势了。”容澜嗔怪,对赫娅道,“往后他再这样胡闹,你尽管告诉母后,母后替你教训他。”

    赫娅扑哧一笑,“若是三天两头进宫跟母后、母妃告状,人家又要说儿臣小气没有郡王妃该有的样子了。”

    李子怡怪道:“你这孩子,越发一张嘴厉害,皇后娘娘疼你你反不领情。”

    容澜则道:“孩子懂事就好,就怕不懂事,你碎了心也管不过来。”

第271章 百足之虫() 
说了几句闲话后,陆续有同辈妯娌或晚辈来请安,李子怡见人越发多了,也没其他妃嫔在,便带着儿媳先告辞,自然她是有许多话要问赫娅。中秋之后,赫娅头两天进宫回答皇后关于那晚之事的问话,李子怡不便与她多接近,再后来为了避嫌,且帝后也不提这件事了,她就没敢让儿媳进来。

    回到翊坤宫,贤妃便遣散闲人,问赫娅:“他究竟为什么病了?”

    赫娅朝婆婆跪下去,那眼泪说来就来了,“孩儿没用,竟叫王爷他发现那件事了,王爷他是气病的。”

    “他知道了?”李子怡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他不知怎么猜到一些,于是逼问孩儿,孩儿哪里经得住他,没说几句就全盘托出了。”赫娅嘤嘤哭起来,“他如今恨死孩儿了,母妃,孩儿好害怕。”

    李子怡哪里能知道外头的事,忙地把儿媳妇搀起来,“你好好的,但凡有我给你撑腰,怕什么?”

    赫娅尽显柔弱,乖巧如温顺小兽。

    李子怡忽地想起来什么,忙问赫娅:“你的身子如何?有消息吗?”

    赫娅脸色绯红,赧然一点头,“月月信未来,嬷嬷说可能是有了的,但是孩儿害羞不敢张扬。”

    “你这个孩子,府里现成的太医你都不去问。”李子怡喜极,转身唤静堇,“即刻去御医馆宣太医。”

    “母妃等等。”赫娅道,“宣召太医必然各宫都会知道,万一没有母妃岂不是要叫人笑话。反正何太医在家里,孩儿今日回去就叫他给自己把脉,有没有消息都即刻派人告诉您。”

    李子怡想想也对,随即对赫娅百般呵护,嘱咐她往后行走坐卧都要小心。

    赫娅面上一一应承,心里却另有盘算,说着闲话便问起了冷宫那一位,“父皇还在生气吗?还不打算处置梁婕妤吗?”

    “真真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那个小妖。精是真真把皇上迷糊涂了。”李子怡叹,又道,“不过说来也奇怪,怎么她真的会去那里呢?”

    “是啊,儿臣也奇怪,心想难道是老天也帮我们吗?又或者她真的和十四王爷纠缠不清也未可知。”赫娅道,“年夫人和刘婉仪都是计划外的人,竟然都碰上了。本来儿臣只是想传些风言风语,心想这么要紧的事那些唾沫都能淹死她梁婕妤,可没想到事情竟变成了这个样子。”

    “说起来年筱苒她是因回景阳宫你才能碰上,可又怎么碰到的刘婉仪呢?”李子怡道,“这些日子她只闭门不出,我也打听不到她那里的动静,又不好召你进宫来问,我心里着实悬着呢。你知道的,只因是你抖出这件事,我很怕皇上会迁怒昀儿。”

    “父皇可是明君,若因此对迁怒王爷,可不是明君所为,母妃何须担心。至于刘婉仪,那真真是太巧了,谁晓得她怎么会去那里。”赫娅此话显然在敷衍李子怡,对她而言,泓昀做不做太子做不做皇帝根本无关紧要,而刘仙莹会在,更是故事重重。

    李子怡惴惴不安,却又不想表现给儿媳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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