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皇上被我承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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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皇上被我承包了!-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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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音未落,“啊--”一声惨叫顿时传遍整个太医署,元儿捂着被揪红的耳朵抽抽搭搭地钻到药炉边去煽火。

    “小孩子口无遮拦,你不要怪他!”杜苏文斯斯文文地解释,好像生怕她去皇上面前告状一样!

    她的确想让人狠狠打元儿这家伙的屁股!犹豫了一下,实在不想让杜苏文觉得她心肠恶毒,就悻悻然地点头。

    杜苏文拱手笑了笑,“多谢你了!”

    慕千葵摇头,转身去药柜上翻箱倒柜寻找自己需要调配的药材。

    不知是不是惊吓过度,精神出现恍惚,腿脚忽然发软趔趄了两下,被站在后面注视她的杜苏文恰好扶住。

    “慕侍药,你是不是身子不太舒服,脸色看上去不太好。”

    她勉强笑了一下,“有点腿软。”

一顾倾人城(五)() 
杜苏文盯着她额头上的冷汗以及发白的嘴唇,温和的目光骤然缩紧,“你是不是病了?”

    “我也不知道,等我帮皇上配完药,麻烦杜御医替我送过去熬。”

    杜苏文点头,这是默认的规矩,毕竟是皇上的药,他不能过问配方,只能让她继续配药,只是看着她纤细的身影在满面墙的药柜前忙活,他就有一种想要去帮她的冲动!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杜苏文回到慕千葵歇坐的地方,递给她一碗刚刚熬好的姜汤,“药已经开始熬了,我已经派人通知张公公半个时辰后过去取,你不用担心了。”

    慕千葵接过那碗热气腾腾的姜汤,水雾飘上来氤氲着她细长浓密的睫毛,就像哭过一样的湿润,她吸了吸鼻子,低声说出一句:“谢谢!”

    杜苏文笑了笑,又递过来一颗纸包的话梅糖块,“快点喝吧,这是元儿给你的,他让我转告你,他不知道你生病了,他把他最喜欢的话梅糖给你吃,希望你不要生他的气。”

    慕千葵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接过糖撇了撇嘴,满脸嫌恶地说:“一块糖就想收买我?让他把裤子脱了让我打三十大板,我就原谅他!”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元儿气急败坏的声音在柜台后传出来,雄赳赳地插着双臂,“把我的糖还给我!”

    慕千葵轻哼了一声,张嘴就把糖吞进肚子里了,扬起包糖的纸片朝他忽悠的笑了一下:“没有了!”

    “你——”紧接着又是一阵尖叫,啊啊啊,慕千葵就听见小傻子元儿哇哇大哭转身越跑越远的响声。

    见状,杜苏文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摇头既好笑又好气的感慨道:“你们两个都像是小孩子!”

    慕千葵张嘴动了动,本来还想抱怨几句,可是杜苏文那春风般撩人的笑容一飘过来,她就怏怏地说不出话来了。

    张公公进来的时候她正躺在太医署的病床上歇息,闭着双眼,已经进ru了睡眠状态。

    宫里没有不透风的墙,不到一个上午,只是等夏侯曦下朝回殿,慕美人给兰清王下跪这件事就在整个后宫里传得沸沸扬扬。

    这宫里的人平日里都躲着兰清王,得知他下江南半年整个后宫里的人几乎都要欢呼起来,这人昨日刚到京城就赶着大清早进宫来,这批新选进来的秀女都没见过他,原本他还打算吩咐宫人们提醒各宫的主子,没想到刚刚进宫三个月的慕小美人就撞在他的虎口底下。

    “公公,慕侍药刚刚才睡着,皇上若是需要看诊,不如让微臣去吧。”杜苏文望了望霸占着病床的慕千葵,心里微微有些不忍,冒昧地多说了一句。

    张宝太监侧头审视着他,“杜大人的好意老奴心领就足够了,不过皇上只愿意让慕美人替他把脉看诊。”

一顾倾人城(六)() 
“可是……”

    “杜大人,”张宝笑嘻嘻地打断他,“皇上也十分体恤慕美人,今日特意嘱咐美人不必过去御前伺候,这天天把脉偶尔少一两次也在情理之中。”

    杜苏文闻言顿时转忧为喜,又瞥了一眼熟睡的慕千葵,这会儿终于放下心来,拱手相谢道:“不愧是皇上,果然是深明大义!”

    张宝笑了笑,拂尘轻轻搭在臂弯上,眼睛溜溜十分精明,“这话老奴会替杜大人转达的!”

    杜苏文微微一愣,没明白过来他话里有话的意思。

    说完,张宝喊了身后的小太监拎着药就往凤殿而去。

    天上烈日当头,凤殿里也是暗波涌动,君与臣暗中较劲的升温局面。

    “皇兄,听说贾青青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夏侯烨斜倚在榻几上,嘴角挂着似是而非的笑意。

    夏侯曦低头饮茶,轻轻应了一声:“嗯。”

    夏侯烨挑起眼角,故意笑了一下:“是你的孩子吗?”

    夏侯曦抬头瞥了他一眼,含冰带雪,也笑了一下:“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吗?”

    夏侯烨愣了愣,忽然回过神来扑哧一下子笑出来,目光如狼似虎,不甘示弱地回道:“皇兄什么时候也会开玩笑了?”

    “近墨者黑。”四个字,沉稳有力,却敲在心上。

    夏侯烨嘴角的笑意微微一滞,转头看到张宝太监提着篮子进屋,从他面前慢慢经过,然后端出一碗药放在夏侯曦桌前。

    夏侯曦端起药碗刚准备喝,突然被他的诧异声打断。

    “呃?”他东张西望了几下,还站起来探头往殿外瞄了,“给你看病的那个小小的慕美人呢?”

    夏侯曦手上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滞住,撇头看向他,“你找她做什么?”

    “皇兄不会是故意把她藏起来了吧?”夏侯烨目光灼灼,嘴角的线条却渐渐转冷,“一个小小的美人而已,皇兄何时变得如此小气了?”

    “既然是一个小小的美人,你也不用这般费心思。”夏侯曦倏地把药碗重重放在桌面上,发出一声锐利的声响,“这宫里的人,你要去府里的还少吗?”

    “不少不少,恰恰就少了一个小小的慕美人。”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纱巾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立马变成一副十分陶醉的模样,“大夏有佳人,一顾倾人城,再顾倾城国。倾城与倾国,亦不知佳人难再得。”

    “皇兄,你就把这个小小的慕美人赏赐给我吧。”

    夏侯曦斩钉截铁地回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夏侯烨惊讶他居然连想都不想就直接回绝了,一股怒火从心底油然而生,“皇兄身为一国之君,如今手握天下,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连一个小小的美人都舍不得,不如说皇兄对臣弟早有成见,眼里根本就容不下我了。”

一顾倾人城(七)() 
“夏侯烨——”夏侯曦一掌拍在榻几上,榻几顿时四分五裂,连带着药碗一起摔在地上,溅得到处都是残渣。

    夏侯烨勾起嘴角,皮笑肉不笑的应承道:“皇上有何吩咐?”

    夏侯曦俊容微凛,沉吟了一会儿,一字一顿道:“孤不是不可以把人给你,不过孤也有条件。”

    夏侯烨挑起细长的眼角微微斜飞入鬓,“什么条件?”

    夏侯曦发出一声叹息,那眸黑沉若潭,眉目间气势藏蕴,摄人至极,“西北那块地方是你留下的乱摊子,如果你能把这个乱摊子解决妥当,而且蒙古骑兵不再扰境毁坏我大夏国百姓的城池,那我就把人给你。”

    “此话当真?”

    夏侯曦抬眼审视着他神采奕奕的模样,迟疑了一下,薄唇微启:“君子一言——”

    夏侯烨爽快的答应道:“驷马难追——”

    等到夏侯烨意气风发地离开凤殿,张宝公公立马换来宫人清理内殿,夏侯曦盯着那碗摔在地上的药碗,凤眸微微收缩,“慕美人呢?”

    张宝公公脸上浮上愁容,娓娓道来:“慕美人吓得不轻,恐怕是吓出病来了,这会儿人还在太医署躺着。”

    夏侯曦冷哼了一声,俊美的五官染上莫名的薄怒,“她自己不是医术精湛吗?怎么?连自己的病都治不了?”

    张宝公公瞅着他微妙的脸色,小心翼翼的叹气道:“回禀皇上,奴才听说医人者不能自医,大概就是这个理吧?”

    “谁让她没事到处乱跑?!”一声咒骂低吼出来,收拾内殿的宫人们纷纷震住,张宝公公也觉得主子心里这股子邪火是来得莫名其妙,这天天上太医署不就是皇上您下的旨意吗?

    他低着头,不敢说话。

    夏侯曦愤然落座,沉默了一会儿,闷声道:“去把人给孤叫过来!”

    慕千葵刚喝下杜苏文替她调配的汤药,门口就刷刷来了两名小太监。

    杜苏文定睛一瞧,恰恰是以前和张公公一起过来的那两个小太监,心里没来由地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忙不迭吩咐慕千葵躺下。

    哪知两名小太监立马跑上来,拦住慕千葵,苦口婆心劝阻道:“美人睡不得,皇上召见你呢——”

    杜苏文心下一沉,果然如此!

    皇命难违,没有办法!

    慕千葵拖着病怏怏的身子离开了太医署,值得庆幸的是夏侯曦没有让她用两条软绵绵的腿走到凤殿,一路坐辇到达凤殿的台阶下。

    张宝太监瞧着她惨白的脸色,感觉这人好像单薄得要被风吹走一样,也只能同情地摇摇头。

    然后,领着人进殿。

    “皇上,慕美人来了。”张宝公公候在门槛边上回禀道。

    “让她进来。”

一顾倾人城(八)() 
“让她进来。”夏侯曦的声音恢复了平静,慕千葵施施然走进去时他正在窗边的榻几上批阅奏折,露出轮廓分明的侧脸。

    “臣妾见过皇上。”她双腿一软,准备直接跪在地上,没想到夏侯曦突然伸出一条胳膊将她拉住。

    幽深的凤眸里有一丝火焰在燃烧,“你这膝盖是不是习惯动不动就给人下跪?”

    慕千葵怔了怔,茫然地望进他幽怨的眼神里,瞬间就明白了他的话意,一下子变得语无伦次,“我,我也不想给他下跪……”

    她当时只想着忍一忍摆脱夏侯烨,根本没想过自己名义上还是夏侯曦的女人,给夏侯烨下跪其实就是在给皇上脸上抹黑。

    水眸渐渐黯淡下去,她低头认错道:“皇上,是臣妾做错了,你要是想罚臣妾就罚吧。”

    那股无名的邪火忽然又冒上来,夏侯曦俊脸裹上冰雪,冷冰冰地质问她:“好,好,那你告诉孤,你错哪儿了?”

    慕千葵额头冷汗直冒,抬起手臂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低声呢喃道:“我错了,我不该向兰清王下跪,也不应该顶撞他。”

    夏侯曦瞧见她脸色不正常,将她拉到身边的榻席坐下,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孤看你根本就不清楚自己哪儿做错了?”

    “呃?”慕千葵十分虚心受教,“那请皇上赐教,臣妾究竟是哪儿做错了?”

    夏侯曦看了看她如瀑的长发,“你错在不把这头发挽起来!”

    慕千葵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太医署的侍药本来就是这种绑发带的发式,她茫然地点头,“哦。”

    夏侯曦看了看她身上鹅黄色的衣裙,楚腰纤纤格外销hun,“你错在不该穿这身衣裳!”

    慕千葵低头瞧自己的衣裳,这是她从内务府拿出来的宫装的式样,整个后宫的女人都有这样的衣服,她还是茫然地点头,“哦。”

    夏侯曦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茫然的脸上,凉薄的指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你最大的错就是不该生出这样一张蛊惑天下男人的脸。”

    慕千葵愣了愣,惶恐地捧住自己的脸颊,脸是爹娘给的,连这个都要怪她?!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根本让她无从辩解!

    “我……”她支支吾吾半天仍然解释不出来,难道让她毁容换张脸不成?!

    天呐!这是万万不可的——

    如果连她爹都不认识她了,她还谈什么认祖归宗!

    “皇上,这脸您要是不愿意看,我,我可以躲起来不让您看到的……”

    夏侯曦凤眸骤然深缩,抓住她乱动的双手,犀利的吻一下子就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废话。

    张宝公公偷笑着关上内殿的房门,等到这个绵长的吻结束,慕千葵脑子里仍然是一片空白。

君心难测(一)() 
额头上的冷汗流的更加肆意起来,夏侯曦探了一下她的额头,俊眉微拧,“你的额头怎么这么冰凉?”

    “臣妾的身体的确有点不舒服。”

    慕千葵老老实实回答道,惨白的脸颊后知后觉地浮上来两抹可疑的红晕,随即低下头来呢喃了一句,“臣妾想回去休息。”

    夏侯曦索性将她软巴巴的身子骨抱在怀里,皱眉道:“你病得不轻,光休息能解决问题吗?”

    慕千葵咽了咽口水,有点受宠若惊,没想到生病还有这种待遇,可是被夏侯曦抱在怀里,她感觉身上流的冷汗更加厉害!

    “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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