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狂妃:王爷有种单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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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狂妃:王爷有种单挑- 第5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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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狐寒拿着经书经过时,顿了顿步子,拐了进去。

    有侍女端着一盆凉透的水走了出来,一见令狐寒,慌忙行礼。

    半月神宫的教众对于这位教主首席弟子越发的畏惧敬崇了,少年有深邃的眸子,有及腰的长发,他的衣袍白的像雪,说话时却有着不同于年纪的老成持重。

    “夫人可在?”令狐寒淡淡开口。

    “瑶姑娘高烧不退,夫人在给瑶姑娘消热。”侍女让开身子。

    令狐寒向里看了一眼,旋即走了进去。

    他第一次进月华浓的院子,院子里的栀子花比别处开的要热烈一些,

第868章 她的狐狸() 
他第一次进月华浓的院子,院子里的栀子花比别处开的要热烈一些,青石地面落满了花瓣,水一般的月光在静静流淌。

    雕花的轩窗有烛光影照着一道身影,他在原地站了一会,方转身走开。

    …………

    华裳将毛巾拿下,抬手试了试云瑶的额头,依旧高烧,烧的烫手,原本白皙的小脸因高烧烧的酡红一片,她紧闭着眼睫,一动不动,若非还有呼吸,像是真的死了。

    华裳轻轻的叹了口气,又换上新的毛巾,在边上怔怔的坐着。

    南辰的邪术向来邪乎,幻术就是其中一种,也只有教主那种实力的人能使得出来,在幻境里,只要有软肋的人就会被拿捏住,而所发生的一切就像真实,她虽不知道幻境里究竟出现了什么,但必然不是好的事情。

    教主在逼她,何尝不是在逼自己?在这件事上,他有着近乎偏执的走火入魔,眼前人根本不是蓉儿,他纵然用出再多的幻术,也得不到结果,到最后还要消耗自己的内力来化解而遭到反噬,何苦来着?

    华裳无奈偏头道:“拿件干爽的衣衫来。”

    高烧之下,冷汗不断,她不得不给云瑶更换干爽的衣物。

    侍女很快的将衣裳送来,华裳伸手将湿漉漉的衣裳收起,只听“啪”的一声,一个东西滚落出来。

    她一怔,低头一看,却是一块半月玉佩,华裳身形一顿,将玉佩捡了起来。

    半月神教便是以半月命名,听闻这与教主年轻时所拜的师门有关,只是这半月玉佩的纹路颇为奇怪,有凹凸的齿痕,而与此类似的玉佩,她似乎在哪里见到过……

    …………

    这是一场关于跋涉的梦,梦里的自己回到了小时候,她从小调皮,喜欢追着邻居大哥哥跑,掏过鸟窝,爬过墙上过树,有一次回到乡下奶奶家跟着男孩子下水游泳,险些淹死了,还好被男孩子眼尖手快的拉了起来,才救了她一小命,回家后自己被臭骂一顿,罚站了一上午,那时邻居家的男孩子就在她面前走来走去,偶尔还会吹个口哨……她是不老实的,但同时也是快乐的,那些年快乐的时光,变成了一颗又一颗灿烂的星星,挂在夜空,每每想起,总想再回去走一走看一看,可再也回不去了。

    她穿越了时空,遇到了只有在历史书上才能见到的古人,他们年纪轻轻,却有着好几副面孔,他们尔虞我诈,智商碾压同年龄段的自己。他们对于她来说,是完全陌生的人,可又那么熟悉,她有师父,有师兄,有弟弟,有表妹,有姑姑,还认识了他……

    他……好想他……

    他多么不好,又多么的好。

    他的笑,他的伤,他的温柔,他的独断,他的风情……他的所有,也都成了她的星星,每一颗都那么明亮,那么耀眼。

    可是,她该去哪里找他?

    心口火烧般痛了起来,他说要她做他的雀儿,她一直嫌弃那是个鸟名,可现在,能做他身边的小小鸟也是好的,能够陪伴也是好的……

    她的狐狸会不会再也找不到她这只小小鸟,会不会从此相忘不识,会不会已经给了别人一片森林?

第869章 超烦人的() 
她的狐狸会不会再也找不到她这只小小鸟,会不会从此相忘不识,会不会已经给了别人一片森林?

    …………

    花月染从梦中惊醒。

    连着好些天没能入睡了,眼底有深重的疲惫,车窗外夜色浓重,有车轮碾压地面的声响。

    春寒料峭,外面还弥漫着雾气,有马蹄声靠近了些,听到动静的君离靠近车窗低声道:“主上,已出了都城。”

    花月染揉了揉额角淡淡道:“几更了?”

    “三更。”

    “加快行程。”他丢下一句,心口开始莫名的钝痛,这一路向南,需用的时日太多了,纵使眼下诸事尽在掌控,可总有许多是不能掌控的,就像他把她弄丢了,在自己手里,眼睁睁的看她走丢。

    她是他的骄傲,是他的自尊,是他所有不能舍弃的一切,他也弄丢了自己。

    “加快行程!”

    君离对着车队下令。

    云欢趴在车窗上看了一眼,然后又盘着小腿坐了下来,一侧妙妙趴在软榻上蜷缩成一团,他动了动小身子靠过去一点,抬头看着车顶了一会,又靠过去一点,将她的头抬起一些放在自己腿上,托着腮闭上眼睛。

    女人好烦人啊,像云瑶一样烦人。

    唉,这个臭女人这会儿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突然记起小时候,其实两岁的记忆都模糊不清了,爹爹和娘亲的音容笑貌也记不清了,唯一记得那夜大火,云瑶撕心裂肺的喊着他的名字,她被好多混蛋推到一边,摔都脸上手上都是血,他当时只觉得怕,越来越怕,怕久了就麻木了。

    被送去南辰后,每天都要被逼着喝一碗的鲜血,喂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直到他无意间闯进月湖,遇到独孤塔里的怪物,抓住那怪物的手,疯狂的吞噬了庞大的内力。那些内力几乎要撑裂他的血管,他痛苦的大喊大叫,全身的皮肤都在皲裂,像是要破体而亡……两岁后他就再也没有哭过,可从那以后发现身子不再成长,他真的要哭了。

    任轩辕得知他闯入月湖勃然大怒,将他丢进五毒窟,他早已不畏惧毒了,只是没料到那毒窟里还饲养着个小丫头,唉,这个叫妙妙的小丫头超烦的,黏他黏的不行。

    每每月圆之夜,他都要喝一碗鲜血,那鲜血自他两岁后隔一段时间就要喝一碗,不喝就痛苦的快要死掉,妙妙伸出手让他喝时,他才知道那每隔一段时间送来的血居然都是从这女人身上取出来的,无怪那么难喝!

    他烦恼的发现,自己现在体内流淌的,很大一部分是妙妙身体里的血,他体内居然流淌着女人的血……

    妙妙似感觉到了冷,往他身上缩了缩。

    云欢伸着小短胳膊,将绒毯扯了过来给她盖上,以前在毒窟里,她就喜欢这么靠着他睡,无怪他的腿长不长,都被她压的。

    女人真的超烦人的。

    …………

    冷冰冰的大殿里,清婉站直了身子。

    她背脊挺的笔直,盯着燕泽西声音轻颤:“你要去找宝藏?”

第870章 和我一样可怜() 
冷冰冰的大殿里,清婉站直了身子。

    她背脊挺的笔直,盯着燕泽西声音轻颤:“你要去找宝藏?”

    燕泽西淡淡道:“是。”

    “你燕王府还缺钱?”清婉气急冷笑,“朕每年给你燕王府的赏赐和俸禄你觉得少吗?”

    “臣要找宝藏并非为了那些银钱!”燕泽西面无表情开口。

    “为了什么?”清婉向前逼近两步,“为了云瑶?为了那藏宝之地最后所指的方向是半月神宫?”

    燕泽西沉默。

    谁都未能预料到,前梁的宝藏竟然埋在了半月神宫,前梁时期,南辰虽不及现在强盛,可那些宝藏是如何埋到半月神宫的?何况半月神宫有任轩辕坐镇,前梁是怎么做到的?或者宝藏根本是任轩辕夺去的?

    无数人猜测质疑,可巨大的诱惑之下,无数人打着剿灭邪教的幌子,各国皆向南辰施加压力,控诉半月神教的危害,便是连大邑也不例外。

    清婉亦在怀疑,毕竟这一步步策略出自花月染之手,就连引起这么大的轰动,无数人准备围攻南辰半月神宫,她依然觉得全天下都上了花月染的当了,可纵使她怀疑,可依然有些解释不通,花月染是如何知道前梁宝藏藏在半月神宫的?毕竟在藏宝图大白天下之前,谁都不曾见过藏宝图,花月染是如何知道的?

    难道他看过藏宝图?还是那藏宝图其实根本是个假的?

    无论真假,她现在并不想深究,无论多少人攻打南辰,她不管,可南辰是什么地方?半月神宫又是什么地方?燕泽西去那里,她不允许!

    燕泽西凝眉看向清婉冷声道:“这是我的事!”

    清婉怒极:“燕泽西,注意你的身份!”

    燕泽西冷笑道:“陛下,也请你注意自己的身份!”

    清婉身子一颤,她有些发怔的看着这个男人,这个她爱的心力交瘁的男人,这个与她有了一//夜欢情的男人,这个将她不断践踏放肆到足可以灭九族的男人,他仗着自己对她的感情为所欲为,夜夜笙歌,纳妾无数,更无数次拂逆她的权威,置自己于难堪之境。

    书案上还有罗列他罪状的折子,堆起来可以压死人,他有恃无恐,她几次勃然大怒,可说不出一个杀字。

    她要杀他,他不会说什么的,甚至连一个表情都不会多给她,她要杀他,易如反掌,可同时也杀了自己。

    他是她的支柱,活下去的支柱……

    “是……那是你的事,只是你的事,不是云瑶的。”清婉觉得自己有些恍惚,她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了,原本小小的风寒,却总也好不了,她还那么年轻,可她觉得自己老了,衰老了,“你觉得你去了,她会感恩你的好吗?你觉得你去了,她眼里会有你吗?你觉得你为她生为她死,她还会回心转意吗?别傻了,她眼里都是花月染,哪儿有你?”

    燕泽西蓦地捏紧拳头,冷着脸盯着她。

    清婉轻蔑的冷笑:“你和我一样可怜,永远也得不到自己想要得到的,痴情不行,权利不行,可能死守到老也换不来人家一个笑颜。”

第871章 身孕() 
“够了!”燕泽西大怒。

    “你也知道玉玺,你也知道燕门,云瑶当初嫁入燕王府,你真觉得是你们彼此相爱?她只是以为燕王府便是燕门,她若知道燕门只是一扇门,你们可能连交集都没有。你愧疚往日那般对他,你以为自己伤透了她,却不知道人家根本不屑一顾……”

    “啪!”

    响亮的巴掌在寂静的大殿里格外清晰,清婉唇角有血丝流出,她眼睫颤了颤,眼角掉了一颗眼泪却被她飞快的擦去了。

    燕泽西掌心火辣辣的痛,他退后一步,晃了晃身子突然跪下道:“臣求一死。”

    清婉眼睛里蓄了更多的泪水,她抬睫看向大殿上方,空旷的大殿,她小的近乎可怜。

    她也想任性一下,跑到母妃怀里痛哭一回,就像小时候,能有个地方撒撒娇。

    可母妃思念七哥心切去了,丢下她一个人,孤独的在这世上漂流。

    她也想去死了。

    她活着干什么?

    她可以杀掉所有人,可又是为了什么?

    他求一死,他随口一说却像尖刀捅进她的心口,他不明白,他活着,她才能活着……

    “朕不许你死!”

    她一个字一个字的咬牙蹦出:“你若死了,朕诛你九族!”

    …………

    君澜跟着王德胜走进大殿时,那位女皇陛下半躺着软榻上,整个人像是失去了魂魄。

    君澜蹙了蹙眉。

    他被留下照顾夕月阁,也是夜里被王德胜急匆匆请来,宫里太医成群,委实用不到他来解决什么问题,只是圣命难为,何况女皇与云瑶关系不错,他于情于理也要来一趟。

    “陛下!快来人!”王德胜看到面色苍白的清婉吓了一跳,忙招呼侍女将清婉扶了起来。

    君澜拿出绸帕搭在清婉手腕上,细细把了一会脉,又以银针在她手臂上刺了一下,沾出一点血迹,片刻后神色凝重。

    “君澜公子,陛下身子如何?”王德胜小声询问。

    君澜看了眼左右两侧侍女,王德胜很有眼色的将那些人全禀退了。

    君澜收了银针,看了一眼王德胜微微凝眉道:“陛下中了毒。”

    王德胜蓦地面色大变:“中毒?可太医院不曾有太医提起!”

    君澜摇摇头道:“慢性毒原本不该这么快有反应,可陛下有了身孕。”

    王德胜整个人僵掉,陛下有了身孕,这……

    君澜淡淡道:“想要救陛下,眼下需先将孩子流掉,否则无法拔毒。”

    王德胜面色凝重,他知道孩子是谁的,只是陛下自登基以来,一直留着清誉,突然被人知道陛下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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