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锦园之最强农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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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锦园之最强农家女- 第3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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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一层布料包裹起来,卫长蕖长吁一口气,心里终于踏实了。

    她翻身坐起,睁大双眼,死命的瞪着凌璟。

    这丫的,没经过她的允许,竟然将她的裤子给剐了,可恶,简直太可恶了。

    凌璟见卫长蕖气鼓鼓,瞪圆眸子的模样,心里又好气,又想笑。

    他与她都有婚约了,他是她的夫,她是他的妻,做丈夫的帮妻子擦药,有何不妥?

    抬起手,帮卫长蕖理了理额前的乱发,勾了勾唇角,溢出一抹邪魅的笑,温声如玉道:“蕖儿,你在别扭些什么?爷是你的夫君,帮你擦擦药,有何不妥?况且,你的屁股,爷迟早也会……”

    没等凌璟将“看到”二字说出口,卫长蕖就打住了他的话。

    “停!”她将一只手抬高,手心对准璟爷刀削般的薄唇,打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将来是将来,现在是现在,我……我还不习惯。”

    凌璟勾唇轻笑,移开卫长蕖的纤纤小手,长臂一揽,将她抱在了怀中,低垂着眸子,靠在她的耳边,温温吐字,道:“好了,爷不逗你了。”

    “今日之事,是爷错了,爷不该下手如此重,蕖儿,原谅爷,可好?”

    温温的话音在耳边响起,卫长蕖听后,心里总算舒坦多了。

    “这还差不多。”想了想,又强调道:“以后不准打我,更不准打我的屁股。”

    一个成年人,被人抓着打屁股,场面多么滑稽,多么没面子。

    “好,爷记住了。”璟爷温着嗓子,应承得十分爽快。

    “蕖儿,爷知道你特别怕疼,以后,就算你将爷气到吐血,爷也极力忍着,绝对不再动你半根手指头,可好?”

    凌璟话音落下,卫长蕖扬眉望着她,额前挂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她特别怕疼?——话说,她什么时候有说过,她特别怕疼了?

    略思,卫长蕖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她方才装晕,璟爷莫不是认为,她是挨了板子,疼得晕过去的吧?

    想到有这种可能,卫长蕖盯着凌璟那张绝世出尘的脸,心里暗暗发虚。

    这件事情,绝对只能烂在她的肚子里,打死不能承认,她方才是在装晕,不然……让璟爷知道真相,她是在装晕,骗取同情,后果会很严重的。

    心里暗暗打定主意,卫长蕖咧开唇角,讪讪的笑了笑。

    “这还差不多。”满意的点了点头,咧着唇角,继续道:“凌璟,我以后尽量克制脾气,尽量保证,不将你气到吐血……”

    凌璟……

    这丫头还真是没心没肺啊。

    尽量保证,不将他气到吐血——那就是,极有可能,还会将他气到吐血咯。

    脸上的表情,微微抽搐了两下。

    两人相拥,衣衫贴着衣衫。

    卫长蕖将半边脸颊贴在凌璟的胸膛之上,静静听着他蓬勃有力的心跳声,随着呼吸,浅浅的闻着他身上的冷梅香。

    凌璟低垂着眸子,光洁如玉的下巴,轻轻搁在卫长蕖的头顶之上,闻着她发间幽香。

    湖风徐徐,透过花窗,吹进来,西厢阁内,很是凉爽。

    两人静默良久,凌璟靠在卫长蕖的耳畔,突然开口道:“蕖儿,明日,爷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什么地方……啊?”卫长蕖想都未想,便问了出来,声音软绵绵的,尾音拉了老长。

    湖水映夕阳,时光祥和美好。

    卫长蕖懒懒的靠在凌璟的怀中,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双眼迷离,懒懒的打着哈欠,睡意惺惺,像一只懒庸,可爱的波斯猫。

    睡意袭来,她双颊泛出微微粉红,娇艳如三月粉条,一点樱唇,饱满欲滴。

    凌璟见她懒懒的模样,宠溺轻笑,温玉般的手抚上她的脸颊,“明日,你去了便知。”

    蕖儿这回囧大了哈。

    星儿换了书封,有木有觉得,书封场景很像璟爷和蕖儿在无忧谷中呀,(*^__^*)嘻嘻……

第二百一十二章 京郊,世外庄园() 
入夜。

    一轮皎月高悬,朦胧的月光倾洒而下,给静夜中的尚京城染上了一层霜华。

    将军府。

    骠骑大将军窦威的书房内,灯火明亮。

    窦威端坐在书案前,紧蹙着眉头,脸色十分不好看。

    “十三,可有查到那丫头的下榻之处?”目光紧锁在十三的身上,沉声问道。

    十三拱手,恭敬道:“禀将军,已经查到了,只是……”

    “只是什么?”窦威拧了拧眉,两条粗厚的浓眉几乎竖起来。

    十三稍迟疑,看了窦威一眼,如实道:“将军,那位姑娘未曾下榻在任何一家客栈,而是住在了瑞亲王府,且与璟世子关系甚密。”

    “属下害怕惊动瑞亲王府的侍卫,是以,不敢冒然行动。”

    窦威听后,铁掌紧握成拳,狠狠一拳砸在面前的书案之上,震得书案上的笔墨纸砚等物什抖了几抖。

    握拳,咬牙道:“好,好你个瑞亲王府,三番四次欺辱我窦家的女儿,真当我窦家无人,好欺负吗?”

    十三见窦威面沉如炭,气得脸上得肌肉都在抽动,也不敢再开口。

    过了片刻,窦威缓了缓心头的怒火,冲着十三挥了挥手。

    “你且下去,明日,本将军另有要事安排。”

    “是,属下告退。”十三恭敬退了出去。

    刚入亥时,时辰尚还早,窦威见了十三之后,便匆忙去了窦清婉所住的苑子。

    窦清婉自从被抬回将军府,便一直躺在床上。

    “奴婢见过将军。”

    一众奴婢见了窦威,齐齐行礼。

    窦威未多加理会,随意打了一个手势,示意那些奴婢起身,看了纱帐中的窦清婉一眼,再将视线移到芍药的身上,沉声问道;“郡主可好些了?”

    “禀将军,好些了。”

    “郡主服了药,方才已经安稳入睡,此刻还没睡醒呢。”芍药虚行一礼,连忙道。

    纱帐中,窦清婉双眸紧闭,呼吸均匀,确实是一副安然入睡的模样。

    见窦清婉已无大碍,窦威稍稍松了一口气。

    随即,他眼眸一扫,看了看房内的一干奴婢,吩咐道:“好生服侍郡主,若是郡主醒来,就说,本将军明日再来探望。”

    “是,将军。”

    窦威吩咐完,便准备转身离开,他刚转过身子,还未迈开步子,床上的人就醒了。

    “父亲……”

    纱帐中,窦清婉动了动身子,睁开一双杏花美目,娇弱嘀嘀的唤了窦威一声。

    音量很娇弱,刚睡醒,嗓子略带嘶哑,有些听得不太真切。

    芍药站在床前服侍,见窦清婉动了,赶紧唤住窦威,“将军,郡主醒了。”

    窦威听说爱女醒了,转过身来,大步走到窦清婉的床前。

    芍药很自觉的将床前的纱帷拉开,另有小丫鬟搬了椅子过来,伺候窦威坐下。

    窦威坐在床头前,两只大掌握住窦清婉的一只纤纤玉手,将她的手,如珠似宝的捧在掌心中央。

    “婉儿,可还有哪里不舒服?”看着窦清婉,关切的问道。

    窦清婉眨了眨眼眸,杏花美目之中,隐隐有波光流转,起了一层朦朦胧胧的雾气。

    “父亲,女儿……女儿的心口好疼,好难受,咳咳……”

    说着话,窦清婉便捂住胸口,猛烈的咳嗽了几声,咳得一张俏脸通红。

    窦威听到窦清婉剧烈的咳嗽声,刚平缓些的额头,再一次高高蹙起。

    “婉儿……你别吓爹。”

    见窦清婉咳得一张俏脸都涨红了,窦威一颗心揪紧。

    他一摆广袖,大声吩咐:“来人,赶紧再去请郎中,请尚京最好的郎中。”

    “是,将军。”一名奴婢应声,欲连夜去请郎中。

    她刚走了几步,尚未跨过门槛,就被窦清婉给唤住了。

    “慢着。”窦清婉虚弱无力道。

    将那名奴婢唤住,窦清婉才转眸,将两道视线重新移到窦威的身上,娇滴滴道:“父亲,女儿并无什么大碍,可能是白日吐了几口浊血,所以,此刻胸口才灼痛得厉害,休息一两天便没事了,不用再去请郎中了。”

    芍药见窦清婉咳嗽不止,赶紧端了一碗热参汤,递到她的手边。

    窦清婉抿了几口,润润喉之后,果然不再咳嗽了。

    “父亲,女儿已经好多了,您不必担忧。”

    窦威紧盯着窦清婉,见她不再咳嗽了,脸色也比方才好看多了,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踏实了。

    替窦清婉扯了扯薄被,帮她盖好了,这才道:“婉儿,你放心,你今日所受的侮辱,爹一定帮你讨回来。”

    那卑贱的村姑,竟然敢欺辱窦家的女儿,简直是找死。

    窦威提及白天的事情,窦清婉眼中的水雾更甚。

    她睁大一双雾气迷蒙的杏花美目,眼巴巴的看着窦威,娇美柔滴道:“父亲,都是女儿太没用了,竟然让一个小丫头给欺辱了。”说罢,拂袖掩了掩泪。

    趁着拂袖掩泪,窦清婉避过窦威的视线,挑了挑眼角,向一旁的芍药使了个眼色。

    芍药会意,帮衬道:“将军,这不能怪郡主。”

    “那丫头蛮横,霸道,根本就未将郡主放在眼里。”

    “贱婢,退下,本郡主与父亲说话,没你插嘴的份,咳咳……”窦清婉瞟了芍药一眼,假意厉声训斥。

    芍药咬了咬下唇,一副忠仆的模样,普通一声跪在了床前。

    “郡主,就算你责怪奴婢,打骂奴婢,奴婢也要说。”

    “奴婢命贱,挨打,受骂不打紧,郡主可是千金之躯,岂能让一个乡野丫头欺辱了去。”

    芍药在窦清婉身边伺候久了,自然懂得许多内宅事情,此刻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两三句话,便抹黑了卫长蕖。

    窦清婉见她表现得极为不错,眸子里暗暗闪过一丝喜色。

    说话间,芍药冲着窦威的方向,低头下去,往地上磕了几个响头,“将军,郡主被一个乡野丫头欺辱,奴婢看着都心疼啊,请将军替郡主讨回公道。”说完,又猛劲的往地上磕头。

    “父亲……女儿,女儿不要紧,不委屈,您……您别听这贱婢胡说。”窦清婉看着窦威,音色哽咽道。

    一双杏目微微泛红,前刻方是波光流转,略见水雾汇聚,此刻,便已经有晶莹剔透的泪珠形成,说话的功夫,几滴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顺着她娇美的脸颊,往下滴落,侵染在衣襟之上,小片刻时间,便将衣襟打湿了一片。

    窦威见窦清婉弱泪隐隐,一颗心更是揪紧,发痛。

    亲自帮窦清婉擦了擦泪,道:“婉儿,你放心,有爹在,就不容许任何人欺负你分毫。”

    “父亲……女儿给你添麻烦了。”

    窦威话落,窦清婉眨巴了一下波光粼粼的眸子,娇弱滴滴的话语里,透出几分隐隐的歉意,只是眼眸底,却有一抹狠辣的冷芒,一闪即逝。

    哼,只要父亲出手,就算那丫头身边有高手护着,又能如何?

    窦清婉的声音娇弱至极,柔软至极,美人含泪,让人生怜,让人生爱,窦威见她此时的模样,只顾一味的心疼,根本丝毫未觉察到她眸底的狠辣之色,以及心底的算计。

    在窦清婉的房中待了一段时间。

    窦威看了看窗外,霜华般的月光穿透窗棂,洒了进来。

    “婉儿,时辰不早了,你早些歇息,爹明日再来探望你。”说罢,窦威已经站起了身子。

    窦清婉点了点头,吩咐芍药送窦威出去。

    翌日,阳光明媚,天气甚好,已近初秋,日头不算太毒辣。

    用过早膳之后,凌璟便吩咐惊雷安排了马车,带着卫长蕖往城外而去。

    出了王府,马车四平八稳的行在青石街道上,不多时,便出了城。

    车厢内。

    凌璟神色慵懒的半倚着,手里持了一本书卷,随意翻看。

    卫长蕖坐在另一侧,两人之间隔了一张矮桌,桌面上放着几碟水果,以及一壶香茶。

    “凌璟,出了城,还要走多久?”卫长蕖一边问话,同时提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瑞亲王苏醒,此事,皇帝老儿尚还不知道。

    皇帝一直忌惮瑞亲王府,忌惮瑞亲王,倘若发现瑞亲王已经苏醒,恐怕……

    想及此,卫长蕖拧了拧眉头,随着她拧眉的动作,两撇弯弯的柳叶眉险些扭在了一起。

    凌璟缓缓放下手中的书卷,将其搭在膝盖上,眼眸一转,看向卫长蕖。

    瞧见她深拧着眉头,他自然知道,她心里在担心些什么,温润一笑,道:“蕖儿,不必忧心,他在那个地方修养,很安全。”

    虽然瑞亲王已经苏醒,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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