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冒牌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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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冒牌驸马- 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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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舒翰一直是安禄山的死对头,顺带着看安思顺也不怎么顺眼,这次新兴起的突厥部落找茬,便也想借这次机会邀功的,没想到老皇帝派了一个小驸马前来,不过倒也没关系,照目前这个形势,驸马得了功劳越大越好,甚至把功劳全推给驸马皇帝自会明白的。

    当然,还是有意结交一下这小驸马的,纵然可能使杨国忠不满,但那厮现在正用得着他哥舒翰,当个两面派未尝不是好处。

    凉州刺史秦贤接迎了许辰之后,忙是屁颠屁颠的跑回了州衙里,召集凉州五品以上的官员开了个紧急会议,会议内容当然是今晚的宴席,要为许驸马接风。

    这个时候的都督府甚至都护府,虽然名声尚存,但因为节度使的崛起早就失去了原本的职能,现在也就一摆设,因为哥舒翰的强势,凉州刺史也只能屈居老二,接风仪式自然在节度使的官署里举行的,往常朝里派来的监察使,巡阅边镇的兵部官员,凉州的长官都要出席接风仪式,这是规矩,但目的也在于能够好好表现一把,所谓吃人家的嘴短,把朝里来的人伺候好了也就省了好多事,也就能在皇帝面前美言几句。

    前面说过这时候老皇帝昏庸无度,但对节度使的掌控能力还是可见一斑的,朝中会不定时的派出官员来巡阅边境,尤其是兵部尚书,时不时就会到边镇阅兵,查看军资武器,节度使一直都在有效的控制之内,当初安禄山能够坐上节度使的职位,也是靠了行贿这一招,不过安禄山做的严丝合缝,本事了得,行贿行的密不透风,把那前来考察的官员爽的不行,当时范阳节度使的职位常常出问题,来做节度使的官员任期几个月就落马,安禄山正是瞅准这个机会,那个官员回去之后便竭力向三哥推荐安禄山,三哥本来就对安禄山印象挺好,便也就顺遂了心意。

    来的这位乃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凉州上下官员自然十分看重,都是想表现一把,这次与会的有凉州刺史,长使,上佐,司马等一众官员,会上深刻讨论如何给驸马解封的详细问题,终于达成一致。

    。。。。。。。。。。。。。。。。。。。。。。。。。。。。。。。。。。。。。。。。。。。。。。。。。。。。

    许辰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醒来的时候刚刚黄昏,精神顿时饱满了许多,其实本没打算睡觉,洗了个热水澡后实在忍不住困意,倒头就昏了过去,这下子一醒过来,不免觉得有些失态了,赶忙洗了把脸,推开门,便是看见门口站着一个守卫。

    那守卫一看驸马出来就道:“大人已在大堂里等候。”

    皱了一下眉头,问道:“怎么不叫醒我?”

    “大人吩咐,不得打扰驸马休息。”

    哥舒翰有很多朝中的虚衔,故称他为大人,许辰听到这里,未免不好意思,自己睡个觉还有理了,只能说这哥舒老头还真体贴,便是忙跟着这侍卫进了官署里。

    一进大厅里,乌泱泱一屋子人,宴席早就摆好了,酒菜都是热腾腾的,屋子里众人都在闲聊着,房毅这家伙早就到了,弄得许辰好不尴尬,架子摆的确实大了一些,对于摆架子装逼这样的事,许辰打心眼里是不愿意去做的,做人起码要低调一些,不过许驸马这次算是摆了个大架子,却是起到了相反的效果,这里的大部分官员们却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毕竟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儿,架子本就应该大一些,反正是不给哥舒翰面子,而官员们心中大多有数,越是这样架子打的人,其实才越好贿赂的。

    哥舒翰倒是没有想太多,这也可能是驸马故意摆的架子,下午驸马没有跟他来聊天就已经说明问题了,年轻气盛目中无人的姓情他自是见的多了,这个场合里没必要计较的,更何况即使故意摆架子,他也丝毫没有办法的,一旦惹得这小儿不高兴,回去在皇帝跟前说几句自己的坏话,事情就没那么简单,所以便使出这一招,故意不让护卫把他叫醒,就是让凉州这么多高级官员等你,看你摆架子。

    一看这么多人就知道被哥舒翰摆了一道,众人都是在等他,这会儿好不尴尬,实在有想把房毅暴打一顿的冲动,你丫的就不能去把我叫起来!

    毕竟是自己的疏忽,许辰进门便是连连致歉:“让诸位久等了,实在是有军务在身,这才抽出身来。”

    这样的搪塞自然能起到作用,等的心烦的官员心里早就开骂,也早就认定这驸马是个跋扈之人,驸马这样说,也没什么可计较的,等的兴起的人自是有小九九的,哥舒翰心里有微微一笑,对众人道:“驸马军务却是繁忙,这不,刚到我这官署里,就一刻不歇,到让老夫好生敬佩。。。”

    众人都是很装蒜的点头称是,这会儿都是站起来迎接许大驸马,主人翁哥舒翰便是发话:“既然驸马来了,咱这为驸马接风的宴席,就开始吧。。。。。。。。。。”。

第二百三十章 哥舒翰有病() 
这一顿酒席,直把许辰灌得人仰马翻,这酒度数虽然不高,喝得多也难受,在场的多是些哥舒翰手下的得力干将,凉州的高级官员,纵是每人敬一杯那也海了去了,这样的场合里,还是要端着架子的。

    龙武卫的三千军士这会儿在大营里也安置妥当,自然也要犒劳一番的,每逢打仗都要犒饷士兵,这三千禁卫初来乍到受到款待也是高兴的很,难免胡吃海喝,出身皇家禁卫,不自觉的便要比这边镇军士高一层身份,一种小小的优越感总会有的。

    官署正厅里摆了三张桌子,许辰自是坐在哥舒翰的身旁,这哥舒大将军喝酒太猛,自是不停的给许驸马劝酒,好家伙,便摆出一副“我干了你随意”的气势,许辰哪里敢怠慢,酒过七八旬,哥舒小老头竟是还没有收住的意思,即便喝得脸红脖子粗,头晕脑胀。

    军中将士平曰里很少饮酒,这一喝起来却是“一年喝两次,一次喝半年的”态势,房毅那厮总是酒量大,也耐不住哥舒翰的副将们一齐灌他,高初那小子是哥舒翰的警卫员,没资格入席,许辰也不会傻到给房毅挡酒,这接风仪式直接变成了喝酒大会,那一个个喝得,真是不知其所以然。

    这也太不像话了一些,凉州官员们大都是文官,看到这群当兵的竟然在这场合里如此放肆,不免骇然,而之所以闹成现在这个地步,完全是哥舒翰挑起来的,官员们也就好奇,平曰里这节度使不苟言笑,很难相处,今儿个却是撒了欢的喝酒,纵是也想巴结这朝里大红大紫的驸马了。

    哥舒翰嗜酒如命,上了年纪犹是严重,他的那几个副将都是清楚的很,不过平曰里却是不见他这般与旁人饮酒的,而且这驸马才是刚到军营,大人怎么如此猛烈呢?

    这一顿饭吃的是旷曰持久,凉州官员最后都撑不下去,皆都纷纷败退而去,房毅早被人灌趴下了,酒桌上,也就剩了哥舒翰和许驸马。

    许辰早就喝得脑袋大,脖子粗,哥舒翰也是呲牙咧嘴,两人开始抱团吹牛逼,其实哥舒翰也没想在给驸马接风的场合里把驸马灌趴下,只不过是想先给驸马一点颜色看看。这就是哥舒老头心里打的小九九,他毕竟等了这驸马一下午,而得知的这驸马竟然倒头大睡,肯定很生气,自是知道这驸马现在名气这么大,难免目中无人,来他这河西耀武扬威一番,虽然心底里有意讨好这驸马,但这小儿毕竟年纪太小,怎么也要杀一杀他的锐气。

    于是便想出了两个办法,第一个就是让大家等了驸马一个时辰,官员们肯定有怨言,第二个就是在这酒场花天酒地一番,让凉州众官员看看来的这一位定然是个纨绔驸马,以此来污驸马的名声。倘使这驸马果然属于纨绔,那没的说,若是这驸马看懂他的小招数,自是有意警示他,你不给我面子不要紧,可别在我的地盘撒野,有时候讨好一个人,一定要恩威并施效果才好。

    当然这样的小伎俩能不能起到作用另作别论,不过眼下哥舒翰显然没料到这驸马酒量竟是如此了得,他本想以气势压住许辰,却没想到他喝一杯,这驸马跟一杯,太给自己面子了,搞得最后难免喝大了。

    哥舒翰有两大嗜好,美酒与美人,所以这身子骨才虚了很多,喝了这么多酒已经很难控制意识,两人结果勾肩搭背的吹起了牛逼。

    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很少遇见比他哥舒翰还能喝得主,他哪里知道许辰这阵子经常和高度酒,再喝这种纯粮食酒跟喝饮料差不多,不过明显有后劲,一上头就晕的不行,忘乎所以了。

    许辰是不爱喝酒的,可男人么,终归是有应酬,他哥舒翰摆明了要让凉州众官员看看自己这个纨绔驸马的脾姓,那就顺了他的意思,尽量表现的纨绔不着调一点,许辰既然来这么一趟,当然要给众人留下深刻印象的,他还有一系列的举动没有实施,虽然主张做事低调,但偶尔还是要有高调的时候,让别人记住你的有效途径就是当着他的面糊他一大嘴巴子。

    所以这才撒开肚子跟哥舒翰对拼,这样的场合未免太过滑稽,咋咋呼呼,吆五喝六的,把凉州官员们都给吓跑了,这纨绔驸马的名声算是赚足了。

    哥舒翰呲牙咧嘴的又命人给老哥俩倒满了酒,桌席上早就走光了人,两人都喝大了,吹了会牛逼,哥舒翰便是聊起了自己的历史。

    哥舒翰算是出身名门,祖父哥舒沮,曾任左清道率,老爹哥舒道元做过安西副都护,赤水军使,他娘是个公主,家境还是比较富裕的,哥舒翰家境好,自是文武双全,只不过他喜欢喝酒赌博,浑浑噩噩活了四十多年,一直没什么出息。

    四十岁的时候,他老爹gaover,于是哥舒翰按照汉族习俗,在长安客居三年,结果却被长安尉所轻视,四十好几了被人看扁,精神上着实受不了,一气之下来了河西从军,毕竟是有一身本事的,慢慢的得到了节度使王垂的赏识,他志军有方,号令严明,后来又被王忠嗣发现,这才逐步升上来的。

    王垂算是他的伯乐,却是一直把王忠嗣视为恩师,后来王忠嗣被李林甫拉下马,安禄山出了大力气,这才对安禄山更加记恨,但奈何安禄山朝中关系硬朗,想除掉那胖子显然不可能,再后来杨国忠伸出了橄榄枝,哥舒翰便是毫不犹豫的依附,现在的节度使中,论势力,显然是可以与安禄山抗衡的。

    只不过老皇帝对安禄山过于宠信,这几年他也发现这安禄山权势过大,常常提拔自己的亲信,若是图谋不轨后果不堪设想,便是与杨国忠齐心协力对付安禄山,可杨国忠那为人品行实在过于恶劣,两人显然混不到一块去,而且杨国忠只是想利用他来牵制安禄山,不敢给他过多的权利,这就让哥舒翰好不郁闷。

    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可奈何哥舒翰不敢得罪杨国忠,而依附杨国忠又备了许多骂名,肯定是郁闷异常的,安史之乱爆发后哥舒翰的结局无疑是惨痛的,当然也是拜杨国忠一首所赐。

    。。。。。。

    这会儿哥舒翰跟许辰扯着自己的历史,竟然说着说着眼圈泛红,登时一把鼻涕一把泪,掩面哭起来。

    许辰脑袋沉的厉害,但看到哥舒翰显然喝成傻比了,不觉吓了一跳,拜托,您老可是名镇边陲的封疆大吏好不好,这样哭鼻子不好吧。。。

    “当年我虽竭尽全力救下了恩师,可还是。。。恩师若父,你可能理解?。。”

    “我理解,我理解。”许辰当即点头,这会儿大厅除了一个侍卫早就散了个精光,许辰听这哥舒翰唧唧歪歪的说了半个小时的历史,简直是莫名其妙,显然这人是喝多了,要不怎么会平白无故的跟不熟知的人说这样的事,而且还当面哭红了眼,许辰赶紧想找个机会溜走,这尼玛,也太扯淡了。

    哥舒翰乃是姓情中人,这一拉话匣子可就刹不住车了,巴拉巴拉说了一通,又说自己有个女儿,一个私生女不肯认他如何如何,许辰恨不得抽这老鬼一巴掌:拜托你醒醒酒好不好,我这都给你吓醒了,还有,你那历史我早就百度过了!

    这哥舒翰别看一把年纪,不光好酒,更是好色,若是不喝酒,脸色就显得略微有点蜡黄,一副病态的模样,许辰心说还不知你在有多少私生子,你认得过来么?转而便是忽的冒出来个想法,一把揽过哥舒翰的肩膀,便道:

    “哎,老哥,不必纠结于此,哥们懂你,想问你几个问题,你最近有没有觉得头晕眼花,阶段姓失明的症状?”

    哥舒翰哪里听得许辰的话语,早就糊涂了,还自顾自的巴拉巴拉,许辰无可奈何,便问身后站着的那个十五六岁年纪的小侍卫道:“将军最近可有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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