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六十章 比试（）
左寒几人落坐，黄药师也安排好了多位哑仆上了糕点，几人一边吃着一边说着话。
开始之前，都是洪七公、欧阳锋和黄药师在说话，而左寒、黄蓉和欧阳克三个年轻人听着。
他们说的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算是缅怀一下曾经的岁月。之后，顺便也在言语之中互相试探着对方的武功进展。
欧阳锋已经重新练成了蛤蟆功，而且是破而后立，又有之前练习蛤蟆功的经验，再加上改掉了年轻时候练蛤蟆功贪图进度的坏毛病。
可以说，这一次欧阳锋的蛤蟆功更为精进，算的上是炉火纯青。
而黄药师则是舍弃了原先的剑法，创下了《碧海潮生曲》和《落英神剑掌》两门武功。这两门武功又是十足的契合黄药师的性格，可谓良马配好鞍，强的不要不要的。
洪七完善了《降龙十八掌》，掌法刚猛无匹，再加上沉浸这门武功十几年，招式之间可谓是登峰造极了。一掌拍中，不死也要重伤。
这一番试探下来，好似二十年前华山论剑势均力敌。二十年后，依然是势均力敌。
气氛一时间有些停滞，这时，左寒开口了。
“黄岛主，这一次，晚辈是来提亲的，望黄岛主成全！”左寒双手抱拳，诚意十足，听的黄蓉这小女儿家家脸红不已，让洪七公这老年单身汉在旁边一个劲的调笑她。
但，黄药师听得这话却是眉头一皱。
黄药师还未说话，但欧阳克却是说了一句，“赵皇子乃是皇亲国戚，以后怕不会只是一个妻子吧？”
说了这句之后，欧阳克没有停下来，继续道：“黄岛主，晚辈这次也是来向您提亲的，在下愿意与黄姑娘长相厮守，永不分离，始终如一。”
若是以前，欧阳克绝对是不会说这话的。但，自从刚才见过女儿身的黄蓉之后，一颗心就绝对的系在了黄蓉身上。说这种话却也显得真心。
“呸，谁要跟你长···呸、呸、呸，这话我都说不出口，怕侮辱了这个词。反正，我是非寒哥哥不嫁的。”黄蓉这个时候也顾不上娇羞了。
左寒摇了摇头，让黄蓉不要再说了。她这样做，只会让黄药师更加不喜，到时候恐怕会演变成单纯的为反对而反对。
“黄岛主，我和蓉儿是两情相悦的。我曾经答应过蓉儿，一生只娶蓉儿一人。眼下，七公前辈也在这里，可以让七公前辈做个见证，我答应黄岛主，绝对可以做到！”
左寒的话说的是掷地有声，而且目光直视黄药师，诚意十足。
“好，老叫花子就做这个见证。”洪七公哈哈大笑，道。
左寒其实知道，黄药师并不想将黄蓉嫁给欧阳克，黄药师是绝顶聪明之人，怎么会不知道欧阳锋只是为了《九阴真经》而已。
但同时，黄药师也不想将黄蓉嫁给左寒，因为左寒的身份实在是太敏感了。这个天下至少还有一半是大宋的天下。
虽然他们是江湖中人，不必守一些规矩。但在大是大非和原则问题上，还是有着儒家思想的影响的。
所以，黄药师从来就没有考虑过与朝廷为敌，也不想和朝廷沾上关系。
正因为左寒推测出了黄药师的难题，又知道黄药师是个死要面子的傲娇父亲。是以，左寒便要做出一些决定，以帮助黄药师解决这心中的难题。
“现在欧阳公子也想提亲，那不如我们做一下比斗如何？”左寒说道，“至于我以后若是辜负蓉儿，任凭处置便可。”
“那是的你已经辜负了黄姑娘，处置又如何，能换回黄姑娘的青春吗？”欧阳克道。
黄蓉在一边望着左寒，深情满满，自信的道：“我相信寒哥哥是一定不会辜负我的。”
黄药师沉默了片刻，这才道：“既然如此，我有三题，谁赢了，我便将女儿许配给他。”
“但是···”黄药师深深的看了左寒一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欧阳公子有他的叔父，且送来了聘礼，而你既没有聘礼也没有···”
后面的话，已经不言而喻了。
这时，洪七公说道：“我来做这个长辈，寒小子，不介意吧？”
左寒摇摇头，“就看黄岛主同不同意了。”
果然，黄药师开口道，“七兄，这不是儿戏，你和他也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话语之间，已经拒绝了洪七公。
七公也没办法，这是黄药师嫁女儿的家事，他也插不进去手。
“既然没有长辈的话，那比斗的话，我就一比二吧！”左寒深吸一口气，道。
左寒也没有办法，若是去喊大宋皇帝过来，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也就只能强行对上欧阳锋叔侄了。
“什么，不行，寒哥哥！”黄蓉顿时就急了，又转头对黄药师道，“爹爹，不行，蓉儿不同意。”
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有些哭腔了。
黄药师没有理会旁边的黄蓉，想了一下道：“可以！”
左寒又从怀中拿出一个包裹，顺手一甩而去，“至于聘礼，我想，这个聘礼最为合适了。”
黄药师伸手一探，便接过包裹，打开一看，眼神一凛。
正是《九阴真经》下卷。
“这是梅超风手上的《九阴真经》？”黄药师的语气很是严厉，这已经算是欺负他的徒弟了。
左寒摇头，“不是，梅超风的《九阴真经》下卷还在她身上，等她回来您自会知道。这下卷乃是从终南山上获得的。”
“终南山上有一古墓派，其开创祖师乃是王重阳的红颜知己。其中有王重阳留下的《九阴真经》下卷。”
这一番话，只见左寒嘴唇微微动颤，但声音却并没有传了出来。正是左寒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将其解释给黄药师听。
在场可是有这个对《九阴真经》执着不已的欧阳锋，要是他的话被欧阳锋听到了。说不得，这欧阳锋又要去终南山上走一遭了。
到时候，全真派和古墓派或许都得遭殃。毕竟，王重阳和林朝英都死了，无人能治得了他。
黄药师默默的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左寒的说法。
“既然如此，天色已晚，两位就做好准备吧，明天开始比试。”
第六十一章 眼界， 轰飞周伯通（）
左寒在黄蓉的带领之下离开了大厅，欧阳克也在欧阳锋的话语之下出了大厅。想来，或许黄药师、欧阳锋和洪七公这三个大高手，还有着自己的事情处理。
“寒哥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那有一个老小孩，可好玩了。”黄蓉笑着道。
左寒道：“放心吧，没事的。”
他知道黄蓉是想借此安抚自己的心情，但说真的，左寒压根不当一回事。
“就算是欧阳锋加上欧阳克，我也是不怕的。”
“但是，我爹爹可是邪的很，谁知道他出的题是什么样的。论武功，寒哥哥确实不怕，但就怕我爹爹出那些乱七八糟的题，连他自己也没办法的题目。”
黄蓉太知道自己的爹爹了，十足的傲娇加自负。虽然现在以比斗决胜负，但在比斗之时，黄药师绝对是免不了刁难的。
左寒摇摇头，“现在担心也没用了，静观其变吧。”
黄蓉吩咐哑仆准备好饭菜，带着左寒出了大厅之后便走向了后山。
“寒哥哥，我跟你说，这里面住着一个人，很有意思的。”
左寒微微笑了，知道在这里面住的便是老顽童。在老顽童的身上，可是有着《九阴真经》的。
“老顽童，我来看你了。”黄蓉来到洞口，喊道。一边喊着，便一边向里头走过去。
“哈哈，丫头，你来了。”这时，眼前跳出一个人。此人身高并不高，浑身破烂，一头白发根本没搭上，就这样随意的披散着，一看上去，宛如一个乞丐。不，比乞丐都不如。
但是，这人的身上并不臭。再仔细看上去，此人面容红润，呼吸平稳。显然有着极为深厚的内功修为。
这，便是老顽童了。
“丫头，你好久没来陪我玩了。让我看看，都有五个月了。”老顽童一跃，跳到旁边石壁之上，数了数上面的正字，说道。
“嘻嘻，老顽童，我去中原玩了。”黄蓉说道，“给，这是给你带的饭菜。”
“酒，酒，酒！”老顽童压根就不管饭菜，一手便拿起了放在饭盒之中的酒壶。
“好酒！”
喝了一口酒，好似这才看到左寒，老顽童说道：“丫头，这是谁？”
黄蓉不显得害羞，大大方方：“他是寒哥哥，来向我爹爹提亲的。”
“哎，嫁人有什么好的。丫头，不要嫁人了！”
“额，你叫什么？不管了，反正，你最好不要成亲，成亲了好多武功都不能练了。”
老顽童纯粹是口无遮拦，一开口就让黄蓉这丫头气愤不已，就要一把夺过老顽童手中的酒壶。
但老顽童武功精深，轻飘飘的一躲，便躲开了黄蓉的手。
“哼，寒哥哥，走，我们不要理这个老顽童了。连饭菜也带走。”
左寒笑笑，说道：“晚辈赵寒，拜见周前辈。”
“咦？你认识我？”周伯通好奇道。
“当今世上，除了五绝之外，有如此武功的也只有周伯通周前辈了。”
“那为什么不是铁掌裘千仞呢？”
“刚才前辈的武功路数，可看着不像通铁掌功。而且，晚辈之前遇见过王道长，见识过全真教的掌法。”
“你这个小子很聪明嘛！武功怎么样？我们来打一场。”
左寒笑笑，他就知道，以周伯通对于武功的痴迷，一旦引起了他的好奇，怎么会不打一场。
“好啊！”
左寒没有拒绝，当即答应了。
答应，自然是有着他的用意的。左寒并没有打《九阴真经》上卷的主意，反而他希望通过和周伯通的比武，学习《七十二路空明拳》。
《九阴真经》上卷乃是根本，全部是武学精义的叙述，并没有招式。可以说，上卷是下卷武功的根本。
只有明白了上卷的武学奥义，才能学会下卷的武功，才能发挥出那些武功的威力。这是一个递进的关系。
但是，左寒有着天赋《水·三相折梅手》，早已经通过下卷的几门武功，将上卷的奥义了然于心。这是逆推的过程，也是天赋的恐怖。
所以，左寒根本不需要《九阴真经》上卷。反而，若是可以的话，他都可以自己创出《九阴真经》上卷。
所以，周伯通的《七十二路空明拳》更吸引他的注意。左寒学了武当的武学，武当武学重在柔；他也学了逍遥派的《白虹掌力》和四式《天山六阳掌》，这两门武学一重在奇诡，一重在刚猛的阴阳变换。
但是，《七十二路空明拳》重在一个空字！
虽然看似和柔一样，但其实并不一样。
只有融合各种武学，才能增长武学见识，才能让自己的武学境界更上一层楼。
心到、眼到、手到，便是一击必杀！
心到，便是‘心神之术——心觉’，以心觉照映万千。
但是，照映万千之后，还需要有着武学境界的配合，知晓哪里是破绽，哪里不是破绽，哪里是陷阱破绽。
若不然的话，破绽摆在你面前，你也认不出来。
这，就是眼到，也就是武学境界，可称之为眼界！
武学境界的提升便是不断吸收他人的武学，融合万千武学，武学境界自然上去了。
手到，便是招式出手。
不动则已，动则雷霆！
其实，总结起来，左寒的神武体系很简单。
炼体、炼气和炼神壮大自身，此为根本，此为道！
武学则是护道的术！借助于体、气、神配合强大武学，以此来护道！
心觉照映万千、眼界洞察破绽、掌手武学破敌！
而掌手武学又是通过招、劲和属性组融合成的，云对应招、水对应劲、冰对应属性。
飞刀亦是同理。
看似复杂，简单的说就像是打枪。首先，发现敌人，然后找准敌人致命处，最后开枪。
而武学就相当于枪，提升武学，就是提升枪的威力。而提升枪的威力又需要人的思考，人的操作等等配合。
说这么多，其实只在一个瞬间，老顽童的攻击就到了。
当胸就是一拳。
左寒没有用‘心觉’，同样亦是一掌拍了过去，不徐不疾，正是绵掌。
他要以绵掌的柔来领悟空明拳的空。
噗！
左寒一掌拍了上去，却是发觉老顽童的拳上压根就没有内劲，就好似只是一普通人的一拳一样。
内劲灌注，如同泥牛入海，不起一丝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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