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皇帝爱上老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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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皇帝爱上老鼠1-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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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要生,未足月,宫里慌成一团,天气也跟着作乱,狂风暴雨,我的样子狼狈之极,渐渐叫不出声来,筋疲力竭之时,总算放我一马,暂住居民终于拿到世间的户口,响亮的啼哭起来。



  昏睡了一天,宫人抱来一看;心中大声叫好;小红脸上皱褶未消;全无眉毛;可怕是眼小;头发稀少;整个秃瓢;好!活该!谁叫你在我吃饭当头上大闹;没吃饱;所以生你也偷工减料。



  “刚生出来都是这样。”



  “哼!都怪你一直念着是儿子,把我女儿换走了。”



  “别动气,先喝汤。”



  我打了个冷颤“好油啊!是鸡汤。”不开口犹好,一开口马上被塞了一口,这样的日子我要过三十天,不能洗澡,不能下床,甚至不能梳头。



  (作者被女主狂打,谁叫你安排让我生的,你试试一个月看看,作者装可怜捂着头呜呜叫着走开)



  “求求你让我洗个澡。”



  “女人坐月子的时候是不能洗澡的,忍一忍就过去了。”



  “都已经十天了,我都不知臭成什么样子,明天你不要过来,我到时把你熏走。”



  他抚着我的脸道“都在下雨,天气不热,味道也不是很难闻,还不知道姐姐是怎么样,洗完澡后肯定吵着要洗头,肉你也不吃,每天就吃蛋和黄酒,已经十天了,脸色也不太好看。”



  “你儿子怎么样。”一旁宫人已经抱了过来,他倒好,睡得香甜,小脸蛋隐隐和他父亲一样是容长脸,有点女儿相,头发已经长了出来。



  我把他握成拳头的小手一个一个掰开,还是毫无知觉,拿起他的小脚端详了一会,考虑到没有蒸熟,就不咬了,我活动了一下手,就要捏他的脸蛋。



  “不要动,荣儿很乖。”(女主挺了一下胸膛臭美道:“俺独家生产的皇九子,大名罗荣。”)



  康华从奶娘手上接过他,罗荣很给面子的睁开了眼睛,一看是亲亲老爹,无牙的小嘴动了一下,又想沉睡下去。



  “一天到晚都在睡。”我的魔手嗖一声捏他的脸颊,又要动他的小嘴,罗荣别了别嘴,秉承以和为贵的原则,舔了一下我的指头以示友好。



  “九皇子够时间喂奶了”



  “下去吧!”奶娘带走了罗荣。



  我推了推康华“什么时候把明儿(皇八子罗明,在太后病时送入寺庙)接回来。”



  “过些日子吧!总得有个名头带他回来。”康华对江淑妃的气总算消减了点。



  “好累哦”我伸了个懒腰,重新挨上枕头“唔,你去做事吧,我再睡一会。”睡梦里,我美滋滋的泡着温泉。



番外七百三十度

  (这篇承接女主离开的时候)



  



  天上响了个炸雷;宫灯摇摆不定;小康华瑟缩的睡在床的另一边;不知嬷嬷说的黑妖会不会在下雨的时候出来吃他;他很怕;要不要去母妃那里?会不会再惹哭她;又送他回来。嬷嬷呢?小礼子说了;嬷嬷家里有事;父皇恩准了三天的假。可是他很怕。



  鼻子很酸;不能哭;别人会笑话。



  “怎么了华儿。”睡在另外一头的秦梅坐了起来。



  “姐姐打雷了,我怕。”



  “不怕”



  天上的闪电光渗进窗花。“姐姐”还是哭了出来“会不会有鬼出来。”



  秦梅吓了个冷颤,左右转了一下头,还好,“轰。。”雷响了起来,赶忙爬了过去,紧紧的抱住他。“不怕。”其实她很怕。



  “呜。。。”



  “不哭,我在呢!”裹紧了身上的丝被,两个小孩卷在了一起,康华的小手搂紧了秦梅的脖子不肯放手,秦梅的手让康华枕着。



  “你会不会走?”



  “小傻瓜,我怎么舍得你走掉。”秦梅笑着刮了他的鼻子“哎,我先把手挪开,麻死了。”



  “好”他离开她的手,看着外面的雷电,又躺到了她的身上。



  雷电再度响起,“啊”他叫着惊醒过来,手摸向了旁边的位置,人呢?南柯一梦,她还是走了,趁他睡着的时候飞掉,康华呆呆的看着帐顶回想起以前,或许她只是开个玩笑,试试他的警觉性,好,他不睡,他喘着粗气想,都是自己当时年幼身旁没个帖己的人,把满腔热情都化到她的身上。



  或许知道她的心飘浮不定时,应该杀了她,至少可以留下她的尸首永久相伴。。。。太阳隐藏在云里,光透着薄雾射了进来,又该到上朝的时间。



  “皇上”门外响起宫人的声音。



  “进来”当门一打开,他还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



  下面花心思送来的这个女人有点七八分像她,除了骨架厚点,算了,把灯火吹掉,或许黑暗里能缓解假相。



  房里一片漆黑,月光射进来,对面的女人脱掉了外衣,向他步来。



  “出去”



  “皇上”



  “不要让朕说第二次。”他头痛万分,体味不对,特别她一开口,身体叫嚣着反抗,醉酒的意识已经麻木不了自己,是不是喝得太少,他拿起桌上的酒瓶想要喝个底朝天。



  “华儿,好重的酒味,难闻死了,你自己留在这里,我去别的房间。”是她步向门口的声音。



  “不要走。”他急步上前,拉住她的手。



  “皇上。”一把惊喜的声音打破了他的幻想,不是她,那个女人仗着别人看不见她,从来不叫他皇上,除非有事求他的时候。



  “来人啊”



  一个太监跪了进来“把灯点上,把她赶出宫去。”



  “皇上”



  “滚”什么都代替不了那个女人。他所处的房间是偏房,在他大婚时,她曾住在这里,哼!他发出一声冷笑,还不是怕他会占她便宜。



  黑夜里年少的他在她熟睡时,不也偷偷摸了进来,尽情在黑暗摸索她的身体,她防的了嘛!!!几次,他都感觉到她已经被他惊醒,身体僵硬了起来,仍旧不敢呼声装作酣睡的样子,就算第二天换了房间,他照样能摸进去。



  他什么都知道,她当他是弟弟,她喜欢在外面自由自在的飞,偶而想起他的时候,也会抱着他叫心肝宝贝,是她对他的心先下了盅,所以不能怪他后来对她下盅。



  夜夜不能成眠,脸色渐渐苍白了起来,你到底在哪里,夏天来了,他命人在寝房后面挖了个水池子,那个女人怕热,种上树,盖上顶子,没有他的允许,别人是不许进来,所以她白天闷热的时候也可以泡脚。



  她知不知道他病了,躺在床上,只有他病的时候,她才会寸步不离守着他,撒撒娇的时候,也会把他移到怀里,抱上一整天。。。。



  秘密派人到处寻访她,都没有踪影,母后天天带着后宫的那班人,名也看他,实际上是看他到底能撑到什么时候,他不能倒下,否则等不到她的归期,他挺了挺身子,在宫人叫响太后驾到的时候,硬起了精神去应付她们。



  他步在林荫里,一片叶子落在他的手里,秋天来了,有人密报说在金州的船岸上见过她,可能吗?那个女人最怕坐船,上次不小心带她游了一次,吐了半天。



  上师说她还存在这个世间里,真狠心,果真撒手不管他。没关系,只要在就还有希望,那怕白发苍苍,他都拉她一起进棺材。



  一片两片三四片;片片雪花飞在他的冷窝里;天太冷了;她现在何方;会不会流落在街头;眼前浮现她瑟缩着抱手蹲在街上。



  “朕要你们何用,找一个人都那么久。”



  他急躁了起来,案上的汤盅一个稳,跌了个粉碎。前面跪了一群人。



  “皇上。。”底下有个密探欲言又止。 



  他收到了眼神,没理他,依旧发火要他们领罪。



  三天后夜里,他召见了密探。



  “太后知道了,也要我们去查,为了娘娘安全,不敢。。。”



  哼!怪不得,“朕知道了,为何不禀明。” 



  “回皇上的话,队里有太后的眼线,臣是知道的。”



  “辛苦卿家了,知不知道她在哪,现在好不好。”



  “娘娘不定方向,时走时病,身边带了个八岁的小孩,属下悄悄动用杂员(不是正牌的密探),有人禀明约摸是朝京里的方向。太后还不知道这事,所以让队里的人一概偏歪了方向。” 



  “辛苦卿家,真朝京里来,朕这心也就落了一半,不可断了线。”他交了牌子给臣下,命他停了表面,暗下交给杂员。



  一年的时间了,她的脚步向着京城,是不是表示。。。这日子过久了,也该病一病,探探朝里,宫外的动静。于是他放心的病倒了。 



  “臣无能,罪该万死。”那个密探是谁,哦是杨飞,做戏挺像,暗中查过他,倒也没什么异心,算信得过。 



  他递上了请罪的奏折,太监接了上来,偶感到背后有人想要探视里面写些什么东西,没关系,真正要的东西已经滑进袖子里。



  康华撕碎了请罪的折子,当着所有人的面扔在杨飞头上。



  “把他拖下去关进天牢里,朕不要见到他。”做戏谁不会,他已经做了十几年。



  纸条上有她最新的消息;真是逍遥;难得她锦衣玉食惯了;现在京郊里也自得其乐;也罢了;就让她多自由几天。



  “蓝家人知不知道”



  “臣不敢让太多人知道,蓝府头暗中有人撺掇成事。”



  “办得好,委屈卿家了。”



  “为了皇上;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都甘之如饴。”



  “好好好”双手亲自扶起了他,这样的恩典做来不须多言,却更能入人心,忠心的话,留着以后慢慢考量;若是通过的话;下的可是荣华的蜜海。



  “好久不见姐姐”她累了;躺在蓝府的床上,一脸安和,合衣躺在她的身边;别以为盖住了手脸就认不出你来;老远你的脚步声响起;心已经强烈的跳动;就算是百层叠盖;都能辩的出来。



  姐姐真是个老好人;东平求她就心软;一大早赶到京城;偏让武馆的汉子吓掉胆子;今晚累的好;就可详察这两年在她身上起了什么变化;脚粗了点;脸不够细。。。。真是一种折磨能看不能吃。



  “走吧!”



  杨飞楞了一下“皇上不多呆。”



  “丑了许多,看也无用,若不是颜面过不去,也不怕让她再流落。” 看似一屑不顾,对她已经逝去的年华耿耿于怀,似真似假压住杨飞的好奇心,挡住口风。



  “是”杨飞跟随而去,一路上对此事的热心理然减度,他离成精的日子还长着呢。



  女人心海底针,已然一幅认命的样子,未走几步,向着前面的山头狂跑起来,唯一安慰的是跑的挺快,身体健康了许多。



  “给朕在这呆着,不要去追。”康华挥手制止侍卫的行动。自己目送她先小跑了一段再追着上前去,休养了一段时间,体力还是有的。



  “我不甘心。”她在他的怀抱里挣扎不休,嚎啕着想要来个了断。



  “华儿更不甘心,当初迷了心眼留下你作伴,绞了心。” 他回吼道。



  “能不能。。。”



  “不能”他一口回绝她的任何要求。



  她泪水迷离抬起头看他道:“跑得太远了,不想走回去,背我,反正断了想头,最后的机会都浪费掉,就宽待一下我!”



  他喘着气背上她,她在背上哭的稀里哗啦,一路上嘴里还咒骂着他,骂吧,出尽了气,人也顺从起来。



  “痛不痛”她走得太急,甩掉了一只鞋子,脚板都印上了石子。坐上了轿子,才顾得上看。



  她把破鞋稳稳的拿住,也不开口。



  把她抱了起来;熟练的解掉她的外衣;摸向酥软的地方;毫不费力就找出贴身的银票;又摸向她的腿;在脚跟处也找出了一张银票;一并把发上的银钗卸了下来;不出所料还有一张小银票躲在里头;不用明说鞋子里头也藏了张。



  这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处;什么心眼都能摸个八成准。 



  拔起心要嘲弄她;眼睛对上了又舍不得离开;满身的汗味;凌乱的头发;半开的衣襟看在眼里起了致命的诱惑;揽过了头;狠切的吻起了来;盈动之间;她也起了反应;心中渐渐舒畅起来;要命的是;外人的喊声打断了好事;她的眼睛恢复了清明;人又冷了起来。


2006…6…23 2:32:00 spr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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