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秦之秦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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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秦之秦简-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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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浩然和嬴文连忙过来劝架。本来男人妻妾成群就很正常。多个女人共事一夫,女人也没什么怨言。不知道她却为何发如此大的脾气?
  “女人就是衣服!”嬴武毫不示弱。
  “你还说!”寒芳抬腿踢在嬴武腿骨上。
  嬴武疼得抱着腿直跳,呲牙裂嘴地说:“你敢踢我?”他抬手要还击,被嬴文一把抓住。
  浩然则拉住寒芳。
  寒芳挣脱着,叫道:“别拉我,——你是不是和他一样认为女人是衣服?”
  浩然一脸无辜地说:“我又怎么了?”那表情仿佛在说我的心里可只有你一个人,从来没有过妻妾成群的非分之想。
  嬴武掐着腰嚷道:“怎么?想打架是不是?”
  寒芳挽着袖子高叫:“打就打!谁怕谁?”
  嬴文大声喝道:“好了,不许吵了!坐下!”
  嬴武见哥哥发话,乖乖地坐下,没再说话。
  寒芳掐腰站着,气呼呼地瞪着嬴武。浩然哄道:“好了,别生气了,坐下吧。好端端的大家一起乐乐,却吵起来了?”
  寒芳越想越生气,撂下一句“哼!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抱起小狗摔门而去。留下浩然三人面面相觑。
  嬴武看着她的背影,歪嘴嘘道:“好像他不是男人似的……”瞥眼看见哥哥凌厉的目光扫来,把话又咽了回去。
  寒芳气呼呼地出了门,站在院子里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要用这清冽的寒气驱散胸中的郁闷。
  桃花树上的桃花已被冰雪打得七零八落,碾成尘泥。兰儿有些天未来了,她现在怎样了?还好吗?兰儿是否也会像这满树的桃花一样被无情的冰雪摧毁?
  寒芳站了一会儿,心情平静了许多。嬴武没有错,这个时代就是如此,男尊女卑,她不可能改变些什么,也不可能改变别人的思想,就像别人改变不了她的思想一样。
  身后传来咯吱咯吱的踏雪声。嬴文走了过来,他每走一步都走得脚踏实地,很稳当。
  “你还在生气?”嬴文轻轻问。
  “不气了!——干吗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划不来!”寒芳低下头去抚摸小狗。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嬴文发现寒芳不仅有独特的思想,且说的话也耐人寻味,引人深思。他看她抚摸小狗的样子充满女性的温柔,微微一笑问:“你说说,你想要的婚姻是什么样的?”
  寒芳抚摸着小狗,头也没抬,淡淡地说:“只愿一生爱一人,二人相守一辈子。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嬴文深邃的目光凝望着她,片刻,又把目光转向银白的世界。
  寒芳觉得肚子开始抗议,这才想起该吃晚饭了,一歪头说:“气不能生,饭还要吃!我去做饭!”言罢径直向厨房走去。
  寒芳是个气来的快,消得也快的人。只一会儿,就把不愉快忘得干干净净,做饭时不禁又哼起了小曲。
  浩然还在屋内劝慰受伤的嬴武,他的腿被踢青了一大片。
  嬴文蹲在灶火旁帮忙添柴,他折断一根柴枝投入炉膛,不时抬头看着哼唱小曲、若无其事的寒芳。
  炉膛内的熊熊灶火映在他深邃的眼眸里,燃烧了眼神,让人看不懂里面的深意。
  夜晚的星星明亮,月光洒在银白的雪地上,反射着刺眼的光。
  寒芳站在雪地上遥望月亮。就是在那个月夜,遇到了秦煜,然后一切就发生了变化。来这里已经快一年了,要等的人还没有出现,不相干的人来了一大堆。唉!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去?
  寒芳仰首望着神秘而变化莫测的苍穹默默不语,一阵寒风袭来,她下意识地抚摸了一下双肩。
  浩然走过来将一件粗布披风披在她的身上,笑望着她。寒芳能够看出来,这个男人的眼里、心里只有她,已被她完全占满。
  半年多来,浩然在磨难中成熟稳重了许多,不再是往日那个傻乎乎的大男孩,给了她许多体贴和关心。
  “浩然,你觉得和我一起辛苦吗?以前你过得日子如此优越。”寒芳轻轻地问,想起浩然为自己付出、放弃了这么多,心里总有种不安。
  浩然轻轻地说:“和你在一起虽然没有以前吃得好,住得好,却是我长这么大以来最开心、最快乐的日子。”
  寒芳轻轻把头靠在浩然肩上,突然有了种不想回去的冲动……

  另类郊游

  冰雪消融,万物被雪水滋润后生长得更快。杨柳依依,绿草茵茵,到了可以踏青的季节。
  嬴武坐在长满绿芽的桃花树下,长长伸了个懒腰,愉快地问:“明天我们到城外去走一走好不好,现在正是好时候。”年轻人忘仇忘得也快,前些天的不愉快早已烟消云散,抛诸脑后。
  “好啊!我和浩然这几天正准备去呢,难得想到一起。”寒芳想起旅游就兴奋,爱动的她早就憋不住了,一想起旅游就更兴奋地手舞足蹈、迫不及待。
  嬴文笑咪咪地望着寒芳喜形于色的样子。
  “浩然,我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寒芳转问身边的浩然。
  “早就准备好了,你交代的事我哪敢不做?”浩然满面春风。
  寒芳笑笑满意地点点头,尽是赞赏。
  春天总是让人觉得充满了希望。
  众人席地而坐,看着生机盎然的大地,心情也格外舒畅。
  寒芳嘴里咬了个草棍儿,躺在草地上,翘起了二郎腿,晃呀晃的,无比惬意。
  浩然文雅地一只胳膊斜撑着身体,倚坐在一旁的草地上,嬴武在不远处扑捉蝴蝶,嬴文则正襟危坐坐在一边,扬脸看着嬴武捉蝴蝶。
  寒芳转头问嬴文:“喂,蚊子,你老这样坐得正儿八经的,一直拿着架势,累不累?”
  寒芳给嬴文起了个外号——蚊子。他越是生气,她叫得越欢,好像故意和他过不去似的,他干气却没办法。
  嬴文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说:“我愿意!”他嘴上虽硬,拿捏的架势却稍稍放松了下来。
  嬴武满头大汗地跑来,边跑边嚷:“好热!好热!哥,让我喝点水吧。”
  嬴文把鹿皮水囊扔了过去,嬴武接过水囊咕咚咕咚猛喝几口,抹了抹嘴道:“出来玩呢,你们都坐在这里干什么?多没意思?”
  寒芳笑着说:“你这就有意思?累死了!”
  “那你说怎样有意思?”
  寒芳一挺坐起身来,对浩然道:“我的东西呢?”
  浩然笑着递过来一个布包。
  寒芳打开,里面是几个用牛筋做的弹弓和一些黄豆。
  “这是什么?”嬴武凑过来问。
  “弹弓!”
  “弹弓?弹弓是什么?”嬴武好奇地拿起一个仔细看。
  寒芳举起弹弓放上一颗黄豆,瞄准不远处一朵狗尾巴花道:“就这么用!”她一放手,狗尾巴花应声一动。寒芳高兴地大叫一声:“哈!打中!”
  嬴武兴趣盎然地说:“我试试!”他拿了一个弹弓,比葫芦画瓢试了一下,却不知道黄豆飞到了哪里,缠着寒芳道,“教我!”
  寒芳不屑地说:“教你?拜我为师!”
  嬴武撅着嘴,不情愿地瞅着她,眼神可怜巴巴。
  浩然和嬴文满怀兴趣地看着这一对天天抬杠的冤家,等待着好戏又要开场,也随时准备拉架。
  寒芳心情好,没有故意刁难嬴武:“过来,我告诉你,如何打!”
  嬴武忙颠颠地凑过来。
  寒芳对嬴武讲了三点一线的要领,让他自己去练,自己责来回巡视着找麻雀,可是一只麻雀也未找到。她扫兴地回来,看见翩翩飞舞的蝴蝶,举弹弓瞄准,没打着。再打,还未打着,有些失望。
  她急冲冲跑到浩然跟前抓了一把黄豆,继续瞄准,又落空。吐口气再来,反复瞄准,发射。终于啪的一下,一只蝴蝶应声而落,在地上一张一合地闪动着翅膀。
  “耶!”寒芳高叫着做了个胜利的姿势。三个少年看着寒芳在地上又蹦又跳,有微笑摇头的,有皱眉的,有莫名其妙的。
  嬴武跑过来拾起蝴蝶:“你打掉的?”
  “嗯。”
  “不信!”嬴武撇撇嘴。
  “不信我再打给你看。”寒芳屏住呼吸瞄准,松手,又一只蝴蝶跌落地上。
  “神了啊!”嬴武赞道。
  “徒弟快去练!别给师傅丢人!”寒芳故作严肃。
  嬴武嘿嘿一笑,按要领专心致志地练起来。
  寒芳一阵风跑回去,浩然把水囊递过来,关心地说:“喝点水,看你跑得满头大汗。”
  寒芳莞尔一笑接过水囊喝了一口,转头看见嬴文低头拿小刀刻着什么,好奇地问:“蚊子,你在做什么呢?”
  嬴文没抬头,也没回答。
  寒芳凑过去看。
  嬴文左刻刻右刻刻,然后把几个组件或插或捆绑组合在一起,手里面拿着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
  寒芳讶道:“呀,弩?”她抢过来拿在手里,细细研究,“你做个小弩做什么?”
  “看见你们打弹弓,我闲着没事,想起来弩,就想想怎样能使他射程更远。”嬴文淡淡地回答。
  寒芳一拍嬴文的肩膀赞道:“好同志,散心不忘工作!值得表扬!”
  嬴文没防备,被拍得一晃,愣了一下,然后撇嘴角淡淡一笑。
  寒芳把玩着模型,想起从书上看过当年秦国大将蒙恬和匈奴作战时,就是靠厉害的弩箭取胜。不由心中一动,难道眼前这人和蒙恬有什么关系吗?不会是蒙恬本人吧?她回头探索地看着他。
  嬴文回望了她一眼问:“怎么,有何不对吗?”
  “蒙恬?”寒芳试探着叫。
  嬴文一怔,愣愣看着她,不语。
  嬴武气冲冲地跑了回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吆喝道:“不练了!不练了!一次也打不中!”
  寒芳用手里的弩敲着他的头说:“笨!就这还要我收你做徒弟?丢人!”
  “我是打不中嘛!我已经练了半天了。”嬴武低头嘟噜道,也觉理亏。
  寒芳再次敲着他的头:“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
  一问这话,浩然就知道寒芳的潜台词了,捂住嘴偷偷地乐,不失文雅。
  嬴武揉着头道:“我怎么知道猪是怎么死的?”
  “笨死的!”寒芳又敲嬴武的头。
  “别敲了,都被你敲傻了。”嬴武捂着头尖叫着躲闪。
  浩然笑呵呵看着嬴武,颇为同情。
  嬴文看着二人斗嘴的样子,满脸笑意。
  嬴武躲闪着喊道:“不会打弹弓就笨了?男人都是以剑为兵器!——要不我们比比剑?”
  寒芳知道刀剑无眼,闭口不答。
  “怎么?不敢了?”嬴武挑衅道,“是男人就比剑!”
  嬴文刚要开口制止,浩然站起来说:“我坐了半天,也想起来活动活动。走,我们两个去练剑!”
  寒芳冲浩然感激地一笑。浩然也会心的一笑。
  嬴文低下头拿起他的弩继续研究,只是似乎看起来心不在焉。
  浩然和嬴武各捡了一段树枝在远处比划了起来。
  寒芳看着浩然和嬴武拿着树枝模拟比剑,突然想起来了青。
  青临走时眷恋地回望她的眼神,她至今还清晰地记得。那冷峻眼眸下难以掩藏的柔情,让她难过。他现在人在哪里?他是否真的用他的生命换了那些黄金?他还会回来吗?祈祷上苍,让青平安无事吧。否则此生良心难安!
  “你又在想什么?”不知何时,嬴文注视着她,目光似乎能穿透人的心房。
  “没事……在想一个朋友。”寒芳转过头不愿意对视他的目光。
  “朋友?”嬴文追问,深邃的眼睛释放着熠熠神采。
  “算了,不提他了。”寒芳心神不定地摆摆手,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
  “你不高兴?”嬴文目光如炬。
  寒芳随口敷衍:“没有!”她叹了口气,心道:算了,想些愉快的事吧,相信青吉人自有天相。
  嬴文没再追问,眼睛望着和嬴武比剑的浩然,若有所思。
  寒芳无法稳定心神,心里闹腾得难受,道:“蚊子,给我讲个笑话吧?”
  “讲笑话?”嬴文挠挠头,回答的干脆,“我不会!”
  寒芳撅着嘴泄气地说:“那算了。”小女人的媚态尽显,毫不造作。
  嬴文痴痴地看了片刻,歉意地说:“我真不会,不然,你给我讲?”
  寒芳嫣然一笑说:“也好!”她想了想说,“有一个女子不会和面,一会喊:‘面稠了’她母亲说:面稠了不会兑水?一会她又喊,面和稀了!她母亲说面稀了不会兑面?过了一会儿,她又喊,面又和稠了!她母亲很生气,说:笨妮子,刚不是跟你说过面稠了兑水?她喊,不行呀,盆已经满了装不下了!她母亲气地大喊,你个死笨妮子,我要不是缝被子把自己缝里了,我这会儿非出去打你不行!屋外妮子她爸不愿意了,高声骂道,你俩一对蠢货,我要不是垒猪圈忘记留门。这会儿出不去,我连你娘俩一起打!”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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