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秦之秦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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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秦之秦简-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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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不要嘛!”
  “哎哟,你的手好滑呀……滑得像玉脂一样……”公鸭一样的声音。
  “嗯,公公过奖了……”一个甜腻发嗲的声音。
  “你的手是我摸过最滑最嫩的了……”
  寒芳猛地一打哆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真的吗?”
  “真的,哎哟!你的脸也好滑呀……”
  “是吗?”
  “不光脸滑,人长的还美呢……你可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是吗?公公?”
  是太监和宫女偷情?寒芳暗骂晦气,想急急离开,没注意脚下一块石头,“哎呀!”一声被绊倒在地上。
  “谁?”树丛中有人惊问。
  寒芳懒得回答,急忙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跑了回去。
  回到屋内,苏正在教石玉刺绣。
  二人见寒芳狼狈地进了屋,齐问:“你怎么了?”
  “不小心崴了脚了。”寒芳点着脚走到榻前坐下,撩开裙子一看,脚踝处已肿起。一动就锥心的痛,膝盖也磕破了。真倒霉!我招谁惹谁了?又不是我做亏心事?
  二人给寒芳正揉着,郑喜进了门。
  寒芳眼尖,看见郑喜头发上粘了个枝叶,顷刻就已明白了。不禁摇了摇头,淡淡冷笑。
  郑喜看见寒芳的脚,浑身一颤,不自然地坐到一边,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头发,眼神飘忽不定。
  寒芳并不是一个爱嚼舌头根的人,昨晚的事她只字未提,却时不时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看郑喜。
  郑喜做贼心虚,目光不停闪躲。没再找寒芳的茬儿,寒芳也难得耳根清静。
  苏和石玉也觉出她们二人有些一反常态,不时看着二人,一脸诧异。
  一日无事,傍晚,小轿又来了,停在了屋宇门口。
  郑喜如愿以偿地被接走,临出门时她仰起头骄傲地瞥了三人一眼,目光和寒芳对视时却有些胆怯。
  寒芳抱着胳膊笑着望着她,不语。
  石玉站在门口直到看着小轿完全消失,才摇着头回来,满脸羡慕地说:“苏姐姐,我觉得你比她漂亮,为何没选中你呢?”
  苏笑笑,没有说话,继续去低头刺绣。
  在宫里已经呆了三天了。
  寒芳仍在寻思如何能走掉。她站在草地上,遥望高耸的宫墙,讽刺地一笑。书上写某某侠客飞檐走壁,穿越宫墙,进出王宫如履平地,简直是胡说八道!
  “汪!汪!”寒芳听见两声狗叫,回头观看,一只小黄狗摇着尾巴跑了过来。
  “黄毛?是你!”寒芳惊喜地弯下腰抱起黄毛,开心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黄毛欢快地摇尾巴和舔她之外,却什么也不能告诉她。
  寒芳和黄毛在草地上嬉戏了一阵,黄毛咬着寒芳的衣服往外拉。
  “你要带我去哪里?”寒芳嘴上问着,跟着黄毛向前走。走到一个狗洞旁边,黄毛钻了进去。
  寒芳趴在地上,看着小小的狗洞,笑道:“小家伙,你要带我去哪里?我可钻不过去这么小的洞!”
  黄毛钻进钻出,一直咬拽她的衣服,不停地摇着尾巴。
  寒芳无奈地说:“我知道,你懂我的心思,想带我出去,可是我不能和你一样呀。你要是真想我,就经常来看看我。”
  黄毛仿佛听懂了寒芳说话,不再强求,只是卧在她身边,发出低呜声。
  “公孙秀!公孙秀!”不远处传来石玉的声音。
  寒芳高声答应,低头又对黄毛说:“去吧,有时间经常来看我!”
  黄毛听话地离去,临走时又回头望望。
  翌日一早,寒芳还未吃早饭,就看见黄毛摆着尾巴站在门外。
  寒芳拍拍手示意它进来,黄毛才撒着欢进到屋内。苏和石玉也很喜欢黄毛,和寒芳一起逗着它。
  她们现在天天和坐牢差不多,每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然后就是无尽地等待。黄毛为她们单调的生活增添了情趣。
  宫人端着食盒进来,早饭时间到了。
  寒芳盘腿坐在几案前。
  黄毛愉快地跳到她身上,看见食盒里的食物,不由自主舔了起来。
  “哎!”寒芳想要制止为时已晚,遂笑着道,“你也没吃早饭吧?我的给你!”她干脆把黄毛放到几案上,任其随意去吃。
  苏美目注视着黄毛笑道:“妹妹和我一起吃,你的就让给它吧!”
  石玉也愉快地说:“姐姐,你来吃我的吧。”
  寒芳一笑,也不客气,和三人一起用餐。
  吃完饭,三人闲来无事,继续逗着黄毛玩耍。
  黄毛却萎靡不振地卧在地上,不一会儿全身抽搐,不到一炷香时间,居然七窍流血,一命呜呼。
  三人大吃一惊。饭内有毒!
  苏吓得大眼睛泪光莹莹,石玉更是小声哭泣起来。
  饭内怎么会有毒?寒芳气愤地找宫人理论。
  宫人吓得连声解释:“不是我们,不是我们做的!我们不知道!”
  寒芳生气地问:“那会是谁?”她心有余悸。很明显下毒是冲着她来的,其它两份食盒里没有毒。如果要不是黄毛替她吃了这饭,可能这会儿直挺挺躺在那里的就是自己。
  宫人哭着说:“今天早上的饭是太仆亲自监发的。”
  “太仆?”
  “就是前几天那个太仆赵公公。”
  “赵公公?”寒芳猛地醒悟:赵高!历史上那个指鹿为马的宦官赵高,一个眶眦必报的小人赵高?寒芳明白了,那晚赵高和郑喜的丑事被她撞见,二人一定不会放过她。
  赵高太狠毒了。自己如果就这样死了,只不过是禀报大王一个姬人意外暴病死亡,没有人会去深究。就算一些下人知道有些蹊跷,也是唯恐自己深陷其中,躲还来不及,谁还敢说起一个字?
  寒芳知道这次自己有麻烦了,这件事不能告诉苏和石玉,否则她们也会成为被害的对象。她默默抱起小狗黄毛,对几个人说:“这件事就当没有发生过,你们全不要提。知道吗?”
  众人哭着忙不迭地点头,深宫大内无缘无故枉死的冤魂太多了,谁知道下一个会不会轮到自己?
  寒芳来到一个无人处,挖个小坑埋了黄毛,伤心地落下眼泪。她的心情坏到了极点:对方在暗,我在明。一切都是防不胜防。即使每顿饭都拿银针试了再吃,对方一计不成肯定会换别的计策。
  寒芳捧着脸苦苦思索了一天也没有想出什么好的办法。唉!只好走一步说一步吧。
  寒芳回到屋内,看到众人都是一副惶恐的模样,问起。
  宫人说:“不知为何,今天中午大王大发雷霆,一下处死了四个近侍。今晚不知会宣谁去侍寝,现在大家都人心惶惶。”
  就在大家猜测的时候,小轿停到了门口,宣苏今晚准备侍寝。
  苏瞪大了眼睛,呆了半晌,才迟疑着惶恐地上轿。临出门,回过头看了众人一眼,大眼睛里流出让人心碎的哀怨。
  这种眼神让寒芳想起了兰儿,难道这也是赵高搞的鬼?该死的赵高,难道是在给我示警?
  寒芳一夜没有合眼。天将亮时便心烦意乱地起床。她看看身边空空的床榻,也不知道苏怎么样了?
  今天便殿门口竟然无人把守。
  寒芳走出监狱似的便殿,想要透一下空气。
  御苑小路,草木吐绿。
  寒芳沿着小路慢慢走着,不住寻思:赵高!你不是想整死我么?我偏要和你斗一斗。看我的命大不大,如果真把我惹极了,等你来的时候,姑奶奶我先掐死你也够本。管它改变历史不改变历史?
  “赵高!”寒芳咬牙切齿地骂着,低头看见路中间有一块小石头,狠狠一脚将石头踢得飞了出去。
  “哎呀!”不远处有人惊呼一声。
  接着寒芳听到有人高喊:“何人如此大胆?竟敢行刺大王?拿下!”
  什么?行刺大王?不会吧?不会这么倒霉吧?踢块石头也能踢到大王?比中福彩头奖的几率还小吧?这也能让我撞上???!!!

  因祸得福

  天呀!如此倒霉?踢块石头也能踢到大王,成了刺客?摘了个苹果就差点没命,这回踢石头踢到大王,岂不是真的死跷跷了?
  寒芳转身就跑,拐过弯,也顾不上什么栅栏不栅栏,抬腿就跳。一个不留神被裙子绊得过翻栅栏栽在地上。
  寒芳栽得眼前冒金星,还没反应过来,身后脚步声已到近前。寒芳眼前晃动的是闪亮的盔甲,然后她就被虎贲军架了起来。寒芳挤上眼睛大喊:“哎呀呀!我没有行刺,我不是故意的……”
  虎贲军哪里理会,任凭她凌空挣扎,架着她走了回去,将她按在地上跪着。
  寒芳还在挤着眼睛一只大声呼喊:“哎呀呀!我说了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
  突然,四周变得很安静,静得没有一点声音。
  寒芳睁开一只眼睛,也不敢抬头,偷偷瞄了一眼,周围好像没人。
  寒芳壮着胆子眼睛全睁开,骨碌碌转转,看看还是没人。咦?怎么回事?她偷偷地抬起一点头,余光看见正前方站着一人,正冲她乐。
  恶作剧吗?吓死我了!哪有人这样开玩笑的?寒芳气呼呼地抬起头,忽地一下站了起来,冲此人走去,走进一看,大叫:“蚊子?”
  嬴文正冲她呵呵地笑。
  寒芳指着他大喊:“你个死蚊子,吓死我了……”话说了一半她话又咽了回去。
  因为她看到了他的服饰,嬴文黑色的丝锦上,绣满了云纹和龙的象形图案。
  寒芳惊得捂住了嘴,瞪大眼睛。这分明是王的服饰!嬴文?大王?嬴政?天哪!他们是同一个人?
  嬴政见她夸张的表情,呵呵直乐,愉快地问道:“怎么不认识寡……我了?”
  寒芳身体撤得远远的,哂道:“不会是做梦吧?”
  嬴政走上前,急急说道:“不是做梦,是真的吗?不过……我也觉得有些像做梦……是梦吗……”一向沉稳的他,不知怎的在她面前竟然有些语无伦次,手脚没个放处。
  寒芳呵呵干笑两声道:“真的是你?不会吧?”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太刺激了!如果他真是嬴政,那我岂不是曾打了秦始皇一个熊猫眼?
  嬴政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喜形于色道:“芳,我也有点不敢相信会在这里见到你,我去找过你,没找到,以后就再也找不到你了,没想到你进宫了。”
  寒芳哭笑不得地说:“是你救我出来的?”她好像有一点点明白浩然为何突然离开了,是因为他吗?
  嬴政不答,审视着她,片刻问:“芳,你在想什么?”
  “啊?没,没什么!”寒芳忙镇定心神,掩饰内心的波澜。
  嬴政围着她转了一圈,打量着愉快地说:“刚才差点没认出你来,你穿着宫衣还真不习惯!”
  “哦!”寒芳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笑着敷衍。
  嬴政捂嘴笑道:“我刚才虽没看见你的脸,但就知道一定是你!”
  “为什么?”寒芳好奇地问。
  嬴政低头捂嘴吃吃地笑:“在这种情况下,除了你,没有人敢有这个胆量——跑。你的跑步姿势——还没有哪个女人跑的象你这样如此快,比兔子窜得还快!更有没人会像你那样吆喝着求饶……”
  你还真了解我!寒芳只有干笑,笑得牵强,笑得别扭。
  嬴政好像看出来了寒芳的不自在,凑近说:“我还想象以前一样做朋友,行吗?”
  寒芳抬头望着他,见他的额头上起个小包,青青的包正在额头中间,有点像二郎神,看起来滑稽可笑。
  想起来那天的熊猫眼,寒芳忍不住想笑,又不敢放肆,只有强忍着。
  嬴政下意识地摸摸头,撅着嘴说:“想笑就笑吧!”
  看见嬴政严肃的表情,寒芳怯问:“真的?你不生气?”
  嬴政摇摇头,表情淡淡的。
  寒芳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
  嬴政翻着眼睛瞅她片刻,也哈哈哈干笑了三声,面带不悦地看着她。
  他在生气?寒芳立刻敛住笑容,笑不出来。
  嬴政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他为自己的恶作剧感到开心,以往总是她在捉弄他,今天终于报仇了!
  躲在附近的近侍和虎贲军都忍不住探头偷偷观看,大王今天究竟是怎么了?他们从来没有见大王如此开心地笑过。
  寒芳看嬴政笑得痛快,且不时拿眼角斜睨着她,洋洋自得。她知道上了他的当,咬了咬嘴唇,用胳膊肘顶他了一下道:“你故意捉弄我,讨厌!”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从前。
  嬴政捂着肚子痛苦地弯下腰,叫着蹲了下去。
  周围躲藏的虎贲军呼啦一下围了过来,持兵器对着寒芳。
  寒芳吓了一跳,举着手一动也不敢动。
  嬴政站起身,皱着眉不耐烦地挥挥手:“退下!退下!扫兴!”
  虎贲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忙收起兵器躬身退下。
  嬴政兴致勃勃走到寒芳面前说:“他们真扫兴。芳,没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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