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隐曲之一隐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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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隐曲之一隐欲-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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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甩了一下头,洗清记忆。 
急促的马蹄声响彻沈睡中的皇宫。 
被急召进宫的麟翼预感到有什麽事情发生,边关紧急?还是父皇遇刺,抑或? 
还未进入御书房就听见人声嘈杂,满屋子的议论声溢出房外。 
刚刚走进御书房,麟翼就被父皇召到跟前。 
“翼儿,今晚边关送来急报奏称六王爷和你大皇兄麟衡一起起兵反叛,在兵士措手不及的情况下已攻陷了4座城池,矛头直指京城!”麟龙帝苍老肃穆的脸上掺杂著悲哀与不可置信的表情──自己的亲兄弟与儿子一同挥剑直指自己,其中的酸甜苦辣只有自己能知吧! 
“儿臣愿意领兵5万击溃判军!”大皇兄麟衡对自己一直深怀敌意,而且也是众皇兄弟中对自己表现最不满的一个,此次联合早有反叛之心的六皇叔没有什麽奇怪,只是父皇平时太自欺欺人了一些,极力避免骨肉相残的父皇最终还是迎来了这残酷的一天。 
“这......翼儿,父皇非常地信任你才跟你说这些话──此次反叛的口号其实是针对你而来的,他们说要替天行道,说你跟贵妃有奸情,号召天下共诛之。”麟龙帝有些艰难地开口。 
“父皇请赐儿臣白绫!儿臣愿向天下谢罪以保天下太平!虽然儿臣绝没有做过此等大逆不道的事!”麟翼跪拜在地,义正言辞。 
麟龙徘珊著扶起麟翼:“翼儿,你认为父皇会相信这样危言耸听的言辞吗?麟衡前不久因为调戏宫娥被父皇斥骂之後畏罪逃离京城就已经不是父皇的儿子了!如今更是与那六王爷,不,是判贼为伍!父皇怎麽可能会去轻信一个判贼的说辞而处置自己的儿子呢?!而且你跟贵妃是母子关系,怎麽可能做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举?!只是带兵的问题......” 
麟翼打断麟龙帝的话:“父皇如果信任儿臣的话就恩准儿臣去取回判贼的首级以告天下!” 
“那就劳烦翼儿了!”麟龙帝欣慰地看著自己引以为傲的太子。 
离开御书房,麟翼的脸色愈发阴沈,母子?在这世界上只有先後才是我的母亲!而她却在刚刚办过30寿辰时就突发生亡了!而那个下毒的贱人如今却身居後宫最高位,只要一想到被毒死的母亲麟翼的心中就涌动嗜血的狂逆! 
英明果断的父皇在处理後宫的问题上却是如此地麻木与愚蠢!!总有一天我要手刃了那个贱人!就像当年手刃灵儿一样!但是今天晚上却又不得不跟那个贱女人幽会,只要一思及此,明显反胃的感觉就直冲向自己的咽道难以呼吸。 
同样寂寞深幽的东宫寝殿中,立著两个冷寂的身影。 
“影,调查得怎麽样了?” 
“启禀太子,属下近日连续跟踪调查得知,那些关於太子与贵妃的流言的确是四王爷散发出去的。” 
“该死!果然!他到底是何居心?”麟翼阴冷的脸上有些波动。 
“居属下猜测,此次反叛的幕後策划者很有可能就是四王爷。” 
“你是意思是说,如果此次战役没有取得胜利,麟骐就会接管判军直逼京城?而我的太子之位很有可能不保?” 
“而且很有可能连皇上都难逃劫难。”影道出事实。 
高耸入云的城墙上站立著肃穆待站战的士兵,整齐地插满飘舞的刺龙皇旗。 
放眼俯视远方判军阵营,这几天敌军没有丝毫动静,一定有什麽预谋,麟翼冷眼观察冷静揣摩。 
现在是敌在暗处我在明处,绝不能轻举妄动,这种被人窥视的感觉使麟翼感到有些被动。 
突然的雷鼓轰鸣让麟翼马上警觉起来,敌军在安静了3天後突然开始攻城。 
麟翼带头冲出帐营来到城墙上,指挥军士阻击迎敌,先是密密麻麻的兵士架起云梯爬上城墙,紧接著如林的剑雨齐射向城墙内部,麟翼边调动士兵布阵边揣摩敌军的作战手法──混乱没有目标?怎麽可能!敌军不可能没有任何目的准备就直接攻城,潜在的动机究竟是什麽? 
很快答案揭晓。 
判军中突然出现一个蒙面的骑士,在麟翼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马上拉开弓箭直射向麟翼的胸口! 
“太子当心!快趴下!”因为隔地太远,影只能大声提醒麟翼。 
麟翼反射性地偏转身体,但是还是来不及了! 
陷入彻底的黑暗前麟翼看清了那个射手的眼睛──那一双他就算粉身碎骨也记得的眼睛──是骐! '墨' 
第六章 
封锁的记忆之门再度被打开,猩红的味道扑面而来,那麽真实仿佛仍然可以触摸到一般。 
大鑫宫前殿早朝。 
“启禀父皇,太子妃与四弟因为......”麟翼正欲禀报麟龙帝,却被一声绝对意想不到是声音打断。 
“太子是在说臣弟吗?”过於诧异地看著麟骐自殿外走进来──他竟然能死里逃生!难道今日就是自己的死期!麟翼有些失措地想著,不管麟骐说什麽他都一概不承认;,就算真的人证物证俱在,大不了一死! 
麟骐直接下跪对麟龙帝说:“参见父皇。关於太子妃及太子的事,还是由儿臣来禀报比较清楚,太子妃──”麟骐故意拉长音调,麟翼手心有些出汗,握紧了拳头,“企图引诱儿臣从而造成儿臣与太子之间的隔阂,却没有成功,因而就怀恨在心,昨晚勾结大内监侍用迷药将儿臣与太子熏昏带至城外古刹,纵火烧了古刹打算毁尸灭迹,皇兄与儿臣最後各自侥幸逃脱。” 
麟翼过於吃惊地猛抬起头,嘴巴有些微张地看向麟骐,麟骐一脸肃穆看不出心里究竟在想什麽。 
麟龙帝惊问到:“有这等事?想当年灵儿还是因为贤惠著称於京城!真是太令朕吃惊了!!居然企图将当朝太子与四王爷灭口!!”麟龙帝太过震惊以至气息不稳,“就是说你的一身伤是那个贱人所为?” 
“儿臣绝无虚言!”麟骐仍然低著头。 
“来人!将太子妃一家诛灭九族!”麟龙帝极其气愤地一挥袖口转身宣布退朝。 
满朝大臣惊讶而恐惧地议论著刚才麟骐奏称的事件鱼贯而出,麟骐与麟翼站在人潮中冷冷对视。 
冷寂的早朝前殿因为无言的沈默平添了一丝诡异的野兽气息。 
最後的麟骐走进麟翼的身边,用一种诱人却隐露凶狠杀机的腔调贴近麟翼耳边说:“二哥的转变真是令小弟非常吃惊,看来小弟以前太看轻二哥了!我们的战争才真正开始!” 
走出几步又微侧过身:“小弟的确是没尝过被虐待施暴的滋味!谢谢二哥的盛情款待!二哥可别忘了答应过我的事──如果我活著回来你就让我干!二哥一定等不及了吧!哈哈!” 
混蛋!刺耳的笑声犹在耳际,麟翼一拳击向身旁的龙柱,鲜红的液体染红了红色的柱子,并顺著雕刻精致的龙形滑落。 
为什麽明明是自己对麟骐肆意进行侮辱,却好象自己被麟骐强暴了一般! 
我绝不会认输的!麟骐你等著!看谁笑到最後!我就不相信我赢不过你! 
很奇怪的,接下来的三年时间,麟骐虽然与麟翼暗中小摩擦不断,却从未惊动过麟龙帝,因此保持了表面的和平。 
但是麟翼知道,这几年虽然自己在朝中不断地笼络人心,恩威并施,但是麟骐也在此同时加紧暗中扩张自己的势力,与自己明争暗斗企图夺取皇位的野心在暗处涌动。 
表面的宁静太平酝酿著更大更具毁灭性的暴风雨。 
麟翼永远都无法忘却那一天的记忆,那麽血淋淋地召告著自己的隐痛,让自己体无完肤地事实与真相那麽清晰地提醒著他自己是如此地不知羞耻。 
自从灵儿事件後,麟翼虽然白昼冷漠残酷,夜晚却一回到东宫就会想起在自己的寝床上麟骐与自己的妻子的怎样的翻云覆雨,怎样无耻之极地背著自己做出种种男女交合的姿势!只要一思及此,麟翼就感到呼吸窒息,胸口被沈重的巨石堵住,无法逃离。於是在事情处理完毕的第二天就更换了寝殿,但是只要一踏进冷寂的东宫,麟翼就会无可避免地想到灵儿与麟骐的苟且之事,如此的如影随形,如此地如同幽魂一般挥散不去! 
於是麟翼开始将漫长而寂寥的夜晚耗费在花街柳巷里,只有那里的淫迷散乱的气息让他感觉没有压力与不会窒息。 
但是他又不得不面对传承子嗣的压力,父皇已经好几次向他提起再续太子妃之事,在实在无可避免的情况之下只好随便答应了父皇的挑选的贵族之女。 
而明天就是太子大婚之日,麟翼今晚却仍然在怡春院留恋不去。 
妖?的歌妓,柔媚的腰肢,惑人的笑脸,纤细的玉指。 
烦闷的心境,无言的狂饮,逃避的现实,只身的沈醉。 
麟翼拉过身旁劝酒的舞妓,粗鲁地撕破她胸前本来就极少的遮蔽,扑下去狠狠地吮吸著丰腴润滑的胸脯,听到头顶传来的一声故做的尖叫,不只为何忽然想起了鲜红的火海中麟骐与灵儿交合的场景,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反胃感席卷上来,麟翼推开舞妓猛呕起来,直到将胃里的食物吐干殆尽,还是忍耐不住地干呕著。 
旁边的舞妓吓地脸色惨白,乐妓与舞妓们围过来敲背捶胸却仍然丝毫没有用处。 
许久之後,麟翼慢慢地缓过气来,挥手遣散周围的歌妓,歌妓们看著麟翼阴沈的脸色面面相窥不敢离去。 
最後胆大的花魁倩儿凭著自己服侍了麟翼将近一年的熟识度,娇媚地爬上麟翼的膝头,俯在麟翼的耳边吹著热气用酥暖的语气说:“太子殿下一定是觉得这些庸脂熟粉太令人倒胃口了!倩儿今晚为太子殿下准备了一样非常有趣的东西,不只太子殿下有没有兴趣呢?” 
“哦?是什麽东西!又是你的那些春药什麽的?!”麟翼有些嗤之以鼻。 
“是这种类型的啦!但是殿下知道吗?院里新进了一种非常神气的丹药──这种药不但功力比以前的其它药物都强,更重要的是──如果服下此丹後不进行房事的话──会自残自虐而死!” 
“真有这样的药物?还有──你敢拿来给我用?”麟翼感到被吊起了兴致。 
“哎呦!殿下!那种後果怎麽可能在怡春院发生?!再说贱妾大不了以死谢罪嘛!”倩儿娇爹地搂住麟翼的颈项,将早已准备好的丹药推入麟翼的口中。 
然後在麟翼的大腿上用丰满的玉臀摩擦著。 
很快地,麟翼感觉到下腹开始胀痛,灼热的男根直抵倩儿臀部。 
真是见效神奇啊!麟翼想著,看来今晚又不必回到那个深冷的东宫,就在极度的迷药中沈沦吧。 
门猛然被极其莽撞地推开,倒灌进一阵冷风。 
又是他!!为什麽每次最不想看到他的时候却偏偏出现在自己眼前!! '墨' 
第七章 
隐忍著下腹的极度不适,麟翼有些艰难而恼怒地开口:“你来干什麽?!这是你对皇兄的态度吗?” 
“听说二哥服下了怡春院的灵丹妙药,臣弟特地过来见识一下。”阴毒的笑意。 
“你!一切是你策划的!”麟翼恍然大悟。 
“二哥不用急著感谢臣弟。不过二哥不觉得哪里有跟服了普通的媚药後不一样的感觉吗?”麟骐带著一丝让人察觉不到的兴奋。 
下腹胀痛地愈加难耐,而身体内某一隐秘的部分有奇怪的酥麻与不适感,并随著时间的流逝这种奇异的燥热越来越清晰,麟翼将唇部咬出血痕:“你到底给我用了什麽药?!” 
“二哥啊,以後不知名的丹药还是少用的好,这种丹药的奇妙之处就在於──哦,你们先下去吧!”遣散了歌妓与随侍,麟骐坐到麟翼的对面,直视著因为药力的增加而有些失措却狠狠盯著他的哥哥,今天我要全部讨回来!“你知道吗?这种药丸是专门给那些不听话的娈童用的,听说用过这种神气的药物後,无论意志怎麽坚定的人都会崩溃,而且会哭著求著喊著要男人操他!尤其是这里,”麟骐伸出手指暧昧地按在麟翼的穴口,“是不是燥热难耐了呢?哈!” 
麟翼脸上闪过羞愤难当的神情,用尽全力拍掉麟骐放在後庭的手,跟他隔开一臂的距离。 
但是後穴传来的热度与饥渴让麟翼伏倒在床塌上不住地喘息,逐渐地麟翼开始无意识地解掉了身上的遮蔽物,在麟骐嘲讽的目光中再也忍受不住地将左手按在自己勃然挺立的男根上快速地上下套弄起来,右手的中指则不受控制地钻进後方的洞穴,由慢自快地剧烈抽送起来。 
淫迷的房间内弥漫著淫欲的气息。 
在药丸与手指的双重刺激下,麟翼已经胀地很大的性器前口出渗出透明的淫液,没有经过任何润泽的肛道因为急剧地抽送而被指甲戳破,肠血随著手指进出的间隙顺著小麦色的结实大腿滑落在床铺上,很快与红色的床铺融为一体,但是麟翼仍然不愿意让身体失去掌控,紧咬流血的嘴唇透露出绝不认输的信息。 
麟骐兽性地发出低低的笑声,伏在麟翼的耳边:“二哥需要我的帮忙吗?” 
还没等有些恍惚的麟翼回答,麟骐就将麟翼插在自己肛道的中指强迫性地拔除,随即将早以准备好的仿真阳具狠命地对准麟翼已经出血的肛道一捅到底,麟翼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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