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星游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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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星游记-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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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什么你的,那可是我辛苦生的女儿耶!”陆枫徊倒也不是真的在意这种小事,只是漫长的逃亡总是枯燥些,得找些娱乐活动啊!


  “你不知道吗!为了让小哲说出这条秘道,我们决定把择西配给他当小妻子了。”同样不能免俗背上缚着一大包行李的风怀情懒洋洋的开口道。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陆枫徊几乎跳了起来,差点抖散身上那包特大号行李,再看看其他几个同样与她一般拎着大件行李的男人纷纷点头的模样,陆枫徊有种被世界遗弃的感觉。


  “我还算一家之主吗?自己的女儿被卖了,还傻得给那小屁娃当车夫。”真想丢弃身上那重得要死的行李,陆枫徊有些怨幽的望向几个越来越不把她放在眼里的夫,下回不会就要卖儿子了吧。


  “小枫,你就让小哲一次吧。他也是真心喜欢择西的。小哲他苦了这么多年,我这个做哥哥的没能帮到他什么,现在能看到他这么有活力的表情也觉得开心呢。”被身上那一大包东西压得也是苦兮兮的明溪走近前,安慰着陆枫徊。心里暗道,也只有迟顿的小枫没有看到小哲眼里对她的眷恋了,如小山,玉恒都清楚明白的情意让他为难许多,真真不愿再有人瓜分小枫的爱呢,可是那人却是自己的弟弟。所以当小哲提出要当择西的郎时,他虽吓了一跳,却与其他几人一般默默认可了。在看到择西与小哲间的互动后,更是觉得这是最好的解决之道。


  沉默了许久,久到大家开始觉得不安,怀疑陆枫徊在生气时,她抬起头,满眼的困惑。“我在想一个问题。哲哲也是天命人吧!那么他的年龄是否可追朔至500年前,或是按他变小之后的二十几年算,还是单纯以他的外表年龄算?”


  一片诡异的安静——


  陆枫徊仿佛看到了乌鸦自众人的头顶飞过,边飞边还叫唤着:笨蛋!笨蛋!她舔了舔干燥的唇,小心翼翼的又道:“哲哲是溪的弟弟,而溪是我的夫,小择西则是我陆枫徊生的女儿,那你们把这两人配一对,算不算乱伦啊?”


  仍是一片诡异的安静,可是众男人脸上因她的话而变得青黑了半边,显然真没人想过这个问题。


  “其实这些都不是重点,要乱就乱吧。可是为什么我们要背着这些东西逃命。我觉得有必要把这些虚物换成这些实物。”手指乱点了一下秘道中那随处摆设的贵重物品,放着可惜啊。它们应该存在得更有意义些,比如养活她们这家集可爱与美丽并重的一家子!


  众人的脸色又黑了几分,发痒的手蠢蠢欲动。而那边啪嗒啪嗒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却是毫无顾忌的临空飞起一脚快准狠的‘亲’了她的脚肚子一下,外加明哲特有的嫩嫩童音和小择西幸灾乐祸的咯咯笑声。


  “你敢丢弃我心爱的玩具,我就和你拼命!”


  对!他们千辛万苦一路背着走的正是明哲这几十年收集的玩具。当然还要冠上心爱两字的玩具。踢完人后明哲气呼呼的跑走了,剩下陆枫徊可怜兮兮的在那跳脚呼痛。


  “我的风儿啊!你怎么最近是越活越笨了呢。”风怀情嘴里虽说得同情味十足,但那含义却是如他向来的作风——毒。他和风的看法向来不出分毫,自然也觉得背着的是些无什意义的东西,一路走来,已是默默偷梁换柱了不少实物,没见他一路走来腰杆子是最直的一个吗,只有那些老实的人才傻兮兮的从头弯着腰到底。啊!沈韬云除外,人家功夫了得嘛,一点东西不在话下,所以背着的也是最重的玩具。


  “小哲从小就有这个爱好,你就让他一次吧。”心虚的明溪也偷偷的在旁小声的帮着小弟,谁叫他们已经几百年没见了,不疼弟弟疼谁啊。


  “小枫,要不我帮你背些吧。”玉恒和韬云不约而同的道。而小山则是习惯性的跳到半蹲在地上的枫徊身上,连带他背着的东西。


  “小山也帮徊背些吧,徊别生气啊!”


  重、重——死人了!小山啊,你别在我背上当跳豆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啊!被压得憋红了一张脸的陆枫徊已吐不出半个字了。


  而家里那几个男人明明知道她的痛苦来源却没有开口的意思,反而假意看那墙上挂着的不知所云的画像,成心看她出丑啊。老天,您老嫌整得老娘还不够惨啊!陆枫徊心里一阵悲鸣,倒底她纳了这么多个郎君是所谓何来啊,怎么一个一个越来越以看她笑话为乐啊!


  终于,他们闹够她了,坏嘴如怀情还暗指她事不分轻重,这时间还磨磨蹭蹭,不会是舍不得离开?听着怪不是滋味,不是被错怪的不悦,而是该死的他猜对了,要离开了啊!心里那分惆怅真的是因莫修园而起的吗?难道心动后便真收不回来了?


  各人各种心思,接下来的路程里陆枫徊安静了许多,想着自己也没理清的情绪,到是甚少再注意周围的环境了,那跑在前头的小人儿一边找着墙壁上如装饰花纹似的指路地图,一边找着通向宫外的路,也不知走了多久,直到她发觉大家都不动了,才疑惑的看看周边环境,竟是一处正可容下他们一行十一人的大间。看那软硬适中的躺椅和茶桌,还有干制的花点缀其间!老天,这可算是她见过的最华丽的秘道了。而她家那几个不知死活的男人居然不一而坐,行李都放到了地上,桌上摆满了干粮和小孩儿的零嘴!果真是不知死活,逃亡中居然还敢给她野餐,这些人是没见识过莫修园的手段,她不怪他们的无知,可为何与承天王朝夕处在一座皇宫里的明哲也半靠在软椅中与小择西玩互喂食物的游戏!


  “你们!真不怕那莫修园追来!”说着警惕的话,但手已经自然的松开了拎着的大包袱,软椅已坐满了人,她只好半趴在到小腿肚高的行李上休息。唉,谁叫她行情看跌呢。


  一粒冷馒头递了过来,她感激的抬头望去,是云!真是患难见真情啊!感激涕泠的双手接过,不小心眼角眯到那几个虽然在忙着喂孩子却时不时瞄向她的男人们,心里的冰冷被温暖取代。他们对她还是心软呢。想来没有人真能好风度到笑看妻子的风流韵事,他们没给她来那几招经典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就很给她面子了。只不过是冷刺她几句,咬她几口,外加联合起来给她脸色看(某女已开始往夫管严的趋势发展中)。这些都不算什么,真的!有冷馒头她就很感激了。


  陆家几位男主人看到那个共同爱着的女人又哭又笑的大口啃着连他们都觉得难已下咽的馒头,心头那根顶着良久的刺终于软了下来,好像真的玩过头了。实在看不过眼,最不能看陆枫徊受苦的玉恒心疼的走过去,把手中那小娃娃啃了半边,沾满着小儿子口水的糕点递到她的面前,定定的看着她。而溪则夺下了那被咬得七零八落的馒头放到了一边,风怀情则是斜瞄了她一眼,似是不在意的扫过她面前,抱着娃儿走到另一边去了,而他所过之处留下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半满。别问她热水从哪儿来。小山更是把自己口中咬得所剩不多的果核——嗯,上头还有些肉的果子直接放在她的唇边,双眼闪着星光。


  陆枫徊满头排着整齐的黑线,都把她当什么了?路边等待施舍的乞丐?还是动物园猴山里等着吃食的野猴子?


  “别!有馒头就好!大家该干嘛都干嘛去。都老夫老妻了还来这一套,人家会害羞的。”假意低下头,躲开了那果渣子。小山,平日算我白疼你了,居然敢给我吃你的剩渣?小心的把对那糕点的不屑藏起。怕被几个奶爸群殴。哼,她才不吃小屁娃的口水呢,要吃也只吃小布包的。而那半杯子热茶,如果她没看错,刚才怀情喝时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怀情的手艺——才不要喝呢。


  “你会害羞就不会招惹到承天王了。而我们也不用这么辛苦的逃命。”远远传来某个无良小娃的凉凉讽刺。


  小鬼!你就不要落在我手里,否则!看到家里那几个脸色原已缓和下来,现在又再次凝成冰块的表情,陆枫徊恨不能将明哲的脖子当成麻绳来拧,就你事多!就你事多!
正文 七十六 


“饭桶!全是饭桶!连个人都没有看好!养你们做什么!都给我去找!找不到人给我提头回来!”哐啷一声巨响,惊得秘道中原来还自得其乐的一家子一跳。 

  “承天王!”明哲失声一叫,接着是惊怕的以手捂住嘴,眼珠子转啊转,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众人的表情因他一叫到是丰富多彩,陆枫徊此时是喜忧参半。喜则听到莫修园久违的声音,忧则,莫修园那传说中野男人的身份,不知最会闹事的怀情会做出什么来。她担忧的眸与风怀情的邪气眸子对上,那人似笑非笑的贴近她唇角。


  “怎么,心疼了?怕我们撕了你的情人不成?”


  “怎能呢!我是怕他撕了你们,到时我可要心疼死呢。”苦气一笑,陆枫徊可没有他们乐观。这到好了千躲万躲竟躲到莫修园身边来了。


  “你啊!有我们还不够吗?净去招惹些难惹的人物,这莫修园也不知长什模样,竟可让你如此难为。不见识一番还真枉了此行。”风怀情似是自语,声音却又大得每个人都听到。再看看其他人都纷纷点着头。陆枫徊一阵冒汗,看来她这次扯上莫修园的事真是惹毛了家里的男人们了,连最是向着她的玉恒都跟着点了头,那眼中无言的光芒却是道尽了所有的心思。


  “你以为我愿意吗?”呐呐的只说出这一句,接着又觉得这是一句没有担待的话,又补充道:“我只是尽着自己的本份,能决定别人的想法吗?是金子总会发光,谁叫莫修园是那难得一见的伯乐呢?能见识到我的好处,跟那些俗不可耐的女人一比,还不追着跑。别忘了这可是承天国的优良传统。”敢爱敢恨啊!


  “你倒是越说越有理了。”这是沈韬云以着怪腔调说的话。


  看到众人的脸色因她的话为之一变,自然不是往好的变,陆枫徊暗叫一声糟。这叫自找死路啊!什么时候了还夸自己呢。


  “算了,往事成烟云,我们还是快走吧,早走早好。”粗声粗气的挥挥手。这群男人是陆家的王,外面是承天的王,王见王,不就是死棋嘛!还是避开点好。


  “急什么?”对外时,风怀情总是能说话的那个,而家里那几个也很放心由他管着,由他代言着。“就不信你真舍得离开。那野男人的模样大家伙还想瞧瞧有什么过人之处,别挡着,难得的机会。”我的傻风儿,什么时候舍得让你难过了,连沈韬云都可以让你纳进来,更何况区区一个男帝王?风怀情神色复杂的盯着心爱的人。原来,真正爱一个人时,不见得都为着独占。如果不能让心爱的人开心,他又有何开心可言。也许这回真遂了心一家子就此离开,可谁保证那疯狂的皇帝会作出什么来?只听外面那不断传来的砸物声失去理智的痛骂声,谁又可说那帝皇的爱是假的?


  “是啊!对这承王耳闻已久,难得一见。”温柔的溪也点头附和。


  又是一群应声的点头虫,还没待陆枫徊自这奇怪的现象反应过来时,一群男人已然蜂涌至那声音起源处,隔着不知算厚还是薄的一墙作起了墙角壁虎。


  “别挤啊!分开些,分开些。”


  “不行,就你那里听得清楚些,让开了哪听得到完整的啊。”


  “唉,谁啊!踩到脚了,痛!”


  “不敢相信!这么漂亮的男人竟会被人误以为是女人,承天人都都什么眼光啊!”某男没有自觉的发出感慨。接着他后知后觉的感到了不妙之处,因为所有人都虎视眈眈的瞪紧了他。


  “你怎么知道的?”不约而同的声音。


  脸皮薄的人受不住这压力,有些口吃的指指自己面前的墙面道:“这、这有条细缝,能看到外面。”语音刚落,他便被压过来的人潮挤得几乎变形。


  “我看看!真那么漂亮?比我怎样。”


  “好不好相处啊!皇帝可不是一般人啊!”


  “会比小山有力气吗?”


  “皇帝看起来好年轻啊!”


  唯三没有挤进去的人是都曾见过承天王的陆枫徊,沈韬云和明哲。陆枫徊彻底无语,她真觉得自家的男人都是些活宝,当你以为是天大的事时,他们当笑话看。而你认为是小事时,他人却认为自己没得到她的重视,报复性的给她吃尽了苦头。唉!这年头的女人真难做啊。


  “别挤,别挤,都能看到的。”


  “唉,谁啊!压过来了。”


  相互挤搡的人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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