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阀战争+番外 作者:季子宋(晋江vip2015-05-06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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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阀战争+番外 作者:季子宋(晋江vip2015-05-06正文完结)-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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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强硬地板正她扭开的脸,而是闷闷地笑了。
    他笑起来的颤抖通过接触的肌肤传递给她,她立时起了一脸鸡皮疙瘩。
    他边笑边张唇,伸出舌头,用舌尖舔了舔她的下颌角,将她那一片突兀的线条含在唇瓣之间。
    姚东京恶心得想爆粗口,无奈沈孙义的力气太大,两手就将她控制住了。她又不敢侧头,害怕一侧头就刚好将自己的唇送到他面前。
    于是她只好纹丝不动,俊秀的眉已然皱出一座小山来。她紧紧咬牙齿,恨恨的样子。这时候,她的耳边传来沈孙义低哑且带着隐忍的怒气的嗓音。
    “我太恨你了。这么恨你,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你!”
    他咬了咬牙,奋力将怒意压迫下去:“你太好强了,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好强的女人!女人不应该好强!女人天生就是柔弱的。你就不能像真正的女人那样,乖乖地躲在男人身后,乖乖地躲在我身后?”
    姚东京深吸口气,她依旧侧着脸,因此只能看见墙壁的角落。她道:“人各有志。”
    她在心里嘲笑沈孙义。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求而不得,不反思自己身上的问题,反倒责怪女人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之时,这个男人也已经不是“真正的男人”了。
    真正的男人有担当,有责任感,不会限制女人的志向与喜好。纵容同时也可掌控。
    沈孙义笑了一声,从鼻子里喷出一股热气,喷在姚东京的脖颈上。他探脸去寻她的眼睛:“这时候还嘴硬?你就不怕我就地上了你?”
    姚东京浑身一震,难以相信地瞪着沈孙义。
    他的眼睛闪着光,嘴角扬着,却是认真的表情。
    他说的是真的!
    姚东京心里直打鼓,可又无可奈何。那一瞬间,她孤立无援,又恨又怕又怒,却连放声大喊都不敢。
    沈孙义用气声在笑,一点一点凑近她的脸颊。霎时间,姚东京就觉得眼前覆盖一层巨大的阴影,而那阴影又在下一刻猛地冲她耳后撞去。
    嘭地一声,沈孙义的额头狠狠地砸到了墙壁上。
    姚东京睁眼去看,眼前不知何时突然多了个人,挥着拳头,咬牙切齿,怒火冲天。

  ☆、第82章 生命的大和谐

从吕老板的酒楼下来后,段西安便驾车与姚东京一同回公寓。
    车内静谧得很,车载音乐和电台没有打开,也没有人开口说话。
    姚东京是喜静的人,可此时此刻她却觉得时间分分秒都很难熬,如坐针毡一般。
    她吓坏了。方才在酒楼包厢里,她被段西安狂怒的模样吓坏了。
    和段西安初识之时,她便见识过他暴怒的样子,那时候是在苏段。因为黄家的小儿子来闹场的事,他发过脾气,动过武力。
    姚东京以为那就是段西安发怒的极限,可今时今日她才知道,刚才才是。
    如今再回想起来,姚东京都忍不住要打寒颤。
    她悄悄侧头看去,段西安正专注于开车,两眼平视,唇角紧抿,刚毅的下巴线条宛如刀刻一般,锋利又利落。
    看起来是平静而又淡然的模样,可他刚才却怒目圆睁,双眸好像燃烧起熊熊烈火,后槽牙被他咬得吱嘎作响,以及他额角暴露出的粗暴的青筋。
    让姚东京不由自主地联想到草原上的猎豹,仿佛恨不得剪碎了猎物的头颅。
    那一拳将沈孙义抡到了墙上,太突然,以至于他完全来不及反应,也组织不起反击。因此最后,沈孙义被揍得鼻青脸肿,满地找牙。
    后来是酒楼的人出现奋力拉开段西安,才避免事态进一步恶化。
    不过他们也不能继续在酒楼里待下去了,于是她便拽着他匆匆离开,提早结束了晚宴。
    一路到公寓,段西安的表现都很平常,开车稳当、平安到达,接着依旧如往常一样,牵着她的手乘电梯,进公寓。
    好像一小时前的暴力事件根本没有发生过。
    这样也好,既然他什么也不说,那她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吧。他真要说什么,她也不知道该回应什么。
    不如这样默契地沉默着。
    姚东京换了棉拖,小跑到楼梯口打开壁灯,忽然身体一轻,整个人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她被段西安搂了起来,在半空中被他颠了个个儿,正面朝他,被压在楼梯栏杆上。
    栏杆很冷很硬,而他重压下来的力气很大,她的腰被膈应得难受,忍不住轻呼一声,一个“疼”字还没出口,剩下的低吟就被他吞入腹中。
    一阵啃噬之后,他喘着粗气松开她些,漂亮而闪着光的眸子像两枚宝石,在昏黄的壁灯下折射出诱人的光辉。仿佛一汪池水,深不见底。
    表层的朦胧淡去以后,姚东京渐渐看清里头的难捱和后悔。
    她在心底叹息一声,情不自禁地抚上他的眼角,用冰凉的手指又轻又柔地摩挲着,他眼里的炽热才褪去一些。
    “你别这样,我会害怕。”她的手像一块冰,贴在他脸上,感受到他火热的温度。
    “我不能容忍他对你那样。”
    他垂下头,茫然的视线也不知定格在哪里。他依旧在喘息,好像刚经历百米赛跑的运动员,口干舌燥。
    他是身强体健却又无能为力的豹,手足无措之后只好自己舔舐伤口。
    姚东京看他这副样子,心疼地无以复加。她扯了扯嘴角,道:“你还记得你对我说过的吗?吃亏是福。”
    “不对,不是这样。”他反复说道,“你不能吃亏,你不能。”
    他珍惜地把她重新搂紧,就好像怀抱一块珍宝。
    姚东京心弦大颤,整颗心就像泡在热水里头似的,一点一点发胀。她也顺势搂住段西安的窄腰,安慰地笑了一笑:“没关系的,如果下次再有这种情况,我绝对不会坐以待毙。我会狠狠踹他。”
    段西安望进她乌黑发亮的眼眸里去,却沉默着没说话。
    姚东京以为他是不相信,便抬起膝盖演示一遍:“就是这样——”
    她的腿很长,顶起的膝盖最高抬到了段西安的臀线处。
    段西安依旧盯着姚东京的脸,可他的手却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准确无误地拦下了姚东京的腿,再往下一捞,便将她的腿窝握在手心。
    “你想干什么?”他轻轻地勾唇一笑,手一用力,往上一带,就将姚东京的腿拽了起来。
    此时姚东京只有一条腿着地,立刻摇晃了一下,两手本能地抱紧了段西安的腰,却因为重心不稳,手滑了下去,十指条件反射地用力,扣住了段西安的皮带。
    她几乎是被他半抬了起来。于是小声惊呼道:“你想干什么?”
    话音刚落,她的身体便完全离地。
    段西安用另一只手,将她落在地上的那只腿也抬了起来。她的双腿挂在他的臂弯处,而他则用双手捧住了她的臀,将她高高举了起来。
    姚东京的目光从墙壁的悬挂装饰画上移到了天花板的镶嵌灯,她都快要顶上天花板了!
    为了保护自己,姚东京只好将两手按压在段西安的头顶。
    尽管如此,她还是忍不住尖声喊道:“放我下去!太高了!”
    “太高?那就下来一点。”
    说着,他便松了松手,却未完全放开。顺着他松懈的力,姚东京唰地一下,跟坐过山车似的,从高位滑了下来。在某个位置时,段西安又使力扣紧她。
    这回的高度刚刚好。
    段西安不怀好意地问道:“这样呢?”
    姚东京皱着眉心晕晕乎乎,两臂软软地勾在段西安的脖颈。她还没思考清楚,身体又蓦地一僵。
    从她臀部顶上来的是什么东西?
    片刻,她便反应过来,眼睛瞪得溜圆,脸颊染上绯红。
    段西安抬头凑到她耳边,也不知说了什么悄悄话,惹得姚东京抡起粉拳绵软地在他胸前砸了一下。
    他便再无顾忌,二话没说,抱着姚东京上楼,大步流星地冲进主卧。
    主卧内干净整洁,既没有棉被也没有枕头——都被段西安找了借口,搬到姚东京睡的客房去了。
    可段西安哪里注意得到这些?现在他的眼睛里只剩下面若桃花的姚东京,以及他手下那层怎么撕也撕不掉的布料。
    姚东京见他大手慌乱地扒来扒去,可她的衣服还顽固地贴在身上,就止不住笑。
    段西安被她笑得动作一顿,面上一热,恶狠狠地啃了下去。他轻咬她的脖子,像奶娃娃吸奶嘴儿似的吮吸着,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滩滩水渍。
    姚东京怕痒,当即就被逗乐,两手抵在他胸膛,却怎么也推不开这庞然重物。只好连手带脚一并用劲,她那两条腿就跟在踩自行车似的,在半空中胡乱地蹬。
    一边蹬,还一边咯吱咯吱地笑。
    笑得段西安心痒难耐,更加迫不及待。
    撕不开,他索性不撕开,一手固定住姚东京乱摇的肩头,一手便拨开她的衣摆,像条灵活的蛇,刺溜一下钻了进去。
    轻拢慢捻抹复挑,间关莺语花底滑。
    铁骑突出刀枪鸣,凝绝不通声暂歇。
    一歇就歇了好久,一首生命的大和谐就这么不和谐地被迫中止了。
    后来宗以文知道了,一个劲地狂笑,将段西安笑得满面通红,羞愧难当,恨得他咬牙切切,差点儿就要失手揍人了。
    好在宗以文见好就收,贴心地分析了不顺利的原因,甚至还为其指点迷津。
    段西安一点就透,大彻大悟之时,宗以文对他说:“其实你也不必沮丧,男人第一次嘛,找不到入口这很正常。不过我必须提醒你一点——下一次再进行的时候,记得熬着点儿。处男很容易秒射。”
    段西安没再顾忌兄弟情面,面无表情地一个手肘就凶狠地捅向宗以文的肚腩。
    *
    段西安公寓附近的咖啡厅内。
    姚东京用小银勺搅拌杯里的摩卡,眼神顺着走近的罗伊娜移动。
    “你还真是娇贵,次次都得在这儿才能约到你。”罗伊娜坐下后,招呼r点了一杯玛奇朵。
    姚东京撒娇地一笑:“我离这儿比较近嘛,你会开车,能者多劳吧。”
    罗伊娜哼了一声,无奈地看她一眼。这时候上了柠檬水,她便捧起喝了一口。
    “说吧,你来找我干嘛?”
    罗伊娜撅了撅嘴,将柠檬水放回桌面,夹着腿朝后一仰,侧头看着窗外,毫无感情地说道:“我打算听我妈的话,去相亲了。”
    姚东京愣了一下,明显不信:“那宗以文呢?”
    罗伊娜板着脸冷声道:“我要和那姓宗的彻底掰掉!”
    姚东京不置可否,舔了舔上唇的摩卡,才不疾不徐地问道:“你们这次是因为什么原因吵的架?”
    罗伊娜皱了皱鼻子,一副很委屈可偏偏又忍住委屈的模样。
    她将分手的起因经过结果说了一遍,姚东京听完以后神色平静。看罗伊娜很不满又颇受伤的表情,她倒是在心底想,这不过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你说,他都这样了,我还跟着他做什么?”
    姚东京抿抿唇,宽慰道:“我看呐,是你脾气暴。你们俩就不能互相包容一下?”
    “如果是你,你能吗?”
    姚东京几乎是不假思索地道:“我能。”
    那个下午到最后,罗伊娜终究是忍耐不住,哭哭啼啼起来。姚东京一个劲儿地安慰,操碎了心。
    等两人散了,各自回家,刚走在半路上,姚东京的手机便响了,是一条短信。发件人是刘莺莺。
    刘莺莺一家正好要在今天坐飞机回国。姚东京一看时间,这个点,刚好是他们一家子登机的时间。这条短信是登机前一分钟发来的,总有点儿临别宣言的意味。
    姚东京边走边点开短信,短信内容极简,只表达了对上次姚东京没把偷耳坠的事情说出去的感谢,以及说明那只耳坠她带回韩国的事实。
    姚东京无所谓地看着,正要将它删除,指尖却猝然停住——
    短信的最后,那一行地址是什么意思?地址的最后,有个像是落款的名字:廖青徽。
    姚东京用手指滑了滑手机,屏幕最下方显示出一条终止线,说明这条短信已经被滑到底了。
    正在她满脑子疑惑时,刘莺莺又发送了一条短信过来,这回,更是简洁地只留五个字——
    她被逼死了。

  ☆、第83章 齿轮之夜

刘莺莺的短信末尾,姚东京瞧了半天没瞧出所以然来,最后索性放掉不管。
    四月她有好多事要做,她的那间酒店月底就要转让,骆金银对此表示大力支持。她依旧认为女儿还是要以婚姻为重,工作靠边,男人不会喜欢自己的女人是个工作狂。
    姚东京没说什么,只是淡淡地苦笑。她哪里想得到,自己坚持了那么多年,兜兜转转,最终尘埃落定,竟然还是绕回了原位。
    不过人就是贵在能认清现实,知难而退。她是没有资格自怨自艾的,陈白玉尚且泰然处世,她又有什么好抱怨的?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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