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夜游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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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夜游侠-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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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终于体认到寒梅说法不假,态度上对寒梅更加尊重,真把她当成不可或缺的帮手了。 
  寒梅呢?既然已如此“坦诚相见”,和小表妹更加推心置腹,无话不谈了。对我的态度她认为该做的,坦然去做,再不必顾忌小表妹看到、吃醋捻酸了。 
  无形中,这也影响了无双,自然而然的收敛起大小姐架子,开心的学着做贤妻,对我好得已无话可说,像个真老婆了。 
 
 
 
  
 股市收获多
 
  上午去瑞士银行开了两个外币存款户头,把两张支票存入,也领了两个密码,两本支票。回到“家”,正好遇到房东,由大陆回来歇脚。 
  向他表示退租不退钱的意愿,当然不能拦,便送我一张新作,当场挥毫提上款:“丁云先生惠存!”作为纪念。 
  那是幅“黄山云海图”,气势很足,山奇,云海更奇,翻翻卷卷铺陈开,如涛似浪,如兽如神,但看怎么去体会,实是神来之笔。 
  谢过他,说好搬家日子,便去上英文。这课也结束了吧!有寒梅这好老师,不必外求了;何况过了安琪儿那一关,已测出自己能力足以应付一般,再学会话,已没有意义。 
  游泳一小时,打个招呼没吃中饭,便去阳明山,途中与罗琳联络,她们也正在路上呢! 
  还是她先到,在七○三已叫了香槟小菜、特餐茶水,静等我开瓶庆祝。 
  张大姊气色极好,人真像小了十多岁,罗琳、阿娟笑盈盈,人逢喜事精神爽,一见面便扑上来,争着要亲。 
  把结算单递给我,张大姊报告:“偿还借款七千万,利息三百五十万,税金等等一百五十万。再减去本金,共余九千四百五十万元正。” 
  她们不会骗我,单子不必看了,只点点头,张大姊掏出一张支票,双手交在我面前:“这一张属于小兄弟你的,本金呢?我三个商量过,我和阿娟都加到一千,共四千万仍在帐户里,只等着司令官下命令啦!” 
  一瞧支票:“六千万元正”,不由一怔!罗琳不等我说话,未言先笑,轻声说:“不成敬意,借花献佛,敬请哂纳!” 
  阿娟继续:“大家虽出了本,若没您指示,咱三人谁个有胆这么干?大家受诸多照顾,张大姊更觉得是大恩。我们没别的能力,能从这上面抽一点给你这位小佛爷。还有个共同盼望,琳琳哪!你说吧!” 
  罗琳正色正容,很少这么严肃:“我们希望大家永远做朋友,希望你能离开梦梦,脱离那一行,以你才干,天下去得,不必非踏在污水里。” 
  张大姊把支票折起,塞进我上衣口袋,接口:“大家料定你若想脱身,必得打点,多赔些没关系,咱们再在股市找回来,还不是一样。” 
  阿娟又帮腔:“对嘛!这一张不够,帐户里还有,也可以拿来用,总之,咱们全力支持你,争取自由。” 
  十分感动,分别握握三人的手,开香槟庆祝,忽然间灵光一闪,望望三人!“有三个字的股票吗?大什么什么的……” 
  罗琳脱口叫:“大鲁阁,对不对?” 
  “对,对,大鲁阁,明天十点前进货,四千万足够了,星期五再听消息。” 
  张大姊连连点头,忙着倒酒,我执杯向三人致谢。 
  “我也真不想做了,早离开也好,过一阵子可能出国念念书。” 
  罗琳三人都表示赞成。大家兴高采烈喝香槟,阿娟首先耍宝,开了音乐跳脱衣舞,还真有那么个浪骚样呢! 
  罗琳总是体贴的,她先帮我脱衣服,推我下池,才说:“大姊,你不是也想尝滋味吗?这可是好机会噢!” 
  张大姊臊得老脸飞红,却拿眼看我,怕不给面子。 
  我大笑:“下来吧!你那身肉我都摸过两遍了,还害臊啊?” 
  她这才半推半就下池,罗琳当然不例外,周六我请假,她已经空了一周,还不想吗? 
  在池子里,六双手替我洗,偏罗琳能掌握重点,抓住小弟弟:“云云,咱们说真的,你脱离梦梦我们喜欢死了,可是却不能不理咱们啊!” 
  阿娟推波助澜:“对,对,咱们先说好,以后每周定期聚一次,你若是嫌我们不顶用,咱们设法找生力军,你说好吗?” 
  我大笑:“既然是好朋友,还能不理吗?日子倒是不必定,反正合做股票,哪星期见不着?你们只要痒了,谁还能见死不救吗?” 
  两个人都啐我,罗琳一狠心,干脆在水里坐落,把小弟弟整个没收,摇摇摆摆划起船儿来。 
  张大姊看了直吞口水,阿娟却跑到罗琳背后助阵,推着她摇,不到五分钟,她已乏力,喘喘的俯趴下来。 
  为了早早下山去办事,采速战速决方式,抄起她,往床上一放,便是一阵子猛烈轰击,一下子把她打垮,叫阿娟上阵。 
  阿娟喜悠悠欣然赴会,我按她在床,由后臀隔山取火,也是一阵轰,阿娟“哇,哼,哎,啊”不停叫,不多会一泻千里,趴下动不得了。 
  张大姊简直看傻了,唤她两声才回过神,先叹口气:“兄弟,你神威凛凛,如虎似龙,老姊还真经不起呢!说实话,我很久……没来了。” 
  拥她去隔壁:“小弟因人施术,你的毛病,我还不清楚吗?” 
  对她真不能这么猛,萎缩的膣道荒径,一下子真能戮个洞! 
  只好慢功磨蹭,引她情心大发,徐徐而图之,点点,送送、刮刮,不足十分钟她也完蛋! 
  跳到池子里洗洗身,穿上衣服,在昏昏欲眠的罗琳耳边说:“再见!多睡会吧!” 
  她和阿娟睡一张床,睁睁眼笑一笑,点点头,真个睡了。 
  赶在四点前把支票送进第一银行户头,我回了梦梦,上楼找大姊。 
  总经理老魏有点妒才,对我一向没好感,我也懒得多理他,这时竟冷言冷语起来:“噢!大红人可出现了,我还当被哪个骚货包走了呢!” 
  不理他,迳自走向大姊办公桌:“大姊,我不干了!依合约该赔偿,请开个价吧!” 
  老魏真是吃错药,竟然先开骂:“干!你小子才干了几天,就抖起来,想飞啦?他妈的!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你不干,我让你爬!” 
  回瞪一眼:“我和大姊商量,有你的事吗?你……” 
  话未说完,他抄起椅后一根棒球棍,“忽”的一声,轮向我的腰。 
  大姊变色喝止:“老魏,你疯了!” 
  但那一棍子轮起来,想收还真不容易! 
  我可不是省油的灯,不要说现在一身功,便是当年服役也练过空手入白刃、赤手夺枪啊! 
  冷叱一声,一反腕按住棒头,一转一拉,几百斤挥力全被化掉,老魏却吃不住反震,虎口一热放了手,棒子已落在我手里。 
  竖起手刀,向棒上一切,棒如刀削,断为两截,断处平平整整,和锯的差不多。 
  老魏回身拉抽屉,想拿“黑枪”,我抢前一步,“叭”的一掌,平拍在桌面上,厚玻璃,塑胶垫,照片,木桌面全陷下去一个手掌印,清清楚楚,比刀切的还整齐。 
  老魏吓呆了。我说:“魏总,你敬人,人敬你,谁想耍狠,这桌子就是榜样!我不信哪个人脑袋、大腿有比这更硬。再说句不中听的,合约是我和大姊签的,有你佬的屁事?放不放人,开什么价码,听大姊一句话,现在大姊没开口,你管的也太多太快了吧!” 
  推他一把,他跌坐在旋转椅上,脸霎白,双手还疼得抖呢!我把抽屉拉开,由碎粉木屑碎玻璃下找出那柄黑星,放在他面前:“话没说绝,事没做绝,你我又没恩怨,我不信你敢动这个,更不信你有这本事宰得了人!” 
  大姊早有些抖了,被我惊人声势吓的赶紧跑过来,把枪收起,拉我坐在沙发上:“宝贝,有话好说,什么事不能商量呢……” 
  “好吧!大姊,本来就是要商量,我知道有负于你,违反合约,愿意照合约赔偿。你开开金口,只要合情合理,我不回一句嘴,立刻付现,同时还愿意提供另一条财路。大家出来混,干哪行不为一个钱字,何必非钉死在一个框框里,是不是?” 
  大姊四十多,从雏妓开始,风尘打滚三十年,什么场面都见过,可就没瞧过我那一巴掌!她双目打闪,望着我研究,我心里一动,以念力传信息:“放了他吧!这种人留也留不住,留点香火情,将来或许有大用。” 
  她扬扬眉,展笑“格格”:“呦!怎么,挖到金矿啦?还是被人包啦?我想不至于有人敢挖角吧?” 
  我大笑:“都不对,我改行做股票。若是不信,只管派人调查,只要发现我骗人,任凭处置?” 
  “噢!我信,我信。股票倒是好财路,可惜大姊不懂,时运不济,上次一下子玩掉千万,怎么?你有内线!” 
  “可以这么说!你若信得过,放点小钱跟跟,赚多少不一定,包你赔不了就是。” 
  老魏耳朵也竖了,大姊望望他,沉吟说:“光棍不挡财路,宝贝!算算这半年,你也替大姊赚不少啦!可是合约就是合约,下面有那么多眼睛盯着,有一个例外,还得了吗?这么吧!一口价,你赔五百万现款,我立刻放人。” 
  吁口气大笑:“好,多谢大姊恩典,小弟没齿难忘……” 
  取出支票簿,写上六百万,签了名,撕下来双手奉上:“这是我丁云开出的第一张支票,多出的一点点小意思,算是小弟的一番孝敬,请大姊哂纳。” 
  她呆了两秒,忽然爆笑,抱我亲我:“云云,宝贝!大姊真小看你了,这番心意我领情,也愿意交你这位小兄弟,山不转路转,哪天大姊需要的时候,可别忘了拉一把啊!” 
  “那还有什么话说?水帮鱼,鱼帮水,有的是机会。” 
  把行动电话号码写在桌历上,又写下“大鲁阁,五天出货”:“电话留下了,消息一条,信得过就跟着小玩玩。” 
  过去握老魏双手,暗发念力,传一股热力疗伤止疼,同时说:“多月照顾,谢了!为敌为友,全在一念之间,魏总请多多保重!” 
  挥挥手大步跨出去,在楼下正遇着阿狼,我告诉他:“小弟辞工不干了,有空再聊吧!” 
  在他愕然注视下,我冲出去,离开了鬼混半年的地方。但走上街,忽然像迷失了,望着满街匆忙人群,像个失业者,一时不知该去哪里,干什么? 
  有些茫茫然,依在角落拨电话给寒梅,告诉她,我自由了。她那么稳重的一个人,居然大呼“万岁!” 
  相当感动,她现在在办公室,很不好意思吧!压抑住兴奋地说:“我马上告诉无双,要不要约她一齐庆祝?” 
  “不要,昨晚才走,又约她,太密了!而且我没有高兴的感觉,反而像失群孤雁,好寂寞呢!” 
  “呀!宝贝,我了解,我马上去接你,咱们回家,我煮面给你吃。” 
  心里好温暖,谢过她,说了地点,叫她半小时后再来接。我不想住外面了,要去收拾东西,一同带回去。 
  其实东西不多,几套衣服和书,大件的只有水床,放光水,卷起来,也变成小包裹了。 
  书有两大箱,看过的记下了,都留给房东吧!选了十九本末读完的带着,出门时把钥匙留在桌上,也留了便条,再次谢谢房东的收容。 
  寒梅已在巷口等,热烈拥抱,才帮我搬东西上车,到了家忙着洗菜做饭,真像个家庭主妇。我把东西都收好,水床却一时找不到放的地方。 
  饭后我俩手拉手去天台散步,欣赏西下夕阳,忽然灵机一动:“梅,借块地方用用,我想在这儿搭个违建,可以吗?” 
  “哎啊!怎的这么说嘛!要做什么尽管做,借字多难听!” 
  “好,不用借,不用借,霸占总可以吧!” 
  依在我怀里,问盖什么样建筑?我说:“还没想好,不过不会太大,大约像帐篷那样吧!里面放水床,既可以练功,又可以那个,那个,太美了!” 
  她指着远处:“那边有家做铝门窗的,你画个简图,我叫管理员拿去估估价。” 
  “不用,我自己去就成了。” 
  “什么时候上班啊?我是说去我们公司。” 
  “春节过后吧!还有不到二十天,我要好好理一理心,重新安排生活步调。” 
  “随大少的意吧!不过我看得请佣人了,我不在没人伺候,那怎么成?” 
  “请佣人我赞成,可不是伺候我,我觉得房子太大,没人帮累着你,我会心疼的。” 
  “亲爱的大少,有这句话,累死也甘心。云云,好爱你噢!” 
 
 
 
  
 义施援手
 
  看过电视新闻,无双就来了电话,恭喜我“脱离苦海”。问我有没有赔钱,告诉她“六百万”,吓她一大跳,大叫一声:“天哪!他妈的坑死人嘛!你,你当真赔了?” 
  “当然!否则怎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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