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夜游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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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夜游侠-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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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佩文轻笑:“想这么多,想一样不行吗?” 
  拍拍她的头:“随你,最好一样别想。” 
  她双手放在膝上,掌心向上,手捏莲花指,竟有模有样的入起定了。 
  这小姐不简单,闭目一查,果然瞧见她体内阴气浓烈,已通了任督、脑波、心跳亦减到最低度。 
  右掌按住百汇穴,将念力输入,先检查脑中储存,过一会才将一干经济、股票、电脑、防身术、中医知识与应用、法文、英文等点点滴滴,在空白处打印上去,建立了几个区,也打通了联络,指挥管道。 
  她的脑容量很大,费时三小时做完,才不过占去十之三、四。我缓缓收住,拍拍她的头,轻声说:“好啦!” 
  佩文坐了一分钟,才收功起来,回头见我一脸汗,脸色有点苍白,忙去套间取毛巾,轻轻擦拭,扶我躺下。 
  “看您好累,快快睡一会!您……我……听大姊说,应该补一补……” 
  摇摇手。 
  “不需要,睡半个小时就好了!” 
  她替我盖上被,歪坐在一边轻轻拍,我也由她,不片刻当真睡着了。 
  醒来已近一点,佩文居然跪俯在床边一直看着我,脸孔相距不到一尺,口鼻中吹出的阴气幽香,如丝如缕,传到鼻端,令人精神振奋。 
  她见我睁开眼,嫣然一笑,如花朵骤开,一俯身已然吻住我双唇。 
  我心怦怦,饱吸她传来的幽香浓阴,心身快意,直到她几乎窒息,才放开我,纤手抚摸着我的眼、眉,柔声轻语:“你真是今世唯一奇人,五姊、大姊告诉我,原先还有点疑惑,现在才知道都是真的。您赐我太多太多,一时间实在消化不了。” 
  “慢慢来吧!无双也用了一个月,没事多想想,久后自然能自动串连……” 
  她又吻我,身上已在发烧,一会说:“替您补补吧!否则再加上芬、芳,把您累着,大姊会骂人。” 
  我连忙起来:“哇!肚子好饿,先吃饭好不好?她两个明、后天再动手可以吧!全摆在一天,当然吃不消!” 
 
 
 
  
 七八九
 
  晚上在希尔顿总统套房,由美智子、佛莉儿、安琪儿联手为我补,无双收尾。她骑在马上,一边驰骋,一边怨:“岂有此理!送到口的香瓜又鲜又脆,您还嫌,都打点好了,真不知您大老爷怕什么?” 
  揉捏着两粒红樱桃,我嘻嘻笑:“我是念旧不喜新,留着精神伺候老婆大人嘛!” 
  无双“哼哼,嘿嘿”,打我一巴掌。 
  “去你的!你要是不亏,不招惹人家,老娘也不会打着鸭子上架。像做生意一样,您下了本钱,不赚点回来,还要老娘掏老本,您会不会算哪?再说,这大陆妹,背景不同,若不能收了她的心,哪天发了狠,把您绑回去,当怪物研究,岂不糟糕!” 
  “不会啦!佩文这丫头很纯,自小在父母手心捧着,没受过磨练煎熬,哪有许多坏心眼害人?” 
  无双有点缓不过气,她趴下搂住我休息。 
  “管您这许多,明儿上午我带她们去汉堡,烂摊子您一个人留下收拾,你能忍得住就忍吧!老娘不勉强。” 
  第二天一早,她通知李佩文来,自己真的带了三位娘子,一齐去机场飞往汉堡,送都不让我送。 
  佩文大方的吻早安,她和芳、芬两姊妹第一次进总统套房,目睹其中奢侈的陈设,看见桌上皮面卷夹里的价目表,一天一万美金,不由咋舌。 
  “爷,大姊叫我接你过去,你就住在我那边吧!反正多一间客房,也有人做饭,方便得很。” 
  “不会有人打小报告?像吴小姐,做饭的两位?” 
  李佩文摇摇头:“她们在我家许多年,忠心得很,我嘱咐过,她们对爱人都不会说。” 
  “爱人?什么爱人?” 
  李佩文嗤声笑,解释:“内陆称丈夫叫爱人同志,爱人就是丈夫喽!霖姊和刘妈,王嫂的爱……丈夫,都在大使馆做事。两个是厨师,一个一等秘书,都是爹爹替她们安排的,再怎样也不会忘恩负义。” 
  想到她家的游泳池,心思活动了,好几天没泡水,骨头都硬了,走吧! 
  这次是司马芳开车,吴霖没跟来,结帐时顺便买了游泳裤。到她那首先看看电脑,已进场买进,李佩文忍不住赞叹。我说:“对了,都会了吧!看看我选的这几支,和你猜的一不一样?” 
  佩文望着显示幕,兴奋得眼发亮:“我哪有这么厉害,一次至多能猜两、三支,再多就不灵了。爷这十二支选得好,而且您一动似乎已带动买气,都跟着走呢!” 
  “当然了!我会多头进场,不是一口气吃,目的就是在此。教你的还没消化?” 
  她巧笑倩兮的摇摇头:“哪这么容易?我想了半夜,千头万绪摸不着边,不过法文用起来顺口多了,口音也变了。” 
  和她说法文,果然对答如流,不仅溜得很,外国腔已全消失,闭上眼听,简直就是法国人。 
  芬、芳两姊妹羡慕得不得了,芬说:“大少爷,今天该我了吧?听大姊说,您还可以整容,对不对?” 
  关上显示器,我笑着问:“想整哪儿?知道整容程序吗?” 
  司马芬红了脸:“当然知道,大姊全说啦!我们姊三个对爷和大姊是五体投地的崇拜爱慕,爷只要不嫌弃,叫我们做什么都行。” 
  “好吧!现在咱们去游泳,活动一下,下午动手,满意吗?” 
  芬、芳两人跳着脚欢呼,凑上来亲颊道谢,大家换了游泳衣去后院下水。 
  老规矩一下水五千公尺,佩文三人各游两千就打住了,三个一排坐在池边看,后来又去取录影机替我录影,我也凑趣,蝶式、蛙式、自由式、背泳、潜水,不断的变,凑满五千才停。 
  三个人一般高矮,纤长而玲珑,肤白如玉,尤其只穿三点式,全身百分之九十都露了出来。不过司马姊妹像练过功,肌肉特别结实。 
  佩文第一个跳下水抱住我,用毛巾抹我头、脸:“您真强壮,这一身骨架肌肉,多健美啊!” 
  忍不住搂住她的腰:“怎么?脸就不能看了?” 
  佩文摸着揉着:“是不能看,看了迷死人,眼不见心不烦。” 
  小丫头春心已动,真会灌迷汤,听了这话,谁能不乐?我笑着低头,佩文乖乖把双唇献上来,双手勒住我颈背,几乎要把我揉进身体里去。 
  我的心怦怦跳,几乎显原形,赶紧捏住她鼻子沉到水底,以念力教导她潜水之法。芬、芳见我俩半天不上来,大惊失色,一同下来想救人,但瞧见我们交缠着神色平静,并无窒息挣扎模样,便只站在一边等。 
  过了十多分钟,放佩文起身,芬撇着嘴:“没见过这么缠绵的,一吻能吻十五分钟,真是世界新纪录!” 
  佩文把她推到我怀里,红着脸笑:“你比我行,一定能打破,快和爷试试!” 
  芬当仁不让,顺势缠上来,我只好照方抓药,捏住她鼻子沉下池底。 
  一沉又是二十分钟,才起来肚子已提抗议,“咕、咕”叫起来,佩文都听到了,马上拉我上去,叫芳通知厨房下锅炒菜,准备开饭。 
  冲了凉下来,菜饭齐备,全是北方口味:小米稀饭、大包子、肚丝拉皮、熏鸡、酱鸭、酱肉,炒青菜十几道,令我胃口大开。 
  饭后一大串葡萄配龙井,我抚摸肚子:“不行了!像这般吃法,不出一个月,非长十公斤赘肉不可。” 
  佩文嗤嗤笑,拉我起来。 
  “好嘛!站起来走一走吧!别真胖了怪我。” 
  还真数着步子走了一百步,问我要不要午睡? 
  我说:“先办正事吧!两位哪个先来?” 
  司马芬站起来举手,挽我上楼。 
  关了门,二话不说,红着脸脱去外衣,又要替我服务,我说:“真要整容啊?等会行不行?头脑第一,由里到外……” 
  司马芬依着我:“大姊不是这么说的。” 
  “那是以前,现在用改良方式。” 
  指挥她盘坐床前,居然也会入定。我坐床上,以念力天眼检查,发现她行气路线与佩文一路,与我稍有不同。以膻中穴内侧为中心,竟孕育成一个黄色胆囊,大如龙眼,隐透香气,似与美智子天生的一般。 
  这还不奇,最奇的内息绕过子宫,入膣九转,始过会阴入督脉,如此膣道是否像日本艺伎已练成锁阳功呢? 
  一思及此,不由心猿意马,心头怦然,心思一乱,天眼便闭上了。 
  暗暗再调急,镇定心神,全神贯注头部,像对佩文一般,“拷贝”一份过去。不过内容稍有不同,依其性向,对电脑软硬体构造特别加强,相对减少了经济理论与实务。 
  一番“手术”,亦费三小时。司马芬起身,瞧见我一身汗,立即为我脱衣抹拭,自己把内衣脱光,上床盖上被搂住替我补气。 
  她真元浓馥香甜,连灌五口,已令我心花怒放,拥住她渐热的玉体:“好啦!好啦!让我先喘口气吧!你闭上眼想想,能串联吗?” 
  她推我上马。 
  “一定可以,大姊说,爷做这事亏损甚大,若不及时滋补,对爷身体会造成损害,妹子受恩深重,愿以此清白之躯侍君子,至盼大少爷无弃。” 
  事已至此,不补白不补,补吧! 
  我告诉她行法要旨,破瓜而入,幽谷中阴水甚多,虽则紧窄,并不难入。我抵住“甘泉宫”,凝神吸收,含唇叠舌,吐入一缕阳气,进行双修,不多时进入定中。 
  再次醒来已然入夜,不但我精神抖擞,自觉内息更进一层,司马芬也一样面泛彩光。想起她整容要求,问她要整何处?司马芬巧笑倩兮的指指鼻子、右颊、耳朵、胸、臀等处。 
  “这些都有小缺点,听大姊说,爷是专家,三姊、五姊、六姊都受过手术,拜托爷看着办吧!” 
  点点头合而不脱,双掌搓搓,将真火念力集中,由头开始,细细拿捏雕磨,将鼻梁吸高,酒涡补上,耳珠捏圆,双臂、头、肩、胸腹的表皮揉细,双乳搓尖固定在三十六寸,再跪直抵紧,里摩双臀两腿,背部则搂她下地,命她盘腿扣住我腰,双臂抱紧,空出双手,将每寸背脊摸遍。 
  最后才又上床脱开,以右掌抚阴门,一者驱化瘀血止疼,再者为之定型,拔除杂质。 
  这一遍,她被蒸得香汗淋漓,且随出随干,内外为之一清,不仅外型稍有变化,内腑更经精炼,强壮许多。 
  她当然感觉得出,一掌放开,又立刻拉我相合,搂住我耳语:“爷,我的爷,好轻松,好快乐啊!真累了您,快快再补一会儿。” 
  不必我动,她已然发动攻势,指挥着阴气,夹缠束裹,一圈圈、一层层纠缠不休。 
  哇!真是个宝呢,那刺激甚于家中诸妻,套得人忍不住想要狂癫爆裂! 
  我一边享受,一边暗暗运气抵抗,同时应合着,气走鞭梢,不用抽提,便摇头晃脑,点拨她的花心。 
  缠斗一会,司马芬终因功浅初上阵,不敌老枪。忽然间大声呻吟,摆着头喘气,内宫软肉也陡的张开,抖颤着泻出大量浓阴。 
  我吻住下吸上吐调阴阳,直等她气平回醒才放开。 
  司马芬摸着我的脸,无限柔情的说:“爷,爷,你是妹子的神、妹子的天!我愿意永远做您的奴婢。” 
  含笑抽身,发出一声响:“我不需奴婢,只要你和大家一样,做个乖老婆就好。” 
  她坐起来为我抹身,发现血头血脸的庞然大物,抹干它忍不住吻吻,喃喃的说:“怪不得开始疼死人,这么大个,谁吃得消哇!” 
  我吸口气收回:“你不是吃得满顺口吗?还疼不疼?” 
  她吻吻我,滚身下床:“早不疼了!” 
  接着开亮大灯照镜子。这一照大是激动,拉开门大叫:“小芳,快上来!” 
  司马芳、佩文在楼下早等得心焦了吧?六个钟头还不出来,大约都担心会不会有危险?这时都不由大吃一惊,连忙一气窜上来,在楼梯上就问:“怎么了?大少爷怎么了?” 
  到门口,发现我盖着被躺在床上,小芬光溜溜还在镜子前,不由都“啐”一口。佩文首先抢过来问:“爷没事吧?” 
  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我摸摸她的脸:“我没事,好得很,是她有事!” 
  两人才去注意她,尤其发现那脸面已有改变,都不由趋过去细看!小芳首先叫:“哇!姊,真的变漂亮了,起码十倍。” 
  佩文不胜欣喜,摸她的光背:“哇!好滑好光,好柔细呢!” 
  小芬被凉手一摸,像是才惊觉,“哇”的一声,跑进浴室去了。 
  两人又被吓一跳,同声骂:“神经病!……” 
  小芬在里边套上连衣裙,走出来赶人:“去,去,去,爷还没起床呢!都进来做什么?” 
  佩文“嗤”的笑出声:“不是你开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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