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农家乐.重生桃源柳乡 作者:桃花露(晋江金推vip2013.07.31完结,种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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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家乐.重生桃源柳乡 作者:桃花露(晋江金推vip2013.07.31完结,种田文)- 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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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氏起来,道:“我还得下去呢。”
  秦大福笑道:“怪冷的下去干什么,你躺着,我打洗脚水给你泡泡脚。”
  柳氏道:“不用,我头有点疼,躺一会儿。”
  秦大福歪着头小心翼翼地看着她,觉得她不像说假话,不过他早就知道自己媳妇,每次说假话绝对比真话还像,她越说自己不生气,那就是生气很厉害,“我给你揉揉,挤挤脑袋。”秦大福麻溜地上了炕,给媳妇按摩头部。
  柳氏也不拒绝,享受他的服务,秦大福小声道:“媳妇,地上那些烟丝子?”
  柳氏道:“那些受潮,坏了,我放在那里烤烤看看能不能烤干。”
  秦大福笑道:“不是扔了?”
  柳氏瞪了他一眼,“你以为我钱多的没地扔呀。”
  “那是给爹的?”
  “我爹给的,不过让我不小心淋上一点水,想必你爹不稀罕,还是算了。”
  秦大福笑道:“别啊,爹肯定稀罕的,烤干了我给他送去。”
  柳氏笑道:“咱家可没有牛给二房三房,他们要是肯干,咱们也不是不帮忙,不过没有什么都直接送给他们的道理。若是送去的,人家也不稀罕,回头还觉得咱们应该给更多。我看老二老三家就有那么个毛病,总觉得一切事儿咱们应该替他们考虑在头里,主动给他们办了,否则就是我们不对,我可没那个好心肠。”
  秦大福道:“咱家现在也没那个实力,家里还一摊子事呢。大业的亲事还是人家老许家不计较,秀芹也是老白家帮衬,咱们自己的事儿都没弄好,我哪里有那个精力管那么多。再说了,咱们家不都是你和瑶瑶当家吗,我可没有那个本事。”
  柳氏就不说什么了,闭上眼让他给揉捏眉心。窗外风呼呼地吹着,屋里却热乎乎的,灯光暖黄,火焰轻轻晃动,在灯罩上飘过一层层的黑影,将两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
  秦业的声音从下面传来,“瑶瑶,我去场里了呀,你把门插上。”现在秦显和秀丽也去场里住着织布,所以秀娴就回来了,秦业和他们兄妹俩作伴。
  秦显自从被亲娘打了一巴掌,就不肯回家,一直在场里拼命织布赚钱,今天的饺子也是秦业去送的,秀丽吃完了也早就赶紧去陪她哥哥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陌上花,8613793 两位亲的地雷。


☆、190惩治二婶

  第二天秀瑶就去了张桂芳家;冬至节她们也就是夜里休息;白天都忙活着;今儿一早大家都来上工;一个个比谁都拼命。
  毕竟就算有力气;别地也没的卖去;就算有地卖,有地也不是立刻就给钱,到最后还扣钱。这里做一份就给一份的钱;谁不拼命做。
  看到秀瑶来,有几个人脸上露出复杂的情绪来,她们听三婶说这手套秀瑶赚了很多钱;但是给她们就那么一点,一副才给六个钱。她们累死累活的,秀瑶什么都不用做,现在就躺在家里猫冬,也能赚钱,真是不公平。
  秀瑶看了她们一眼,跟她们打招呼,几个人不甚热情,大部分人却是欢喜的,纷纷叫着秦姑娘。
  二婶和三婶冷冷地撇着嘴,跟旁边的人嘀咕什么。
  秀瑶和张桂芳招呼着,然后就去了屋里,她看了看账册,三婶织手套的速度还行,二婶却慢得多,质量也差,甚至有掉针不能用的,还有别别扭扭的,她怀疑是秀美几个织的。
  发钱的时候,秀瑶一个个地对账册,轮到二婶的时候,她扣下了没发,三婶的照旧发给她。发了钱,她让大家照旧织手套,她则要管钱箱子。
  二婶气道:“秀瑶,我的钱呢”
  秀瑶看了她一眼,道:“我知道,这段时间我没来,你们有很多想法。我今天也要说明白,你们来做这个活,是给你们自己赚钱,不是给我,你们不做,我照旧有人做。同样,我可以不做,你们能不能不做?”
  立刻有人道:“秦姑娘,你可不能不做这个生意,我们靠着你,家里赚了不少钱呢。”对于他们来说,一个月一百多文两百文,那是大钱。
  秀瑶虚抬了抬手,示意她们稍安勿躁,她道:“那些觉得你们是帮我赚钱,你们累死累活,赚那么点,我却白赚那么多的人,你们可以不用做了。”
  张桂芳气道:“你们谁要是那么想,你们就丧良心,冯家给瑶瑶涨了钱,瑶瑶不独得,给你们涨了一文的,你们是不是觉得涨一个钱很容易?一个人一副涨一个,这一批货就是多少?”
  底下的人立刻附和,说是的,谁要是不满意就可以走,不要来了,不要耽误她们干活赚钱。
  秀瑶又看二婶,将她的拿出来,放在一边给大家看,她道:“这位是我二婶,想必你们都知道。不过我想说的是,就算是我娘,我姐姐来织手套,质量都是一定要过关的,如果有不合格的,我也不会要。所以,那些说我徇私的,说我什么的,这就是说明。不合格的不发钱,另外,如果再有不合格的,不但不发钱,还要赔偿棉花和棉线的损失,一双不合格,扣十二文!”
  她冷冷地说着,婴儿肥的粉嫩脸上却是不怒而威的气势,让人觉得不是个小姑娘,倒像是哪里来的县老爷。
  二婶听她那么说,忽得站起来,骂道:“秦秀瑶,你想干什么?我是你二娘娘,你一口一个二婶,什么二婶?我来做这个,是你嬷嬷让来的,是你们请我来的,怎么,想不给钱,没门!我警告你,你要是不当一家人,可别怪我不客气。”
  秀瑶一点都不怕她,看了她一眼,又瞥向三婶,看得懂三婶眼里的幸灾乐祸和算计,她扬了扬眉,道:“当初来的时候,有没有跟你们说规矩?”
  大家都喊道:“有的,我们都知道的。第一要紧的是保守秘密,第二就是质量。”
  二婶原本想冲上去扇秀瑶一巴掌的火就被压了下去,阴沉着脸站在那里。
  秀瑶淡淡地道:“这个钱,我替二婶罚了,后面的,下不为例!”她又看向二婶,二婶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很是难看,
  看着二婶坐下,秀瑶继续道:“咱们地里出产的粮食,去粜米的时候,便宜,等你再去买米,是不是要贵得多?这要是饥荒之年,现在的十石米,只怕也换不来一石。我们这个手套也差不多,换了个人那就要贵了,至于人家最后是几十文几百文一副,就不管咱们的事情。因为你不六文一副,你就没这个生意做。你想六十文,没人给你单子。”
  大家都听着,梯子的媳妇曹月莲道:“瑶瑶,俺们懂的,谁要是不感恩,还说些风言风语的,谁天打雷劈。”她没了男人,都说她克夫,不待见她。可秀瑶就让她来干活,还委以重任,对她很亲近,一点都不嫌她是个新寡妇女,她自然感恩的。
  秀瑶点点头,“诸位都是街坊邻居,都是我的大娘婶子嫂子姐姐们,我也不多说什么,那大家就继续忙活,做完这批,年前就休息了。”
  原本冯掌柜说要三千的,结果加了一千,所以到现在大家还在忙,活越多她越高兴,大家也跟着赚钱。说完这些她就起身,让她们继续忙活,她跟张桂芳说了一会儿话就告辞。
  张桂芳送她出去,低笑道:“瑶瑶,还是你有办法,这样你二婶也该消停点,那些她们挑唆的人,也该安稳点了。”
  秀瑶道:“婶子,有些人就天生不安分,唯恐天下不乱的,我们防不住。我二婶那脾气,估计就不能来的,你记得找她聊聊。”秀瑶的意思是那些毒誓,找她发一遍,越毒越好,怎么说也有心理压力的。张桂芳自然知道,她道:“你放心,大家都有数呢。”
  秀瑶就走了。
  因为要过年,老秦头也就不张罗分家,打算过了年再说,可家里没有什么好分的,总想着让大房吐出些钱来给二房和三房。可老大家是柳氏当家,他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再逼着柳氏去跳河,他也担不起这个恶名。
  张氏去惦记着二婶偷的那些钱,她趁着老秦头出去给人帮忙,就把丫头们都打发出去跟着三婶搂草,单独留下二婶在家里。
  “大产娘,你住下我有话跟你说。”
  二婶心里一咯噔,就去看三婶。
  三婶忙把筐子往二婶手里塞,“娘,回来再说,别耽误了搂草。”
  张氏眼珠子一瞪:“什么耽误不耽误的,你们都赶紧去别偷懒。过年的草还没得烧呢。”
  说着,她就拿起墙跟的笤帚扫地,把三婶等人都扫出去。
  三婶歉意地看着二婶,只好带了众丫头走了,连在家里学针线的秀娟也没能留下。
  二婶心下忐忑,她心里还是对婆婆有点忌惮的,一下子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二嫂,你嫁过来这么多年,孩子也生了三个,都这么大了,咱娘俩还没正经地单独说过一句话呢。”张氏拿了小板凳坐在当门口,看着站在屋里的二婶。
  二婶立刻笑:“娘,你有什么话就说,你看那么活儿呢,我也不好闲着。”
  因为心里亏,说话就虚,不由自主地就说了软化,和以前不同,她自己都没注意到。
  平日里她可都是摔摔打打,骂骂咧咧的。
  张氏哼了一声,“二嫂,我早就说过,我当家的时候,是不允许谁藏私房钱的。我听说你赚了钱自己藏着。”
  二婶忙喊冤枉,“那个烂心肠的胡说八道,娘你叫她来对质,是不是张桂芳那个烂嘴的造谣。”
  张氏见她还不肯承认,气得立刻火蹭蹭的,一点都压不住,抄起锅台上的擀面杖就抽二婶。
  擀面杖圆圆的非常结实,抽在身上火辣辣木木地疼,二婶嗷嗷的,“娘,你干什么!”
  张氏气得破口大骂,“你这个杀千刀的,没眼力见,平日里好吃懒做,嘟嘟囔囔嘴坏,我也就不说你什么。你竟然丢人丢到外面去,我打死你再去跟你娘问问,怎么教的你。”
  “你说什么?我什么都没干!”二婶还嘴硬。
  张氏冷笑,拖着她冲进了东间,一擀面杖子就把炕上的手箱子捣翻,里面跌出一些小零碎来。
  “这是哪里来的?”
  二婶嘴硬:“俺兄弟给的。”
  “你兄弟,我让你不说实话!”张氏又打,二婶虽然蛮横,经常说狠话,可媳妇怕婆婆,婆婆打媳妇天经地义这种习俗让她也不敢还手,只能东躲西藏地,还是挨了好几下。
  张氏堵着门,气得一下下的敲炕沿,“你偷了织手套的钱,拿了去给你兄弟了,是不是?要不你那个好吃懒做的混混兄弟能给你买东西?”
  二婶见被她说中,心里更虚,却不肯承认,认了就是罪证了,反正他们也没看到自己,三婶都说了当场抓不住自己,以后也没的说。
  钱不在家里,谁也没办法。
  “说,谁指使你这么干的?是不是老三家?”张氏断定三婶有一腿,这两个媳妇,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肯定脱不了干系。
  二婶一口咬定什么事都没有,两个人都是好好地织手套,“娘,你听了人家胡咧咧就来打我,你根本什么也没干,我就是没干。”
  张氏冷哼,“没干,没干的话我第一下打你,你早就翻墙跳屋地跟我干了,你没干,你没干就怪了。我和你说,我冤枉不了你。”
  这么些年,她早将老二家的脾气摸得透透的,愣头青炮仗一个,一点就着。
  她要是没干,你冤枉她,她能把锅掀了。
  就因为她干了,所以自己打她,她理亏不敢说什么。
  见她不说话,张氏瞪着她,“你这个奸懒馋滑的笨婆娘,我要是想整治你,怎么不在你爹在家的时候?我把人都支出去,还不就是给你个机会。”
  二婶这才回过味来,知道婆婆有顾忌,不敢对自己怎么样,也就是打两下解恨。
  “钱呢,拿出来。”张氏伸手。
  “都,都给俺兄弟了,没有了。”二婶搓着胳膊,火辣辣的疼。
  张氏一听,疼得差点背过气去,瞪着牛眼,“你兄弟?”
  她就知道,二婶三婶这两个婆娘,有点东西就往娘家倒腾,不是好好过日子的人。
  二婶低着头,嗯了一声。
  张氏不信,“老三家的那里是不是有。”说着就去翻,结果什么也没翻出来,又寻思老三家要是有,那么精明的婆娘,不会给她翻到的,气得她又回来打二婶。
  二婶觉得好汉不吃眼前亏;扑通就跪下了,“娘,我错了,再也不敢了,那钱真的没有了,俺兄弟欠了钱,要不是这样我也不敢拿。娘,你别打了,让俺二大娘听见,又笑话你。”
  二嬷嬷是张氏的软肋,被她笑话那可是要命的事儿。
  张氏只好作罢,可想起好好的织手套的营生被这婆娘给搅黄了,这懒婆娘还偷钱给她兄弟,张氏又来气,提起擀面杖子又打,二婶就躲,她之前是怕张氏让二贵休了她,所以害怕。
  现在看出来张氏有忌惮,不会休了她,她也不怕了,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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