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农家乐.重生桃源柳乡 作者:桃花露(晋江金推vip2013.07.31完结,种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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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家乐.重生桃源柳乡 作者:桃花露(晋江金推vip2013.07.31完结,种田文)-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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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氏顺势将瓜递给她,“不耽误婶子干活?”
  张氏笑道:“我捡什么草啊,不过是看着丫头们罢了,走吧。”说着就和郭氏两人家去。
  秀瑶靠着秀容道:“三姐,大娘不是得管咱嬷嬷叫四娘娘吗?怎么叫婶子呢?”
  秀容随口道:“亲兄弟的才叫娘娘,咱爷爷和二爷爷是亲兄弟,三爷爷和大爷爷是亲兄弟。”
  秀瑶哦了一声,秀容笑道:“这么说吧,咱们叫秀丽娘叫娘娘,等咱大哥的孩子管二哥的媳妇就叫娘娘,管秦产的媳妇就叫婶子了。”
  秀瑶疑惑道:“干嘛这么多讲究啊。”
  秀瑶摇头,“那我哪里知道,反正就是这么个叫法罢了,我跟你说,各村还有不一样的呢,后桃源那个周小棉家,她管她娘叫娘娘,管她大娘叫娘呢,管她爹叫达达,管她大爷叫爷呢。”
  秀瑶哦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秀容兴奋地道:“有西瓜吃了吧。”
  秀瑶笑道:“咱嬷嬷估计得留到快坏了才肯吃。”如果小羊儿在家里还能立刻就吃了,他不在家,嬷嬷自然不肯吃了,说不定还要留到他回家呢。
  说起来这么多天不见小羊儿了,她还怪想他的呢,他在姥爷家肯定有西瓜吃的,自然比在家里要喝,而且在姥娘家,离开了父母嬷嬷和姐姐,他也锻炼一下,不会那么黏人,更不会太骄纵,是好事,说不定还能跟着三表哥多学几个字呢。
  突然,一丝凉风吹来,秀容啊了一声,“好凉快啊!一晌午的热死人了。”
  秀瑶也觉得凉快起来,不由得伸了个懒腰,仰头转了转脖子,看到天边的时候不禁啊了一声,“是要下雨了吧。”
  虽然头顶上晴朗乌云,日头也还辣辣地烤着,可天边却乌青青的,就好像是有人在天上打翻了墨水瓶子,浓重的色彩就那么晕染开了。
  秀容扭头看了看,眯着眼睛望了望天,“下雨?大太阳毒辣辣的呢,爷爷还担心太热了种不上谷子呢。”
  庄稼人就这样,收麦子的时候担心雨来了淋了麦子,可太热了不下雨又担心种不上夏地,可老天哪里有那么正好的时候。
  说话间,风就起来了,秀瑶就见天边的那片乌青就好像是被什么搅乱了的墨团一样,呼啦啦地散开,往中心聚拢过来。
  “真的要下雨了。”秀瑶惊得站起来,“咱快点去场里帮忙吧。”
  说着她就站起来冲到家里,对屋里的张氏喊道:“嬷嬷,要下雨了!”
  屋里的张氏正跟郭氏说得热乎呢,对郭氏笑道:“这熊孩子,就会胡说,大太阳的,下什么雨啊。”
  郭氏也笑,又说了几句话,突然觉得屋里怎么暗了,扭头往外一看,娘嘞,竟然阴天了,她慌忙跳下炕,“他大娘,快家去拾掇吧,我也得去场里帮忙。”
  郭氏也慌了神,场里都是一摊子的麦子呢,一个拾掇不及就要被淋个正着。原本在麦穗上淋一下还不那么要紧,现在打出粒子来,如果再被淋,那可就死定了,保管都发芽子了。
  两人都往外冲,到了院子里仰头一望,这天阴得也太快了,那云彩就跟有人拿过来直接放在头上一样,呼啦啦地就从天边涌过来了。
  郭氏忙往家跑,张氏慌得喊道:“秀芹,秀芹,赶紧把院子收拾一下。秀娟、秀美、秀容,快点,去场里帮忙。”
  喊了几声没人答应,张氏气得骂道:“都死哪里去了。”出去一看,今天推回来的麦草已经基本捡完,麦子都放在门楼靠影壁墙搭起来的棚子下面。
  那是为了防备夏天雨水多,用树枝子打起来的棚子,上面盖着麦草绑起来的草苫子,用来防雨。
  丫头们却都不见了,张氏气得只得自己赶紧收拾,把怕淋的家什儿都收进屋里,然后又赶紧把晒的草抱进屋里,剩下的堆起来拿草苫子盖好,还没收拾好,一阵大风刮来,已经有了湿气。
  张氏赶紧把门锁了就往场里跑,恰好二婶和秀娴几个跑回来,喊道:“嬷嬷,家里的草苫子都拿出来,俺爷爷让拿到场里去。”
  张氏又赶紧开了门,把卷在窗外的草苫子都拿出来,风吹得呼啦啦的,带着丝丝的凉意呼在人的脸上,秀娴叫道:“下雨点了。”
  正说着豆大的雨点就砸下来,她也顾不得拿遮雨的雨具,反正家里也就几顶斗笠和草帽,都在场里呢,她赶紧双手抓着草苫子的顶端,双手往里一插,抓紧了拎起来就飞奔而去。
  二婶也赶紧抓起一个,结果手没有往里抓实,而是抓住了外层的,“呼啦”一下子,随着步子的迈开,那草苫子也拖拉了一地都散了。
  张氏急得骂起来,“真是笨媳妇,笨死了,连个丫头都不如。”


☆、68、第 68 章

  68、第68章
  二婶心里有气;却也不敢说什么,忙又把草苫子打开;攒着一头赶紧卷起来;结果太着急;而且草苫子有点首尾错乱扭起来了不好分开,她一通手忙脚乱的,张氏急得直骂,然后又拎了一个赶紧送去场里。
  二婶一边弄草苫子;这时候大雨也哗啦下来了,她又气又急,忍不住就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骂;恨恨地将那草苫子踹了几脚;还不解恨,又一通扯。
  等怒火发泄完了,她又傻眼了,把草苫子弄成这样,怎么交代?雨下大了,她忙去屋里躲躲雨,等了一会儿,雨越下越大,一点也没有小的迹象,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倒是很高兴。
  把麦子都淋烂了,看看死老头子怎么办,看看大房吃什么,哼,想让她给他们出力当老黄牛,没门儿!
  过了一会儿,雨还是没停,她犹豫着,冲进雨里,大雨泼在身上,一下子浇了个透湿,她骂了一声,然后拎起草苫子顶头就往外走。
  就说路上摔了跤,草苫子摔坏了。
  刚出大门口,突然听得秦二贵怒喝声,“你这个懒婆娘,死哪里去了?”她一抬眼就看他像个金刚夜叉一样出现在她面前,她刚要说话,他扬手一巴掌,“啪”的一声,狠狠地将她**在地,还不解恨地骂道:“你整天攀这个,嘟囔那个,我寻思女人就这样,不和你计较,你看看你这副德性,临到要紧时候,你还在这里耍心眼子,场里等着用草苫子你不知道?”
  二婶被他打得也疯了,跳起来就跟他打,以往秦二贵都让着她,每次都是以她得胜告终,这一次他似乎也是真发怒了,扭着她的胳膊将她掼在地上,拎着草苫子就走。
  二婶疯了一样冲上去,嘶叫着,“秦二贵――你这个混蛋!”
  秦二贵将他一推,“你他娘的再发混,就滚回你娘家去,我们家穷,养不起你。”说着就大步跑远了。
  二婶站在雨里,眼泪雨水混在一起,都是咸涩的,怎么都分不清什么是什么,这个愣头青,竟然这么对自己,以前都是她占上风,挠他,现在竟然打不过他。
  要是娘家要她,她早跑回去了,可娘家也不要她,她能去哪里?
  秦二贵,秦二贵,恨死你了!
  她想了想,还是冲向场里,那里一片混乱,家家户户都是人仰马翻的。
  这场雨来的太突然,之前都是日头毒辣辣的,晴空**,谁也没想到会有大暴雨的。
  场里一摊子的粮食,刚收回来没铡的,铡了还没压的,压了还没晒的,晒了还没收的。总之,就算你抢了这头,还有那头,家家户户都有点被雨淋了的。
  而老秦家,损失有点重。
  晒的麦子赶紧堆起来装进布袋子里抗去场屋子里放着,正在打场的那些也匆忙地收了个大概,可剩下的没铡的和铡了没压的却因为草苫子不够没盖好,淋了一垛。
  老秦头阴沉着脸,比那天还要沉几分,这些粮食,刨除交租子的,自己家剩下的一年都不够吃的,如今又淋了一垛,怎么都要损失一少半,交租子的肯定不能少,要少也只能是家里的口粮。
  今年,更吃不饱了。
  他拉着脸,瞪着场屋子外面哗哗的雨柱,嘴里说不出的苦涩,不说被淋的那一垛,单说收回来的这些,要是晾晒不及时,还得发霉,那就更麻烦。
  这不是大面积遭灾,朝廷是不会减免的,只能自己想办法。
  秦大福伸手摸了摸口袋里的麦子,这些麦子晒得很热,然后再一受潮,很容易发霉发芽的,可看爹那样,他也不敢吱声。
  老秦头扫了一眼,看二婶一身泥狼狈地站在角落里,一双眼睛还不服气地胡乱转着,瘪着嘴角,一副恨恨的样子。老秦头突然就怒了,骂道:“让你回去拿草苫子,你拿到哪里去了?要是有那一卷苫子,哪里至于这样?”
  实际上就算有这个苫子也只能降低损失,不可能避免,但是老秦头心里疼得要命,恰好二婶又因为分家的事儿触怒了他,老秦头就把火气撒在了她身上。
  秦二贵也狠狠大的瞪了她一眼,目眦欲裂,这个懒婆娘,竟然回去偷懒去了,娘和秀瑶几个小丫头都知道冒雨来帮忙,她倒是好!
  “爹,家里没有粮食吃,就把她卖了换粮食吧。”嫁来的媳妇就是秦家的人,只要不休,娘家就没有权力过问,灾荒之年,卖老婆孩子的多的是,所以秦二贵觉得这也没什么不对。
  却把秀瑶吓了一跳,原来一个媳妇这么没地位?说卖就卖了?她倒不是对二婶有什么同情感,而是有一种对未来的恐惧感,以后自己长大了,是不是也得嫁人,万一碰上渣男贱男,可怎么办?
  二婶跳了起来,几乎要崩溃了,骂道:“秦二贵,你敢,我有儿有女,还有娘家,你凭什么卖我。”
  秦二贵气道:“你整日价偷懒耍滑,挑拨是非,把你赶回娘家,你娘家只怕也得卖了你。”他倒不是真的想卖了她,不过是吓唬吓唬她,否则她整天没个老实时候,他也头疼。她闹分家的事儿,虽然张氏不让说,可家里那么多人,嘴又杂,他早知道了,当时恨不得回去砸杀她,又被秦业拦住,让他看在孩子的份儿上,他只好忍下去装作不知道,没想到才几天,她又开始犯浑,大雨倾盆的场里需要苫子,让她家去拿,秀娴和娘都来了,她竟然还在家里躲雨,真是气死他了。
  二婶还要闹,老秦头把眼一瞪,吼道:“再闹就立刻滚回去!”现在老二有儿有女,真是想把这个女人赶回去,蠢货!
  张氏赶紧道:“快别吵吵了,赶紧想想办法,只要天好,出了太阳扒开一晒就好了。”夏天暴雨来得快去得快,赶紧摊开晒晒,还是能抢回来的。
  张氏虽然也心疼得要**,可真要是休掉儿媳妇她还是不舍的,毕竟家里出了聘礼的,而且赶走她,家里也没钱给老二娶新的,再说了,都有儿有女的,吓唬吓唬行,真赶她也不干。
  不过,怎么也得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老二家的,四六不懂的货儿,下大雨还在家里躲雨,就她怕淋?
  好在大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下了半个多时辰就停了,一下子云开日出,大日头又挂起来,恶作剧一样俯瞰着满场有点迷惑的农人。
  大家都站在场里往天上看,白云朵朵,日头烈烈,什么情况?
  哗啦来了一片云,把他们累得晕头转向的,还没收拾好,呼啦啦洒下一片雨,淋了一些粮食,然后又呼啦一下子,云断雨收,晴天了。
  要不是地上**的,粮食垛上水珠还哗啦啦的流,大家都不相信刚才下过雨了。
  老秦头骂道:“他娘的,就为了把粮食给淋一遍?”真是气死人了!
  可天要下雨,谁也没有办法。
  瞅着被雨淋的那一垛麦子,老秦头既心疼又气闷,加上来日来的辛苦劳作,只觉得胸口被一块大石头压着一样沉甸甸的,双腿一软,“扑通”一下子跌倒在地,慌得秦大福等人赶紧将他扶回场屋里。
  老秦头头重脚轻,迷迷糊糊的,“老大,去,去麦地里看看,剩下的那块地麦子倒没倒。”这么大的风,这么急的雨,那块地只怕也难保啊。
  秦大福答应了,让二贵赶紧把爹送回家歇歇,他又让三顺领着秦业几个把苫子盖起来的麦堆赶紧打开晾凉,别捂了再发了霉。
  所幸那急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并没有再卷土重来,而老秦家场压得平实如今也现出好处来了,没有任何存水,太阳一出来,地面很快就干了,又赶紧把场压了压。大家都说也算是老天开眼,不想断了老农们的活路,下场雨就走了没有连着下。暂时不能打场,却可以把麦堆稍微摊开晒晒,不至于发霉发芽,这样就算是天又不好,收拾起来也快。
  而剩下那块麦地,不出老秦头所料,倒伏的非常厉害,如果不敢进抢收回来,只怕就要烂在地里。
  老秦头一头栽倒之后就没起来,回家就发起了烧,张氏几个忙忙叨叨地,嚷嚷着又是请郎中又是抓药的,可老秦头一听见请郎中抓药又睁开眼骂人,“我还没死呢,请什么郎中抓什么药,都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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