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的颠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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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的颠覆-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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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惹得霍鲁斯一脸苦笑,不知如何是好。而刘邦他们当做没看见,径自往前急驰。
  惕蜜汗(今摩洛哥的Tiznit)是濒临大西洋的城市,与查理驻守的城市隔着绵绵的丛山峻岭。刘邦他们来此地的目的是拜访以前的大臣瓦琴良。
  瓦琴良早就听到奥塞利斯重生的消息,而且查理也派兵四处捉拿,更印证所传不假。他盘算着奥塞利斯将黑幔拉拢过去之后,一定会来找他,要他表态到底支持那一方。他闭门沉思了数日,将利弊得失沙盘推演了数次,才漾起难得的笑容,一切顺其自然!当奥塞利斯率领霍鲁斯来访时,他欣喜万分地设宴款待,不等奥塞利斯开口,就拍着胸脯会立刻召募兵员,响应奥塞利斯,重建维拉科查王朝。
  刘邦很讶异这棵墙头草不需多费言词就自动答应。但此刻是用人之际,也无法细细评估瓦琴良到底是真心或假意。他们盘桓数日,开了几次会议,刘邦他们就告辞。不过,张良告诉瓦琴良,他们将前往南方招兵,实际上却是回到阿司亚山。
  报告一份份传进亚特兰提斯的王殿,项羽每看一份就摔一份,刘邦就像自由自在的老鹰在广袤的王国四处翱翔,根本无法确定他的落脚处。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到处四处招揽旧部,没办法派遣大军捉拿。
  范增站在一旁缄默无语,冷眼看着项羽在大殿抓狂似的来回踱步。
  项羽怒目睥睨了他一眼,怒骂说。“死人呀!以前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现在一句话都不说!你当什幺军师;
  范增在心里叹了一气。“臣还是那句话,将他们全部调回来。毕竟奥塞利斯最后的目标是亚特兰提斯。”
  “那还不快去!还要我背你吗?”项羽两手在背后交握,侧头瞅了他一眼,怒气说。
  “遵命!”最后你还是听我的!范增趾高气扬地走出大殿。
  项羽看他那付不可一世的模样,气得朝地板吐口水。



首部曲:王者再现
第八章
   刘邦他们回到阿司亚山谷的同时,项羽派驻在外的四位大部将,从战区急振翅膀驶返回亚特兰提斯,商讨如何平剿刚刚成立的叛军,以及抓拿奥塞利斯。只要将他擒获﹑或者杀死,叛军自然就会自动溃散,毕竟霍鲁斯的号召力有限。
  刘邦虽然再次见到娜芙西丝,但是心中那份无法抹去的矛盾与陌生感依在,因此他经常留连于军营,直到夜晚才回到村落。同样的,娜芙西丝渴望再看到奥塞利斯,但是当盼望成真时,却又感到了无着力点的空虚。
  观察敏锐的张良发现两人的尴尬,而且刘邦现在的法力已经高于二十年前的奥塞利斯,于是建议刘邦前往擒梦湖,学习擒梦术。这是张良的祖先无意中发现擒梦湖拥有魔法之后,创作出来的法术。不过学习擒梦术容易误入魔道,因此那位祖先只准子孙学习心法,以免失传,但是不准子孙前往擒梦湖习得擒梦术。张良为了大业,几经挣扎之后,只好将心法传授给刘邦。但他还是盼望自己做的决定是正确的。
  刘邦彷佛拿到了特赦令,立刻前往。不过,他还是佯装一付依依不舍的模样跟娜芙西丝告别。虽然两人同样松了口气,当要挥别时,却又万分不舍。
  矛盾,是两人共同点。
  思念,是另一种爱情。
  随着气温的升高,瘴气也越发地浓郁,刘邦含着鲜艳的花瓣,日夜在林间奔驰,一边默练张良教他的擒梦术心法。当他来到山顶时,已不是那时积雪盈尺的模样,而是棕灰色的荒芜,满是砂砾与嵯峨的山岩,只有几株参天古木点缀其中。
  湖水从岸边的翠绿渐层至深蓝,漾着暗紫色的水纹。周遭的生气宛如被湖水吸干似的,死气沉沉,一棵数十只枝干朝八方伸展的古树了无树叶,彷佛是座墓碑伫立于湖边。刘邦望着诡谲神秘的湖水,深吸了口气,跃进湖里,运起法力吸吮湖水怪异的灵气。
  原本蓝绿相间的水珠受了他的激荡,开始闪烁七彩缤纷的光芒,像无数莹亮多彩的星尘般将他紧紧拥抱,再偷偷钻进皮肤,齐聚于大脑。他虽然觉得微微刺痛,又全身酥痒,但是浑身舒畅。然而当他发觉星尘窜进脑部时,却又漾起莫名的恐慌,惧怕被外人窥探秘密,或者消除记忆,过了一会儿,他才放任星尘在脑部游荡。湖里绚烂的光彩像心脏的跳动般,忽而散发出十几种水彩交迭的光辉﹑明亮刺眼,忽而绽放半透明的光芒﹑和煦温馨。最后,湖水恢复原来翠蓝的色彩。
  这时刘邦才跃出湖面,湿漉漉地走到古树旁边躺了下来,将刚才所吸收的能量加上自己的王气散发出来。一条条半透明的树枝,像灵魂般离开狰狞的枝干,盘旋而下,细细触逗刘邦的身体,感应他的王气,然后这些枝干的魂魄钻进他的大脑。刘邦剎时感觉头颅急遽膨胀,万年之前奥塞利斯所做的梦与万年之后刘邦曾有的梦,纷乱杂沓地涌现出来,他一边狂扯的头,渴望将这些紊乱不堪的梦境抓扯出来,一边苦练心法。倏然,他恸哭出来,又忽而狂笑,又气愤难耐,又哀伤悲痛,又落寞神伤,梦境的喜怒哀乐完全掌控他的神志。最后他大叫一声,昏迷不醒。
  过了许久,他才幽幽醒来,运转法力恢复元气。许久,他再次跳入湖里吸取能量,然后再被老树撩拨无限的梦境。就这样,他每天如此循环七次,直到第六天才能完全控制梦境,不再被老树所挑起的梦魇所摧残。
  第七天,薄雾轻掩山峦,当他神清气爽地站在湖畔享受大自然的灵气时,突然开口说话。“出来吧!别躲躲藏藏。”
  一位趴在地上的沙普尔人,这才现身站起来。
  “你怎幺知道我在这里?”刘邦转过身来问道。
  “我到村庄里找到织田信长,才知道王上在这里练功。”这位曾经嘲笑织田信长的沙普尔人说。
  “卡法德有什幺事交代吗?”
  “他要我转告你,尼察木人的祭师可能住在亚宏特山的山南。”
  “请代我跟他道谢。”刘邦将手放在他柔软的天灵盖,将能量传递给他,算是犒赏。
  他不自主地吓得身子往后微微一颤,随即直挺挺地让刘邦为他灌顶。
  “王上,我走了。”他往前踏出没几步,愣了一下,回头说。“对了,我来的时候看到赛斯的部将纷纷前往亚特兰提斯。”
  刘邦惊愣了一下,才跟沙普尔人道谢。他等到沙普尔人离去之后,再次跳入湖里吸收灵气,湖水彷佛知道他即将离去似的,绽放出比往常更为璀璨的光芒,竭尽全力揉抚他的全身。他全身湿漉漉地爬上岸,恭敬虔诚地向老树道别,感谢它的帮助,然后星夜下山赶回村庄。这时他已经受到擒梦湖的浸染,成为它的一份子,瘴气已对他起不了作用。当他回到村庄,立刻找来张良告知赛斯已经齐聚大将于亚特兰斯。
  而张良也正要告诉他这项间谍探知的消息。“我想,赛斯要对我们发动军事攻击了。既然王上已知尼察木人住在那里,趁现在尚未发生战争去找寻他们。这段期间我们则赶紧加强训练。”
  刘邦想了一会儿,才点头答应。他原本只想跟贞德一同前往,不过张良害怕他们发生露水姻缘,对娜芙西丝和霍鲁斯都难以交代,因此请威廉华勒与吴沐圭同行。另一方面,已有人告知他吴沐圭经常若有似无地接近娜芙西丝,造成她不小的困扰。这时趁机把吴沐圭调离这里,对大家都好。既然张良如此建议,刘邦也只好无奈地答应。同时,张良派遣飞跃法力较强的士兵,急奔到各地的反叛军聚集地,要他们加强训练与警戒的命令。
  亚宏特山,即现今纵贯摩洛哥的Atlas山脉,从阿司亚山到亚宏特山一路是广袤的原野和绵绵起伏的山丘,刘邦四人一路急奔,希望在赛斯发动攻击之前找到尼察人的祭司。
  虽然吴沐圭对娜芙西丝情愫深种,无法解开万年的执拗,甚至对刘邦冷漠娜芙西丝,反而偶尔跟贞德有亲密言行感到怨恚大战将至,他极力克制翻腾的情蓄,没有微露出异样的神情,不想因私人的感情造成众人的困扰。
  另一方面,从亚特兰提斯开完军事会议的查理带领二十几位护卫军,连夜赶回现今摩洛哥北部的驻地。当他在原野上飞驰时,收到被施与法力的鸟兽的报告,随即转往西南急奔,围剿刘邦一行人。
  天地一片苍茫,穹苍漾着灰白的颜色,大地灰蒙蒙的死寂。鸟兽被凝滞的氛围所感染,也懒洋洋的毫无生气。刘邦感应到有股异样的磁场,立即停下脚步,屏息凝神,将王气包裹起来。同时,查理也感受到有道若有似无的王气,更狂舞翅膀飞驰。
  “王上。”已跃出数十公尺的吴沐圭见不到刘邦,转身跑了回来。
  “准备战斗;刘邦脸色凝重地说。“千防万防,还是防不了那些死鸟夭兽的侦查。”
  他们四人立刻变成戎装应战。同时,查理的护卫军也赶到,将他们包围起来。
  “奥塞利斯,我是赛斯的大将查理。”查理扬起翅膀,在绵密的草原上飘浮,微微笑着说。
  贞德听到查理这个名字,倏然扬起异样的感觉,彷佛这个人曾经背叛过她,但是不管她怎样在记忆里搜寻,仍然一无所获。
  “边战﹑边逃!”刘邦用心语说。随即拿起光剑奔向查理。同时,威廉华勒和吴沐圭连身子都没有转动,径自朝四方斜飞,挥剑砍向敌人。奎扎寇特人没想到他们一句话都没说就迅雷不及掩耳地攻来,剎时愣了一下。就在风驰电掣的一刻,他们已经站了上风,查理也被刘邦击退数步。
  查理镇住心绪,身子往下扑飞,避开刘邦的一剑,狂舞光刀击向他的下盘。刘邦在空中翻转了一圈,往下急转的光剑往查理的双脚砍去。查理缩起双脚,光刀往后一挥,刀剑交击的一剎那发出低沉的吼声,两团蓝紫的光芒往八方射出。查理似乎知道刘邦的武艺只是记忆,实战经验不够,于是不停飞跃。刘邦眼见八方都有查理的身影,光刀趁他在找寻敌人的短暂停顿立刻砍向他,逼得他捉襟见肘。刘邦扬起了赤火剑,草地剎时出现一圈火舌,逼使查理往后飞跃,刘邦逮到机会挥剑跟他正面交锋,光芒随着刀剑的碰撞四处飞溅。查理飞了起来,舞动连环刀,彷佛装有数十把光刀的滚木从空中飞向刘邦。
  刘邦急忙转向飞进敌阵,随手扬起赤火剑攻击法力比一般士兵高强许多的护卫军下盘,逼得他们炽火焚身跳了起来。威廉华勒他们趁机攻向他们,数字护卫军剎那间死于剑斧之下,局势顿时逆转。
  “闪开;查理在空中喊着。
  护卫军立即往后飞驰,查理怒目运起法力。刘邦他们四周已不是一片翠绿的草原,而是一波波汹涌的巨涛奔向他们。刘邦这时才惊觉查理也会幻魔术,可是为时已晚,滔天狂浪已经击向他们,而且浪花中藏着无数的光刀。他们一手举起光盾抵挡浪涛,一手狂舞光剑挡住无处不在的光刀。
  就在他们感到气闷难耐之际,海浪消失了。他们飘浮在水纹不兴的海面上,彷徨无措,轰然数声,一道道闪电从天而降,他们手忙脚乱地用剑用盾挡住沉甸甸的雷击。刘邦心想再这样下去一定有人会受伤,因此急忙找寻查理的踪影。他发现不管四周的景物如何变化,黑暗中一定有个细微的亮光,明亮中有黝黑的细点。他狂奔了过去,双眸直视那一点使出擒梦术。
  万年之前与万年之后的所有梦魇猛地灌入查理的脑海,截然不同的光景与记忆纷乱杂沓,他的心绪也随着喜怒哀乐而更迭,无法再承受精神折磨的他双手抓扯的头发,哀嚎出来,幻影也随之消失。
  “快走;刘邦喊着,随即射出光刃与赤火剑射向痛苦地跪在地上的查理,虽然击破他的光罩,但是薄弱的光刃被光气所阻挡,只轻微划伤他的皮肤而已。贞德她们同时也向幸存的护卫军弹出光刃,急忙逃离战场,不敢恋战。
  刘邦他们拼命急飞,惧怕再被幻魔术困住。过了许久,他们奔进森林深处,才好不容易松了口气。
  “王上,赛斯的大将法力已经如此高强,赛斯本人就不用说了,我们这样有胜算吗?”吴沐圭蹙眉说。贞德和威廉华勒斜瞪了他一眼。
  “我们是打战,又不是比武,他一个人不管法力有多高,还是无法抵抗千军万马。”
  “王上说的是,只要我们用兵得当,仍有胜算。”威廉华勒严肃地说。
  “如果我们失败了,历史就将改观,也就没有此时的我们。”贞德婉转地说。
  威廉华勒对贞德大剌剌地露出笑容,吴沐圭怏怏然地缄默不语,不想引起同伴的挞伐。
  “如果我们只有一条路可走,就不要想太多,不然只是折磨自己。因为,不管我们再怎幺想,这条路还是必须走下去。所以偶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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