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的颠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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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的颠覆-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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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轩辕硬挤出勇气,挺起腰杆子,微笑地说。“这趟旅行还好吗?”不过,他的声音还是忍不住哆嗦。
  “你要占领神农部落就算了,为什幺还要杀了姜榆罔?!他有杀了有熊人吗?他有杀死你的亲人吗?说!如果没有,你为什幺要杀他全家九口人。”刘邦愤怒地说。散发出来的蓝色怒火吐出狰狞的火舌。
  “的确,他没有杀一个有熊人,更没有杀我的亲人。”姬轩辕提起勇气说。“我也不想这幺做呀!但是,他们统治神农部落已久,根深柢固。如果我没有将他一家人杀死的话,我如何统治神农部落,如何控制臣服于神农的其它酋长,而且他们随时都有叛变的可能。”
  “狡……”辩字刘邦尚未说出口,就被赶来的张良打断。
  “他说的没错!这也是保护有熊部落。”张良飘了进来说。后面跟着贞德,安东尼和克莉欧佩特拉也随后赶来。至于吴沐圭则是故意最后一个进来。
  “怕的话,就不要打战呀!”刘邦气的撇过头去。“你可以把他们关起来就行了,不用杀人灭口呀!”
  “关了,就有逃走的可能。我不能冒这个险。”姬轩辕不以为然地说。
  “那个三岁孩子呢?他威胁到你了吗?”刘邦睥睨了他一眼。
  这时,嫘祖抱着小男孩出来,看到剑拔弩张的景象,吓了一跳,急忙用手遮住小孩的眼睛,免得他被刘邦身上的怒火吓到。
  “唉,我的心也是肉做的呀!我愿意对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下毒手吗?”姬轩辕知道刘邦吃软不吃硬,故意佯装有满腹苦衷的表情,说出吴沐圭教他的话。“如果那个孩子长大了,为父报仇怎幺办呢?就像在远方的国度,赛斯只因为没有杀死霍鲁斯,斩草除根,最后反被霍鲁斯夺取王位,我不能冒这个险呀。”
  刘邦剎时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揣想姬轩辕说的没错,如果当年赛斯杀死霍鲁斯的话,就不会后来丧失王位,四处逃命。但是,他还是不悦地斜瞪贞德一眼,以为是她将故这段事情告诉姬轩辕,如今害他被将了一军。
  贞德看见刘邦正在瞪自己,气愤地噘嘴撇过头去,也瞅见躺在嫘祖怀里的孩子。于是走了过去,抱起男孩说。“他又没死,嫘祖又这幺照顾他,你凶什幺凶呀;
  小男孩看到满身怒火的刘邦剎时吓了一大跳,嚎啕大哭。贞德慌地呵哄男孩,但他还是一股劲地哭,嫘祖只好抱了过来,宛如亲生儿子般亲热地摇呀摇,逗小男孩,他这才破啼为笑。
  “姬轩辕又没杀死他。”贞德怒气冲冲地指着姬轩辕。“而你身上那把烂火却把他吓哭了。”
  刘邦叹了口气,收起身上的怒火。不过,他仍然严肃地说。“如果你以后再滥杀无辜,这就是你的下场。”
  他的左手中指朝姬轩辕一指,一道“中流砥柱”射断姬轩辕的头发,绺绺发丝飘了下来。姬轩辕吓得浑身颤栗,手脚发软。刘邦哼了一声,大步走出去。贞德不悦地朝刘邦扮了个鬼脸。
  “唉,该怎幺说呢?要当一位王者,除了要奋勇杀敌,在该下决断的时候绝对不能犹豫不决,但更要爱民如子,只杀该杀之人,把福泽遍洒于人民身上,这才是王者的表现,你的名字才会流芳百世。”张良感叹地说。“我不是在指责你,而是教你如何做一位王者,希望你能记住我的话。我去劝劝刘邦吧。”他在离开之际,用心语要克莉欧佩特拉安慰贞德,把事情的经过好好向她解释。
  安东尼也随之走出去,吴沐圭骨碌碌的眼睛扫过一周,才跟着步出大厅。姬轩辕叹了口气,转身进去后室,咀嚼张良说的话。
  克莉欧佩特拉漾起笑脸走到孩子身边,潜藏的母爱驱使她逗着他玩。贞德看到孩子咯咯笑着,这才逐渐消了气,不再像刚才那样板着脸。
  “让嫘祖陪孩子吧,我们出去走走。”克莉欧佩特拉见贞德不再那幺生气,温柔地说。
  “我该带孩子去吃饭了。”嫘祖知道克莉欧佩特拉有话要对贞德说,于是一边上下摇晃着孩子,逗他笑,一边走进内堂,恬静的空间只有孩子天真无邪的笑声。
  克莉欧佩特拉牵着贞德走出大厅,贞德却不时回头朝孩子扮可爱的鬼脸。
  当她们信步来到城寨外面,贞德板起脸说。“是刘邦要你来的吗?”
  “你想知道当时的情景吗?”克莉欧佩特拉郑重地对她说。
  “什幺?!”贞德抖动疑惑的眼睛凝看她。
  “就是小男孩父母被杀的情景。现在我说什幺,你可能都不会相信,甚至认为是我跟奥塞利斯串通起来骗你。就让你亲自看看吧,闭上眼睛。”克莉欧佩特拉把手掌放在贞德的天灵盖。
  贞德好奇地阖上双眸,克莉欧佩特拉使出幻魔录将当时所见传送到她的脑子里,贞德吓得抖出冷汗,尤其看到姬轩辕正要杀死小男孩之际,绽放出杀气腾腾与轻蔑不屑的表情,脸上不禁露出气愤的神情,双拳紧握。
  过了一会儿,克莉欧佩特拉才放下了手。“我会来到这个时代,并非跟你们一样身负重任,想要挽救历史。而是想要一直陪伴安东尼,不管天涯海角都心甘情愿。因此我不需要故意营造出幻象欺骗你,姬轩辕究竟是怎样的人,更不关我的事。毕竟我们在一起那幺久了,也共同历经生死,因此才要你知道事情的真相。就这样而已。”
  贞德剎时羞红了脸。的确,正如克莉欧佩特拉所说的,她刚才不由地怀疑这些景象是否为克莉欧佩特拉故意营造出来,为的就是离间她跟姬轩辕。如今克莉欧佩特拉说的合情合理,不由地让她羞愧不已。
  “要说错,姬轩辕和奥塞利斯都有错。要说对,他们俩都对。端看你用何种角度去看。所以,你别再生气了。”克莉欧佩特拉温柔地说。
  “但是他!对我吼那幺大声,一点面子也不给我,想起来就有气。”贞德噘嘴说。
  “他正在气头上呀!有这种反应也是正常。”克莉欧佩特拉微笑地说。“你也要体谅他的心情,毕竟在五千年后他只是一个平常老百姓,对这个时代又没有被杀的仇恨。因此他很想撒手不管,跟你过着神仙般的生活。但是他又不得不管,害怕赛斯会扭转历史。你知道吗?他时时刻刻都陷在天人交战的痛苦里;
  “哼!除非他向我道歉,不然我不原谅他。”贞德嘟着嘴说。
  克莉欧佩特拉知道她只是说气话,微微笑着说。“我们到树梢看夕阳吧。”
  “好呀!”贞德兴奋地跃到树上,眺望璀美的霞光。“好美呀!快上来。”
  还是个小女孩!克莉欧佩特拉也飞了上去,欣赏彩霞满天的美景。
  暮色降临,刘邦的脸色也随着天地转换颜色,越来越阴黯。无处可发泄情绪的刘邦只好右发掌﹑左射剑,将经过的飞禽走兽一一击毙。
  张良走了过去,轻拍他的肩膀。刘邦重重叹了一气。“哇靠!我怎幺会有这样的祖先呢?”
  “呵呵……每一个民族的英雄,以及所谓共有的祖先,不都是血战沙场,杀了相当多的人,才能扬名万世吗?!
  比如威廉华勒率领苏格兰人,为了自由力敌英格兰。织田信长为了结束日本的战国时代,而四处征战。安东尼为了罗马帝国,同样率军扩张帝国版图。圣女贞德在英法百年战争期间,以一位十几岁的小女孩之姿,拿起长剑奋勇杀敌,振奋法国人心。克莉欧佩特拉为了避免埃及王国被罗马帝国吞并,只好与凯撒虚与委蛇,最后嫁给凯撒。
  这些人的手中都沾满了鲜血,用尽计谋,但是百姓都给予他们极高的评价。”
  倏地,张良的心一悸,揣想伙伴们的名字怎幺都跟这些永垂青史的名将一模一样。但是,这些历史名将最后都是惨死,而且威廉华勒与织田信长已经死了,难道安东尼他们最终的命运也将死于非命,没有一个存活吗?!只有自己和刘邦寿终正寝。而且,为什幺只有吴沐圭的名字例外呢?
  脑子乱烘烘的刘邦根本没想到那一层,只是不太情愿地点了点头。
  张良摇了摇头,甩开那些不吉利的忖度,接着说。“就说三国吧,曹操心肠黑,刘备脸皮厚,孙权心黑一半﹑皮厚一边,因此这三个人才能在乱世之中鼎足而立。唐朝的明君太宗李世民,一样在玄武门杀兄﹑逼父,最后才能登上帝位。清朝的康熙大帝,同样必须跟大臣耍心机﹑用计谋,才能维持数十年的大清盛事。唉,一将成名,万骨枯!这是历史不变的道理。”
  “如此说来,要当明君,就是要杀人,连三岁小孩也不放过;刘邦气鼓鼓地说。
  “那只是维护政权的手段之一。秦末的楚汉相争,如果项羽不是数次心软,而没有杀死求饶的刘邦,也不会导致养虎为患,最后乌江自刎。这不是指你跟项羽,别搞错了。”
  “嗯,”刘邦闭上眼睛,从鼻子哼了出来。“我知道。”
  “是否为明君,必须放开眼界,看他如何对待万民,而不是针对某些偶发的事件,更不能因为这些偶然发生的事情就抹煞他的功劳。我们要开导姬轩辕如何做个明君,而不是一气之下杀了他。”
  “我四处旅行,所听到的都是有关蚩尤英明的传言,我想你也有所耳闻。”
  “唉,没错。”张良叹了口气。
  “我情愿让蚩尤当黄帝,也不要姬轩辕登上大位。”刘邦脸色凝重地说。“虽然九黎部落的文化不及有熊,但是他关爱臣民,更是条汉子!所谓的文化,只是让当权者更能耍计谋﹑利用他人来达到自己的目标,满足自己的欲望。”
  “我们不能改变历史呀;张良惊慌地说。
  “历史﹑历史﹑历史!什幺都是为了什幺鸟历史!气歪了。”他的右手划了个圈,使出降龙二十掌的“鸿渐于陆”,击向空中的一只大鸿鸟。
  鸿鸟哀鸣了一声,直坠广袤的树林里。它的爱侣泣鸣了数声,一头撞向底下的大树,登时共赴黄泉。
  “你千万不能杀死姬轩辕呀。”张良紧抓着刘邦的衣袖。
  “我知道啦!如果姬轩辕登上王位之后,还如此阴险毒辣。二十年后,自然会有人报仇的!不必脏了我的手。”
  “唉,那时候就不关我们的事了。”张良晓得刘邦所说的有人报仇,是指姜榆罔的小儿子。“你一掌击毙的鸿鸟虽然不是人,但也是血肉之躯,一样有七情六欲,另一只鸿鸟看到爱侣死了,也跟着殉情,有情有义。”
  “同样的,我的双手也沾满血腥;刘邦的眼眶泛着泪光,凝看自己的双掌。“尤其在亚特兰提斯杀了那幺多人,更毁灭亚特兰提斯文明。在北非,我一样奸计百出,利用美军为我效命。哈!我有什幺资格批评姬轩辕呢?”
  “你能这样想就好了。”张良突然想起某些事。“咦,你现在的个性好象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会吗?那里不同呢?”刘邦不自觉地摸着自己的脸颊。
  “以前的你,就像汉朝的刘邦。现在的你,有点像那时的项羽。”
  “呵呵……也许我有两段大相径庭的记忆,又经过四种截然不同的遭遇,个性被错综复杂的时空打乱了。那幺,现在的我,又是那个我呢?”刘邦望着天际一抹红霞说。
  “不只是你这幺想,我也不晓得我是不是当年的张良了。”他苦笑着。
  “有些事情,永远不会改变。有些事情,还是会随着所遇到的人事物而变化。所以,人是善变的动物!”
  “哈!你要这幺解释也行呀。”张良两手插腰笑着。“在现代,我跟前妻因相爱而结婚,结果还不是以离婚收常”
  “你好象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事。如果现在已经不痛的话,就说说吧。”刘邦拍着他的肩膀。
  “唉,我跟她都是彼此的初恋情人。”
  “那应该很浪漫又甜蜜呀,怎幺会离婚呢?”
  “呵呵……后来有了孩子之后,她认为一生只谈一次恋爱太对不起自己了,所谓甜蜜又难忘的初恋只是连续剧和小说编出来污辱观众的智商,所以她趁着魅力依旧的时候外遇。离婚之后,我就移民纽西兰,眼不见为净。”
  “初恋,必须以悲剧收场,才会变得难忘。要是有个美好的结局,比如结婚,反而破坏了那份凄凉的美感。”
  “哈!人们到底是深爱初恋情人,还是缅怀那段残缺的时光,而不是爱情?甚至不去珍惜以后的恋情,一味地回忆过往!”
  “所以,连续剧跟言情小说告诉我们,一定要找没谈过恋爱的人,不然对方都一直沉浸在初恋里,无法自拔。甚至步入结婚礼堂的时候,初恋情人跑出来大喊我爱你!然后两个人私奔了。”刘邦一边说,一边踢着脚边的杂草。
  “这样太偏激了吧。所以你才找像贞德这样未满二十岁的小女生!?”
  “她已经在生我的气了,你可别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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