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清朝十二后妃:接近权力巅峰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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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清朝十二后妃:接近权力巅峰的女人-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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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考虑到无依无靠后的可悲处境,富察氏开始把自己多年的积蓄从宫中转移出去……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富察氏因转移财产被告发,甚至还诬陷她同代善有染,谁都知道代善比莽古尔泰只大4岁……尽管努尔哈赤并不相信富察氏同代善有私情的传言,但对其转移财产依然龙颜大怒。    
    一阵雷鸣之后,努尔哈赤还是动了恻隐之心,毕竟是多年的患难夫妻,因而依然保全了富察氏大福晋的名号。    
    努尔哈赤虽然宽容了富察氏,但作为富察氏亲生儿子的莽古尔泰却怒火难平。    
    他固执地认为母亲的荒唐之举会断送自己的前程。    
    努尔哈赤在称汗后曾任命代善、阿敏、莽古尔泰、皇太极为四大贝勒,协助处理政务。    
    莽古尔泰凭直觉感到,汗位的继承人将在四大贝勒中产生。    
    在四大贝勒中,莽古尔泰名列第三,但由于阿敏是努尔哈赤的侄子,不可能在将来继承汗位,实际上他已经名列第二。    
    谨慎有余、魄力不足的代善,虽然名列第一,未必能竞争得过自己,更何况自己的母亲多年来一直是大福晋。    
    一心要讨好父亲的莽古尔泰,竟然把屠刀对准了自己的生身之母……在富察氏死后,乌拉那拉氏就顺理成章被晋升为大福晋,用汉族的话说就是“正位中宫,母仪天下”。    
    这一年她已经31岁,是位既成熟干练又风韵犹存的少妇,步入人生之巅的得意之情就在心中悄然萌发。    
    也有一种观点认为乌拉那拉氏在(1603年)明万历三十一年叶赫那拉氏去世后就被立为大福晋。


清太祖努尔哈赤大妃乌拉那拉氏福祸难定

    伴随着努尔哈赤对明辽东重镇辽阳、沈阳的攻克以及对辽东广袤大地的占领,后金的政治中心也从赫图阿拉迁到了辽阳,时称东京。    
    辽东京依山傍水,东西宽约280丈,南北长约263丈,3.6丈的城墙屏蔽着八角宫殿、楼台殿阁。    
    从天命五年之后,乌拉那拉氏堪称是春风得意,大福晋的位置已经使得她成为后金境内最令人羡慕的女人,在新建成的东京后宫她住进最显赫的宫殿……在一夫多妻的社会,一个富有的或有权势的男人对于占有年轻漂亮的女性往往是乐此不疲,也许在他们自己看来这也是成功人生的一个标志。    
    伴随着努尔哈赤事业上的如日中天,一个个年轻的女性被选进了后宫。    
    步入中年的大福晋,已经感到自己对丈夫的吸引力已经是昨日黄花……但从丈夫对富察氏的安置中,可以看出在他的心目中妻与妾、后与妃的界限是非常明晰的,他虽然喜新却不厌旧,不会因为宠小福晋而使得大福晋丧失在后宫的地位,更何况她自己还没衰老到不堪入目的程度,只要能对丈夫移情别恋年轻福晋保持一颗平常心,她就不会失去眼前的一切……对大福晋来说,她的三个儿子更是她在后宫地位的有力保证,这三个儿子或能征善战、或异常聪睿、或人小志气大。    
    身体强壮的阿济格,十余岁就跟随父兄征战;多尔衮虽然比较瘦弱,但他不仅颇通韬略,而且兼通满、汉两种语言文字,虽说满洲人崇尚武功,实际上最缺少的还是识文断字的人,打天下靠的是武功,等到坐天下时就得需要有文墨大妃乌拉那拉氏次子——一封阿济格为英王册文(阿济格系大妃乌拉那拉氏长子)的人了,看得出努尔哈赤是很器重这个很少出征的儿子的;至于老儿子多铎更是一向要强,从来都要跟哥哥们比文韬武略……因而她的三个儿子自然得到父汗的赏识。    
    当1615年组建八旗时,阿济格的三哥阿拜、四哥汤古岱、六哥塔拜、七哥阿巴泰、九哥巴布泰、十哥德格类、十一哥巴布海连半个旗都未能分到,但阿济格却成为正白旗的旗主。    
    并不是所有那些兄长都不擅长征战,像阿巴泰、德格类都身经百战,但他们就是不能得到父亲的重视。    
    更令这些兄长惊诧的是,多铎还不到三岁也分到镶白旗,尽管由父亲代管,但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也是名义上的旗主。    
    至于自幼体弱的多尔衮几乎没打过仗,努尔哈赤却一再表示他自己领的旗将来要拨给多尔衮。    
    努尔哈赤对阿济格、多尔衮、多铎的重视不仅引起那些没有得到旗主身份儿子的嫉妒,也引起旗主们——特别是四大贝勒的恐惧。    
    大福晋乌拉那拉氏的儿子已经统领两个旗,将来再拨给多尔衮一个旗,那还了得?尤其是对汗位觊觎已久的莽古尔泰、皇太极更不能对乌拉那拉氏三个儿子的扶摇而上坐视不管,既然这三个弟弟是“子以母贵”,那他们就来个釜底抽薪,把他们的母亲搞得声名狼藉。    
    这可真应了汉人的那句老话,福兮祸之所倚……


清太祖努尔哈赤大妃乌拉那拉氏绯闻中伤

    沉浸在幸福中的乌拉那拉氏并没想到危险在一步步向她逼来。在诬陷富察氏同代善有染之后,又把矛头指向了乌拉那拉氏,如果说前一个谎言编织得不那么完美,但这次编得很容易令人相信,至少也会半信半疑,毕竟乌拉那拉氏要比代善小七岁。    
    努尔哈赤的庶妃阿济根、塔因查告发大福晋乌拉那拉氏同代善来往密切,诸如“大福晋两次备饭送给大贝勒”、“大福晋一天就两三次派人去大贝勒家,大概有什么共同商议的事”、“大福晋本人有两三次黑夜出院去”。    
    努尔哈赤遂出面解释道:“我曾言,待我死后,要将我的幼子等以及大福晋,托大阿哥(即指大贝勒代善)照顾抚养。    
    已有此言,大福晋倾心于大贝勒”,以期平息阿济根、塔因查所掀起的轩然大波。    
    然而皇太极、阿敏、莽古尔泰却不肯善罢甘休,一口咬定大福晋同代善有染:“每当大臣于汗屋聚筵会议时,大福晋即以金、珠妆身,献媚于大贝勒。    
    ”长期得到汗王宠爱的大福晋乌拉那拉氏已经成为众矢之的,同代善有私情的风波刚刚平息,又有人告发“大福晋偷盗了许多缎子、蟒缎、金银、财物”并藏到了阿济格家。    
    已经满怀狐疑的努尔哈赤便把从阿济格家中搜出的绸缎作为证据,恶狠狠地斥责道:“我以金、珠装饰你的身体,使你不胜其用,以人所未见的好绸缎使你穿用,加以恩养。    
    而你不爱为汗的丈夫,背着我的眼睛,将我放置一旁,越过我而去看视别人……”真可谓众口烁金!乌拉那拉氏原以为自己20多年的婚姻酿出的是醇正香甜的美酒,可到头来依旧是充满涩味的苦酒,她只能和着泪水一同咽下去,用时间来证明自己是无辜的,用真诚去抚平汗王那颗被激怒的心。    
    被伤害的不仅是大福晋,代善的继承人地位也一并被摧毁。    
    努尔哈赤受到汉族中央集权体制的影响,试图废除满族固有的推举制、册立继承人。    
    他所选择的第一个继承人,是长子褚英。    
    1598年(明万历二十六年),18岁的褚英在努尔哈赤开基创业的战事中大显身手,被赐号“洪巴图鲁”(凶猛的勇士)。    
    此后在同强大的乌拉部首领布占泰的战事中,又因作战勇猛被赐予“阿尔哈图门”的称号,翻译成汉语就是“广略”(颇具韬略)。    
    褚英因英勇善战、战功累累而得到努尔哈赤的器重,被立为继承人,并让他参与处理朝政。    
    在负责分配战利品时,由于褚英改变各旗均分的传统,引起旗主们的强烈不满。    
    阿敏、莽古尔泰、皇太极、代善纷纷向努尔哈赤告发褚英“不恤诸弟”、多占财物。    
    兄弟们的一再控告,不仅导致褚英失去继承人的资格,还造成褚英在建国前的一年被父亲处死。    
    努尔哈赤所选择的第二个继承人是次子代善。    
    代善比褚英小三岁,也是位洋溢着尚武精神的青年。    
    1607年当他奉命去接应前来归附的东海瓦尔喀部众时,遭到乌拉部首领布占泰的截击,代善奋不顾身,迎战布占泰,不仅击退了乌拉部,而且使得瓦尔喀部众顺利抵达努尔哈赤的辖区。    
    因战功赫,代善被赐予“古英巴图鲁”(无畏的勇士)的称号。    
    1613年,在同乌拉部的关键一战中,代善亦因不畏强敌、作战勇敢而得到努尔哈赤的赏识。    
    在褚英失去继承人的资格后,代善则被努尔哈赤定为继承人。    
    因而当1616年努尔哈赤称汗建国时,代善便位居四大贝勒之首。    
    尽管努尔哈赤不想让代善成为第二个褚英,但皇太极、阿敏、莽古尔泰等人颇具蛊惑的言辞,已经动摇了代善在父汗心中的地位。    
    此后不久,莽古尔泰又借代善第二子硕托企图叛逃一案,大讲“我辈诸弟、诸子及国内大臣都怕兄嫂”,以至努而哈赤认为代善“因为妻的唆使便想除掉亲子与诸弟”,取消了次子将来“当一国之君”的“资格”。    
    皇太极、阿敏、莽古尔泰同庶妃阿济根、塔因查是否串通一气,已经无从考证。    
    但她们的告发却带来了两个相关联的后果——代善丧失了继承人的资格;乌拉那拉氏的大福晋地位虽未因此丧失,但阿济根、塔因查在宫内的地位却提高到可以和努尔哈赤同桌吃饭;乌拉那拉氏已经身不由己地卷入了权力之争的漩涡。    
    努尔哈赤还活着尚且如此,想到未来她不禁一身冷汗……


清太祖努尔哈赤大妃乌拉那拉氏被逼殉葬

    与努尔哈赤事业蓬勃向上成为鲜明对照的就是他与日俱增的衰老,这后一点是大福晋乌拉那拉氏最不愿见到的,她以及她的两个未成年的儿子多尔衮、多铎还都要仰仗后金汗的庇护。    
    可努尔哈赤似乎并未意识到老之已至,在占领辽东后又雄心勃勃地渡过了辽河,向辽西挺进,并在该年正月攻克广宁及其周围的40多座城堡,辽西明军像溃堤的河水冲向山海关。    
    按照努尔哈赤的风格,从来都是乘胜追击,不给敌人喘息之机,但这一次他未选择连续作战,而是班师回朝了,他自己也需要喘口气了。    
    努尔哈赤虽然讳言老,但他很清楚自己的精力、体力远非昔日,特别是那些当年一起统一建州女真的老臣的相继去世,已经让他感觉到死亡的威胁在一步步逼近。    
    他在何和礼去世后曾万分伤感地说道:“天何不遣一人送朕老耶!”不服老的努尔哈赤在天命十一年(1626年)初又踏上了征程,早已经被后金军队吓破胆的明关外经略高第命令所有驻守关外的明军撤至山海关。    
    但却有一个人拒绝执行撤退的命令,此人就是驻扎在宁远的袁崇焕,努尔哈赤遇到了他命中的克星。    
    虽然袁崇焕孤立无援,虽然宁远被围得水泄不通,但袁崇焕凭借在宁远配备的大炮,不仅以少胜多、击退了后金军队的进攻,还使得这位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女真统治者被炮火击伤。    
    努尔哈赤无限愤慨地说道:“朕用兵以来,未有抗颜行者,袁崇焕何人,乃能尔耶!”身体上的伤痛以及出征受阻所造成的心灵上的郁闷,终于把68岁的后金汗击垮,不得不到清河温泉静心疗养。    
    自25岁起兵,43年的鞍马劳顿、风餐露宿已经耗尽了他生命中的元气。    
    当他自知大限将到之时,立即派人去沈阳接大福晋乌拉那拉氏,安排后事:立15岁的多尔衮为继承人,以代善辅政。    
    天命十一年八月十一下午,大福晋头上的天塌了,努尔哈赤在返回沈阳的途中去世,乌拉那拉氏护送丈夫的遗体急行四十里连夜赶回沈阳,等待她的竟是已经策划好的宫廷政变。    
    虽然她宣布了努尔哈赤临终前的圣谕,但根本不可能粉碎策划好的阴谋。    
    第二天一早,四大贝勒向她摊牌了,拿出一份炮制好的命令大福晋乌拉那拉氏殉葬的所谓遗诏。    
    大福晋虽然全力抗争,但由于21岁的阿济格势孤力单,13岁的多铎更不可能统领一个旗的力量去与那些成年的兄长抗衡。    
    自从父亲满泰去世之后,不管处境多难乌拉那拉氏都挺了过来,此时,积累了30年的泪水如泉涌堤决一般夺眶而出,但苦涩的泪水在无情的权力面前显得那样的无奈。    
    已经被绯闻磨得全无圭角的大贝勒代善自然退避三舍,既不会遵循父亲遗命辅佐幼弟多尔衮即位,更不会出来保护一个毫无依靠的弱女子;三贝勒莽古尔泰早就认为汗位非己莫属,他不仅掌握一个旗,还有同母弟德格类鼎力相助,对于小小年纪就已经各自掌握一个旗的阿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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