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荻祸情之绑龙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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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荻祸情之绑龙诵-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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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洌,我要骑马。”龙凌岳忍不住了,又是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他要丢掉,真讨厌,最近老是缠着他。 
“那……我们骑一匹吧,怎么样?”到了手的豆腐哪有不吃的道理,拓跋洌飞快的答应,并且有了行动。他必须要在龙凌岳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喜欢那个霄的情况下,让他的心变成自己的。 
偌大的草地上,只留着拓跋澈一人,呆呆的看着天空,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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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历366年 
拓跋皇朝,鹫黎阁 
龙凌岳独自一人,按着自己的喜好,依旧埋首于一大堆的兵书中,许久许久,都没有发现靠在门匾,看着他的拓跋洌。 
他该说什么好呢?总觉得,人不如书啊,每每看到这样的场景,他都觉得,这样的岳好美,但不是那种柔美,而是一种让人感觉十分舒服的美感,就好像是看着这样的岳,在烦乱的心也会忍不住地平静下来;可是,另一方面,他又有一种想要撕掉、烧掉这些兵书的冲动,理由很简单,谁让他们胆子这么大,竟然了他拓跋国主的爱人的注意力都敢抢。 
一个霄已经够了,再加上那些书,自己真的要抓狂了。 
合上书,揉了揉自己的肩膀,龙凌岳懒懒散散的把自己所有的重力交给了椅子,总觉得,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地不妥吧,这里好歹也是拓跋洌的寝居,他就这样霸占了这么多天,而且,最近这几天的夜里,也要委屈拓跋洌和自己睡一张床,虽然说,床是很大啦,但是,拓跋洌的睡癖一定不怎么好,每天早晨醒过来的时候,他一定都是挂在他身上的。 
不过,拓跋皇朝的皇宫有这么小吗?小到连一间给客人休憩的居室也没有吗?很奇怪啊,嗯,今天要跟拓跋洌好好问问这件事。 
伸伸胳膊,去外面走走吧,他的伤势应该也好的差不多了,反正,至少是已经没有疼痛的感觉了。 
龙凌岳钝钝的站起身,缓缓的低着头走到门口,嗯,有一双脚?!不,是一个人,“拓跋洌?!” 
嗯,哼哼哼,好可爱啊,拓跋洌好心的抱抱龙凌岳,纠正他的称呼,“是洌,不是拓跋洌。” 
啊……“哦,洌。”龙凌岳不怎么在乎的唤了一声,奇怪,自己应该称呼他为拓跋国主的吧,为什么是叫他的名字呢?而且拓跋洌也是这么叫他的,他们有这么亲密吗?连延麟、霄和狐狸都不会这么叫他,他们只会叫他“笨龙”。想起在一方的死党,龙凌岳黝黑的眼眸渐渐的柔和起来。 
他又在想那个“霄”了吗?不爽,“岳,去花园走走吧,或者,你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我们去骑马,怎么样?”对于龙凌岳,拓跋洌从来没有用过“朕”这个称呼。 
“骑马?好啊。”龙凌岳笑笑,嗯,好久都没有动动身子了,“走吧。” 
他拉起拓跋洌的手,向着马厩的地方走去,而跟着他的拓跋洌,则是依照习惯的,漾开了极美的、却也是傻傻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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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只有一只翅膀的天使;只有相互拥抱才能飞翔。
08。 
王历366年 
拓跋皇朝 
皇宫到底有多大?这个问题,恐怕即使是久居此地的宫人们也无法准确地回答,他们的答案最多也不过就这么几个字——“很大很大”。 
据说,拓跋皇朝的开国君主是一个骁勇善战的武将出身,对于骑术和剑术更是疯狂的热中,所以,就有了现在的,几乎占去整个拓跋皇宫四分之一的土地的马场。 
放眼望去的一篇葱葱绿色,扫去了拓跋洌原本烦躁的心情,让他不自觉的轻松下来。 
驾马,回身,勒紧缰绳,下马,一系列的动作连贯而且极具美感,尽显骑者的飒爽风情。 
轻轻拢了拢背后简单扎起的头发,龙凌岳把马牵到一旁,然后坐在了草地上,好像一点儿都没有察觉到身后某人的凝视。 
好美,真的,岳骑马的样子绝对就像是一场艺术表演一样,流畅的动作,娴熟的骑术,简直美呆了。 
不过,美则美矣,也让他有一种独享的冲动,这样的岳,他不希望别人看见,这样的岳,是只属于他拓跋洌一人的。这个大概就是所谓的独占欲了吧,真想把他藏起来啊,龙凌岳的美丽合该让他一个人来独享。 
晃晃手,再晃晃,龙凌岳愕然地看着拓跋洌魂不守舍的模样,奇怪了,这里不过就是一片普通到不能够再普通的草地而已,有什么东西可以让这个人发呆吗?而且,是毫无知觉的。 
忍不住,他拍拍龙凌岳的肩膀,“喂,洌,你没事吧,洌,拓跋洌!!!” 
回首勾住龙凌岳的颈项,亲昵地在他耳边吹气、说话:“我再说最后一次哦,是洌,不是拓跋洌。”深深的呼吸一口,也真的是多亏了岳的迟钝,他才可以三不五时的吃到一些香甜的豆腐,以此来慰藉他骚动的心灵。 
推开,毫不犹豫的,他只是不习惯别人的触碰而已。不过,拓跋洌抱着他的时候,其实,他似乎也没有难受的感觉,只不过是下意识的动作而已,为什么呢?好奇怪!“我刚才是叫你洌啊,是你自己没听到、没反应,所以我才叫你的全名的。”有凭有据的反驳道,龙凌岳倒是一点点都没有想过,拓跋洌老是喜欢搂着他、抱着他的原因。 
“真的吗?”瞪大一双美丽的绿眸,拓跋洌旋即流露出失望,不会吧,他竟然没有听到,好可惜,好可惜,他干干脆脆的耍起无赖来,“我不管,我没有听到,你再叫一遍,再叫一遍嘛。”他亲爱的岳好像并没有发现自己的本性诶,在他的脑子里,一定会很奇怪自己怎么会成为拓跋的王吧。 
瞥眼看他,龙凌岳的目光中带着浓浓的不解,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成为拓跋皇朝的皇者的呢?这么的……虽然某些时候,延麟也会这么来几下,不过,那毕竟是少数,但是,这些天来,他没有看到拓跋洌睿智的地方,没有看到拓跋洌英明的地方,没有看到拓跋洌狡诈的地方,没有看到拓跋洌霸道的地方,他所看到的,无外乎就是撒娇和抵赖。 
而且,不管怎么样,自己和他也只不过是在路上认识的朋友而已,他可以这么相信他这个某些程度上的陌生人吗?为什么可以相信?就不怕他是别国派来的探子吗?好奇怪。这样糊涂的人,拓跋还没有倒掉真是一个奇迹。 
“岳,”用力的摇摇龙凌岳的肩膀,从龙凌岳的眼睛里,他就可以看出来他的亲亲现在在思考的和自己方才猜的差不多,“再叫一遍啦,再叫一遍啦。” 
“洌。”龙凌岳顺从的从嘴巴里吐出一个单音。无奈,反正只是叫声名字而已,他也不会少块肉。 
好听,淳厚的嗓音念出他的名字的时候,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一壶陈年的好酒,“再叫。” 
“洌。” 
“再叫。” 
“洌。” 
“再叫。” 
“洌。” 
“再叫。” 
“洌。” 
“再叫。” 
无视与拓跋洌笑容灿烂的脸,龙凌岳独自站起来,拍去了长衫上的杂草,“你有完没完哪。”浅浅的埋怨,但是听不出任何的怒气。 
跟着站起来,看着龙凌岳的背脊,拓跋洌忽然有一股欲望,他一个箭步,从后面抱住了前行的龙凌岳,将自己的头抵在龙凌岳的肩窝处。“岳,不要走,留在我身边,好不好?留下来。”那个起身的动作,让他有这样一种预感,预感这龙凌岳的离开,而这样的事情,是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允许发生的,绝对不允许!!! 
叹气,然后很温柔的扯开拓跋洌的手,像是对待自己的弟弟一样,摸摸拓跋洌的头,“我的伤还没有好呢!你想赶我走吗?” 
“才不是呢。”拓跋洌也笑,岳的话语算不算是一种承诺呢?应该是吧,是的,应该是的。 
不过,他似乎忽略了,两人对于离开的定义和时间并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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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历366年 
拓跋皇朝 
“皇兄!!!”再次的叫唤,只不过,这次的音量更加的高亢,当然,还有很多无奈。 
回过神,拓跋洌看看站在自己面前的弟弟,“怎么了?这么好的天气没有去陪你的王妃啊?还是找到了本尊就不要你的妻子了?”还来打扰他,真是麻烦。 
“皇兄!”拓跋澈摇摇头,他是很想通过龙凌岳找找紫瞳,只不过,龙凌岳也说了不是吗?紫瞳已经有了他爱的人了,自己还去凑什么热闹呢?徒惹伤心而已,更何况,这里还有很多事情要自己做,“戚兆国送来了一份和谈书,希望可以和我们结成永久同盟,并且岁岁进贡。” 
蹙眉,“哦……什么时候送来的?怎么早朝的时候没有提起?”绿眸里闪过一丝鄙夷,打输了就来寻求庇护吗? 
“一个时辰前刚送到,臣弟觉得事情紧急,所以就送过来请皇兄做主。”拓跋澈的意见基本和拓跋洌一致,只不过,他们这次提出的条件的确相当诱人。 
随手翻起搁在自己桌上的信函,半晌,“哼!这和成为我们的附属国有什么差别?提出这么优厚的条件,一定也有所求吧。”那个鲁莽的皇帝脑子里到底再打什么算盘? 
“臣弟也这么以为,不过,他们提出的条件很让我们心动啊,戚兆国盛产的玉石本来就是我们最缺乏的一项资源,所以,臣弟认为,皇兄应当要好好考虑一下。”拓跋澈说的谨慎,这件事就像是一块到了嘴边的肥肉,吃了嫌油腻,不吃又觉得可惜难舍。 
玉石啊!的确,接受了他们的求好的话,玉石的供应绝对不会成为什么问题,只不过,如果因此而和西荻皇朝而结仇的话,就实在太不划算了,“对于这次戚兆国的进犯,西荻有什么反应?” 
“只是重挫了戚兆国的军队,并没有进一步的举措,也没有要拿下戚兆国的行动。不过,有一点我觉得很奇怪,西荻这一次只用了五天的时间就摆平了敌方,好像,不怎么符合他们喜欢打慢仗的习惯。”西荻皇朝的军队战斗力很强,不过,却不喜欢速战速决,尤其是对于惹上他们的人,他们好像都喜欢慢慢玩,把战争当游戏,这一点,那个紫妖星贯彻的尤为彻底。 
是吗?这样看来,这个决定需要好好的周详一番了,“这样吧,今晚你把宰相、兵部的人都招过来,朕要好好考虑。” 
“臣弟知道了,还有,探子回报说在光雅城找到了舞流家族的踪迹。”舞流家族,原本应该是拓跋皇朝的皇族之一,只不过,在二十多年前销声匿迹。 
“嗯,舞流的事就先缓一下吧,不急。”拓跋洌沉下脸,希望戚兆国的事情不要带来太多的麻烦才好啊。 
09。 
王历366年, 
同日,晚 
拓跋皇朝 
鹫黎阁 
这几天的月色都很依人,静静的靠在窗前,龙凌岳不言不语,好像……拓跋的月亮多半都是如钩的,而他们西荻则不一样,颜色也好、形状也好,似乎都有些差别。 
也因此,让他莫名的怀念…… 
怀念的……不只是西荻的月亮而已吧,还有人呢…… 
常年征战沙场,驻守边关,对于他而言,是本份。也是另外的一种解脱,他实在受不了宫廷里的种种,只是,依然怀念着从前西荻没有这么强大的时候,他们四人成天的嬉笑打闹。 
那个时候,只有霄说过,这样的日子,会一去不复返。那个时候的自己不明白是为什么,而现在……懂了。 
懂了的同时,也懂了什么叫做责任!!! 
他的伤势应该也好得差不多了吧,干脆,这次就直接回沁鄄、回皇宫算了。理由不明,反正他该死的想念霄,想看看他的笑容,以此……来安抚自己莫名的不安。 
就……这么决定了吧! 
龙凌岳笑笑,爬下窗台,不意外的,找到了在一边坐着的拓跋洌。他不是四大皇朝最年长的国主,却是继承年龄最小的。延麟继承西荻的时候付出了很多的代价,想必,他也一样吧。 
今天的拓跋洌有些沉默,甚至可以说,沉默的过分。“喂,你有心事吗?”他走上前,在拓跋洌的面前坐下,这个人,应该算是自己的朋友了吧。 
拓跋洌刹时惊醒,恍然发现自己走神了这么久:“不是喂!是洌!”又一次纠正他的称呼,为什么岳老是记不住呢? 
“噢……洌,”龙凌岳应了一下,压根儿没往心里去,“你有心事吗?我看你今天呆呆的。” 
他是在想国事,不是在发呆好不好!拓跋洌无可奈何的笑了笑,一瞬间,有些怔愣了,岳在这方面好像特别敏锐诶,就连澈也未必会发现自己在想事情吧,没想到,看岳平时钝钝的,“嗯,有些事情想不通,不如你帮我做个主吧。”半开玩笑的说道。 
龙凌岳摇摇头,他不懂得如何治理国家,他也没有这样的能力,这本来就是延麟、霄和狐狸的事情,不过,基本的规矩他还是知道的,以他的身份,不应该参与别国的政事,“不要,你的事情你自己想,跟我又没有关系。” 
“怎么会没有关系呢?”岳是他喜欢的人啊……拓跋洌笑的邪邪的,至今都没有对岳说什么,就是怕把他下到了吧。 
“当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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