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人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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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人相公-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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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不待他反应,便离开了。

    安月君走进去,刚踏上没多久,漫天纷飞的利剑朝他飞来。他轻勾嘴角,纵身一跃,如行云流水般的穿梭,衣袂翩跹,姿态优雅。

    下一刻,雾蒙蒙,他,竟然将所有的利剑化成粉末,在空中飘散开。

    “怎么,还不出来?”安月君冷冷地说道。

    刹那间,他周围都已布满了人,身穿青色布衫。他面无表情,未露什么表情,未将这些放在眼里。

    从前面的那棵树后面,走出一男子,脸上布满刀伤,虽已结疤,却仍旧很可怕。他双手握着两把短刀,缓缓走到安月君面前,说:“你不怕?”

    安月君未动分毫,当他仿若空气,眼里是化不开的寒冰。

    “真是不识抬举!”男子见他未将自己放在眼里,恼羞成怒地叫嚣。

    而,安月君缓缓地走动,浑然天成的淡漠疏离冰冷的气质,让所有人一呆,傻愣愣地让出一条道来,他,视若无睹地从他身边走过。

    男子脸青白交错,恼怒至极,直直地冲上前,两把短刀在手中不断地变换着,冲到他后面的一刹那,却再也前进不了,身子仿若被定住一样,或者,更应该说,是安月君周身散发的气,让他无法前进。

    “滚!”

    安月君没有回头,嘲弄地勾起嘴角,继续往前走了。

    树影斑驳,沙沙作响,透着一股阴森之意,迎面吹来的风,仿若含着死一般的杀气,鲜血淋漓。或许,是被他的非同一般的杀意,吓到了,他们再也没有跟上。

    走着,走着,突然,安月君眸光一闪,走动的脚步,停止了。天地之间,仿若只身他一人,颀长,如雪的高傲,纯净,如云的飘逸,洒脱。

    “果然,安月君还是安月君,堡主就是堡主,只身一人来灭邪衣教,厉害,厉害。”

    话刚落,一道身影出现,带着面具,只有,阴邪的眼神里,让人辨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安月君直直地看着他,杀意渐渐浓重,妖魅的眸瞳,渐渐地,渐渐地在变,直至紫色!美得心惊,雪白的绝世容颜如千年化不开的寒冰,长长的黑发在风中飞扬,似仙般飘逸,不染纤尘,似妖般妖艳,尽散魅惑。

    带银色面具,身穿绿色长衫的男子,应该说是教主,心一惊,眼底闪过一丝诡异,狂妄地笑开了,说:“安月君,你今天输定了,战无不胜的冷面玉君,输定了!”然,眼里却闪过一丝害怕。

    安月君紫眸动了动,却仍未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教主见他不为所动,也不在意,脚一提,一跃,单掌用力推出去,掌风强劲,狠意。安月君一闪,躲过了。

    下一刻,两个人已经打了起来,强劲的掌风以及剑气,使一旁很多的树木都断了。可以看见,白色身影轻灵飘洒,美轮美奂,处处透着优雅,绿色身影不敌他,却是招招致命,狠毒无比。

    没过多久,胜负已分。

    教主捂着胸口,咳嗽,鲜红的血滴滴落下,擦掉后,勉强站起身。冷面玉君的名号果然名不虚传,不过,这又如何!

    这时,似乎所有的教众都已聚集此处,或拿着刀,或拿着斧头,或剑,都等着教主的命令。

    “教主,已经抓来了。”突然,后面传来一人声音,众教徒听后,都让开一条道。

    只见,

    一个有些猥琐的男子,紧紧地绑住一个人,从后面慢慢地走过来。待走近后,却让众人倒吸一口气。

    这女人,怎么脸上尽是猩红的伤疤,恐怖至极,一把锋利的剑,横在她的脖子上,只怕只要一使力,就会香消玉殒……

    不错,正是叶溪倩。

    “安月君,你的女人已经在我手中,现在自残,否则她命就不保了。”教主带着狠意地说道,眼里露着奸邪,霎那间隐没。

    安月君眼底闪过一丝亮光,紫色眸瞳的杀气,欲渐弥重,却,仍是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

    “怎么,她不是你最爱的女人吗?或者自残对你来说,太残酷了,自断双臂便可。”教主轻轻地笑了,阴狠地说道。

    安月君,仍是一动都不动。

    “救我。”虚弱的声音,哀求道,脸上泪渐渐地落下,犹带伤疤的脸,更为恐怖。

    剑往前了几分,雪白的脖子刹那间出现一道血痕,血,一滴滴地往下落,显得触目惊心。

    “你还没下定决心?”教主挑挑眉,说道。

    “好。”冷淡的声音响起,轻柔,却让教主心中一窒,明明已经掌握了全局?为何,心底却涌起一股害怕,深沉的战栗,让他嘴紧紧地抿住了。

    安月君森冷一笑,一只手往上扬,随即,狠狠地,向另一手臂,砍去!




第九十九章 真相大白


    夜很深了,天空星星少许,一切都恢复了平静,安详,冷冷清清的街道上,无人烟,很静。
    半空中,一人横空掠过,敏捷如风,飘然如仙,洗尽铅华,尽显令人窒息的绝世容颜,很快,似要看不见
人影,却突然在君悦楼停住了。
    打开门,烛火下,齐天放早已在里面等候,一壶酒,几碟小菜,不过,
已经快要见底了,吃的正欢,拿起酒壶,豪放地喝了一口,神态甚是悠闲,看
出他已经来了不少时间。
    见他来,眯起眼,赞叹道:“君悦楼,名不虚传,味道真是绝了。”也
只有他,能一个人吃菜,到这么晚,吃的这么怡然自得。
    安月君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走到他面前,冷冷地说:“可以走了。”
    齐天放点点头,放下筷子,从口袋里拿出小青蛇,把它放到原本放尸体
的地方,本看起来闭着眼懒懒的小青蛇,顿时睁开眼,不时地吐信,显得有些
兴奋,快速地,蜿蜒着,向门口爬行。
    灭掉烛火,掩上门,两人跟了上去。
    冷清的街道上,一蛇,两人,悄无声息,很快地向前行。
    左拐,右拐,再往前行,随即又右拐,右拐,到一块地方停了下来,抬头见,
施府两个字映入眼帘,月光映照,如镀了一层金辉,朦胧,却又有几分骇人。
    安月君勾起了嘴角,眉尖冷溺,隐有肃杀之气,更为兀然,余光看了看
后面,嘴角更是上扬,很漂亮,却也很骇人。
    停下的青蛇,又蜿蜒向前行,从缝里钻了进去,两人脚一提,轻巧地跃上
了墙头,轻轻地跟了上去。
    经过前院,绕过正厅,拐过回廊,穿过后院,一片竹林出现,微风习过
,嫩绿的竹叶沙沙作响,如乐,悦耳。
    安月君手一挥,木门立即成了粉碎,刚要走进去,听到,一个惊慌失措的尖叫声,
很熟悉,熟悉到他眯起眼,燃起了杀意。
    “蛇!来人啊!有蛇!”
    从里面,走出来一个披头散发,脚步慌乱,满脸惊恐,穿着单衣凌乱的
女子,小青蛇跟着她,亦步亦趋。抬起头,竟是施绡安。
    柔媚的脸蛋儿略显青色,也削瘦了不少,疲惫之色跃在眉尖,眼角有几
到皱纹,很浅,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短而枯黄,这哪是是刚过豆蔻年华的女子,
竟憔悴地如中年妇女,不变的是依旧柔弱,不,或者说更为纤弱。
    她抬头,看见来人,明显吓了一跳,却很快地遮掩住了,眉尖蹙起,凝成满满的恨意,
却很快地消散了。她洋装平静地问:“表哥,你怎么会来?”
安月君一言不发,眸光越来越冷,倒是跟在后面的齐天放,哼哼了一声,
颇似惋惜地说:“哎,可惜了这张漂亮的脸蛋儿。”
    施绡安这才看到他后面的男子,初看到银发,显然,眼底闪过一丝惧意,
齐天放看到后,唇角勾起不屑的笑意,很冷。
    “你,你是谁?”施绡安害怕地问道。
   这时,安月君开口,“尸体在哪?”口气异常冰冷,如春寒般。
   “什么尸体?”施绡安疑惑地问,面色亦是堆满了疑惑,如不知道,还
真以为她是无辜的。几日不见,可以看出,她演戏的本事更进了一步。
   安月君眼底闪过一丝不耐之色,声调平平地说:“说。”
   施绡安眼眸里的疑惑更明显,惊讶地看着站在她面前的人,不解地说:“
表哥,你在说什么,什么尸体?”
   站在安月君身后的齐天放实在看不下去了,厌恶地说:“还要演戏?”
   施绡安面色如常,那双眼里,满是委屈,可怜,已经无辜,柔柔地说:“
什么演戏?绡绡实在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齐天放翻了翻白眼,撇了撇嘴,受不了地说:“真是恶心的女人。”
   “你!”施绡安脸色一僵,气愤地看着他,阴恨之色布满脸上,却,又
不见了,如昙花,很短,让人扑捉不到。
   这时,齐天放吹了个口哨,只见,一直跟在后面的小青蛇,爬到了前面,
昂着头,吐着信,齐天放蹲了下来,伸出手,小青蛇乖乖地爬到他的手臂
上,缠住。
   他摸了摸小青蛇的头,瞥了一眼已经吓得呆了的施绡安,不屑地说:“
你还想抵赖?”这样的女人,真是恶心到想吐。
   许久,施绡安脸色恢复平静,说:“你想凭这条蛇,逼迫我说出子虚乌有的事?”
  “不见棺材不掉泪。”齐天放嫌恶地看着她,却又很快低头,看着他手臂上休憩的小青蛇
,说:“你以为我们为什么会在这?不会以为是出来闲逛。”
  施绡安脸色一白,眼底满是慌乱,洋装镇定地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昨天,想要给尸体下点药,防止有尸臭。只不过,一不小心就把”装青药的
瓶子打翻了,都撒在了尸体上。”齐天放顿了顿,仿佛很享受,她眼底的恐慌,越说越
慢,“你可以知道青药么,它是从小青身上提取的,只对它有用,无色无味。
但,小青只要一闻到这味道,就会很兴奋,也会追随这味道。“
  施绡安脸色惨白,似乎不相信,越是这样,齐天放越是兴奋,他恶质地说:
”小青果然很厉害,一下子就追到了这里。“
  施绡安满脸的慌乱,却又不知道为何,很快平静下来,说”听起来
很厉害,不过,只要你能找到你所说地尸体,我就任你处置。“
  ”不用找。“ 安月君突然说道,淡淡地,看着呆住的施绡安,说道:”
在洛府,而且毒是你下的。“眼里顿时风起云涌,杀意浓烈,奸邪,暴虐。
  施绡安一震,心中涌起惧意,然,齐天放似是没看到,或者说,根本就
不怕,嘀咕道:”这不是很明显的么。“
  ”两次。第一次不可原谅,故意放下洛府的令牌,想嫁祸给洛羽。这次,下只
有若启国的搬掉尸体,放到洛府,既可以让别人觉得是月家堡毁灭
证据,又可以加深洛府与月家堡的怨恨。“安月君一字一句地说,眉目间的冷
淡更甚,周身杀气越来越浓。
  他抬头,冷凝跃然眉尖,森然地说:”想要月家堡对洛府积怨,进而灭掉。“
  齐天放听得目瞪口呆,连连砸舌,没想到,看起来柔弱的女人,心底竟是这样的
聪明,不,是这么歹毒。
  ”第二次毒,我不在乎。“安月君顿了顿,表情狠毒寡绝,阴冷残酷,
说:”可是,你不该对她动手!“
  ”哈哈哈。。。。。。“施绡安突然笑了起来,眼看向安月君,是痴迷,又是哀伤,
更多的是怨恨,喃喃自语:”表哥还是这么厉害,都是她,都是她害的
,如果不是她,你就是我的,如果不是她,我就不会和我哥哥做那种苟且的
事,人人唾骂,如果不是她,我就不会是这个摸样,如果不是她,我就不会去找
洛羽,如果不是她,我就不会被王千那个恶心的男人凌辱,都是她,都是
她,不能怪我,不是我的错。“
  施绡安越说越激动,目光已经陷入了疯狂,又继续说:”表哥,我爱你
啊,和小的时候就已经决定要做你的妻子了,都是她把你抢走了,都是她,
可是,可是,我现在不配你了,我脏了,为了要毒药,为了把尸体搬到洛府
,为了套话,住在这破久的木屋里陪那个男人一次又一次。表哥,我已经不
是原来纯洁的绡绡了,已经不是了,你还会要我吗?“
  越说越伤心,渐渐地,开始捉自己身上不长的头发,已是疯狂了,泪如
雨下,眼里满是阴狠,狠毒,说:”得不到的,我就要毁灭,洛羽也活该,
说要合作,却反悔,都是那个贱女人,贱女人,都是她。。。。。“
  话还未述评完,已经是尸首分家,眼睁得大大地,仿佛在无声地控诉,血
染红脚下的土地,月光照耀下,更是恐怖,却也煞是可怜。
  安月君煞气甚浓,如森罗地狱逃出的厉鬼,绝世容颜上,有的只是,森冷,
暴戾,寒意,轻轻扯动嘴角,”谁也不该动她,不然,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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