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动物故事10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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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动物故事100篇-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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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也炸飞了,他被埋进了厚厚的泥上中,身上也受了伤。 

     拂拂杰克拖着挂彩的后腿,一步一步爬到马尔身边,扒开他身上的泥土, 

把他扶到另一个没炸毁的射击孔前。这时,一小股敌人见阵地上没有动静, 

弯着腰冲了上来。等马尔苏醒过来,敌人离他只有五十多米了。正在马尔发 

愁没法对付时,狒狒杰克抱来了一挺机枪,帮他架到射击点上。马尔忍住伤 

痛,狠扣扳机,“哒哒哒哒”,一串火光喷出来,敌人的冲锋被打下去了。 

     这时,狒狒杰克一瘸一拐地爬到了战地救护所,指手划脚地“哇哇”乱 

叫。它见军医听不懂,就干脆拉着他,把他一直拉到炮火纷飞的前沿阵地。 

     蒂尔斯上尉的增援部队及时赶来。他听了马尔和军医的叙述,十分感动, 

立即亲自写了一封简信,命令士兵用担架将马尔和狒狒杰克一起抬到野战医 

院。他还特别指出,狒狒杰克应该享受和伤兵一样的医疗待遇,它是保卫阵 

地的有功之臣。 

     在野战医院里,狒狒杰克真的拥有一张干净的床位,享受前线伤员的同 

样治疗。它的伤势不算太重,体质又很好,所以恢复得很快。它经常给主人 

马尔拿苹果、倒水、递牙刷,甚至拿梳子给他梳头。由于得到这种特别照料, 

主人马尔的伤口也好得比一般人快。 

     不久,马尔和狒狒杰克伤愈出院,回到了部队。 

     蒂尔斯上尉考虑到狒狒杰克的功绩,就郑重其事地写了份报告,请求上 

级投予狒狒杰克正式军衔。军团长知道了狒狒杰克的事迹,破天荒地授予它 

下士军衔。授衔仪式十分隆重,蒂尔斯上尉庄严地宣读了晋升令,并把红绸 

带的下士肩章,挂到狒狒杰克脖子上。 

     狒狒杰克看看自己的下士肩章,又看看士兵中与自己同样符号的肩章, 

似乎明确了自己军衔的变化,一下子高兴得叫了起来。接着,它把右爪高高 

举过眉毛,向在场的每一个军人行了一个军礼。 

     不过,最后它扑进了主人马尔的怀里。 

                                                      (方 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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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人不怕的野兽 



     在我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我就幻想自己能找到这么一个天堂:那里的 

飞禽走兽,见了人不会害怕。一只兔子在跑,只要我叫一声:“喂,小兔子, 

站住!”它就真的会站下来。我亲亲热热地抚摩它一阵,然后拍拍它的短尾 

巴,让它继续赶自己的路。看见一只松鸡了,你只消喊:“过来,咱们玩一 

会儿!”于是它就会飞到你的手掌上,与你一起乐一阵子。可是,眼下嘛, 

即便是一头小黄雀,你躲在二十步开外的树背后,想偷偷儿张上一眼,它也 

会“嗤”地一下逃得无影无踪。即便连一头家猫,你仅仅只抚摸它一下,它 

就马上把背一弓,尾巴一翘,龇牙咧嘴地发怒:“呼、呼……” 

     看来,我要的天堂,只存在在幻想里。然而—— 

     等我长大以后,我当上了轮船的轮讥手,一度曾在一艘捕鲸船上工作。 

这一工作很乏味,船成天航行在寒冷的海洋上,上面是天,下面是水,水里 

是冰。有一次,我们遇到了暴风雨。船被刮到一个陌生地方。我还是坐在机 

器旁边,也不去打听这里是什么地方。突然,我听见有人在上面喊:“陆地! 

草地!绿色的草地!” 

     我不相信,于是爬上甲板来。我一看,大伙没说假话:海岸,陆地,上 

面有翠绿的草地和高山,太阳当空照着。我们都高兴得像孩子似地唱起歌来。 

船长停了船,大伙请求他放我们上岸去走走,去草地上蹓跶蹓跶。船上生活 

可真把大伙憋坏了。 

     船长破例答应了。 

     我们坐了小船上岸去,然后,一哄而散,各自去寻自己的快乐去了。 

     我走着走着,结果只剩下我独个儿了。我索性在草地上坐了下来。 

     突然,我看见什么了?这是一个白色的小家伙。呀,原来是一只兔子, 

一只浑身雪白的小白兔。 

     我想:真有趣!绿油油的草,白花花的兔子。我们那里的兔子一到夏天, 

毛总是变成灰的。 

     我怕惊走了兔子,不敢稍动,只是屏声静气地观望着。 

     呀,又跳出一只来,又跳出一只来!嘿,转眼间,已有了十只。 

     我枯坐着坐累了,轻轻动了一下,伸展了一下手脚。那些兔子望了我一 

阵,跳了几步,并不逃避,反而朝我跳来。 

     真是奇迹:我的四周已经有了一百来只兔子了——它们围着我一眨不眨 

地打量我,也许,在它们眼里,我是一头什么稀奇古怪的野兽吧。它们任我 

怎么动,甚至抽烟,兔子却用后腿站起来,看得更仔细了。我高兴极了,变 

得很可笑,竟对小兔子们说起话来:“嗨,你们这些小调皮!难道兔子真的 

不怕人吗?好,瞧我来吓唬你们一下!” 

     兔子还是盯着我瞧,只是频频抖动耳朵。 

      “瞧我这就开枪打你们!”我吓唬它们说。当然,我手头并没有枪。 

     它们还是没放在心上。 

     我用手掌使劲一拍,嘴里喊:“噼!啪!” 

     兔子反而跳近几步,也许它们以为我是个怪人儿吧。总之它们一只也不 

跳开,只是啃起草来。 

     这时,我一下子想起来:好像已过了好一段时间了,该回船去了。 

      “好,再见了,勇敢的兔子!”我迈开步子走了,一面小心翼翼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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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无意中踢着了它们。 

     可是,船在哪里?在什么方向?我压根儿给搞糊涂了。前面是一座小山 

头,我不妨爬上去,居高临下,就能找到船所在的方向了。 

     我开始爬山了。啊,这是什么?牛蹄印。整整一群呢。嗯,有牛就会有 

牧人,我跟着脚印上去,我到了牧人问一声就得。我还得顺便问一句,干吗 

这儿的兔子这么胆大?有牛蹄印的山路越来越窄,越来越陡。奇怪,这种路 

只有山羊才跳得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牛上去?我终于爬到了山顶,回头望 

望山脚,真是吓得死人,而我的面前还有一方巨石挡着道。我双手抓住,双 

脚用力一蹬,好,到底给我肚子着地翻了上来,好歹可以歇一口气了。 

     啊,不,就离我十步之遥的地方,站着一头庞然大物。它的头上长角, 

浑身拖着长毛,直拖到地面,脚上的蹄是尖的。它直勾勾地瞪着我,然后一 

步步冲我走来。我不能倒退,倒退摔下去会粉身碎骨。我吓得魂不附体,但 

又束手无策,只好闭上眼睛,听天由命吧!我听它已走到我的眼前,它嘴里 

喷出来的气好热。我睁开一只眼睛,只见它已和我面对面站着,然后,它转 

身静俏悄地走了。我喘了口气,看来,它不想抵我或踩我。 

     我恢复了精神,数了数,发现它们约有二十头。对了,记起来了,这种 

野兽叫麝牛。 

     我翘首四望,看到牛群的那一方是大海。这时,我听到了汽笛声,这是 

船上的人在催我回去。要下海,唯一的出路是穿过牛群。既然它们不会来抵 

我、踩我,我就请它们高抬贵蹄,让一条道吧。我大声吆喝,双手像风车似 

的挥舞,希望它们会吓得让出一条路来。然而,我错了!全体公牛马上都回 

过头来看我,它们把牛犊和母牛挤到中间,自己站成一圈,双角一致向外。 

它们以为我向它们进攻呢。 

     我只好歇手,在地上坐了下来。那些公牛站了好一会儿,不见我有什么 

动静,也就吃自己的草去了。汽笛声声在催,我急得差点儿要哭。我只好跟 

它们说话,苦苦哀求它们:“劳驾各位让一条道吧,我只是要回到船上去, 

决不敢伤害各位一根毫毛……就让我从你们中间走过去吧!” 

     公牛斜眼看了我一眼,不吭声。我自己给自己壮了壮胆,勇敢地朝它们 

走去。它们还是顾自己吃草。我小心翼翼地从它们之间挤过去,甚至还摸了 

其中的一头的背。它们一概不理我。最后,有一头牛正好躺着挡住了我的去 

路。我叫喊起来:“喂,站起来!” 

     这该死的畜生就是躺着,连耳朵也不动一动。 

      “喂,听见没有,请你站起来!”我走近去用脚在它的肚子底下踢了一 

脚。 

     嘿,它的毛可真长,我的靴子都没了进去,像陷进一堆干草里一般。 

     那头牛毫不在乎,只“阵”了一声,橡家牛一般慢吞吞地跪起站了起来, 

老大不乐意地走过一边。我又用手推了它一下。 

     我穿过牛群,走下山,沿着山谷飞奔起来。因为汽笛已经在忐忑不安地 

鸣叫了。忽然,那是什么?两条狗。不,分明是狼!地地道道的北极狼。它 

们向我奔来,嗅着地面,但没有看见我,因为风向不顺。我暮地站住了,一 

动也不动,但愿它们看不到我。……糟糕,一只讨厌的小苍蝇在我的鼻子上 

停了下来,我紧张得连手指也不敢动一下。谁知这只坏东西竟自由自在地钻 

我的鼻孔中去了。我再也忍不住,使尽平生之力打了一个喷嚏:“啊——嚏!” 

     狼站住了。它们抬起头迅速看了我一眼,然后拔脚就跑,一溜烟逃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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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去向。 

     回到船上,我将我的奇遇告诉了同伴们:这里的兔子和野牛见了人不害 

怕,而狼,听到人打个喷嚏,就像听到一声大炮似的,马上夹起尾巴逃之夭 

夭。 

     船长微微一笑,说:“这个么,道理其实很简单。因为这里压根儿没有 

人,所以兔子和野牛见了人都不在乎。而狼,是不久前才迁来的,它们是从 

美洲由冰上走过来的。它们认识人,知道人手中的枪是什么玩意儿。它们不 

愿与人打交道。” 

                                                     (张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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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狐维克森 



     我讲的这个故事是我亲身经历的。 

     我十六岁那年夏天,到我叔叔家过暑假。叔叔一直生活在加拿大东部, 

是个靠种地过活的农民,顺带着养些鸡鹅小鸭什么的,逢到一些节日,拿到 

镇上卖了,弄几个零花钱。 

     叔叔住的村子,靠近艾伦达尔大松林。这艾伦达尔大松林,在加拿大地 

图上查不到,因为它并不大。就因为它不大,也就没有狼呀、熊呀这些凶猛 

野兽的身影,至多只有猫头鹰、鼬鼠、貂鼠、狐狸之类的小兽。 

     多少年来,村子里平安无事。可就在我到叔叔家没多久,村子里的母鸡 

神不知鬼不觉地少掉不少,我叔叔家丢失得最多。叔叔叫我把事情真相尽快 

弄清楚。这一点我不久就做到了。 

     我发觉,这些母鸡是一只只被弄走的。时间不是在进窝之前,就是在出 

窝之后,因此偷鸡贼不可能是那些过路人。它们也不是在高高的树枝上被逮 

去的,所以跟猫头鹰没关系。而且,我没发现吃剩的死鸡残骸,看来凶手也 

不是鼬鼠和貂鼠。这样说,狐狸作案的可能最大了。 

     艾伦达尔大松林座落在河流的另一岸。我在下游的浅滩上发现了一些狐 

狸脚印,还有几根鸡毛。等我爬上前面的堤岸,想多找些线索的时候,听见 

背后有一群乌鸦在呱呱直叫。我一转身,就看见这些黑鸟儿,正在朝浅滩上 

的一样什么东西俯冲下来。我仔细一瞧,原来浅滩当中有一只狐狸,爪子抓 

着一只鸡,正往回跑哩。乌鸦们想坐地分赃。因为那只狐狸想回家,就非涉 

水跑过这条河不可。可过河时就得遭受鸦群猛烈的攻击。现在它正想猛一下 

冲过河去。要不是我也参加了对它的攻击,它保险可以带着战利品渡过河去 

的。可是现在,它只好把那只半死不后的鸡扔下,急急忙忙地过了河,钻进 

松林不见了。 

     这只狐狸把鸡往松林里拖,看来,它是经常这样整批整批地搜括吃食, 

这就说明它家里养有一窝小狐狸。我下定决心要找到它们。 

     当天晚上,我带着猎狗兰格,走进了艾伦达尔松林。兰格刚开始巡回搜 

索时,我就听见附近林木茂密的峡谷里,传来了一阵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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