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律师 作者 尧三青(晋江12-03-27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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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律师 作者 尧三青(晋江12-03-27完结)-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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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善指着门口,“找个角落吃东西!”不然还能干嘛?
  
  “酒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你一直呆在场内不合适!”
  
  什么意思?要赶人啊?“那去哪?”
  
  “去二楼吧,上面有个小套间,里面吃的都准备好了,累了也可以休息!”
  
  陈婉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随即附和道:“是啊,那里也清静!”
  
  清静?估计是寂静吧,二楼都没几个人影,岂不要闷死,不过想来似乎也是这样最安全,而且连陈婉都出声了,她拒绝也不好,刑善踌躇了会勉强答应走出去。
  
  许肖律看着她身影消失,才对陈婉道:“我们也走吧!”
  
  “好!”陈婉笑着随他脚步走,接近门口时突然问:“你什么时候这么细心了?”
  
  他没看她一眼,只淡淡的说:“你多心了!”
  
  是吗?以他的冷情会为了一个外人思虑周全还不算细心?
  
  ——
  
  刑善踩着小高跟堪堪爬上二楼便看见了某门口的一尊大神,可不就是招待自己好几次的那位美女秘书嘛!
  
  她缓步走过去,对方看见她招呼:“邢小姐!”
  
  “你好!”刑善走到她跟前建议道:“我俩也算熟人了,说不定以后还会碰面,直接称呼名字就行,对了,你叫什么?”
  
  “孙蒙!”她侧身打开门,“请!”
  
  这名字可够男性化的,刑善走进去,“谢谢,叫我刑善就行!”
  
  “好!”
  
  屋内装潢精致,铺着厚软的地毯,南面整墙都是落地窗,往外看去是川流不息的繁华大道和数不尽的名品商店。
  
  孙蒙在确定无任何需要后已退了出去,此刻整间屋子只剩她一个。
  
  刑善坐上真皮沙发,将眼前的糕点扫视一圈,开始按着种类进行品尝,因为肚子本就空乏吃的也就更肆无忌惮,不时抿一口旁边的红酒。
  
  一轮下来直至微撑加微醺了才停下手,拍拍鼓涨的小腹心满意足的起身走向门口。
  
  走道上依旧没个人影,只听见楼下喧哗的人声鼎沸。
  
  她扶着墙壁向走廊尽头的洗手间走去,因为喝了酒而酒量又不好,此时正有些头晕,脸上热乎乎的难受。
  
  走到光可鉴人的洗手台快速打开水龙头,俯身用双手不断将水往自己的脸上拍,瞬时袭来的阴凉让她舒服的叹息一声,连呼吸都顺畅不少。
  
  半晌,直起身抬头,反射的镜子清晰的映照出她绯红的双颊,还有身后一脸阴沉的男人。
  
  刑善惊讶出声,“林乾?”
  
  此时的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身姿英挺,目光清冷。
  
  转过身,也顾不上擦拭脸上不断滑落的水滴,“你怎么在这?”
  
  林乾看着她目瞪口呆的模样不知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心中的感觉,遗憾?失望?失落?或者是愤怒?好像都不是,又好像全部都掺杂着一些。
  
  不由的又和以前去相比,那时似乎自己无论走到哪她都能在第一时间轻易发现,然后拉着自己的手臂不断的炫耀:“叫你躲,看,还不是被我给抓了?”
  
  而现在呢?似乎不论他站在哪她都看不见了,连面对面的擦肩她都可以忽视不计。
  
  林乾一步步的接近她,对着她一脸局促的神色,冷声开口:“你又为什么在这?”
  
  “陪一个朋友来的!”刑善往后退了一步。
  
  “陪谁?”他猛然袭近她,直到几近呼吸交融才停止,语气带着明显的咄咄逼人,“上次那个男人?”
  
  这些年他从来没想过刑善身边会出现什么人,就算出现也不认为她会心甘情愿的接受,直到这个男人不知为何有了种莫名的危机感,到底是自己太过自信还是对她太过自信?
  
  刑善刚刚压下去的热气似乎又开始不断往上升,身后是洗手台退无可退,想着往旁边走却被他一个俯身制止了动作,伸手去推对方却纹丝不动,皱了皱眉,“林乾,你这是做什么?”
  
  是啊,做什么呢?连他自己都搞不清自己到底要做什么了,只声线干涩着说:“你还没回答我!”
  
  她微微侧了头,看着雪白的墙角,“对!”
  
  心脏蓦然一紧,林乾死死的盯住她,“喜欢上他了?”
  




☆、二十

  刑善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这不该你管吧?”先不说自己喜欢不喜欢,就算喜欢眼前的男人也已经没资格再来干涉,现在一副捉奸的摸样是在做给谁看?
  
  林乾动作一僵,正要再说些什么,另一道声音愤怒的穿插了进来,“放开她!”
  
  两人纷纷看向来人,却是一脸怒容的杜梅!
  
  她走近将刑善拉到自己身后,然后冷眼看着已经恢复平静的林乾,“年轻人,大庭广众之下做事未免有失分寸!”
  
  刑善下意识的左右看了看,不过是光洁亮丽的厕所门口,这算大庭广众?还有杜梅充满威严的语气,让她十分诧异。
  
  林乾整了整微皱的衣服,垂眸淡定道:“老夫人,刑善和我从小认识,双方家长也知道我们的关系,不知我刚才如何不知分寸了?”
  
  模糊焦点的话语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刑善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自己还没开口解释,杜梅先冷笑着道:“刑善是我许家的媳妇,你说分寸在哪?”
  
  林乾呼吸一滞,猛地抬头,眼前的妇人是谁他不是不知道,对方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自然不可能空穴来风,目光冷冽的转向刑善,满是不敢置信,一字一顿的问:“什么意思?”
  
  刑善看看已经得瑟起来的杜梅,又看看眉目冷峻的林乾,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最后只得低头沉默。
  
  而这几近于默认的姿态让林乾不由的晃了晃脚步,良久才脸色略白的向外走去,再没看她一眼,背影带着落荒而逃的茫然。
  
  杜梅站在原地摇晃着脑袋感叹,“唉,华氏的员工素质真是越来越低了!你说对吧?”
  
  半晌没见对方反应,转过头正对上刑善深思的双眸,她摸摸自己的脸颊,“怎么?我脸上有东西?”
  
  刑善摇头,随即凑近她问:“奶奶,其实你没事,对吗?”
  
  杜梅一愣,接着好笑的拍拍她的肩膀,“你这孩子怎么总问我这个问题,我当然没事了,每天都活的好好的!”神色如常,刚才的事情仿似没有发生一般。
  
  刑善轻轻的咧了咧嘴角,没搭话!她可不认为这样一位言语犀利思维清晰的老太太得了老年痴呆症,可若正常的话又实在想不出她要这样做的原因,牵扯上自己对她有什么好处?难道是年纪大了没事找事?
  
  ——
  
  这一天就这样糊里糊涂的过了,她没问杜梅为何会独自来二楼,而对方也没问她林乾是谁,许肖律又为什么没和她在一块,冥冥中好像都默契的将这些原因给忽略了。
  
  生活就这样一如平常的过着,关于许肖律和陈婉的进度如何,她本想关注关注只是看着他那张有些扭曲的冰山脸自觉禁了声,可见进展应该不大。
  
  临近午夜的书房,两人按着平时的习惯都专注工作着,刑善按下最后一个回车键,揉着酸涩的脖子打算稍作休息。
  
  拿起杯子喝口水,望了眼斜对角的许肖律,他左手托下巴,右手把玩钢笔,目光可有可无的盯着桌面,显然也正心不在焉。
  
  刑善放下杯子,干咳一声,开口:“喂!”
  
  “嗯?”许肖律眼都没抬一下,只淡淡的应了声。
  
  “你现在有固定给你奶奶去看病吗?”她最近开始为以后做打算了,毕竟像这样的工作性质纯属例外,也不可能长期下去,她得做个准备不是?
  
  许肖律挑眉望向她,“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先这样过着吧!”他有些疲惫的靠向椅背,最近他和陈婉的关系几乎到了临界点,上次参加酒会结束她抱怨自己没将她当徐家人给别人介绍,可站在自己身边便是一种默认的承认,口头上的某些话语其实并不需要较真,而且那天情况特殊,像这样她们交换出场本就已经很冒险,若再有什么意外,岂不得不偿失?
  
  刑善被他敷衍的话弄得有些不满,“不能这样说,得有个期限不是?好比去公司工作需要签合同一样,总要有个合同期呀!”不然自己的青春名誉不白白浪费在这上面了?而且以后再出去找工作填简历,这样的经历也是不被允许认可的。
  
  “拿公司做比较,我们这是公司吗?”许肖律不耐烦的开口。
  
  “因为不是公司所以我才说定期限呀!”刑善皱了眉,“没期限我不能做一辈子吧!”
  
  “怎么不能做一辈子了?”他下意识的反驳。
  
  话落,两人都愣住,室内顿时变得有些过分的寂静,连空气似乎都被凝结住。
  
  刑善皱皱鼻子,怎么突然觉得尴尬起来?干咳一声,“别闹了,我说正事呢!”
  
  许肖律懒懒的瞥了她一眼,“你哪只耳朵听出来我是在跟你玩?”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没事找事。
  
  隐忍是有个限度的,没理由别人拿火把戳自己导火线还能忍着不着的吧,而且她的导火线也没发霉!
  
  刑善一拍茶几站了起来,歪头瞪着他,“我说你好好的喷火干嘛?你当你自己是恐龙还是怎么着?”
  
  许肖律本就被些有的没的缠的头疼,现在被气呼呼的刑善不停绕圈头都要裂了,满脸不耐的挥手,“我今天懒得跟你吵,你赶快给我走,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刑善脑袋一懵,有这么狼心狗肺的吗?自私自利的小人一天到晚只想着自己的利益,有用的时候把你当狗使唤,没用的时候把你当流浪狗使唤,他妈的这人估计连什么叫自尊都不知道了!
  
  她还以为他改良了呢,虽然脾气差了点但本质还是不坏的,原来是里外都是败絮呀!
  
  狠狠踢了脚眼前的茶几,发出一道刺耳的摩擦声,上面的电脑茶杯都不约而同的晃了晃。
  
  刑善豪迈的转身就走,手握上门把用力打开,伴着起伏不定的胸膛最后回头瞪着他,咬牙切齿道:“许肖律,你他妈简直就不是人!”
  
  “啪!”摔门就走!
  
  许肖律闭着眼窝在椅子上,小声嘟囔,“我不是人你还能听得懂人话?”
  
  因为时间已经临近午夜,大马路上别说人连车都少的可怜,刑善抱着双臂慢吞吞的往家走,人可能真的是由俭入奢易,最近坐惯了那人的车回家,现在独自走在路上都有些不习惯起来。
  
  走到小区门口,刑善才发现今早把钥匙忘家里了,而这个时间她也不好去找房东要备用的,打算去章小鱼那凑合一夜,谁知手机刚按了两个键便没电自动关机了,她挫败的想原来祸不单行也是句真理。
  
  最后徒步走了近一个小时才找到一家小旅馆,勉强睡了一夜。
  
  许肖律在她走后不久才稍稍缓过劲来,想起刑善住的小区前段时间刚出过一则社会新闻,妙龄少女被辱的报道传的沸沸扬扬,于是环着忐忑不安的心带着些许愧疚给她打电话,结果却发现关机,眉一蹙,食指敲击桌面犹豫了几秒,最终起身拿上衣服走出去。
  
  开车飞驰在午夜凌晨的街道,莫名的紧张在不知觉中不断的加速,很快到了公寓楼下。
  
  许肖律把车门匆匆一关跑进去,站到门前喘了口气,压抑住莫名的烦躁抬手敲门。
  
  明亮的走廊,无人的宁静,单调的敲门声此起彼伏,可随着渗人的寂静不断延续心中的不安感像吹气球似的不断被吹大。
  
  刑善没回来!
  
  他此刻脑海里只留下了这个认知,可她又会去哪?在这个城市无亲无故独自一人还有什么地方是她可以安卧的?
  
  对了,还有那个章什么鱼!
  
  连忙从口袋中拿出手机,双手略颤的翻找上次见面留下的联系方式,持续的等待音让心脏不断上下起伏,直到传来对方明显睡迷糊的声音,呼吸不自觉的一滞,“毛病啊,大半夜打人电话,还要不要人睡了?”
  
  他也顾不上对方语气好坏,直截了当的问,“章小姐,刑善在你家吗?”
  
  对方安静了几秒,“你谁呀?”
  
  “许肖律!”他连忙开口,又问,“刑善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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