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晴雯-你是我的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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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晴雯-你是我的最爱-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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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球打得很好。”坐下来休息的时候,胡涂一面喝着以饮料,一面说,
“我差点就穷于应付了。”

 司仪在心中暗想:现在就穷于应付了吗?告诉你,还早着呢。

 “其实,我只不过是瞎打一气。倒是你,真难以让人相信,有些球你接得实
在是太妙了。”

 “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商量一下赌注的问题?”

 “行吧,你先说吧!”

 “如果我赢了,那么,赏一个香吻!”

 “你少来,不要拿这一类事做赌注。”

 “这么说,你是没有信心赢我了?”

 “我不是没有信心,而是不想被人用意念吃豆腐。”

 “这算什么嘛!你总是会成为我胡太太的,我只不过是提前预支一个吻而已,
你该不会这么吝啬吧!”

 “这件事免谈,还是提其他条件吧!”胡涂想了想,说道:“这样呀!那我
得认真想一想。对啦,如果我赢了的话,你得陪我三天,这三天之中,一切都
得听我的安排,不得自作主张。三天之后,你可以离开,我们进行下一轮比赛。
如何?”

 “这个条件嘛,勉强可以接受。”

 “那么,你可以说说你的条件了。”

 司仪早就已经有了想法,所以毫不犹豫地说道:“如果我赢了,在我离开这
里之前,你不准离开自己的房间一步。”

 “难道出来透透空气也不行?还有,到了夏威夷,竟然不下海去痛痛快快地
游一场?是不是太过分了啊?”

 “我们只不过是打睹而已,难道你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吗?”

 “好吧,我接受。”条件谈妥,两人继续比赛。上场以后,两人才真正发现,
刚才的热身运动中,各自全都隐瞒了实力。

 如此一来,司仪就处在了弱势,倒不是因为她的球技,而是因为心理,她显
得有些心浮气躁,几个势在必得的球,结果不是没有打过网,就是界外。

 更重要一点,她一直都是以发球刁钻有力准确而自豪,可这一局,她仅仅只
有一次发球得分,而胡涂却在发球上赢了她三次。

 “你大概是还没有完全适应过来。”输掉第一局之后,胡涂反倒来安慰她,
“有些人其实运动实力很好,只是预热比较慢一些。你可能属于这一类。没有
关系,树立信心,你一定会打得更好。”

 当然会打得更好,哼,什么预热慢一点,好像她是机器什么的,这种话,也
能想得出来。好吧,就当这一局是给你一个见面礼好啦。对,算是答谢你的救
了我的一次,下一局嘛,你可小心喽!第二局开始,司仪的心理完全稳定下来,
技术发挥得令她自己都大为意外,那球似乎听她的指挥一般,要打哪里就打哪
里,真正是招招致胜。结果是轻取第二局。

 如此一来,司仪的信心大增,结束休息的时候,她实在是兴奋极了,自言自
语道:“哇,有人要闭门思过喽!”

 胡涂只是暗暗一笑,未发一言。

 第三局开始,似乎没有第二局那样顺利,两个人打得势均力敌,难分高下。

 正处于焦着状态时,忽然有一群人涌了进来,司仪一看,暗叫了一声不好,
原来领头的一个,正是那个红毛猪。他大概是因为吃过胡涂的亏,咽不下这口
气,所以找来了五六个帮手。

 司仪一见这阵式,知道自己这祸闯大了,暗中捏了一把汗,再转头看胡涂,
见他气定神闲,没事人一般看着那几个家伙,知道他一定有着把握,所以才会
有这般神态,心下稍安。

 红毛猪仗着自己人多势众,哪里将他们两个放在眼里?当即往前一站,对胡
涂说道:“中国佬,你如果不想死得很惨的话,就从这里爬出去,并且,将这
个女人给我留下来。”

 胡涂冷冷一笑:“我如果不愿意呢?”

 “那你就先写下一封留给家人收尸的信吧,或许我会善心大发替你寄出去也
可能。”

 胡涂再次冷笑了一声:“我倒是觉得,这件事应该由你来做才对。”红毛猪
见胡涂是软硬不吃,气得发抖,当即一挥手,带来的五个人便一齐向他攻来,
红毛猪则直接向司仪冲过去。胡涂早便防了这一招,他当即大叫一声,腾身而
起,几个箭步之间,抢到了红毛猪的前面,将司仪挡在背后。

 “我们……我们还是报警吧。”司仪实在担心胡涂,所以小声地对他说。

 “你没看这是什么地方吗?他们既然敢闯进这里,就说明警察本没有用。除
了我们自己之外,谁都无法帮我们。”

 “可是,他们由六个人呀!”胡涂说:“六个人并不算什么。像这样一群乌
合之众,就是再多六个,我也不会放在眼中。”

 “你担心我,是不是?”

 “是的,你是我最大的弱点。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任何人吻你一个
指头。”

 红毛猪以及他带来的人,见过胡涂飞身救司仪的身手,心中暗自一惊,虽然
围了过来,却没有人敢先出手。当然,他们因为收了红毛猪的钱,正所谓拿人
钱财,替人消灾,在灾未消之前,他们即使吓得尿裤子,也是不敢轻易离去的。

 “怎么样?你们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胡涂知道,身在异乡他国,
时间脱久了,对对他反而不利,他倒是希望速战速决,然后带着司仪离开是非
之地,否则,往后还不知会有多少麻烦。红毛猪当然不敢一对一,他大手一挥,
命令所有的人一起上。

 胡涂叫了胜来得好,腾身而起,飞扑敌阵,挥拳踢脚,快捷如风。司仪最初
还是有些担心,见了胡涂的身手,顿时放下心来,那几个家伙,的确不可能对
他怎样。打斗越来越激烈,胡涂想一招见效似乎也完全不可能了,不得不改变
战略,打起了持久战。

 此时,司仪的那一颗心又悬了起来,因为她看到了胡涂脸上的血迹,他似乎
受伤了。她真恨不得自己也有胡涂那样的身手,能够冲上去,帮他一把。但就
在这一闪念间,红毛猪竟然抓住一个就会,忍着疼痛,跳出圈外,猛地再次扑
向司仪。

 司仪因为全神贯注看着胡涂,没有注意到红毛猪的偷袭,等到觉出不对时,
她只是惊叫了一声,并且向旁边躲开。她毕竟没有任何功夫,心中想躲,身体
却有些不听旨挥,结果是倒在了地上。也许正是这一倒,使得整个形势发生了
变化。

 红毛猪原想一招之内抓住司仪,并以司仪要挟胡涂。司仪倒下之后,他没有
如此快捷的应变能力,不得不站稳身形,然后再发起第二次攻击。这样便给了
司仪应变的时间,她顾不得许多,见红毛猪再向自己攻来,便慌忙躲避,顺势
一滚,使得红毛猪不得不出第三招。然而,此时他已经没有机会了。

 胡涂听到司仪的叫声,当即一惊,冒着受伤的危险,奋力向司仪那边冲过去。
如此一来,他身上不知挨了多少下。而红毛猪却因为想攻击司仪落了单。胡涂
扑过来之后,使出了全身的力量,双拳猛地向红毛猪的太阳穴掼去,只听到红
毛猪惨叫一声,然后轰然倒地。

 那五个被红毛猪请来的打手,见胡涂一招将红毛猪打昏了,顿时肝胆俱寒,
担心下一个就该轮到自己了。再说,他们都是受红毛猪所雇,如果红毛猪还清
醒着,他们当然得做点样子。现在,他已经昏死过去,到底是昏还是死,目前
尚不得而知,其他人哪里再肯替他卖命?所以,全都停下来,然后便夺路而逃。

 “站住。”胡涂大吼一声。

 那五个人顿时像是被使了定身法一般,全都停了下来。

 “将这只死狗带走。”胡涂命令道。

 那些家伙于是战战兢兢地返回来,抬起红毛猪,匆匆而去。

 司仅见危险信号解除,正要为胡涂叫一声好,却发现他轰然倒地。

 “这一来,她可慌了神,连忙跑上前,也不必再用人教了,伸出右手,挽住
他的颈子,用左手的大拇指按住了他的人中。胡涂突然哇地一声,猛地张开口,
有一条鲜红的东西,从他的口中喷射而出,又从地上飞溅起来。

 司仪一见,竟是鲜红,她这才知道,此次,他不是假装受伤想吃她豆腐,而
是真的了,当即急得哭了丝。“胡涂,你怎么啦?你别吓我,我好怕呀!”吐
了一口血,胡涂有些缓过气来了,他对她说:“快,扶我回房间。”

 “不行,你伤得很重,我要送你去医院。”

 “那家伙到底有什么样的势力,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你难道想害死我们吗?”

 胡涂拼着全身的力气,扶着她站了起来,并且说道,“现在,我们必须尽快
离开这里,越快越好。至于其他事,等我缓过气来再处理好了。”

 司仪听说,也知道事态严重之至,便不再坚持,扶着胡涂,拿过自己的衣物,
向酒店外走去。非常奇怪的是,他们所经之处有很多人,既有酒店的管理人员,
也有普通的客人,竟然没有一个人上前来帮他们,也没有人表示要报警。结果,
他们非常幸运地来到了大街上,拦了一辆出租车,顾不得行李了,落荒逃去。

 第三章胡涂是因祸得福,他们逃到檀香山后,为了照顾他方便,司仪登记了
一个大套间,两个人于是开始了“同居”生活。

 他们的大部分行李全都扔在了夏威夷,好在胡涂身上有一张信用卡,否则,
到了檀香山以后,连住进酒店的钱都没有。在事情没有完全解决之前,胡涂甚
至不敢公开去医院诊治,好在他懂得一些医理,开了些疗内伤的药,让司仪去
买来,他就一面服药,一面运内功疗治。关于网球的那场赌局,胡涂并没有输
掉,可是,他却真的从此不再出门。

 重新回到檀香山的第二天,有几个身材高大的外国人找到了他们所住的酒店,
他们全都是胡涂的朋友,在接到他的电话后,从三藩市赶来的。司仪知道,这
都是一些人物,至于到底是怎样的人物,却很令人费猜疑。胡涂在介绍她时,
仅仅只是说“我的女朋友司仪”,而对这些客人,却只字未作介绍。

 司仪对他将自己说成他的女朋友虽然有些不满,却也没有作反应。

 她当然清楚,对于这些外国人来说,女朋友便意味着情人关系。在国外,将
自己的情人介绍给朋友,并不算是一件特别的事情,但对于中国人来说,却是
很难接受的,尤其是他们根本就不是那种关系的时候,他却作了这种介绍。

 事后,胡涂将他们引进了隔壁的房间,并且很小心地关上了门,司仪只好独
自坐卧室里看电视。

 胡涂甚至没有将自己的朋友对她进行任何介绍,不信任她吗?

 现在,她和他可是绑在了一条船上。也许,胡涂身上有着许多的谜,要想全
部解开的话,不是一两天能够完成的事吧!既然他介绍她是他的女友,那么,
他们之间的谈话,为什么要瞒着她呢?这让她觉得有一种受到伤害的感觉。

 不过,感觉持续的时间并不是太长,她是一个绝顶聪敏的女孩,稍作分析之
后,便有些明白过来。从三藩市赶来的这些人绝不会是一般的人物,这一点毫
无疑问,因为胡涂本身就是一个非常不一般的人物,与之交往的人,也便可想
而知了。

 正因为这些人非同一般,他们行事,或许异常谨慎吧!胡涂匆匆忙忙将他们
召来,现在又关起门来密谈,应该与他们目前的处境有关。那么,这些人,到
底是警方的人还是黑社会的人?警方的人应该不会如此的谨慎,是道上朋友的
可能性更大一些。既然是道上朋友,他们不想将一些事情弄得太过声张,那也
就可以理解了。

 于是,她也就立即理解了胡涂何以会说她是他的女朋友,这是一种最简单的
解释,一句话便能让所有的人全都清楚明白。如果不是这样介绍,反倒需要一
堆的语言。或许,他认为这些人不可能或者没有必要成为她的朋友,所以才会
如此敷衍?亦或那些人根本无意认识她,才会以那样的一句话,将事情一带而
过?如果胡涂召来的是道上的朋友,那么,那个该死的红毛猪这回可算是死定
了。

 细一想,除了道上朋友以外,似乎不应该再有第二可能。红毛猪在当地的势
力究竟如何,他们并不清楚,贸然的与警方的朋友联络,结果会怎样,实在难
以预料,那么,找一些道上的朋友来,而这些朋友也正好可以压住那只红毛猪
的,由他们直接出面将红毛猪狠狠地修理一顿,即使在警局方面有什么首尾,
也由他们或者是红毛猪去搞掂了。

 是啊,胡涂对处理这种事情,经验非常的丰富。他似乎很清楚,此事如果不
就此处理妥贴,他们一定无法离开夏威夷群岛。与其被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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