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采凝-双面酷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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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采凝-双面酷哥-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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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嘛!那么我晚上来看看她就走,这样总可以了吧!”凯蔷寻求折衷的办
法。

 倪震点点头,笑她的执著。

 “啊!”就在这时刻,一直躺在病床上的宝儿,遽然发出惊心动魄的嘶喊声。

 “宝儿,宝儿…怎么了,你醒了,你终於醒了…”倪震及凯蔷听见了她的叫
声,连忙跑过去,叫唤著她的名字。

 宝儿想睁开眼,但外界的光亮让她畏惧。

 “凯蔷,快把大灯关了,宝儿还不能适应。”姜还是老的辣,倪震立刻察觉
到宝儿的异样。

 当日光灯关闭後,只留下一盏微晕的小灯,宝儿才慢慢睁开昏暗的双眼,待
焦距慢慢重叠後,才看清楚映在眼前两个熟悉的人影。

 宝儿呢喃的说道:“我怎么会在这儿呢?这是哪裹?”

 “先别管这些,你可有感觉哪不舒服?”倪震欣喜若狂,关心的问道。

 “我觉得全身酸痛难忍,浑身不能动弹。”宝儿试著挪动身体,却觉得万分
吃力。

 “你已经昏迷了一个月,当然一开始很难适应,等你做了复健後,便会慢慢
恢复。”

 “昏迷了一个月!你们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宝儿虚弱的呻吟著。

 “你可能是因为赶著去机场,不慎和对面的卡车相撞。”凯蔷试著唤回她的
记忆。

 “机场!我赶去机场做什么?要出国吗?”宝儿天真的问。

 “你!”凯蔷诧异的眼神与倪震相交会,莫非她真的得了所谓的“片段失忆
症”。

 记得关海堂曾经提过,有时一个人为了逃避某种难以接受的事实,就算醒过
来,也会将有关的一切遣忘。

 “宝儿呀!你可记得乔爷爷?”倪震旁敲侧击。

 “我当然记得呀!你和他都是最爱我的两位好爷爷。”宝儿笑著看著爷爷,
不解他为什么要问这种傻瓜都知道的问题。 。倪震高兴宝儿并没有他们想像的
那么糟,於是开口又问:“那你还记不记得你乔爷爷还有什么亲人?”

 “亲人!我不知道…好像没有,我头好痛,你别再问了。”宝儿顿时觉得好
累,刚醒来爷爷就问了那么多奇怪的问题,害她头好疼。

 “完了!”此时倪震和凯蔷脑子裹只有这两个字,她真的把乔皑给忘了,这
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爷爷、凯蔷,我好累,想睡一会儿,等一下我想去做复健。”她可不愿意
一辈子在这床上度过。

 “别心急,得先问问关伯伯,我现在就去请他来,他看见你醒了一定会很高
兴的。”说罢,凯蔷立即旋身而去,到了门口,差点撞上推门而入的关海堂。

 “关伯伯是你!”凯蔷俐落的闪了开。

 “哦!凯蔷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关海堂看著一向沉稳的凯蔷,怎么变得
那么慌张。

 “关伯伯,你知道吗?宝儿醒了。”凯蔷兴奋的神情,使人都想欢呼出声。

 “真的!”他快步的走了进去。

 “嗨!宝儿,恭喜你了。你的气色还满好的,昏睡了一个月,刚醒来有这种
成绩是很不错的哟!”关海堂对宝儿现在的情形相当的满意。

 “谢谢你,关伯伯。”宝儿很感谢他,将她从鬼门关救了回来。

 这时倪震将关海堂拉到一边,小声说道:“又被你说中了,宝儿现在似乎真
的有你所谓的片段失忆,她已经将乔皑整个给忘了。”

 “这样吗?依我看目前她的身体状况还很虚弱,不宜再遭到任何打击,既然
她忘的是她无法接受的事实,而且乔皑也已经不在人世了,不如就让她忘了吧!
别再向她提起,除非她终究逃不过,还是想起来了,到那时,就得让她自己去
面对,谁也帮不上忙。”

 倪震赞同的点点头,“也只能这么办了,等会儿我得知会所有人,别在她面
前提起乔皑这孩子,我想老乔他会体谅我的。”想到乔松宇,他仍感到一份不
安舆歉意。

 “关伯伯,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呀!那么神秘。”宝儿觉得每个人都有种说
不出的怪异,而且自己脑际嗡嗡作响,像是某些地方断掉了,无法连贯起来,
可是当她想拾起那遣落的片段时,脑子就会隐隐作痛,最後不得不作罢。

 “没什么!你有没有觉得哪裹不舒服?”关海堂转移话题。

 “我想早点做复健,我不想一辈子躺在这儿长吁短叹的。”

 “好,那就下个星期开始好了。”

 “为什么要等到下星期?”

 “你现在才刚复元,不适合马上做,你若是认为躺在床上很不好受的话,不
妨试著让自己扶著床沿慢慢坐起来,因为你有一个月肌肉及筋骨都没有活动了,
开始时会比较吃力,不过相信再过十天半个月,你一定又可以像以前一样又蹦
又跳的。”他向她保证。

 “谢谢你的鼓励,关伯伯。”听了他的一番话,宝儿一颗心释然了许多。

 不久便渐渐沉睡的宝儿、睡梦中笼罩著一股不安迷惘的情绪,总有个影子缠
绕在她脑海中,想看清楚,无奈那张脸始终模糊不清,随即飘荡的越来越远,
她虽一直追,却怎么也追不到。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柳逸凡神情专注的检
视著眼前这位年轻人的伤势,看他脸上一片片焦黑化浓的皮肤,只需轻轻一按,
即流出了浓浓的毒汁、污血。

 乔皑咬紧牙根不吭一声,眼中闪烁的勇气超越过一般人,使柳逸凡在下意识
有著对他不容忽视的激赏。

 “柳医师,怎么样,有希望吗?”霍克成对他有说不出的关心。

 “虽然烧伤的范围很广,还好身体和四肢较为轻微,不会造成以後行动或身
体机能障碍,但脸的部分就有点伤脑筋了。”柳逸凡一边审视著他的伤口,一
边加以说明。

 “那么脸可不可能恢复原来的样子?”霍克成问了乔皑急欲知道的问题。

 “还好脸的部位都没有超过五级灼伤的限度,所以我对他很有信心,但若真
要原来的那张脸,我可就爱莫能助了,如果你们相信我的话,我保证可以还他
一个帅气十足的脸。”

 “那一切就拜托你了,我把他全权托付给你。”霍克成因过於激动,声音有
些沙哑的说。

 然而从乔皑那毫无反应的表情来看,丝毫看不出他是喜是忧。

 “这是我的责任,我得去做一些必要的准备工作,这一切必须尽快才行。”
柳逸凡浅笑回答。

 霍克成看著他离去的背影,霎时,百感交集,他发觉自从子扬离开後,已经
好久没那么高兴过了。

 “小老弟,你也听到逸凡说的话吧!就别再一副灰心丧志的模样,我们现在
只能相信他了。”霍克成给乔皑一个坚定的眼神。

 乔皑梭巡著这位老人家的脸,百味杂陈,不知是否该接受他的一番好意。

 霍克成了解他心中的迷惘,於是从皮夹中拿出一张相片,递在他眼前,“这
是我唯一的儿子——霍子扬,三年前他和你一样,所坐的班机中途坠海,只可
惜他没有你幸运…他死了。”

 叙说至此,霍克成的脸上已泪痕斑斑。接著叹口气又说:“当我第一眼见到
你的时候,虽然无法看出你的容貌,但是你的身材及神韵却像极了他,潜意识
裹我已经把你当成是他的化身。你可以怪我自私,但终究是我救了你。”

 乔皑急欲辩解,但口不能言,只能用那唯一没有用纱布包裹住的左手,在他
面前比画著。

 “你是不是需要些什么?”霍克成见他比手画脚著,不知想表达什么。

 乔皑於是动作放慢,比著纸和笔的形状。

 “你…你是想要写字吧!”霍克成有所了悟,於是在柜子中找出笔和纸,递
给他。

 乔皑用生涩又略为颤抖的左手,歪歪斜斜的写“乔皑”两个字。

 霍克成看了一眼说道:“你叫乔皑?”

 他点点头,接著又写著:“做你的儿子——霍子扬,可以吗?”

 霍克成看了,激动的说道:“你是说你愿意做霍子扬,我的儿子!”

 但他从乔皑目光中窥见了一丝丝落寞的踪迹,不确定的又问道:“你真的愿
意,毫无勉强?”

 乔皑神色凝重的在纸上写著:“如今一切再也回不到从前,何需徒留「乔皑」
这个称谓,既然与你有缘,你又有恩於我,我想,霍子扬必是上天给我的第二
个名字,我心甘情愿、无怨无悔的接受。”

 “好,好孩子,从现在开始我就叫你子扬,霍子扬。”霍克成“看”了他的
一番话,庆幸自己没有就错人,一他的确是个好孩子。霍克成决定,会将他当
成自己亲生儿子一般,给予他自己所有的一切。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经过二十几天的复健
运动,宝儿已有如正常人一般,可跑可跳,行动自如,现在她唯一挂记在心上
的事,就是回学校上课。

 凯蔷每晚必拿着当天的笔记让宝儿抄写,并解释其大意,希望她虽然请了一
个多月的长假,但期中考试亦能PASS过去。幸亏宝儿聪明机智、领悟力又高,
否则凯蔷还得烦恼,像自己这么一个从没当过家教的人,该如何让一个人从不
懂变成懂。

 “宝儿,我想你明天应该就可以出院了。”关海堂一进门就告诉宝儿这天大
的好消息。

 “真的!那我明天就可以回学校去了,太棒了!”宝儿兴奋的抓着凯蔷的手,
又叫又跳。

 “瞧你高兴成这样,关伯伯记得以前你可没那么爱念书的。”

 “以前…我以前?关伯伯我对于高中以前的事都很清楚,但奇怪的是,为什
么大学的情形,我反而稀稀疏疏的无法连贯。啊!我的头又痛了…”宝儿每当
思及此就头疼难忍。

 关海堂为自己的一时失言,不知该作何解释而失措。

 凯蔷看出关海堂的尴尬,连忙说:“你是因为脑震荡才刚痊愈,所以有暂时
性的这种情况发生,放心好了,过不了多久,你的脑子就会和你的手脚一样灵
活了。”

 关海堂随即帮腔说道:“对!这是一种自然现象,随著时间会慢慢恢复的,
你越勉强自己去想,只会增加其反效果罢了。”

 “原来如此,我明天一定要找同学多聊聊、多谈谈,一定会有帮助的。”宝
儿不假思索的说。

 凯蔷思忖这下可惨了,她得尽快打电话给班上的那些长舌妇、长舌公,动之
以情、诱之以利…反正不管用什么方法,就是得封住他们的嘴。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子扬,开口说话看
看,说什么都可以。”柳逸凡检查了子扬的声带,发觉他复元的情形比他想像
的还好。

 “那就说霍子扬这三个字好了。”霍克成急欲想知道,从他“儿子”嘴裹说
出这三个字的感觉。

 “霍…子…扬。”现在身分是霍子扬的乔皑,当口中进出这三个字时,他吓
了一跳,因为那不是他的声音。

 他原来的声音稍嫌高亢,而今,由相同的嘴中所发出的声音却变得低沉平稳,
极富磁性,更显得有男人的味道。

 “这不是我的声音,难道我的声带换了?”他一时无法接受这么陌生的感觉。

 “你的声带受到灼伤,现在治愈後表面稍微增厚,所以声音不太一样,不过
这都不是问题,习惯就好,绝不是换声带,现今还没有那么好的医术呢!”柳
逸凡否认了他的臆测。

 “好,现在我们再来拆你脸上的纱布,别紧张,相信我。”逸凡继续他的动
作,小心又缓慢,谨慎的将一块块纱布掀了起来,简直像是在磨人心性,考验
人的忍耐力。

 “啊!”当最後一块纱布取下时,霍克成不由自主的喊了出来。

 “怎么?是不是失败了?”子扬虽早已有心理准备,但真要让他接受这如同
死刑的判决,终究无法坦然面对,而微微一怔。

 柳逸凡绽出一抹诡谲的笑容说道:“看来你对我还是没信心。”

 霍克成早巳迫不及待的拿了面镜子给他,“子扬,你自己看看不就明白了。”

 於是他用那战栗不已的双手拿起那面镜子,把心一横,睁开那因为惧怕面对
而紧闭的双眼,突然他怔住了,简直不敢相信镜中的人,就是他一直以为的钟
楼怪人。

 一样深邃的大眼,却充满著一股危险的气息,整个轮廓因为手术的关系显得
更加分明。从前的乔皑已经很英挺俊美,而今的子扬却在帅性的狂野中,还带
著一份迫人的威力,宛如一匹脱缰的野马,那么的桀惊不驯。

 “怎么样,这下相信我了吧!”柳逸凡好整以暇的望著他一脸愕然。

 “逸凡,谢谢你,没想到你的医术还真不可小觑,过去的我可真有眼不识泰
山。”经过这段期间的朝夕相处,他们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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