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幕后政府〝incunabula〞的最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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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幕后政府〝incunabula〞的最终目的-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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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存在之基质”(the substrate of the individual being)的不可或缺。你能善于接受新的想法吗?你能综合相反的思想吗?你主要地是靠一种看得见的或数字的背景来处理讯息的吗?这些都是在妳出生之前就界定好的“起因决定”,而它们都被编码(encode)在那可以启动你的决定矩阵(或决定基质,decision matrix)之DNA里。外在的力量像父母、老师、和朋友只是在告知你,你已经界定好要作为你的“存在的运动”的(那些讯息)。

Sarah:这也是根据Corteum所说的吗?

Neruda:这有部分是我个人从我LERM经验里累积而学习到的。不管如何Corteum也支持同样的一种看法。

(译注:LERM,Light…Encoded Reality Matrix,“光编码的实相矩阵”,是第二篇访问里提到的一种,应该是对于最初源头、源头智慧、与所有的物质之间的关系之一种物理学上的描述。)

Sarah:你是在告诉我转世(reincarnation)的另一种说法,不是吗?当你说到我们把一种形象存放在我们的DNA里—在我们出生之前—到底是谁在做这种存放?

Neruda:只有“没有形式的意识”(the formless consciousness)能把一个形象存放在DNA模板之上。

Sarah:我想你正在谈到灵魂(soul)?

Neruda:再次的那要看你对灵魂的定义。“没有形式的意识”是那,透过形式或结构,而不是只有物质性的具体化,来观察和经验(的主体)。举例来说,意识可以被容纳在一个不是物质基础的结构或形式里。心智(the mind)就是这样的一种结构,尽管它并不是物质性的,意识—当被物质性地具体化了—透过一个心智的结构向外看就像一个人透过一扇窗户向外看一样。心灵(Soul)常常被和心智混淆在一起而认为是一样的东西。

“没有形式的意识”就是那,被从“上帝状态的频率”(the frequency of the God state)减速到它可以变得自主并行使它的自由意志之个体(状态)的,“上帝的粒子”(the particle of God)。可以把它想成是,被投到一个互相连结之有相同倾向(of like…mindedness)的粒子之网里的光子或次原子粒子。那就是说,所有的粒子都有一种相似的频率或转速,而它们能够放慢它们的频率,随它们的意志,以便能进入那只有采取了一种形式才能进入的“意识之膜”(the membrane of consciousness)里。于是“没有形式的”变成“有了形式”,而就在它进入身体之前,意识根据在它选择的“实相之膜”(the membrane of reality)里它所意欲的经验而启动了DNA模版。

Sarah:你所用的术语“膜”是什么意思?

Neruda:复合宇宙(the multiverse)是一种实相膜的聚集,这些实相膜是以一种对我们的“没有形式的意识”之思想回路(thought circuits)与引力场(gravity fields)反应的“次元性矩阵”(dimensional matrix)之方式聚集在一起的。我们已经被训练,透过进化的时间尺度,去接受三次元的世界为我们的实相。这些实相膜并不是被结构成像平行的平面或梯子的横木那样,而是像连结在一起的细胞格子。如果你要的话我可以更仔细地描述它们,但我想从这里开始那会变得太抽象而我猜想你将会傻眼。

Sarah:所有这些似乎都令人难以置信。我已经开始在纳闷说,你是不是耶稣或佛陀转世的。

Neruda:我是再次具体化的,我只能证明到这里。

Sarah:你记得任何你以前的转世吗?

Neruda:“以前”是一个相对性的用语,我宁愿把我的具体化想成不那么是一种记忆的功能,而是某种比较类似于在一种同时发生的实相膜里的“渗漏”(bleed…through)。那分割着人类经验的间隔并不是如此的严密以致于它们能把一次生命与另一次生命的参与或影响完全排除。而从我的经验,这些间隔代表着横扫过宽广的时间和空间之个人生命里的平行时刻( parallel moments )。

Sarah:所以你是在暗示,我们的过去、现在、和未来的人生是在同一个时间被活着的,即使它们好像是发生在不同的时间和地点里?

Neruda:是的。

Sarah:好。那你解释一下怎么可能会这样,因为对我来讲那完全说不通。

Neruda:我们的“没有形式的意识”就像是一个有着很多、很多的从它中心的核心向外伸出的轮辐之球体。每一个轮辐都透过“形式”而连接到“垂直线性的时间连续性”(the vertical time continuum)里,而这些“形式”—人类或是其它的—提供了关于不同的实相膜之洞见给“没有形式的意识”,即“没有形式的意识”在这些实相膜里有它的“形式”。以这种方式,这些“形式”为那“没有形式的”带来对于不同实相膜之觉察,这些觉察经过“没有形式的”的处理之后,再透过那“联合的力量”( the unification force )传递给上帝。

Sarah:上帝是所有这些讯息和经验的接受者…这些来自所有活着的东西…来自所有的时间和地方之讯息与经验?怎么做到的呢?

Neruda:我不知道。

Sarah:但这是你所相信的,而我必须认定说,如果你没有一些证据来支持你的看法,你是不会相信的。

Neruda:有时你跟随一个证据的踪迹来到某个点,然后它变成了一个意外的结果,但你仍然可以想象这个踪迹怎么继续下去,而不管它缺乏了朝某个特定方向发展下去的证据。你可以直觉地知道它的通道( pathway )。说它是想象或纯粹的猜测都没关系,但在这件事上,我就是这样。我真的不知道这个巨大的数据怎么可以为了任何有用的目的而被处理,但我相信它是这样。

Sarah:好吧,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检查一下我的笔记…。因为我想要回到之前你说的一些话。在这里。你说每个人都在起因的层次上( at the causal level )界定了他或她的〝存在的运动〞。如果这样的话,并且假设灵魂是有智慧的,那为什么会有灵魂要选择在心理上、情感上、或物质上的被减弱( be impaired )呢?

Neruda:怎么说?

Sarah:这样说好了,灵魂进入一个身体,而选择成为心胸狭窄,愚笨,而一般来说,是个混球( a blob )。一个有智慧的意识为什么会选择这样,然后再把它印在他们的DNA上而使得他们的生命更加困难或至少,更乏味呢?

Neruda:我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上帝要把同样的这些情况加在一个人身上呢?

Sarah:哦你又开始假设上帝存在了。

Neruda:假设是这样然后回答我的问题。

Sarah:我知道你在暗示什么,但上帝和灵魂为什么要用到( impose )这些-至少从我的关点来看-愚笨的决定呢?

Neruda:这与错综复杂的系统和它们的动力学之固有的规则有关。

Sarah:可以更明确一点吗?

Neruda:为了要扩张并且最根本地,支撑多种多样的生命形式,宇宙需要一种,有着互相关联的原理和规则之无法料想地复杂的系统。这系统越复杂,它互动的轴极( its poles of interaction )就越动态。把它想做是一颗未切割的钻石。当你在黑暗的房间里把一束集中的光束照在那颗钻石上,只会有淡淡的白光,但如果你将钻石琢磨了,使它更复杂(有更多面)了,它会在房间所有的墙上把光散布成一种光芒耀眼的花样。

复杂错综性( plexity )以一种类似的方法与意识一起运作。它为人类的经验琢面而把意识之光散布在所有的经验之墙上,这些经验包括了无知、愚蠢、邪恶、美、善良、和人类经验里之其它每一种可能的状况。〝没有形式的意识〞并不是笨到会选择要去经验某些我们可能认为是困难或乏味的东西。它只是认知到地球的实相膜需要那些东西。

没有人可以生存在这个实相膜里而不被人类经验的动力学所触到。没有人可以免于困难或痛苦。那就表示我们每一个人都做了愚笨的决定了吗?不,那只表示我们是生存在一个复杂的世界里。就是这样而没有别的了。

Sarah:不要听起来像是我在防卫,但你会同意说有些人过得比别人安逸吧。

Neruda:对,但那与〝没有形式的意识〞之智慧无关。

Sarah:好吧,那它和〝没有形式的意识〞的年龄有关吧?

Neruda:你是在问说,〝没有形式的意识〞-当它获得了经验-是不是会变得比较会选择它的〝存在的运动〞?

Sarah:正是如此。

Neruda:〝没有形式的意识〞看待困苦和安逸,是以你会看待一个电池的正负极一样的方式,我想是相对地无关紧要的吧。

Sarah:没有什么不同,这是否就是你要说的?成为一个爱因斯坦或希特勒并没
有价值上的差异?我不相信。

Neruda:选择,不是去成为邪恶或有害的,也不是为自己或其它人而去挑选一个有着难以忍受的苦难之生命历程。以爱因斯坦的例子来说,他也没有选择去以一种容许发明核子武器的方式来促进人类的了解。在这些个人里的〝没有形式的意识〞-在他们最近的具体化之前-他们并没有选择要去伤害或帮助人类。他们只是选择去经验这个实相膜的一些面向( aspects )因为这些面向会对他们自己的了解有所帮助。

Sarah:所以你是在说,灵魂选择它的〝存在的运动〞是根据它的自私的欲望( its selfish desires )?它一点都不会考虑到〝更大的善〞( the greater good )?

Neruda:它不需要考虑到更大的善,那是那〝联合的力量〞要做的事。

Sarah:这是一个有趣的哲学。我们可以尽我们所欲地自私,而留给上帝来把我们自私、愚蠢的行为变成某种对人类的共同益处有贡献的东西,这就是你真正要说的吗?

Neruda:不。我是说上帝,透过祂的联合的力量而运作,精心安排( orchestrates )着生命的相混合,以带来宇宙中的转化( transformation )。上帝就像是宇宙的炼金术士,能把一个人自私的利益转化成众人之可转变的情况( transformative conditions )。

Sarah:那么你是在说上帝解决了( solves )我们人类所有的弱点。我们什么事都可以做,因为祂将会收拾它。如果这个哲学在我们的世界里被教导了,我们的情况就可悲了。

Neruda:虽然它可能没有以一种正式的方式被教导,但人类是无意识地觉察到这就是它运作的方式。

Sarah:在这一点上,我必须与你有所争论。自私自利、邪恶的意图、愚蠢…。这些都不是一个负责任的社会该有的特征,而我不知道有谁会相信我们应该以这种方式来行动,然后再让上帝来做损害的控制( damage control )或是,在我们蹩脚的判断之后再让上帝来收拾整理。

Neruda:你误解了。也许是我没有解释得很好,让我再试一次。

第一、〝没有形式的意识〞之自私的兴趣在于,以这样一种可以接收和散发那〝联合的力量〞之方式来琢磨它的意识。在如此做的当中,它可以变得有意识地与这个力量连结,并且有意地( knowingly )成为这个力量进入一个更宽广的范围之实相膜的导管。现在,〝没有形式的意识〞选择实相膜以使得它的意识能被琢磨。这并不是被以一种要对宇宙有供献或崇高的目的之态度来完成的。但不管如何这也不是像你所想的,是一种自私行为的结果。那是它的天性的一种结果…。它就是这样被设计的。

我并不是说上帝是在我们混乱的错误( messy mistakes )之后来清理一切。我说的是我们混乱的错误并不是混乱的错误。再次地,我们存在于一种互相依赖的实相膜之复杂的系统里。你可以把这些膜想成像是蛇身上的鳞片,而蛇代表了集体的人类意识。每一片鳞片都保护着人类心灵( human soul ),而(所有鳞片)集体地,推动人类心灵穿越它的环境-在这个例子里,就是复合宇宙。我们个人或集体制造出来之混乱的错误,就像是崇高的贡献一样地为着复合宇宙的存在负责。

Sarah:看看我是否对了。你是说我们的错误-个人的并且是一整个族类的-使我们得以存在,那么,因此,它们并不是错误?

Neruda:就像我先前说过的,复杂的系统需要一种几近于无限范围的动力学来支撑整个系统。我们的实相膜在形式上是适合我们宇宙的复杂性的,这实相膜依次再创造出地球的环境和它的各种各样的生命形式。是的,我们的错误,我们的个体性( individuality ),是我们在面对着量子的世界和整个宇宙之一种复杂的,互相连结的结构时,要作为一个能支撑它自己的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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