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弟弟是狼.穿越之月满东宫 作者:七筒(晋江vip2014-12-17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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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弟弟是狼.穿越之月满东宫 作者:七筒(晋江vip2014-12-17完结)-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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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佶还没有回过神,已经被他一把抱住了。
  元襄狠狠的将她揉在怀里,亲吻她头发脖子,手不住的抚摸她脊背,元佶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是他。
  元佶愣愣的:“你怎么来了?”
  元襄道:“我想你。”
  他将元佶一通狂搓乱揉,这才扳了她肩膀,正视她脸:“咱们儿子呢?快给我看一看,他爹爹来了。”
  元佶道:“你怎么知道是儿子。”
  元襄道:“我是他爹,我当然知道了,快快。”不住催促,元佶没来得及说话,他已经自行脱了靴子爬上床到里面,揭开被子,果然见到裹着婴儿的小襁褓。
  山上夜里是挺冷的,是以婴儿身上还穿着小衣服。
  元襄摸了摸他的脸,心花怒放,道:“他长得真像你啊。”
  元佶不以为然:“哪里像我了。”元襄道:“真的像,你看那眼睛,鼻子嘴,都像,只不过多了对酒窝。他叫什么名?”
  元佶道:“欢欢。”
  元襄道:“也像个姑娘。”不过也没发表什么意见,这方面元佶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从来听元佶的。
  元佶给他脱了袜子,脱了外衣,元襄只顾盯着欢欢看,由她摆弄,又让青儿去打了热水来,给他净了头脸,又擦手。他脚倒是很干净的,脱了袜子就钻进被子里去。
  元襄逗着欢欢,回手握住她手:“你身子怎么样?没遭罪吧?”元佶道:“没。”元襄道:“你辛苦了,我该陪在你身边的。”
  元佶有些无奈。
  元佶不想打击他兴致,然而不得不打断,因为她始终没回过神:“咱们不谈那些,你来做什么?”

☆、第91章 做梦

  洛阳元襄道:“我就是来看看你。”
  元佶道:“我不会把欢欢给你的,死心吧,他是我的儿子,你已经有端端了;欢欢必须跟着我。”
  元襄道:“他以后长大了;你准备怎么办?连个正经的出身都没有,以后要怎么入仕,或者娶妻生子呢?”
  元佶将欢欢抱到怀中;抚摸他小脸,道:“等他长到十八岁,就该离家了;到时候我会让他去找你的;但现在你不能把他带走;他现在要跟娘亲在一起。你要是把他带走,这辈子也别想我原谅你。”
  元襄叹口气:“说这么重的话干什么;我也没说让你跟他分开;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只是想把你和他一起接到身边。还有端端,咱们一家人在一块。”
  元佶回头觑他:“我说了我此生不会再回洛阳,不要再跟我提这件事,我不想再听。”
  她将欢欢放好,盖上被。
  元襄拥住她,埋头在她脖颈,他突然很难过:“你的心为什么这么冷呢?咱们在一起多少年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爱我,你都不会想我吗?宁愿离开我,不想跟我在一起?可我不想离开你,我不能没有你。”
  元佶道:“我不强迫你,你也别强迫我了。”
  元襄道:“你知不知道,你是在为一个死人跟我较劲。”
  元佶道:“我不是。”元襄道:“他已经死了!他从来也对你没有真心,你不欠他的。他养了咱们十年,你还他十年也够了,你难道要一辈子被他绑着吗?你总觉得我自私,可是我比他爱你,他什么也不肯给你,只想绑住你,利用你,可我是真爱你的,我会娶你,真的,你不能等我几年吗?他是个死人,我是个活人,我天天在你面前,活生生的,你却总是想着他。”
  元佶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元襄道:“你对我好,可我要的不只是这个。”
  元佶道:“那是你要的太多了。”
  元襄道:“不是的,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愿意为你去死,我把你和孩子们看的比我自己的性命重要。可是你真的愿意让我去死吗?我不可能放弃我的权力和地位,因为没有这些,我会死,咱们都会死,你,还有咱们的孩子。你看看贺兰家的那些人,我现在跟当初的他们是同样的位置,你看看他们的下场是什么?”
  元佶道:“那是他们贪婪,不自量力,用尽卑劣的法子,想夺取那些本不属于他们的东西。可是他们不知道,他们就算夺取了,也没能耐守住。自己才能不足,却想独占人人觊觎的财富,当然会招来杀身之祸。”
  元襄道:“我现在跟他们一样,我也面临着杀身之祸,我不杀了别人,别人就会杀了我。”
  元佶怅然,道:“如今的洛阳还姓贺兰吗?贺兰家已经没人能动得了你了,贺兰瑾也不会是你的对手。看着太子殿下的份上,若有那一天,你不要伤他。”
  元襄道:“我从没打算过要害他,真的。”
  元佶道:“他的母亲并无大罪过,却是死在你我手里,而我已经对不起他了,我这些年一直觉得亏欠他。他叫你舅舅是敷衍,可他叫我母亲却是真心真意的。”
  元襄道:“我答应你,只要他不先做出过分的事情逼我,我不会动他的。但是如果他要乱来,我不会手软,那个时候你不能再怪我,你得站在我这一边。”
  “到底是谁在逼谁,这种事情又怎么说的清楚。不过你这样说,我便这样信吧。”元佶不以为然:“你也不必给我保证,你们的事情,已经跟我没关系了。”
  元襄这夜离奇的,没有向她搂抱求欢。
  元佶心里有些纳闷,这人难不成是转性了?然而她知道元襄怕是这世上意志最坚定的那一类人,人既聪明而且百折不回,更要紧的是心怀够大,这种人拿的起放的下,容易成大事。
  所谓儿女情长,英雄气短,这话不假。
  天还未亮元佶便醒了,屋子里点着灯,元襄不知何时已经起身了,装束完毕立在窗前。高而且瘦,身段风流,他人是个粗人,四书五经没念几本,但那把腰身是相当的风流。
  元佶瞧着他背影久久没动,窗外是黑的,也不知道他在望什么。
  元佶摸了摸欢欢还在睡觉,问道:“你要走了吗?”
  元襄“嗯”了一声,半晌,又回过头来,目光注视着她,道:“下雨了。”
  元佶掀开被子下床,果然见外面在下雨,还下的很密。
  元襄道:“我得走了,你回去睡吧。”元佶取了件长裘遮风,元襄穿上,回床边看了看端端,撑着伞下山去了。
  他走后,元佶再无睡意了,孤寂捧着被,听着窗外雨声潺潺。
  永康三年春。
  元佶突然听说了庾纯重病的消息。
  这个消息像一记重锤击打在她心上,让她久久回不过神来。
  紧挨着这个消息,元襄再一次来信,让她回洛阳。
  除此外,还有一封贺兰瑾的手书,也让她回洛阳去。
  元佶饶是平静了许久,一时间还是被扰动了心绪,槛外春光明媚,桃花似酒浓,欢欢被青儿拉着迈着小脚在追赶一只皮球。他捧着球跑过来,笑眯眯交给元佶:“妈~妈~”
  元佶心中不定,望着他却只笑,接过皮球又丢出去,欢欢高兴的又跑去捡。元佶看着欢欢玩耍,她不会去洛阳的,她现在过得很好,好不容易才平静了,能不为人知的过自己的小日子。
  元佶睡的很不安稳,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身处在一处园中,四周临雪怒放着一片片梅花,妖妖灼灼。她觉得这景物有些熟悉,可是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突然花间有人影闪动,走出个青袍窄襟面目文秀的男子,隔了不远,向她微微颔首。
  元佶猛的认出来了,讶然道:“庾大人。”
  她想起这地方了,是永宁寺北殿,后面的温泉宫。
  他是元佶初见他的那般模样,眉眼温和,清淡内敛,元佶道:“庾大人,你不是生病了吗?”庾纯道:“太子殿下要见你。”
  元佶哑然了,庾纯转身开始走,元佶连忙跟上他,开始在大片大片的花树间穿行起来,突然间眼前一片开阔,出现一个小湖,湖中间有个亭子。庾纯顺着小桥而去,元佶跟着他继续前行,穿过亭子,到了一处宫殿,她踏进殿去,临窗的小榻上卧着一人。
  素丝锦袍,冷淡疏离,正是贺兰玉。
  元佶傻了,缓缓挪到他跟前,唤道:“殿下……”了
  贺兰玉面色雪白,满脸病容,微笑,伸手招她:“靠近一点。”
  元佶靠近了,直到贺兰玉拉着她手,将她轻轻拥在怀里,抚摸她头发,声音柔柔道:“想不想我?”
  元佶眼泪涌出。
  贺兰玉道:“不要哭了,人固有一死,早晚的事,我自己都不难过,你有什么好难过的?不哭了,让我看看你。”
  元佶默不作声,努力抬眼眨掉眼睫上的泪水,贺兰玉抬了她脸,凝望许久,道:“我死了,你陪我好不好?”
  元佶泪眼朦胧望他:“殿下。”
  贺兰玉抱住她:“我真舍不得你,你不是爱我吗?没有了我,你还活的下去吗?我死了,你愿不愿意陪我?”元佶被他抱的喘不过气来,仰头脖子梗塞,贺兰玉脸贴着她脸:“你的人是我的,你的命是我的,我活着愿意做你的神灵护佑,我死了,你也只能捧着我的骨头渣子活,你是爱我的,不如跟我一起死了吧。”
  元佶惊恐不已心跳剧动,拼命想挣脱他,身体却被紧紧钳住,完全挣扎不开,贺兰玉抱着她,不住呢喃诉说着,元佶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着急了挥手乱打,突然贺兰玉好像一堆衰朽的泥塑一般全身裂出无数口子,在她猛力一个击打下碎成泥土。
  元佶喃喃道:“我遇上鬼了,这不是太子殿下……”逃命似的连忙往屋外跑,她没命的狂奔,梅树的花枝不断的在身边略过,突然一头撞在庾纯怀里,元佶大叫道:“庾大人!太子殿下出事了!”
  庾纯道:“太子殿下有遗言,他死之后,元氏姐弟为他殉葬。”
  元佶叫道:“不!太子殿下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他不会的!”她转身就跑,大叫元襄。后面人在乱追,她边跑边叫元襄,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元襄的人,她发了疯似的叫:“阿襄!阿襄!”
  青儿给她攥着手乱叫,忙的乱七八糟忙应道:“娘娘,娘娘,是奴婢呢,您怎么了?做噩梦了?”元佶一挺身坐起来,浑身被汗水浸透了。
  青儿连忙拿来手巾给她擦汗:“娘娘,您怎么做噩梦了呀?”
  元佶失魂落魄的:“我梦见庾大人了。”
  青儿道:“庾大人怎么了呀?”
  元佶低声道:“没什么。”掩饰着心中剧烈的动荡,过了好半晌平静下来,道:“庾大人生病了,我刚跟太子的时候就认得他,他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正说着,这半夜突然下人又匆匆来报:“洛阳来人了。”

☆、第92章 变化

  元佶问道:“来的是谁?”对方却不通名;元佶但一思忖;道:“请他进来。”
  片刻;人进来了;来者一身素服,跪下施礼;元佶搀扶他起身;惊讶的发现;这人却是中书舍人王冼。
  他在京中任职;怎么突然跑这里来了;元佶道:“王大人;这是做什么?”
  王冼道:“臣是受众人之托;来请娘娘回洛阳的。”
  元佶道:“我在这里为昭怀太子守陵,早已经不问朝事了;王大人何故让我回去?”
  王冼道:“太傅病卒,国舅如今在朝中任用亲信;打击异姓大臣;三省六部都被他一手控制;各军之中也尽是他的私人,娘娘再任由他这样下去,恐怕贺兰家的江山不出几年就要改姓了,咱们都是当初在东宫时就跟随娘娘和皇上的,娘娘难道忍心看到有那一天吗?娘娘真打算不闻不问,可对的起贺兰家的列祖列宗,对的起太子?臣请娘娘回洛阳去,稳住局面,不能任由国舅如此放肆胡为,戕害旧臣。”
  元佶心里很乱,面上却不能表露,只道:“王大人太抬举我了,我只是一介女流,自保尚且不能,如何能承担这种大事,王大人能来找我,可见国舅也没将你们怎么样,国舅不是凶狠残忍的人,做事也有分寸,我信得过他,这种话,王大人还是不要说了吧。太傅既然没了,你们当替他办好丧事,继续为皇上尽忠,怎么冒冒失失的跑来向我说这种话。”
  王冼忙道:“娘娘说的是,臣冒失了,臣糊涂,正是来请娘娘拿主意的。”
  元佶道:“这事我知道了,王大人先走吧,让我想想。”
  送走了王冼,元佶坐回案前去,青儿过来,蹲下,给她磨墨,元佶看她:“你做什么。”
  青儿道:“娘娘不是要写信吗?”
  元佶道:“谁说我要写信?”
  半晌她道:“我不写信,你下去吧,我这不用伺候。”
  元佶决定忘了这件事。
  然后才只过了两日,贺兰瑾又来信了。
  寥寥几语,贺兰瑾又变了态度,让她不要上洛阳去。
  从他的信中,元佶难以猜出他现在的心情,只是看起来,他的语气很平和也很镇定,并没有什么大事。
  元佶对比他前几日的信,让她回洛阳,心中有些不解,贺兰瑾到底是什么意思,是突然觉得信不过她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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