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果实 by小薇子(女王受忠犬攻 青梅竹马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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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果实 by小薇子(女王受忠犬攻 青梅竹马he)-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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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出去!!〃
〃兔崽子。〃一块毛巾扔过来,程妈妈转身走了。
可怜的程豆豆,几分钟之内惨遭两人看到了自己的光屁股,这俩人还都理直气壮,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呀!!!

〃你怎么还不滚呀?我要睡觉了。〃程豆豆钻在被子里,望着那个没眼色不知道自己招人烦的东西。
〃等等我,我也睡。〃
〃那你钻我的被子干嘛呀你回你们家睡去,我今天不想看见你!〃
〃我已经跟你妈说过了我要在这儿睡,她没给我准备被子我只有和你睡一个了,唉,我也不想呀。〃
〃滚,去大床上睡,美得你,还让我妈给你拿被子,哪次不是你自己从柜子里往外抽呀?我们家什么东西放哪儿你比我妈还清楚呢。〃
〃豆豆,你干嘛喜欢睡小床呀?咱俩一起睡大床吧。〃
〃不愿意,我就愿睡小床,小床舒服。〃
〃你傻呀,大床可以滚来滚去也掉不下去,小床你能滚吗?〃
〃我不愿意滚,你滚吧,你去大床滚吧。〃
〃切,弱智。〃张慨言见实在诱惑不了他,想了想,说:〃豆豆,咱俩下象棋吧。〃
〃哎?〃程豆豆一下子两眼放光了起来:〃你不是从来都不愿意和我下说我是臭棋篓子吗?〃
〃唉,我还不困呢,闲着也是闲着,就勉强忍一会儿呗。〃
〃切,你别让我赢了你,看到时候我怎么收拾你。〃
张慨言拿出象棋,把棋盘往屋子另一头的双人床上一放,说:〃行呀,我让你车马炮,看你能不能赢我。〃
〃娘的你少侮辱人,谁用你让车马炮呀?〃程豆豆裹着被子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好不威武:〃让我两个车就行了。〃
。。。。。。

数分钟后。
〃不玩儿,睡觉。〃
〃一盘,最后一盘,我就不信我赢不了你。〃
〃行呀,最后一盘,我让你双车一个马一个炮。〃
〃好,我赢不死你。〃
下来下去,程豆豆于乱局中发现了一步好棋,胜利在望胜利在望啊,啊哈哈哈。
〃你笑什么?〃
〃没笑什么没笑什么,你快走呀,该你了该你了。〃
〃噢,〃张慨言疑惑地望了一脸鬼笑的程豆豆,〃跳马。〃
〃走完了?将!我看你怎么走,我看你怎么走啊,啊哈哈哈。。。。。。〃
张慨言满脸黑线,说:〃豆豆,你真走好了?不再看看了?〃
〃我将死你了我还有什么可看的呀?啊哈哈哈哈。。。。。。〃
〃可是,我的马已经将死你了。。。。。。〃
。。。。。。

张慨言一直睡不着,侧过头,白痴程豆豆就睡在他旁边儿,依然是去年某日夏夜瓜地窝棚中那个人,瓷娃娃一样精致漂亮天然的程知著。
他盯了他半天,头脑里挥之不去的全是程豆豆在河边的、在澡盆后头的、扒他衣服时的光溜溜不着寸缕的样子,还有那里,都一年了,比去年好像一点进步也没有。。。。。。
张慨言转了个身,从被子里伸出手,迟疑了一下,轻轻推了推,小小声儿地叫:〃豆豆,豆豆,你睡着了吗?〃
没人理他,豆豆连动都没动。
张慨言伸出一只脚,伸到豆豆的被子里,挑开一条缝,钻了进去,慢慢地伸出手去,搂住了他,身子贴过去,好,那奇怪的感觉又来了。
张慨言小心翼翼地撑起自己半边身子,低下头去,嘴就碰到了豆豆柔软的嘴唇,亲了两下,忽然伸出手去,穿过豆豆的短裤,握住了豆豆的小豆豆。小豆豆也是软软的,捏了两下,张慨言觉得全身燥热,头从被子里钻进去,顺着豆豆的刚刚洗过的清新味道迷乱地往下亲,亲到胸前,碰到了一个小点点,一口含住,好小好小,想含进嘴里,却怎么也含不进去,刚要吃一口,它就跑走了,不管你试多少次,总是不成功。于是越不成功就越急、越折磨人,张慨言粗重地喘着气,觉得自己被那个总是吃不到嘴里的小东西给急得一股火朝着某个地方蹿下去,瞬间燎原。
不忍了!
张慨言伸出头,轻轻亲了豆豆的嘴唇一下,小声儿说了句:〃豆豆,我喜欢你。〃然后一伸手,脱了自己的短裤,翻身压在豆豆身上,抱紧了,胡乱地亲着蹭着,一只手还伸到下面,往下拽着豆豆身上最后一件小衣服。
内裤褪到屁股的某一点,动不了了,程豆豆死猪一样睡着,用体重捍卫着自己的贞操。
张慨言支起身子,轻轻推他,推不动,于是把手伸到他腰下面,用力地、小心地抬起来,另一只手往下拉那层讨厌的布,动了一点,停,又卡住了,弯下腰,继续两只手用力拽。。。。。。
〃起来。。。。。。〃程豆豆忽然一个翻身,挠了挠自己的屁股,继续睡了。
张慨言吓得迅速躺好,一动不敢动,过了许久,听见那边呼吸平稳,再小声儿叫一声〃豆豆豆豆〃,没动静,于是继续伸出手去,一摸,自己费了半天劲脱了一半的那条短裤被更严实地卡在那儿,断没有再脱下去的可能了。
张慨言叹口气,低下头,亲了下豆豆屁股蛋儿,抱住他,把自己的身子紧紧贴上去,在他大腿间一下一下蹭着,直到终于被一种几乎让他浑身抽搐的电流击中,软软地倒在枕头上,晕晕地睡过去了,睡前,还不忘喃喃说了句:〃豆豆,我喜欢你。〃

所以说,本能这种东西,不像技能一样需要你学习受训才能掌握。它生就带来,隐在你体内,遇到成熟的条件和诱因,立即跑出来,不用你操纵,它自己就能操纵着你,做出一些你从不曾以为自己会的动作,感受一些你从不曾想象过的感受。
比如,如果没人把一个乳头送到婴儿嘴边,他就不知道他会吮吸;如果没人把东西放到婴儿的手边,他就不知道他会抓握。这些本能,大概需要些条件,但有了这些条件,其他的就水到渠成了。
就象,有人把程豆豆送到张慨言面前,有一天他们一起到了发育期,体内有了某种躁动的因子,恰在此时,那原本一直躲在数片衣料里面的身子居然忽然在衣料外面光溜溜赤裸裸活生生摆在了他面前,这种东西,他自己虽然也有,但其实也很少去看,而且即使看了自己的,也不会有看别人的时候那种莫名其妙的悸动,于是乎,万事俱备,那蜇伏了十数年的本能〃嗖嗖嗖〃火借风势,迅速烧遍全身,于是,一个青瓜蛋子终于开始变成了黑籽红瓤儿,成熟了。
那一年,张慨言十四岁,程豆豆十三岁,所有男孩子开始萌动的年纪。
那一天,春风吹着满天的柳絮,地上白花花的,万物开始发情的季节。
所以,当鸟儿在檐上喳喳叫着,太阳溜进房间的时候,豆豆一睁开眼睛,便看到了自己被子里树和藤一样紧缠在一起一丝不挂的张慨言和只挂了一丝的自己,以及自己肚子上那一片自己长到这个年纪再傻也看得出来是什么东西的东西某个男动物本能的产物。

他〃噌〃一下坐起来,呆愣愣地想着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昨天,他在洗澡,这个人进来了,让他走他不走,坐在自己的床上用他的脚勾自己的屁股,眼睛一直看自己,笑得色眯眯,睡觉要钻自己的被子,要让自己和他一张床,原来,原来。。。。。。
原来半夜真的有人趴在自己身上?就是他?
恶心!俩男的!俩男的!怎么可能!
二年级的时候,他还让自己给一个女生递过情书;四年级的时候,班里有一对男生女生就谈了恋爱,现在还在一起;初一的时候,他觉得小龙老师的眼睛望过来的时候。。。。。。
男生不和女生玩儿,是因为如果男生和女生玩儿,人家会说你和这个女生在搞对象。
男生只和男生玩儿,因为男生永远不可能和男生搞对象。
男生不是应该。。。。。。
张慨言是男生,他也是男生,为什么现在。。。。。。

他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梦见小龙老师说:〃豆豆,我喜欢你。〃原来是假的?原来是个男生说的?还是张慨言?
豆豆哆嗦着慢慢掀开被子,鼓了半天勇气,低头看了看自己肚子上那一块如今已经变干变硬的白色的东西,右手食指颤抖着一抠,掉下来一块,再一抠,再掉下来一块。。。。。。
这种东西,不是他的,肯定是张慨言的,是他弄到自己身上的,他昨天晚上都做什么了?他现在还抱着自己,那他。。。。。。
豆豆脑袋里忽然跳进一个他在许多小说、报纸上看到的许多男生一说就带着龌龊的笑许多女生一听就哭的词
强奸。


第 7 章

按照常理来分析,通常情况下凡犯有这类刑事罪行的罪犯会在第一时间远离作案现场,毁掉作案痕迹,就算有恃无恐、〃艺高胆大〃到不立即离开,也绝不会睡到被害人自然醒之后依然没醒。
因此,用程豆豆同学清醒后瞬间闪进脑中的那个词为这件事定性似乎有待商榷,或者说,从行为主动者其行为到其动机,都不构成这一事实。
奈何程知著不如此认为。身为一个男人,身为一个时刻准备着娶个女生生孩子的男人,身为一个不知不觉间已心有所属的男人,有什么还能比一睡醒来发现自己的哥们儿赤身裸体躺在你床上并堂而皇之明目张胆地将〃那种〃东西留在你身上更令你愤怒?更令你耻辱?一个男人,做强奸犯并不可耻,可耻的是你是被强奸犯强奸的那个!
女人被强奸了,还有人会同情,他是男人(虽然从体积、构造及经验值方面其实都应该算〃预备役〃),啊啊啊啊啊!!!他可是个男人!
一辈子洗不掉的耻辱!!就算你以后娶了媳妇,和媳妇那个了,都不能证明你是百分百的男子汉了,因为你曾经被男的那样那样过,只有女的才应该被男的那样那样。。。。。。
小龙老师,再也不能。。。。。。

〃啊!!!!!!!!!!!!!!王八蛋!!我杀了你!!!!〃程知著一把掀掉被子,杀猪一样叫着,一拳狠狠打到张慨言下巴上,扑过去,掐住了他的脖子,恨不得掐死他,杀人灭口,以后就不会有人知道自己被那个那个过了。
张慨言被打醒了,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一边用力把在自己身上挥舞着拳头的程知著推开一边大声喊:〃豆豆你干嘛??!〃
程豆豆杀红了眼,爬起来又扑过去,继续疯了一样拳打脚踢并杀猪一样叫:〃王八蛋,少叫我,王八蛋!我杀了你!!〃
张慨言一边防御一边瞪着他,叫:〃我喜欢你!〃
〃啊!我杀了你!我杀了你!你这个神经病!疯子!不许说不许说不许说,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拳头、脚、膝盖、胳膊没头没脑地一阵乱打,连点儿章法都没有,反正就是一个劲儿地往张慨言身上招呼,张慨言也急了,一只手挡住那个疯子的拳头,往外一挥,另一只手死死抵在他胸前往外推,腿伸进他两腿之间,别住他的脚,肩膀腰腿一起用力,一下子翻身压住了他,眼也红了:〃你凭什么打我?!〃
程知著气得快翻个白眼儿吐血而亡了,这个流氓,那个了别人,还问人家〃凭什么〃打他,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好像还是别人害了他一样!!啊啊啊!这个王八蛋!流氓!
程知著再不跟他废话,手被摁住了,身子被压着,他就拼命地扭,奋力曲起腿,死命地踢。
〃好,你还打,你还打,凭什么打我凭什么打我。。。。。。〃e
于是两个人在床上滚过来滚过去地撕打着,下手全都前所未有地重,一丁点儿不留情,张着嘴喘着粗气,恨不得跟公牛似的连鼻子里都喷出气来,最后连牙齿也用上了,象女生打架一样。

〃干嘛呢干嘛呢这是?一大早上的?张慨言你光着个屁股干嘛呢?豆豆你松开,血都让你咬出来了你狗呀你?〃
被一阵鸡飞狗跳给折腾过来程妈妈一进屋就看到俩光屁股倒霉孩子滚在一起,一个一个鼻青脸肿全身是伤,被子一半搭在床上一半掉到了地上,俩人一句话不说,都恨不得吃了对方的劲儿,而且自己家豆豆还真就做着〃吃〃这个动作,尖牙叼着人家的胳膊不撒。
程妈妈冲过去,一巴掌拍在自己儿子脑袋上:〃松开你!小闺女打架都不用牙!是不是男的呀你?丢脸!都松开都松开,光着屁股不穿衣服干嘛呢你们?啊?你,滚起来洗脸去!你,滚起来先把裤衩穿上!看你们俩谁更丢人!多大人了,啊?!〃
俩人被拆开,各自恶狠狠瞪了对方一眼,〃噌〃转开头,〃哼〃一声,鼻子冲着天,摔摔搡搡地穿着衣服,偶尔拿到对方一件儿,〃嗖〃扔出老远,另一个看见,也捡起一件儿,〃嗖〃扔得更远,然后俩人捏紧拳头又要冲上去互殴。。。。。。
〃啪〃〃啪〃,一人屁股上一大巴掌,〃谁再给我动一下手试试!都给我快点!穿好了滚出去!〃
汗,幸亏程家母老虎正在现场,避免了更大的流血事件。

从此人间少了一对连体儿,多了一对形同陌路的仇人。
每天早上程知著故意比平时晚五分钟,就是不想碰上那个恶心的变态,想想他都恶心,平常在学校装得人模狗样,跟个好学生似的,其实,心里那么恶心,讨厌讨厌讨厌!
到了学校的第一件就是跟最远一个角落的同学商量换桌,想到跟这个恶心的家伙坐一桌就想吐。
角落的同学是个埋头苦学但成绩不怎么好的可怜人,一听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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