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by dubedu(开始攻太爱受了所以甘愿做受 后反攻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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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by dubedu(开始攻太爱受了所以甘愿做受 后反攻he)-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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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亲耳听到过那两人的欢爱,这个疙瘩,无论如何也解不开吧。

石月华干笑了两声,握紧古佑民的手,打断那些人的争论:〃你们别吵了。我想好了,孩子是我生的,自然我来给他取名字。当然要姓‘石'。这个没什么好说的。〃石月华看着古佑民平静的脸,掐了掐他的手,又说:〃古佑民是他的亲爸爸,逸哥是他的干爸爸,不如就叫石逸民吧,做一个安逸的平民。怎么样?赞吧?〃

满屋的人全不做声了,都直勾勾地看着石月华。

石月华继续干笑:〃要不,石佑逸?石逸佑?石民逸?嗯?总比叫什么石磊好,天知道中国有多少个石磊啊?或者,石罗古?还是石古罗?〃

古佑民抽回手,蹲了下来,抱住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为什么还要把自己和罗逸牵扯到一起?难道就这样,让孩子的名字永远提醒他那不堪的过往吗?

〃石雨晴吧。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还有晴。〃罗逸的声音终于响起。他看到了古佑民的彷徨、疑虑、悲哀、伤感,也看到了石月华的用心良苦。如果再逼下去,那个人,恐怕会崩溃。这不是他想要的。

石砾群嘀咕了一声:〃石雨晴?这个名字还真够娘的。〃却遇到赵仲恺警告的眼神。赵仲恺知道,有张有弛才有得玩,所有的这些人里面,只有古佑民的心情最为复杂,复杂到说不清楚。作为一个局外人,旁观者,他知道,古佑民虽然咎由自取,可落到这样的地步,完全因为他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以后,还有得罪受呢。

石砾群和赵仲恺一起去办出生证明,填名字的时候,赵仲恺笑着说:〃还是写石逸民吧。我倒喜欢这个名字,你妹妹取的。回去后跟你妹说,写的是石逸民,我们还叫他石雨晴。不管以后那两只成不成,这个名字都有其深刻的意义。而且我觉得,凭罗逸的手段,古佑民恐怕跑不了。〃

石砾群并不多说,在名字一栏写下〃石逸民〃,母亲,石月华,父亲,古佑民。

便宜你了臭小子,不费力就得到一个儿子。

赵仲恺看着石砾群恶狠狠的样子倒笑了。你可真倒霉啊,小子,平白无故地招惹了这么一个变态之家。

47、

有生以来第一次,古佑民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自以为擅长处理人际关系,此时却发现,跟这些个人,还真不知道该如何相处。

2月1日,石月华母子出了医院,被一大群人接着浩浩荡荡地去往罗逸的家。石爸爸石妈妈坐了一辆奔驰,罗妈妈一辆帕萨特,罗逸开着沃尔沃,古佑民和石月华母子坐在上面。石砾群开着皇冠,上面还坐着赵仲恺。Kevin开了一辆骚包的宝马,居然是跑车。盛炳坤开着的是红旗。还有石月华的三个闺中密友,分别开了车。这一路上,招摇得很。

一进门,古佑民就躲进客房。那些人,不是对他视若无物,就是明目张胆地好奇地打量调侃他。很不想来,却又没有办法。罗逸淡淡的一句话:〃负责任?你说的?这就准备逃了?〃把他又逼回来了。靠,古佑民心里不停地骂。明明知道是陷阱,偏偏还得往下跳。现在,自己整个就是动物园猴山上的一只猴子,无论在什么地方,都会有人看到红彤彤的屁股。躲无可躲,藏无可藏。

独自呆在房间里,外面闹哄哄的,可是一切都与他无关,却偏偏被困在这里。古佑民突然觉得绝望,好象蜘蛛网里的小虫,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虽然号称花花公子,确实也很花心,可是古佑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别人。无论是哪一段情,都是好说好散。石月华,本来也是如此,她的意外怀孕却将他拖下深坑,怎么也爬不上来。

古佑民心中一团乱麻,怎么也解不开。石家很明显是不需要他负责,他那时的表态,全然成了一个笑话。家里怎么办?老爸老妈多了一个孙子,却懵然不知,要不要告诉他们,如何告诉?他可以预料到父母的反应,他们都是老实巴交的市民,就算有点儿小市民的小心眼,对付这些人,根本不够看。

自己呢?孩子是自己的,不可否认。石家不要他负责任,他却不可能置之不理。古佑民可不相信什么爱人不成成朋友,要多尴尬有多尴尬。断要断得彻底,这样藕断丝连,算什么?如果以后自己还结婚生孩子的话,这个孩子,怎么办?

结婚,生孩子,还有可能吗?女人,越来越不好相处,而男人,他已经怕了。

罗逸敲敲门,里面没有回答,推一下,门没锁,罗逸端着盘子进来,见古佑民坐在窗台上,看着外面。罗逸把盘子放下,带上门,看向古佑民,感觉他好象失神,目光呆滞,面无表情,他进来,那人却毫无察觉,只是呆呆地看着窗外。

人瘦了很多,颧骨突出来,胡子茬使得他的下巴青青的,眉头锁着,郁闷的神情。头发虽然不乱,却稍长,更让他显得颓废。抱着膝,一动不动。

罗逸撇了撇嘴。古佑民这样子有点儿娘娘腔。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这么没有担当?不是不理解古佑民的处境,只是不敢苟同。想当年他到英国,进了剑桥,父母问他有没有交女朋友,他立马就出柜了:〃女朋友没有,不过跟男人上过床。〃当时父母什么脸色,他根本没去理会。大不了脱离关系,反正本来关系就不大。

选专业时也是如此。老爸要他选国际法,老妈问他对外贸有没有兴趣,他很坦然地说:〃我心理有毛病,我要选心理学。不过,心理医生我是不会去看的。〃父母也没有因此发心脏病啊。

当然,两人的生存环境不一样。不由得想起古爸爸,拖着他下棋下得兴高采烈,输了当然不高兴,却也不会乱发脾气,挠挠头,露出有点害羞的笑,继续再下。古妈妈嘴巴多而碎,家长里短,吃顿饭,她老人家口水会四处乱溅。两个儿子老跟她顶嘴,她看上去挺气,却也乐在其中。李秀秀很秀气,也很温柔,古保民却很怕她,据古佑民说,有一次两口子吵架,古保民在地上睡了整整一个月,还不敢让老爸老妈知道。那个壮壮,淘气得很,肥肥的,却可爱得要命,开口乱喊〃逸逸〃〃佑佑〃〃保保〃〃秀秀〃,让人又气又爱。

一时间,罗逸的精神也恍惚起来。那时候,去他家,心里总是雀跃的期盼的。罗逸知道,自己的童年和少年分外孤独寂寞,虽然衣食无忧,家庭的温暖却几乎没有尝到。古佑民的家,虽然小,虽然不起眼,虽然够小家子气,却和和乐乐。所以,他绝对不想伤父母的心,让他们担心难过。

也因此,才会被困住。

罗逸轻轻地走近古佑民,头靠在他的肩上,也向外看去。古佑民惊醒过来,一偏头,看见那个变态男人眼睛眯缝着,没戴眼镜,睫毛扑闪着,薄唇微抿,不知道要干什么。

罗逸的头埋向古佑民的颈窝,鼻尖在他的脖子上蹭着,嘴唇微张,露出牙齿,在他的脖子上轻轻地咬了一口。古佑民缩了一下,并没有挣开,仍然看向窗外。

他不懂罗逸,不理解罗逸,不知道他有什么企图。

温热的舌头却舔向了他的颈动脉处,牙齿轻轻地啃噬着,身子转了过来,左手环住古佑民的腰,右手放在古佑民的胸前抚摸着。

古佑民向后靠,靠上了窗台窄窄的墙,头往上扬,喉结立刻被罗逸含住了。粗砺的舌苔在喉结上扫来扫去,嘴唇合起,撮起喉结,轻轻地吸吮着,力道在不断增强。古佑民模模糊糊地想到罗逸在吃他的豆腐,就像几个月前他吃罗逸的豆腐一样。可是古佑民此刻浑身发冷,万念俱灰,罗逸温热的体温和越来越热情的啃咬却在慢慢地给他增加温度。

既然猜不到他的心,弄不懂他的意图,那就这样吧,见招拆招。舒服,就继续下去,不舒服,掉头就走。真要逼急了,狗会跳墙,兔子也会咬人。

罗逸的手伸到了他的衣服里面,抚摸着他的胸膛。手很温暖,胸膛却有些凉。罗逸有些吃惊。胸口怎么会这么凉?房子里温度不低啊。右手继续在胸前游荡,碰到乳首,耐心地慢慢地抚摸揉捏,直到那边立起来,便用指尖轻轻地掐,柔柔地扯。果不其然,古佑民身上的温度上来了,呼吸也急促起来。

罗逸扶住古佑民的脖子,拉低他的头,嘴唇凑了上去,将古佑民的下唇含在口里,轻轻地咬着,用舌头舔着,吮吸着。古佑民的嘴唇干燥无味,口里面有一股沉闷的气息,令人很不愉快。罗逸却没有在意,将舌头慢慢地伸了进去,挑动古佑民的舌头,推一推,卷一卷,又轻轻地抽打,发出嗒嗒的响声。然后好象大扫荡一样,扫过上颚,像敲门似的,舌头轻轻地弹送,再扫来扫去,好象在刷墙,到齿龈,舔啊舔,又抬起古佑民的舌头,探到下颚,舌尖在那儿划着圈。

古佑民口中的唾液多了起来,含不住,顺着嘴角往下淌。

罗逸猛地发力,用力的吸吮,舌头好象蛇一样,猛地探入,再撤回,多方试探,直到古佑民喉咙里发出咕噜的呻吟,手握住了罗逸的肩。

罗逸很满意古佑民被动地反映,两只手同时伸入古佑民的衣服,贴在他的身上,游走。

嘴唇终于分开,古佑民的脸上浮现出迷惑、茫然和欲望。罗逸舔了舔嘴唇,很满意这个效果,将古佑民的衣服拉起,左手捏住右边的乳首,扫着、捏着、掐着、蹂躏着,头低下,嘴唇噙住了左边的乳首细细地啃咬。

古佑民再次仰起头,〃嗯啊〃了一声,感觉热流在身上乱窜,冰冷的身体越来越热,下体也硬了起来。

罗逸一边照顾着胸前的乳头,右手摸上了古佑民的下体,那儿果然已经硬如坚铁,将裤子撑得老高。罗逸一只手就解开了皮带,松了裤扣,拉下拉链,手伸进去,握住了古佑民的欲望,么指在龟头处轻轻地抚摸,指尖滑过,古佑民立刻颤抖起来。

48、

罗逸放过饱受摧残的乳首,舌头在胸膛四处舔着,偶尔牙齿轻轻地咬住胸肌,用力地吸吮。古佑民微微地抖着,身上有刺痛,却又不很痛,那种刺激,似乎是为了调动他所有的感觉,让他从麻木中苏醒过来。

不知何时,他已经一只手撩住衣服,一只手放在了罗逸的颈后。低下头,看着在自己胸前忙碌的男人,头发依然整齐得让人讨厌,手不知不觉地就插入发中,轻轻地拉扯,拨弄,直到那头发乱成了一团糟。

罗逸的手仍然隔着内裤抚摸着他的欲望,可古佑民觉得有点儿隔靴搔痒,不够不够,又不好意思说,只好挺起下腹,让自己的欲望去摩擦罗逸的手。罗逸很快就察觉了,抬起头,眼睛斜斜地瞟着他,暧昧地笑着说:〃佑民别着急,会让你爽到的。〃

古佑民血往上涌,脸腾的就红了。这是明目张胆的调戏,从来都是他对别人的,这下子用到了自己的身上,立刻不对劲起来。罗逸笑着的脸,红红的嘴唇,迷蒙的眼神,无不让古佑民想起那个可爱得不得了的男孩。不,不是他。古佑民立刻拋开幻想。那个男孩虽然在上面,却只会被动地承受,不会这样主动的调情。

罗逸看着他变幻莫测的脸,嗤的一声笑出来,头又低下,在古佑民的小腹处卖力地舔咬,用了半天功,再看,古佑民的皮肤上有红印,吻痕却没有出来。不由得叹气。这人真是皮糙肉厚,自己的皮肤要嫩多了,古佑民随便弄弄,印子就明显得很,几天都退不下去。

罗逸把古佑民的裤子往下扒,见古佑民很配合地抬起屁股,抿嘴一笑。这人,果然还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欲望上来,理智下去,还真好掌握。

古佑民的欲望啪的一声就跳了出来,坚挺而火热,龟头处已经有液体渗出,颤颤巍巍的,颇令人想去疼爱。罗逸一边继续把裤子往下拨拉,一边纳闷。说起来,自己确实不是一般的gay,对男人的身体并没有多大的好感,之所以会成为top,报复和征服的欲望强过身体的需求。所以古佑民说他的技巧不好,并没有说错。对于男人的那话儿,他没有多大的好感,每次的情事,基本上只考虑自己的发泄,身下人爽不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只是今天,为何觉得那根男人的物事如此的诱人,如此的动人心魄呢?

罗逸一边嘲笑自己,一边将古佑民的裤子全部脱了下来,丢在一边,然后手扶了上去,将那玩意儿包裹住,上下撸动起来。

古佑民舒服地呻吟着,腿屈起,方便罗逸动作。

罗逸看着古佑民的欲望,红得发紫,包皮被弄得一会儿翻开,一会儿拉上,龟头红彤彤的,液体不停地涌出,晶莹透亮。因为用力,古有民的大腿肌肉凸现出来,腿微微分开,似乎在要求罗逸更多的抚摸。

罗逸一手套弄着古佑民的欲望,另一只手在大腿内侧抚摸,偶尔掐一掐股上的肌肉,见古佑民屁股抬起,似乎颇为受用,手不自觉地伸到股缝中,触到隐秘的穴口,在那儿悠闲地划着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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