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by dubedu(开始攻太爱受了所以甘愿做受 后反攻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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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by dubedu(开始攻太爱受了所以甘愿做受 后反攻he)-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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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佑民从自编自导自演的白日梦中惊醒,见罗逸眼神锐利地盯着他,吓了一跳,纷乱的心倒是放了下来了。这人,脆弱?骗鬼吧。再说了,病得要死,不脆弱,那是机器人了,脸上淡淡地,口吻平平地说:〃怎么样?好了一点吗?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哪。你烧到40度,对了,月华发了短消息,说这几日不回来。〃

罗逸费力地回想了一下,一个人在家里喝酒,然后昏睡了似的,看样子,让姓古的看了笑话了,也不知道自己那时候是个什么囧样。多少年没有生过病了?

古佑民一幅漠不关心的样子,怜悯却从他的眼角流露出来,罗逸不觉笑道:〃哦,救命之恩,要不要以身相许来报?〃

53、

古佑民嗤笑一声:〃以身相许?那有什么好?你那身体,能看能摸,可是不能进入。你要真那样,我吃亏比较多。躺一会吧,我去弄点东西吃。〃

罗逸看着古佑民披上大衣出去了,不由得心里缩成一团。古佑民的样子很漠然,不激动,不知道为什么,那种颓丧痛苦的神情少了许多,说话,有了调笑的意味,那种疏离的调笑,似乎在昭示着他正在脱离自己精心编织的网。罗逸有点儿紧张了。按说,自己一步一步,一点都没有懈怠,精心策划着,为什么,他那人好象要放下了呢?怎么能这么快就放下了呢?动了感情,有这么容易放下吗?

生病,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不知道那时候有没有胡说八道些什么,完全不记得了。难道,真的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让古佑民一下子拨开乌云见天日,豁然开朗了?

突然又意识到,这是在医院。过年的缘故,能回家的都回家了,三人间的病房,只有他一个人。罗逸手紧紧抓住床单,恐惧油然而生。爷爷是住院时在夜里突然去世的,当时只有他一个人陪着。还记得那时的恐惧。不敢哭喊,甚至害怕得连护士都忘了叫,眼睛偏偏还离不开爷爷的脸,眼睁睁地看着爷爷吐出最后一口气,头一偏,看着爷爷的脸慢慢地变成死灰色,就那么坐着,直到天明,护士来查房,才发现爷爷的身体已经冰冷。

罗逸紧紧咬着嘴唇,身体发起抖来。那时,根本用不着抢救了,因为爷爷已经死透了。然后伯伯叔叔姑姑等一大家子人赶来,伯伯抓着他的肩摇晃,责备他,怪他不通知他们,不通知医生抢救。

那一年,罗逸十四岁。从十一岁到十四岁,外公外婆爷爷奶奶陆续去世,都是在医院里病逝的,而每次,他都被带到病房,见他们最后一面。因为他父亲是罗家的骄傲,他母亲是谢家的骄傲,他是两家老人最牵挂的孩子。

罗逸痛恨医院,害怕医院。似乎是医院夺走了对他最好的人。每一次的葬礼,父母都在国外不能回家。他在灵前给来吊唁的人磕头,一个又一个。堂兄堂弟们不跟他在一起,姐妹们越怜惜他,罗家的父辈和兄弟对他就愈冷漠,愈刻薄。母亲是谢家的独女。外公外婆的灵前,也只有他一个孝子。

罗逸紧紧抓着床单,害怕得发抖。他的身体一直很棒,也不敢不棒。害怕医院,怕得要死。当初父亲在英国因车祸去世,在医院里等着见他最后一面。他没有听到父亲的临终遗言,因为他当时怕得直哆嗦,还不能让人看见。后来才知道,父亲在临终前祈求他的谅解,而他,当时咬着牙,没吭一声。母亲以为他不原谅,伤心欲绝。确实,他无法原谅父母,可是他也不会表现出来,起码在父亲临终的时候不会表现出来。如果当时他没有惊慌失措的话,一定会很得体地表现出他从未怪罪父母的样子。

这种虚伪,他还是能够理解的,能够做到的。

陪着石月华去医院检查,他也怕。不过那都是在白天,还好。石月华生产的那日,他更怕,怕那个女人和肚中的孩子会有意外。不过古佑民陪着,又顾着紧张吃醋去了,那怕,倒不明显。此时此刻,恐惧又无处不在了。

门推开,古佑民端着一碗粥进来,坐下,喂他。罗逸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和想哭的欲望,老老实实地吃了东西,坚定地对古佑民说:〃我要出院。〃

古佑民挠挠头发,放下碗,坐到床上,搂住罗逸的肩说:〃你的烧还没有退,医生说了,今天无论如何要住一晚。我陪着你。嗯,如果你不嫌挤的话,我们俩睡一张床,好不好?〃

古佑民的手凉凉的,握着很舒服。这一夜,古佑民和罗逸一起躺在狭窄的病床上,手握着手,肩靠着肩。

罗逸没有想到,在医院里,他居然睡着了。

第二天烧一退,罗逸就出了医院,回了家。打了电话给石月华,说他身体不舒服,要他们暂时不要回来,以免小孩子被传染到。罗妈妈赶紧回了家,要给罗逸弄好吃的,被罗逸回绝了。古佑民做的饭菜好多了。

罗妈妈又彷徨不知所措了。

古佑民站在一旁,很不耐烦地说:〃饭菜我会弄好的。不过,家里还有事,让你妈妈白天照顾你,好不好?单位里也有些人需要我去拜访。别闹别扭了。〃

罗逸闭嘴,心里恨极了。

古佑民带罗妈妈到厨房,告诉他自己做了哪些菜,放在什么地方,还有罗逸吃药的问题,一一交待了,见罗妈妈神色黯淡,精神低迷,叹了一口气,说:〃您说的都是真的吧?关于罗逸的童年。〃

罗妈妈手捏着围裙,点头,眼圈又红了。古佑民摇摇脑袋。这家人,看上去都是高智商,情商却低得要命,问道:〃嗯,罗逸以前一直在英国?〃

〃不是。他毕业后就去了美国,跟砾群他们一起去的。后来,今年,哦,不,去年春天,他们就都回国了。〃

〃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去年春节。退休了,就回国了。秦皇岛呢,是他爸爸的老家,我老家也没有什么人了,不过因为跟月华他妈妈是远房亲戚,也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好朋友,到长沙,当然好过在秦皇岛。〃

〃那罗逸呢?呆在秦皇岛比较好,还是长沙比较好?或者北京、上海、深圳?实际上,长沙,除了有您之外,应该没有别的什么能让他来的吧。〃

罗妈妈抬起头,眼睛闪闪发光:〃砾群和月华都是他的好朋友,仲恺在美国的时候就是他的搭档了。〃

古佑民笑了笑:〃我倒觉得,主要是为了您,他才到长沙的。罗妈妈,罗逸奔三了吧。我们这个年纪的男人,撒娇这种事情,已经做不出来了。我还有点儿事情,先走了。〃

罗妈妈在厨房站了半个多小时,突然想着罗逸要吃药了,回过神,刚准备走,却见罗逸站在厨房门口奇怪地看着她,见她眼睛里含着泪,罗逸立刻不耐烦地说:〃发烧而已,又不会死人,你哭什么劲啊。〃

罗妈妈含着泪笑了:〃没什么,想着妈妈做饭不好吃,小逸不喜欢,有点儿伤心呢。〃

罗逸尴尬地掉过头往房间走:〃吃饭而已,有什么关系?他反正闲着没事,让他做好了。〃进了门,爬上床,睡觉养身体。

这样过了几日,都上班了,罗逸也好得差不多,跟赵仲恺一起商量着一桩case,因为要出差去外地,罗逸不想动。赵仲恺把资料一扔:〃首先,人家点名要罗总你去,其次,石月华现在住在我和砾群那儿,你说怎么办吧。〃

罗逸想了一下,没辙,还是自己去吧,几天的事情。而且,真的需要远离古佑民几天,好好想想,计划一下下一个行动计划。小别胜新婚,说不定,能够把那家伙抓得更紧。

这就独自出发去了西安。一个叫做〃你好〃的物流公司,需要请总经理,开出的价码是200万。这个公司是一个民营企业,在当地混得不错,在国内,并没有多大的名气,而且,罗逸手上关于这家公司的资料并不齐全,所以需要亲临,多加了解该公司的运营情况,资金流动状况,人员构成,这才能够对症下药。猎头这行,要做得好,必须两头都满意。人员和公司,一旦因为猎头公司的介入各自得到想要的东西,下一次,就还会想到他们。做生意的最重要的原则,就是让客户满意。而人才和公司,都是猎头公司的客户。

罗逸花了两天的时间彻查了一下这个公司。全程由副总接待,虽然很多属于商业秘密,可是罗逸了解的已经足够了。倪总,倪副总,倪财务总管加上倪总的女儿女婿坐在会议室,听罗逸的汇报。

罗逸用笔头敲着桌子,微笑地看着倪氏一家,慢条斯理地说:〃家族企业有一个弊端,这个全世界的经理人都知道,那就是人情大过一切,管理,就很难见成效。我有两个建议,倪总,你们可以自己看一看哪个更好。〃

五个人凝视着他,没有说话。

〃200万的年薪请一个经理人,说老实话,对你们而言,差不多。公司规模虽然很大,潜力也很大,不过花这笔钱并不算,嗯,划算的。一般来说,你们这样的规模,我建议呢,100万左右。可是因为是家族企业,盘根错节,要理顺,需要花费经理人太多的精力,效果还不一定好,所以价值200万的经理人,才能够真正地给公司带来良性发展。我能够推荐合格的人才。第二个方法,我认为更有利于公司的发展。诺,先对公司改革,制定好规章制度,亲朋好友,可以以分红的形式或承包的形式得到该得的利益。然后再请经理人,50万的就可以搞定。〃

倪总的女儿点头:〃这个不是没有想过。可是要知道,很难弄好。我们实际上试过两三次,可是最后都不了了之。公司成立时,全靠亲朋好友,此时一脚踢开,说不过去。〃

罗逸笑了:〃是抱在一起沉下去比较好呢,还是大家分开,各自拿点小钱好好潇洒比较好呢?倪小姐,我的提议是,我的副手赵仲恺赵副总非常擅长资源重组,他最大的能力就是把一个东西拆了重装,使它变成最好。如果你们愿意考虑的话,我们可以重新签订一份协议。我派赵先生来,两个星期的时间,让你们公司有一个全新的面貌,报酬呢,50万好了。然后,倪总可以以50万的年薪招聘经理人。我有合适的人选,既可以保障公司的顺利发展和过渡,也可以带倪小姐进一步熟悉公司的管理与运营。您看怎么样?〃

最后一句话,很明显地打动了倪总的心,他摆摆手说:〃你和惠惠他们好好商量拟定一个协议吧。如果没有意外,明天我们就可以签。〃三个老的出去了。

54、

倪惠惠站起来,伸出手:〃罗先生的话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我很欣赏。〃

罗逸站起来跟她握手,笑道:〃哪里哪里,倪小姐的魄力,罗某人一向很佩服的。〃

倪惠惠大笑起来:〃你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变化很大嘛,我都认不出来了。〃

罗逸微微点头:〃倪小姐还是一贯的美丽大方,优雅动人啊。〃转过头对倪家女婿说:〃高先生吧,没想到这么巧,居然在这里碰到你们。〃

高耸看着他,脸慢慢地变得严肃起来:〃不是巧,是我跟我岳父力荐你们公司的。而你和你公司的情况,是古佑民告诉我的。这个人,你应该很熟悉吧。〃

罗逸的脸僵住了。

不祥的预感。古佑民跟这个人很熟?他难道不应该是跟倪惠惠很熟吗?他跟这两个人的关系,与自己想的不一样?那么。。。。。。那么。。。。。。

罗逸捂住胸口,心跳得很厉害,好象要从口里蹦出来。

高耸看着罗逸慢慢苍白的脸,心里有种莫名的抽痛,语气不由得缓和了:〃古佑民是我的初恋情人。我那次回长沙结婚,是想要跟他说声道歉,七八年前,因为家庭的问题,我把他给甩了。他原谅了我。然后我们有时候会通电话,也通过MSN联系,他告诉我,那个单纯可爱的男孩罗逸原来是猎头公司的老总,接近他,是为了整他的。他很伤心,非常伤心。于是,我非常想看看,那个可爱的男孩子,怎么会变成蛇蝎心肠。〃

倪惠惠走到罗逸身边,拍拍罗逸的胳膊,对高耸说:〃你当初可不是这样对我说的。你只是说想看看能不能在中间调解一下。罗总,我相信,你是有苦衷的。〃

刚开始时有错觉,这个罗总跟那次看到的那个男孩虽然长得很像,可是气质完全不同,不可能是同一个人。可是此时,罗逸的精明相脱落,可爱的男孩模样浮现出来,倪惠惠立刻觉得心疼了。

罗逸的声音在发抖:〃你们结婚之前,跟古佑民上床的,是你,新郎,不是新娘?〃

那两口子都愣住了。高耸结结巴巴地说:〃是是是我。你你你怎么知道他跟我上床了?〃

罗逸站不稳,坐了下来,轻轻地笑了:〃他背上都是爪子印,还骗我说是洗澡抓得太用力了。本来我还觉得奇怪,虽然我没有跟女人睡过,不过一般女人不会在做爱的时候把男人的背抓出一道道血痕啊,太强了一点吧。可是在婚礼上看到倪小姐,就觉得不是不可能。哈,我一直以为他那夜是跟新娘睡了,然后在婚礼的那天,他却说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什么都不介意,什么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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