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之大醉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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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之大醉侠- 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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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姥腾地站起身来,身上气劲鼓荡,衣衫发丝无风自动,喝道:“姥姥说不算就不算!” 
  沈醉见她那一言不合,便要立马开打的架势。苦笑着摇了摇头,压着手示意她坐,道:“你别激动,我另说一个就是!” 
  “说!”童姥道了声,却是没坐下的意思,仍是站着。 
  沈醉也不在意,收回手笑道:“嗯,我想要那个‘生死符’,这个你总肯给吧!”他却是觉着这东西既可控制人又可折磨人,以后说不得却是有机会用得上。 
  气劲忽地消散,童姥飘扬的乌发与衣衫垂下,道:“‘生死符’不是东西,而是武功!” 
  沈醉道:“那你教我便是!” 
  童姥坐下来道:“我这‘生死符’是从‘天山六阳掌’里转化来的,你要学‘生死符’,便需先学‘天山六阳掌’。你既会北冥神功,又内力深厚,学起来便也省事许多。不过便是再快也得需三五日功夫,若是你笨的话,那可就不知需多少时日了。” 
  沈醉笑道:“我学武是天才!” 
  童姥“嘿嘿”笑了两声,上下瞧了他一眼,眼中很是怀疑之色。 
  教练武艺,需得寻个专门的地方。在这酒楼雅间那是不行的,两人已吃罢,沈醉便即招呼小二会了账。然后在城中寻了家客栈,包了间小跨院,以作住宿教习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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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阳关三叠 
更新时间2008…6…18 13:05:21  字数:5509   
 三日后城西十里亭 
  沈醉正在此处为童姥送别,三日的功夫他已是从童姥那里学会了“天山六阳掌”与“生死符”的制造、发射手法。当然还是不能跟童姥比的,只待日后多加练习便是。该教的教了,便也到了分别之时。童姥十分干脆,毫不拖泥带水。一经教会了,便就告辞要走。沈醉也不挽留,等着童姥收拾完东西,带着童姥在城中买了食物马匹,便即出城相送。 
  “劝君更进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两人对坐亭中,沈醉带了酒壶与酒杯,为童姥斟上了一杯送别酒,双手捧杯奉上。 
  童姥瞧了他一眼,伸手接过,等到他为自己斟了一杯与他遥对了一下,举杯而饮。饮完酒转头望了望外面天色,转回道:“我这便走了!”说罢,将手中的空酒杯抛到了沈醉怀里,转身便走。待得沈醉接过她抛来的酒杯,连着自己的一块儿转身放到身后的凉亭横凳上时,再转回时,见她已解了自己亭外拴着的马儿缰绳,跨上了马鞍。因她人小腿短,骑那高头大马甚是不便,沈醉却是特地为她买了匹这川陕交接之地所产的矮马。 
  这种马体小精悍,耐力持久,擅走山路,童姥这一路回天山所经山路甚多,正是合用。且她身材矮小,九岁女童的身高,骑上这三尺来高的马儿却也十分相配。 
  童姥骑在马上,深深地瞧了眼沈醉,道声“后会有期!”便即拨转过了马头,驱马向前而行。 
  沈醉出了亭中,瞧着她远去了三四十步外的身影,嘴角露出个玩味的笑容,在后道:“小云,一路平安!”声音虽不大,却是远远地送了出去,十分清晰地传入了童姥的耳中。 
  童姥闻言面上一愕,随即大怒,拨转过马头,戟指着沈醉喝道:“放肆,姥姥的名讳也是你叫的吗!臭小子,找打!”喝罢,单手一撑马鞍,人已离鞍而起,在空中一个细腰巧翻云,横跨了三四十步的距离,挥掌便朝沈醉击来。 
  沈醉却是早料得有这般情况,见得她跃空而起,笑了句“小云,后会有期,哥哥不多送你了!”便即施展开无影千幻,带着一溜残影连闪了几闪,就消失在了远处路边的一片林子里。 
  “小子,你给姥姥我等着!”童姥一掌还未打落,便见沈醉已仗着轻功高明跑得不见了踪影,更是心中大气。但她知沈醉轻功高明,与自己比起来也是只高不低,现在追之已是不及。瞧着沈醉消失的那处林子,她咬牙暗恨了一会儿,恨恨地道了这一句。抬手一掌,“轰”地一声,将面前的凉亭一掌击碎,稍发泄了下心中怒火。 
  土木碎瓦飞溅中,她又转身跃回了马儿背上,拨转过马头。双腿一夹马腹,马儿四蹄翻飞,忽喇喇往前而去。 
  谁知她刚走不远,那被毁了的凉亭前蓝影一闪,沈醉又已返了回来。瞧着童姥那娇小的身影远远而去,心中忽地有些不忍她这样孤单单一人上路。轻轻叹了口气,他伸手从腰间的金龙壶中取出阿碧亲手所做送他的碧竹箫来,将吹孔凑在唇上,悠悠地吹了一首《阳关三叠》。箫音以内力送出,远远地直送了开去。 
  远处已成一个小黑点的童姥听到这曲箫音,忽地勒马停了下来,回头往沈醉处望了一眼,略停了片刻,便即又拨转马头策马而去。 
  沈醉吹罢了这曲《阳关三叠》,瞧了瞧远方童姥已然消失的地方。又轻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瞧了瞧那被童姥一掌击毁的凉亭,摇头苦笑了下,便即转身跨步而回。 
  送走童姥后,沈醉也并未在长安多作停留。只当晚在城中的客栈中又住了一夜后,第二日一早吃过早饭便即结账退房,又到城中的马市买了马匹上路返还洛阳。 
  路上非止一日,这一日到得了秦、晋、豫三省交界处的潼关。过了这潼关,便即进入河南境内,离洛阳已是不远矣。不过他到潼关时,却已是日落时分,只得在城内找了家客栈投宿,明日再行上路。 
  入住之后,洗漱一番,便即到楼下大厅用晚饭。四菜一汤,一坛好酒。菜虽不多,却做得甚是精致,乃是店里的招牌菜。酒也是好酒,鼎鼎有名的山西汾酒。潼关乃是秦、晋、豫三省交汇之地,只隔一条黄河便是山西。三省交汇之地,也是三省货源流通之地,这里有山西汾酒也是不足为奇。 
  一杯汾酒下肚,沈醉不由“啧”了两声,闭着眼回味了下口中的余味,才轻哈出一口酒气,心下甚觉爽快。茅台乃是酱香型白酒,而汾酒则是清香型白酒,两者都是各自香型中的代表酒类。他细细品味,只觉两者各有千秋。不过他平日喝惯了茅台的酱香型口味,偶尔换一回清香型的好酒,只觉甚是清爽。 
  山西汾酒,唯有汾阳杏花村的才最是正宗最具原味。沈醉是现代过来的,对这个是知之甚清。现代时,那山西杏花村的汾酒可是名扬海内外,比之国酒茅台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记得在现代时曾看过一篇报导,说是杏花村汾酒一年的出口量就等于全国其它名酒出口量的总和。且物美价廉,是全国名酒中成本最低的,因此其知名度与普遍率也最高。若说这个可是实话,茅台虽是当之无愧的好酒、国酒,可就是一个字儿——贵。那不是一般人能消费的起的,若论及消费者的普及率,茅台还真是比不上。就拿他来说,在现代时喝过的汾酒也是要比茅台多。尤其学生时代,更是汾酒伴着他成长。因此他现下喝来,不觉倍感亲切。 
  想到此处,不禁心下感叹了一番自己的学生时代。想罢,忽地想到此时的杏花村这汾酒之乡去看上一看。反正这潼关离山西不远,渡过黄河就是。趁着就近到了此处,便去杏花村走上一遭,喝上一回地道正宗的杏花村汾酒,然后再由山西折返洛阳也是不迟。虽对燕千寻想念的紧,但美酒佳人在他这酒鬼心里还真不好平衡。反正是他此时心思一动,想及那杏花村里酒如泉,便把燕千寻给抛到了后面。心里还兀自辩解道:“儿女情长未免英雄气短,我不可一头载在温柔乡里。酒长男儿豪气,我到这酒乡走上一遭可是去长豪气的。” 
  却是不知燕千寻知道了他这番论调会作何想法,反正他是计议已定,心里安慰了下自己,抛开心思大吃大喝。吃饱喝足,便即上楼回房睡觉。一觉睡了个大天亮,第二日一早便即到柜前结了账,然后等小二牵过了了自己的马便即跨马出城,寻了处渡口,连人带马渡了黄河,寻路往杏花村而去。 
  日行夜宿,快马加鞭,如此十数日后,赶到了平遥县城。此地已离汾阳杏花村不远,只再有一日路程便可赶到。 
  沈醉进城时正值午饭时分,在城门口找人打听了城内最好的酒楼便即牵马而去。刚到得酒楼前,便即有小二迎了出来,笑盈盈地伸手接过马缰,弯腰躬身道:“公子请进!我们店后面有专门的马厩,我把马给您牵过去,有上好的草料。” 
  沈醉看这小二服务态度甚好,心下高兴,便即顺手打赏了一两碎银子,然后抬腿跨进楼去。打眼扫量了一下,但见里面食客满座,猜拳拼酒喝笑之声不断,甚是热闹。掌柜正在柜后低头忙着算帐,几名小二或端着托盘或端着收拾下的空菜盘子,来往穿梭,甚是忙碌。 
  沈醉从门里一进,挡着了外面阳光,厅内光线便显的一暗。那柜后的掌柜立马注意到了,抬头便往门口瞧来,未瞧人先瞧衣裳。他眼光老道,见识也是不凡,一瞧衣料便认出沈醉身上这袭宝蓝色衣衫乃是正宗的蜀锦。心知是贵客,不由面上一喜。再瞧这人,也是同样不凡。连忙放下了手中的活计从柜后转了出来,亲自迎上前来,满脸堆笑地先拱手行了一礼,然后指着楼梯口道:“公子请上二楼,不知可需雅间?” 
  一个人吃饭要个单独的雅间一人独自在内吃喝,甚是无趣。沈醉摇头笑了声“不用!”便朝通向二楼的楼梯口走了过去,掌柜一路陪着直上了二楼亲自为沈醉安排了个临街靠窗的桌位,这才叫过一名小二嘱咐好生招呼,他自己向沈醉告罪了一声,反身下楼去了。 
  沈醉也向那掌柜拱了拱手告别,然后向那小二点了酒菜,酒特地要了珍藏的汾酒。那小二一一记下,躬身下去,不多时先奉上了一小坛酒与几碟冷拼小菜一盘熟牛肉。摆上了碗筷酒杯,为沈醉斟上了一杯酒,让他稍待随后的热菜,便即又退了下去。 
  沈醉并不着急,一边举杯悠悠品着这店中珍藏二十年的精品汾酒,一边隔着窗子欣赏着下面街市景色。第九杯酒下肚,第二道热菜上了之后,忽听楼梯上脚步声响,又有人上了楼来。 
  沈醉还未见人,只听脚步便知来人共六个除了领道的小二外剩余五人全是会武功的江湖人士,而且听来俱是不弱。不多时,楼梯口上一一现出身影来,只见先前为自己牵马的那名小二领着五人上得楼来。只见这五人四男一女,俱是青年,最大的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岁的样子。最小的是其中的那女子,看起来不过二十岁左右的样子,长得甚是美貌。尤其是看上去给人很温柔的样子,柔美细腻的脸,柔软滑顺的乌黑秀发,温温柔柔的眼神,连走起路来也显得甚是轻柔,整个人看上去仿佛是水做的一般。 
  五人手中各持着一把连鞘长剑,瞧其剑的样式造型皆是一样,可见应是同一门派之人,但是五人剑上的剑穗颜色却是各不相同。分别为青、赤、黄、白、黑五色,那温柔女子的剑穗是黑色,五人中瞧着年纪最大的那位剑穗是青色的。 
  这五人上来后,也将二楼上的所有人都略打量了一番,最后都在沈醉身上略停了片刻,着重看了一眼。然后五人相视,各自交换了下眼神,虽都瞧不出沈醉的深浅来,却也不多生事端。便在小二的带领下也坐了靠窗的一张桌子,正好跟沈醉的这桌相邻。 
  沈醉在五人上楼后看了一眼,又多看了那女子一眼,便即收回了目光自斟自饮自吃自喝去了。那五人打量他时,他也未抬头,只是端着杯酒转头瞧着下面的街市。 
  那五人坐定之后,便即招呼小二先上了壶茶,这才听着小二介绍各点了几道菜。那年纪最大的似是五人中主事的,由他主话,一一相询了五人后,最后敲定。小二一一记下躬退下去报菜,五人一边喝茶等菜之时,一边轻声谈论。 
  五人并没刻意压低声音,只是稍放轻了一些,沈醉与他们相邻而坐,再加耳力不凡,虽未刻意去听,却也听的清清楚楚。只听口音,便知五人皆不是中原人士。从他们谈话中,得知了五人果然是同一门派,以师兄弟妹互称。那年纪最大的是大师兄,年纪最小的那女子则是小师妹。这小师妹却是甚少说话,多数是在倾听。虽少说却也还是说了那么几句,沈醉听在耳中,只觉她声如其人,说话也是温温柔柔斯斯文文的。 
  又从五人话中听知他们乃是初到中原,所谈都是各自一路上所见所闻的新鲜事物或一路的风光景色。却是没听出来他们所属何派,又是来此所办何事。不过这些却也不关沈醉的事,因此他也不甚关心,只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了陆续而上的美食上面。美酒佳肴,吃饱喝足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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