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多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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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多情+下-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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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行!”生怕难得机会丢失,虽然这姓柳的家伙已不在他狩猎范围,但难得可以扳回一城,错过了他作梦都会吐血。 

两人原本便靠得极近,祈世子说完,搂住柳残梦的腰就吻了下来。细细的碎吻在唇畔游移,感觉到对方双唇微启,忙趁虚而入。 

滑腻的舌尖交滑而过,祈猛然张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双眸微微闭着。 

有些怪异地重闭上眼,与以往一般,努力取悦着与自己唇舌交缠的人,但心下始终有些别扭,心跳得也加快了点。 

因为眼前这个人身份实在大不相同…… 







细吻由缓和转向激越,祈世子一边吻着,一边解开柳残梦的衣领,间或问道:“要在这里?” 

“对。”微带笑意的眸子睁开,看着祈世子在为自己的洁癖而苦恼。“你不觉得气氛正好,回去后,我未必再有这个心情答应你了。” 

“光天化月下……”咕哝了声,祈不再抗议,脱下外衣摊平在地上,柳残梦很主动地坐了上去,祈比划一下姿势,不好直接推倒他,只得跪到他两腿之间,捧住他的脸,细吻从唇畔慢慢转向耳际。 

衣服一件一件地落地,吻也慢慢往下滑落,在柳残梦结实的胸肌上游移。柳残梦的手插入祈世子的头发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呼吸渐渐急促。 

吻经过了平坦的小腹,再往下……祈世子抬头,与柳残梦交望一眼。手往下滑,握住了温热的脉动。 

两人神色都有些异样,柳残梦脸上动起情欲的潮红,祈世子也是第一次握到别人的欲望。他好奇地捏了捏,感觉它在手中潮热坚挺起来,昂扬彰示自己的存在。 

想起上次就是这个凶器在自己体内折腾了一整夜,害自己数日无法行动自如,只能坐轿,祈世子心情又变坏了,忍不住刻意粗鲁地摆弄着,在揉抚的同时,不忘将小指如羽翼轻拂般挑逗着手中玩物,轻颤着点过各个敏感处,若有若无,不肯给它一个满足。 

“唔……”胸膛急促起伏着,柳残梦喘息地看着眼神闪闪发亮,不知是在取悦还是在玩弄自己的祈世子,开口道:“你衣服不脱下来?” 

当然不脱!!祈还没忘了自己小腹那个印记,翻了个白眼,只脱下裤子,欲望果然也在蠢蠢欲动。 

身子再度交缠在一起,光裸的肌肤相互摩娑,祈世子满足地轻吟了一声,俯下身,一口咬在柳残梦肩上。 

柳残梦的双手也在他背上轻轻抚着,隔着层衣物,感觉不是那么明晰,但痒痒的极是舒服。祈支起身,正想后退一点,直捣黄龙,却被柳残梦右手按住臀部,同时,柳残梦的左手撩起衣衫下摆,手指挤入他紧热的隙缝。 

“柳残梦!”祈惊呼一声,想要站起身,却挣不开腰间柳残梦右手的控制,被他一压,整个人都倒在了他身上,他的左手自然也更顺利地戳入了祈身体内部。 

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有什么比成功在望却被倒打一耙更愤怒,祈再度想挣开,柳残梦右手上移,自背后扣在他左肩,微一施压,伤口的痛楚传遍全身。“你这骗子!!” 

“我没骗你啊。”趁着祈世子无力,柳残梦又挤入了一只手指,有些困难地转动着,想让幽穴柔软一点。“我这不就让你‘侍候’着,又让你在‘上’?” 

“放你祖宗十八代的狗屁!”什么叫与虎谋皮,就是这样——早知道柳残梦这小子是信不得的,但还是呆呆地将自己送上。气冲斗牛的祈世子还想再大骂,却觉下身除了异物入体的饱涨感,还有其他怪异的感觉。“你你你,你在涂什么?” 

“没什么,伤药啊,我怕弄伤了你,先给你涂上伤药,还是极品的香雪散。”柳残梦笑得很邀功,难得这个时候看起来居然还会很老实很诚恳。 

祈世子脸色白了白。“哪来的香雪散?” 

“上次你帮我疗伤的啊,想你一片盛意,我却之不恭,所以上次走时也带走了,现在正好拿来用。” 

“我跟你有什么仇——我要杀了你这小子!!”祈世子彻底暴走。香雪散里还有上次他放的‘缠绵’。这柳残梦分明是故意的,他还在栽在这个‘香雪散’上几次啊?! 

灼热从敏感又无保护的内部燃起,分外禁受不住,淡淡红晕浮遍了全身,从修长的双腿到俊美的容颜,连眸子也带了水意的情色。柳残梦没想到祈身上药效会发作得这么快,怔了怔神,突然改变主意,抽出手指,捧住祈的臀部,往自己的欲望放下。 

近乎撕裂的痛楚自下身传来,祈抽息一声,挣扎着想要离开,却只是重韬覆辙让欲望进入得更快更深。明明应该是痛苦排斥的,但硬热的欲望强行进入时,淫荡的内膜却谄媚地逢迎着,纠缠挤压,引诱对方探索更深入的美好。 

两人齐齐发出了呻吟喘息之声,柳残梦紧紧将祈世子抱在怀里,按住他的臀部不让他乱动,免得自己失控。祈也不再挣扎,紧紧锁着眉。汗水从他额上滑落,薄红的双唇不停轻喘着气,等待着痛楚的过去。 

痛苦的表情触动了柳残梦心中的一根弦,他伸出手,扯落祈头上束发的九龙玉冠。 

黑发如瀑般垂下,有几处短了些,是之前在塞外被火烧伤后剪切的。长发一垂下,祈世子凌厉的气息便减了七分,只见到他与红袖极其相似,却更深刻秀逸的五官。 

这种含着痛苦又倔强不服输,脆弱在骨子里的表情,很适合引发别人的虐待之情。 

柳残梦将手指插入他细软的发丝间,用力一按,将他的头按过来,凌虐已呈血色的双唇。 

“呜……”细微的抗议淹没在双唇间,祈世子睁开眼,看到柳残梦清明中混了一丝浑浊欲望的眼,突然支起身,却被柳残梦再度按下。 

欲望第一次相互摩娑,引爆了体内的热潮。祈世子咬着牙,身子为欲望而轻颤,不敢再轻易挣扎,柳残梦双手自他膝下穿过,将他双腿架空,捧住他的髋骨,缓慢地一上一下,做着恒古以来的穿刺运动。 

双手紧紧握在柳残梦捧着自己的双手上,却下不了决定去拒绝,深入地摩擦撞击舒缓了体内的搔乱热潮,但是这么慢地动着,每次又总是差了那么点点,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祈发出苦闷的抗议。 

“这种感觉跟你以往的经验相比如何?”柳残梦气息也有些不稳,但他是控制的一方,只要他愿意,他尽可以完全彻底地占有这具肉体,一时倒也不急,还有心情调戏。“比如醉梦小榭的冰玉,朝月阁的盈盈?” 

提起冰玉和盈盈,祈世子突然清醒过来,奋力挣扎着不再让自己沉溺于欲海。到底是暗流首领,虽然功体被制,真要挣扎,柳残梦也是制不住他的。 

柳残梦却一手握住了他的欲望。“现在这种状态,你就算离开了我,难道就能解决么?你离开不了山庄,难道要随便找个人,来进入你这湿润了的隙缝?”说到这,手上一个用力。 

祈世子脸色白了白,双手撑在柳残梦的胸膛上。体内的热潮将他的神智也热晕了。心知柳残梦下的药绝不只那掺了‘缠绵’的香雪散,全身都处在高热的状态下,轻薄的衣物也成了不能承受的重量。他喘息着仰起了脖子,忍不住扭动腰肢迎合着柳残梦的缓慢撞击,收缩着狭径,催促着他快一点。 

柳残梦呻吟了声,暗骂这只妖精。却仍坚持着不让祈得到满足,听着他细细碎碎,辗转反侧,充满无尽情色的抗议低吟。 

“那天在客栈,众人还只道你与伊祁怎么了。只有我知道,你们若真有什么事,你的声音绝对不会是如此。”抚弄着祈的欲望,将祈之前的挑逗全部还给他。听他发出更急促而苦闷的声音。 

“他们又怎么听得到你此刻的声音呢,怎么知道你是如何销魂蚀骨……只有女人享用你,真是太可惜了……” 

“柳残梦!你闭嘴没人会当你是哑巴!”闭紧湿润的双眸,祈突然伸手脱去了身上最后一层衣物。 

白皙的肌肤布满了红晕与汗水,活色生香不足形容,半透明的光泽在暗夜中也泛起了一层莹彩,肩上两道红长的红痕,结实紧绷的小腹之上,习武之人很容易就看到那片青翠欲滴的柳叶,正是柳残梦之前留下的印记。柳残梦只看得眼睛眨也不眨。 

脱去衣服后,身子还是燥热不已,祈世子喘息着,挣扎地伸出手,在自己身上游移慰抚。他的手一开始还有顾忌,只在肩颈间,揉擦着胸前的突起,慢慢地,他用手指捏住胸前浅绯色的乳头,轻喘一声。 

柳残梦看得目不转睛,强烈的欲望终于冲没了他的理智。 

祈世子感觉到身体里那缓慢的欲望突然涨大,在他明白之前,整个人突然被倒转了过来,躺在了柳残梦身下。 

“你不是答应……” 

“这不正是你要的!”柳残梦打断了他的话。 

疯狂的穿刺和撞击让肌肤发出粘腻的拍打声,又快又狠地顶到了身体深处,之前堆积的敏感尽在此时崩溃,祈惊叫着,几乎喘不过气来。“啊……慢点……不要唔——” 

俊美的面孔突然扭曲,黑发湿淋淋的卷曲起来,用力地摇着头,推着柳残梦。“够了,够了……” 

“怎么能够……” 

“我说够了!”祈世子尖叫着,不顾自己一身已染了一身的尘埃,“不要……再……啊啊啊……” 

“你的身体在说不够。”强硬而激烈地在祈体内最脆弱的地方不断撞击,感觉到祈因高潮而绷紧的身子,又紧又热,一泓春水般缠腻着自己的幽径,得意地轻笑着,计算要让祈的意志彻底崩溃,还需要多久的时间。 

“快放开……呜……”黑色长发和着泥尘摇动,双手用力推拒着柳残梦,肩上的伤口再次迸裂出鲜血,却无暇顾及。瘦削的腰在地面不住扭动,不知是迎合还是拒绝。哽咽抽息的眸子湿润无比,双唇咬得血红,完全喘不过气来,破碎在喉间的抗议只想避开柳残梦恶意的攻击。“柳……啊……我……” 

蜷缩弓起的身子让下身收缩得更强烈,柳残梦呻吟一声,搂紧祈的腰,更加用力地占有身下之人。他生平尚是初次如此失控,一时间,什么算计念头都飞到飞宵云外,任欲望狂潮淹没自己,甘之若饴得沉醉在这销魂之处。 







透明的泪水慢慢滑下,违背了主人的意志,不知是屈辱还是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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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乱的呻吟喘息,还有挣扎翻滚之声,渐渐安静下来,小园寂静,声息俱无,唯有皎月,惨淡的青烟还是如水般泻了一地。 

夜来风凉,对习武之人不会造成如何大伤害,到底还是不愉快。湿腻的身子粘满了尘垢,难以容忍的肮脏,全身上下似乎都掉进了粘泥中,洗也洗不尽。 

望着落樱亭两边垂蔓的琥珀色眸子渐渐聚起了视焦,不再迷离。难以置信,自己居然会在这种地方,在自己为无尘准备的花圊间,再次被人吃干抹净——省悟过来的事实让祈世子一口鲜血险些吐了出来,脸色乍红还青,五彩缤纷,瞧入身旁之人眼里,甚是愉快。 

伸手捏住尖削的下鄂,将红晕未褪又是一脸倔强张狂的脸转向自己。略为红肿的双唇微抿,艳丽地透出诱惑之色。气息未平复,眸子又燃起火光,却比往日脆弱了许多。此刻眸光流转的,除了尚浓的情欲之色外,尚有算计不尽的懊恼。 

两人散开的头发纠结在一起,乍看似是完全不同的个体已融为一体了。对这景象有趣地笑笑,柳残梦低头,在祈世子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祈世子险些跳了起来,要不是身心太过劳累,身子此时近乎散架,他早已跳起来扁这个言而无信的家伙一顿了——这么硬的石板地上,又被人压着翻来覆去折腾大半天……明明这姓柳的说让自己在上面的! 

有气无力地爬了下头发,祈只能用胜败乃兵家常事来安慰自己,暗忖下次再找机会扳回一场便是了。 

湿软的舌尖得寸进尺,象小蛇一般从锁骨继续往下滑,眼看就要滑到嫣红的柔嫩之处。祈世子低低呻吟了声,手指无限温柔地插进柳残梦的头发,猛地用力向外一扯,喝道:“从本王身上滚下去!” 

声音嘶哑,显然刚才叫得太激烈了……祈世子的脸又黑了一层。 

“你身上比较暖和啊。”柳残梦为保秀发,脑袋乖乖跟着祈世子的手移动,身子却继续缠在祈身上磨蹭挑逗。 

原先只道是山风原因,此时才觉,柳残梦身子确实比自己凉多了。当初在大青山逃命时,自己便因他身子太凉,让他当抱枕抱了一夜。现在看来,根本就是这家伙功体特殊之故。 

“人而无耻,胡不遄死!”旧仇新恨,不再多话。肘一撞膝一踢,将姓柳的从自己身上推开,站起来,眼珠子在地上两件衣服一转,立刻放弃自己那件又脏又皱又是尘又是泥又是汗渍又是精液的公子衫,将宝蓝色苏绣长衫抢过来,穿衣整理走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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