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谁忆锦书来-忆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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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谁忆锦书来-忆锦-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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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先鸡肋吧,如果直接虐貌似快了点,下章正式吧!

怎么都觉得今天这章是鸡肋啊……汗……
  
  幸而师傅的解药有效,碧琉璃的毒终于解了,但是影尧却并没想象中的那么好过。
  
  我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这么一个花一样的男子,竟然讨厌花!
  
  当我沉浸在满园熟悉的奇花异草中,馨香扑鼻宛若置身于仙境,仿佛喝了一瓶陈年的女儿红,被那浓郁的香味引得如痴如醉时。一旁那铁青着脸,表情僵硬,口中不停抱怨着影尧,实在是大煞风景。
  
  “你怎么会讨厌花的?”我实在好奇,为什么一个花花公子竟厌恶花到如此地步。
  
  “讨厌就是讨厌啊……”他一脸的不满,仿佛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正在抱怨婆婆是如何的苛刻至极,“你怎么忍心让你相公闻这么难闻的东西……”
  
  难闻?
  
  我僵着脸,难不成这家伙的鼻子构造跟别人的不一样,这么好闻的花香,他竟然说难闻……
  
  “你不要闻就回屋去吧,别老跟着我,我看着你都烦!”我朝他翻了个白眼,继续研究眼前这些大半年没见的花草。师傅将他们照顾的极好,离开时还只是段木枝的“姽娓”如今已抽出了无数枝叶,叶间隐隐初显的花苞,如即初生的婴孩,正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世界。“若开了花,定是美得不可方物吧……”我低声喃喃着。
  
  “ 我养了十年的‘姽娓’ 没想到竟然开花了……”身后传来师傅温婉的声音,凡是提到自己的花草,师傅总慈爱得像个母亲。我笑着转身,红衣在风中飘逸的散开,笑魇如花,净无瑕秽,照的我的心都明亮起来的。
  
  “是啊!照今年这个势头,明年开的一定更多!”
  
  然而就在我说话的一刹那,师傅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黯然,“明年……”她的声音有些飘渺,“不知明年我还见不见得着了……”
  
  我从未听过师傅这样丧气的话语,那淡淡的口吻中藏着无数的落寞与哀愁,“怎么会呢!师傅莫要这么说……”我被这忽如其来的话说得有些郁郁,为什么人总要在自己还活着的时候,提起离别呢?
  
  “哈哈……”师傅脸上的阴郁一扫,随之而来的是爽朗的笑声,“师傅逗你呢,瞧你急成那样!”
  
  “师傅!”我恨恨的盯了一眼笑得忘我的师傅,严肃的说道“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了!”不知为何,我忽然没来由的害怕起这样的玩笑来,非扬的离开、金红的死、诡异的身世……这一切的一切,让我无法再承受失去。
  
  “喂!老太婆,你都一把年纪了,别老玩自己徒弟好不好啊!”影尧不满的看了眼师傅。
  
  “呦!有进步么,从死老太婆改叫老太婆了。”师傅继续笑呵道,今天师傅的心情竟然出奇的好,影尧那么叫她,她竟然一点都没生气,这让我很惊奇。
  
  “哼!”影尧瞟了师傅一眼,不再说话。果然对方不在意,说坏话的人也是很无聊的。
  
  “不过你要是老叫我老太婆,我肯定不会把丫头嫁给你的,你就等着喝丫头和拿家伙的喜酒吧……”师傅指了指坐在屋顶上的小虎,他正望着远方,并未注意底下的一切。
  
  终于知道,徒弟原来是用来跟别人赌气的筹码,我有些泄气,“师傅,你又……”
  
  还没等我开口抱怨一句,一只手已经紧紧的将我圈住,“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谁都别想碰她!”如同孩子高傲的宣布自己的领地,说罢眼神怨恨的朝小虎望去,“特别是那个人,想都别想!”
  
  我伸手想拽开他,没想到他伤势已好了大半,肩被他勒得紧紧的,动不了丝毫。
  
  “那就要看你小子的本事了……”师傅笑吟吟的看着我窘红了的脸,那火红的影子转身的瞬间,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花香,仿佛她就是那一株“姽娓”,即便种了十年依旧火热而艳丽。
  
  “你走开啦!”我一把推开一脸暧昧的影尧,朝他挥了挥拳头,“别老是动不动就你女人、你女人的,小心我阉了你!”
  
  他的笑容终于僵在了脸上,跟我相处了这么久,终于发现我的恶劣了吧,我朝他吐了吐舌头,一脸的得意。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他沉默了良久,终于幽幽得憋出这么句话来,脸上的挫败感油然而生。
  
  女人?我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穿越女都不是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一看章题就知道,小忆我又要虐了,没办法该虐的终究是要虐的……
这章先鸡肋吧,如果直接虐貌似快了点,下章正式吧!

怎么都觉得今天这章是鸡肋啊……汗……




何事西风悲画扇(二)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回来一看,又有好多亲跳进俺的坑里来了,欢迎欢迎!
小忆一定会再接再厉把文写好的!

话说俺刚开坑那会,有个叫L的亲,总来给俺提出宝贵意见,怎么现在看不到了?俺有点想你了,出来吧~出来吧~~小忆怨念中……

PS:呼呼童鞋:不幸给你猜中了,俺对不起你啊!要不俺让你拍一下?(不准多拍哦!俺这点分禁不起拍太多……)

PPS:谢谢凌雪菲那么认真的评,提的意见小忆觉得很宝贵,俺也觉得女主的性格塑造不够,跟第一人称有关吧,小忆在这方面有些弱。我会不断改进,历练小锦的性格。衷心的谢谢凌!(文还有一半,总计约三十万字,稍稍多了那么一点点……嘿嘿……)



  在蝶谷,又一个清晨来临。
  
  不知为何,今晨我醒得格外的早,睁开眼就觉得异常的清醒,丝毫没有再睡下去的欲望,在床上傻坐了一会就起身推开了窗。
  
  迎面拂来的微风撩拨着四周郁郁翠翠的各色植物,无论外头如何斗转星移、四季更替,唯有这里永远四季如春。置身于此,仿佛能让人忘记所有的凡尘俗世,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一株花的开放与凋落,生命就是这样一场轮回。
  
  正享受着眼前的一切,忽然一抹殷红显现在我眼前,如同朝生的初阳,万籁俱寂的夜空下一曲天籁,唱响的刹那盖过了世间一切的尘埃。
  
  “姽娓”竟然开花了!
  
  我兴奋的跑出木屋,师傅现在应该还没醒吧,若他醒来看到期盼已久的“姽娓”终于开花了,定会开心的像个孩子吧,想到这里我就急切期盼着师傅能看到这一切。
  
  才刚走进了几步,“姽娓”独特的花香就窜进了我的鼻子里,仿佛能看到周身正潜伏着无数散香的仙子,勾着人一步步往那幽香得源头走去。静谧的清晨,这清新而独特的气韵盖过了周遭一切的繁华,仿佛这一园子的花草都不过是一出戏的配角,当真正的主角登场时,他们都悄悄地退却了身形……
  
  “这叫什么?”淡淡的声音从耳旁传来,转身竟是小虎,没想到他也起的那么早。
  
  “姽娓”我朝他笑了笑,继续低头观察起花来,这株姽娓在蝶谷种的整整十年,比我来到蝶谷的日子还要长。我曾一度怀疑它究竟会不会开花,但是师傅每每都坚定的告诉我,它一定会开花。
  
  这一天终于来临了,等待了十年的绽放。
  
  “姽娓……”小虎低声自语了一句,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原来它叫姽娓……”
  
  “你以前见过?”小虎的反应让我有些讶异,按说姽娓是极其稀有的花种,可听他的口气好像见过似的。
  
  “恩。”他点了点头,“我在师傅那里看到过这花,可是师傅从没跟我提过它的名字。”
  
  “是道长吗?”我探头问他,说起来小虎这几年应该都是跟着他学武的,没想到那严肃的道人竟也喜欢摆弄花草。
  
  “恩……”他依旧是波澜不惊的点点头,好在这样平淡的反应我已经习惯了。
  
  “那你师傅的姽娓开过花吗?”
  
  “没有。”
  
  “真可惜,你看这姽娓开的多好看,要是师傅看到了一定很开心……”
  
  “恩。”
  
  我忽然有些尴尬,小虎从小就不喜多话,但这次回来话似乎更少了,这样一问一答的方式让我不知该如何继续我们的对话,气氛郁结得可怕。
  
  “师傅应该醒了吧,我去叫她起床,她看到姽娓开花一定会很开心的!”我朝小虎笑了笑,实在受不了这样沉闷的气氛,还未等他回答便朝师傅的睡房跑去。
  
  同是一间木屋,师傅的睡房就在我隔壁,记得以前师傅只要往木墙上敲几下,就能把睡懒觉的我给吵醒了。回想那时的日子,虽然常常被师傅拖着骂,偶尔也会罚我统计整个蝶谷的植物数量,但是就是那样平凡的日子,如今想起来却无限的怀念。
  
  “师傅……”我轻敲了敲师傅的房门,第一抹阳光已经洒在了木屋的房檐上,暖暖的毫不刺眼,按是平日,师傅定早就起床了,没想到今天竟轮到一向睡懒觉的我来叫师傅,我忽然有些隐隐的自豪感。
  
  “师傅,你睡过头啦!快出来,我给你看样好东西!”我兴奋的敲着门,完全没有察觉到房间内异样的沉默,“我要进来了哦……”我轻轻一推,发现门并没有上锁,伴随这木门特有的吱呀声,我进了房。
  
  师傅不喜让我进她房间,我只是偶尔进过几次。这房间还是一如既往的干净,案头摆着一盆容兰,小小的已抽出好些花苞,在大片的兰叶中间显得煞是好看。一旁的紫檀金盏香炉上,香已尽了许久,看不出一丝余烟的痕迹,唯有整个屋子里弥漫着的淡淡“颜槿香”,似乎在诉说着它的过去。这是师傅最喜欢的一种香,我总觉得那味道有些奇怪,但师傅却偏偏对他情有独钟。
  
  师傅正躺在云檀木制的床上,一床桃红色的锦缎云纹被盖在她身上,她侧身朝里睡着,我看不见她的脸,唯见鬓上银白的发丝,丝丝缕缕比那日又生出了许多,我暗暗感到这屋里有股压抑之气。
  
  这一切让我隐隐感到些不安。
  
  “师傅!”我试着在床边叫了一声,她依然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躺着。刹那,前些天她说过的话又回响在耳旁。
  
  “不知明年我还见不见得着了……”
  
  难道?!我的心忽然咯噔一下,莫不是师傅……
  
  我慌了神,我忙伸手去触碰师傅,“师傅,你莫要跟小锦开玩笑啊!”心中早已如打开了一个尘封的阁楼,尘土扬起,扰乱了一切的思绪。
  
  我伸手将师傅的身体扶过来,可就在看见那张脸的刹那禁不住尖叫了一声。那张脸全不似往日的神采,眼睛痛苦得紧闭着,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更是全无血色,甚至有些微微的发紫。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我惊慌的往后退了一部,不敢相信那宛若枯萎花瓣的人竟然是昨日还笑脸迎人的师傅,那抹红色的身影仿佛还在眼前,如今却了无生气的躺在床上,鬓间花白的发丝刺得人心惊肉跳,干枯得失去了所有的生气。
  
  不!这不是真的!我如同木偶一般被定在原地,分毫不能思考,只觉得这一切都是一场即将醒来的噩梦。
  
  “丫头……”床上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睛,那浑浊的眼丝毫没有了往日的风采,如同一具恍惚出窍了的肉身,恹恹地躺在那里。
  
  “师傅!”我喊了一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已经沙哑得带着哭腔,泪水顺着眼角落下,竟不满了整张脸庞,“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啊?”我扑过去跪在地上,身子伏在师傅的床榻上,泣不成声。
  
  恍惚间一只冰冷的手摸过我的发丝,“傻丫头,师傅总是要走的……”那声音仿佛一夜间苍老了几十岁,如同即将枯竭的油灯,燃着最后星星点点的火星子。
  
  走?要离我而去吗?我拼命的摇头,“怎么可能,师傅今年才四十九,就算要离小锦而去也是百年之后的事情啊……”
  
  “我……”师傅刚想说什么,却忽然剧烈得咳嗽起来,我忙掏出锦帕替他擦拭,却见殷红的液体染上了白色的锦帕,触目惊心。
  
  “师傅……”这血如同一根根芒刺狠狠的扎着我的眼与心,揪心的疼痛,“怎么会忽然这样……”泪水如泉,纵横在早就麻木了的脸上,“我……我去拿药!一定能治好的……一定……”我如同着了魔一般,想挣扎着从地上起来。
  
  “不要……”师傅无力得摆了摆手,示意我别离开,“去替我点盏‘颜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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