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色授魂与.重生之媚授魂与 作者:九月轻歌(晋江vip2014.03.08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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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色授魂与.重生之媚授魂与 作者:九月轻歌(晋江vip2014.03.08正文完结)-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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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嫣红房里的。”
  
  “嫣红又是谁?”
  
  “是……”叶昔寒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额头,“是我新纳的妾室,原本嫣红是七妹房里的人。”
  
  “……”叶昔昭报以一记冷眼才道,“下人胡说八道你也信?”
  
  “我怎么能不信呢?……”
  
  孟氏挑门帘走进来,打断了叶昔寒的话:“时候不早了,你去书房问问将饭摆在哪里。”
  
  “我正跟昔昭说话呢……”
  
  孟氏加重了语气:“你只会添乱,给我滚!”
  
  叶昔寒满脸不甘愿地走了。
  
  孟氏拉着叶昔昭的手,转坐到临窗的大炕上,“这混账东西跟自家兄弟没什么情分,跟鸿笑却亲如手足,我便是有心规劝,也不能立竿见影。”
  
  “总这样下去可不行。”叶昔昭叹息一声,一时间却也没有好法子,转而说起红玉之事,“这种挑拨是非的,娘酌情处置吧。”
  
  “我记下了。”孟氏抬手抚额,一直强挂着的笑隐于无形,“自昨日便被昔寒气得不轻,你爹也是个一根筋的,我让他吩咐昔寒去给侯爷赔礼认错,他偏不肯!你说说他们这都是怎么了?硬是不知道个亲疏远近!”
  
  “这都怪我。”叶昔昭自然比谁都清楚问题的根源在哪里,“因我的关系,侯府与相府在之前徒有姻亲的虚名,来往太少。”
  
  “再有便是……”孟氏沉吟片刻,才将心底话说出,“便是因为鸿笑自幼住在相府,与他们父子之间情分不浅。尤其在你初成婚时,父子两个看着鸿笑一日日消沉憔悴下去,总觉得是相府亏欠了他,自然,也总觉得你的一生被耽误了。种种相加,他们又怎能将侯爷视为一家人?”
  
  “……”叶昔昭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你出嫁当夜,父子两个在后花园的海棠苑大醉,他们说,是在那儿,让你生涯逆转。”孟氏回忆起一些往事,目光酸楚,“后来,你爹时常独自去那儿,一坐就是大半晌。你要么不回来,回来又总是消瘦憔悴,他心疼啊。他是有一群儿女,可最看重的也只有你。”
  
  是在海棠苑,虞绍衡初见叶昔昭。而对于叶昔昭来说,那只不过是寻常的一天,到如今也不知道他何以出现在那里又栖身于何处。只知道,那短短光景,改写了他与她的生涯。
  
  此刻,叶昔昭听了这一番话,喉间一哽,握住了孟氏的手,“女儿不孝。”父亲如此,母亲又能好过到哪里?
  
  “好了,不说这些了。”孟氏从低落的情绪中挣脱出来,笑了,“眼下好好的就行了,日后你得闲便回来,多陪你爹说说话,他心结也就慢慢打开了。”
  
  “一定。”
  
  到了正午,小丫鬟前来回话:“相爷被几名同僚请走了,临走时特意交代,让大小姐等他回来。大爷请侯爷去了他书房用饭,说有要事相谈。”
  
  叶昔昭想到叶昔寒先前说过的话,心里隐隐不安,却也无从避免他与虞绍衡接触。有些事能够防患于未然,有些事却只能顺其自然,为难也要面对。
  
  孟氏听了苦笑,虞绍衡已经过去了,她没道理再命人请过来,“但愿两个人安安生生吃顿饭,把话说开。”
  
  后来的事实证明,这只能是个心愿。
  
  母女二人用罢饭,三位姨娘与叶昔昭几个庶妹过来了,都说是以为相爷、侯爷、大爷都会在,不敢冒失前来。
  
  叶昔昭与她们话少,一向亲近不起来,可一个一个应付过去,还是用去不少功夫。
  
  等房里清净下来,孟氏见叶昔昭神色略显倦怠,命人服侍着她去西次间休息。
  
  叶昔昭睡得很安稳,醒来时,惊觉日已西斜。这么晚了,怎么也没人唤她起身?穿戴整齐,略略打理了妆容,她转去厅堂,听到尧妈妈低声言语:
  
  “今日大爷又不依不饶地缠着侯爷拼酒量,这不,两人到此时还在饮酒。奴婢也是才听说,否则早就来通禀了。”
  
  “什么?”
  
  孟氏与叶昔昭异口同声,随即,叶昔昭转身出门,“我去看看。”唤上芷兰,去往叶昔寒的书房。                    
作者有话要说:  

☆、索取给予

  虞绍衡与叶昔寒相对而坐。
  
  喝了太多烈酒的缘故,两个人的脸色都有些苍白。
  
  虞绍衡目光寂冷,闪着迫人的光芒。
  
  叶昔寒目光迷离,已经醉得很深,眯了眸子,抬手指着虞绍衡,“是你,都是你,害得相府要屈就于你,用昔昭换取荣华依旧,也害得昔昭两年来不展欢颜。虞绍衡,为人如你霸道嚣张,迟早要遭报应的!”
  
  虞绍衡蹙了蹙眉,这番话,在这个午后,他已经听了不下十次。
  
  叶昔寒继续重复着车轱辘话:“你钟情昔昭,她就该嫁给你么?只要合你心意的,就应该归你所有么?只为惊鸿一瞥,你就能不顾一切强人所难,别人呢?别人对昔昭,又何尝不是用情至深!”
  
  虞绍衡对叶昔寒端杯,“喝酒。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府了。”
  
  叶昔寒随之举杯一饮而尽,之后才道:“没把话说清楚,你休想离开!执意要走的话,别怪我招呼人阻拦,给你难堪!”
  
  不喝酒的叶昔寒都是冲动暴躁,喝醉之后可想而知。若非他以此要挟,虞绍衡才不会耐着性子陪他耗这么久。对付醉鬼能有什么法子?只能把他灌得不省人事。
  
  虞绍衡亲手给叶昔寒斟满酒杯。
  
  叶昔寒却摇摇晃晃站起来,转到书架前,拍着额头思忖片刻,弯下腰去。
  
  头砰地一声碰到了书架上,他闷哼一声,身形僵滞片刻,寻到了一卷画轴,回到桌前,丢给虞绍衡。
  
  “是什么?”虞绍衡懒得看。
  
  “你看看昔昭小时候是什么样子,再看看她如今又被你害成了什么样子!”
  
  虞绍衡展开画卷,看到一幅画像。画中的叶昔昭,十来岁的样子,目光灵动,笑容灿若秋华。
  
  画得很传神。
  
  翩然孤鸿影,如花玉聘婷。这是题字。
  
  虞绍衡扫了两眼,料定叶昔寒绝不会有这般才华,再看落款,目光微凝。
  
  作画之人,是唐鸿笑。
  
  “看到没有?看清楚没有?”叶昔寒笑意苍凉,“唐鸿笑在昔昭幼年就到了相府,早了你那么多年,且一直是我父亲的得意门生,你有什么资格横刀夺爱?”
  
  虞绍衡似笑非笑,将画缓缓卷起,放到手边,不答话。
  
  “知道年少时就钟情一个人的滋味么?知道痛失佳人的滋味么?”叶昔寒敛起涣散的目光,凝住虞绍衡,“你不知道,可我知道。我从十三岁就钟情一个人,可是十六岁时,她病重而去……于我而言,失了她,天下的女子就都变成了可有可无,谁都可以,可又对谁都不能再心动。你这种人,永远不会明白那种锥心之痛,不会明白的……”
  
  话题又被这醉鬼扯远了,虞绍衡只得出声提醒,“你想说什么?”
  
  “放了昔昭吧。”第一次,叶昔寒看向虞绍衡的眼神,透着祈求,“棒打鸳鸯,适可而止。昔昭在你身边不开心,唐鸿笑娶妻不过是被双亲强迫,成亲后一直夜不归宿。虞绍衡,何苦呢?”
  
  “你醉了。”
  
  叶昔寒站起身,双手撑着桌面,探身过去,“当初昔昭答应嫁给你,是为了家门不至没落。你也知道,那件事是我的过失。如今你大可将我当年罪行禀明皇上,让皇上治罪于我。”
  
  虞绍衡轻笑,“这话你晚说了两年——休想。”
  
  “不同意?”叶昔寒浓眉蹙起,“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昔昭既然回来,我就不会让你带她回侯府了!”
  
  虞绍衡笑意渐浓,全然不以为意,“凭你?”
  
  “我已与父亲道出心意,他并不反对。”叶昔寒被虞绍衡睥睨一切的眼神伤到了,“就算我在你眼中无足轻重,那么整个相府呢?”
  
  “有何差别?”
  
  叶昔寒重重一拍桌案,震得杯中酒飞溅而出,“你若是真的那么看重昔昭,就该让她活得恣意欢喜!你若是真正顶天立地的男人,就不应该借着威胁使她留在你身边强颜欢笑!”
  
  虞绍衡隐有薄怒,“胡说八道!”
  
  “你也不想想,昔昭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才子佳人才能共谱琴瑟和鸣,你与昔昭从头到脚就不般配!你知道昔昭的喜好么?你能为她吟诗作画么?你晓得陪她共赏春花秋月么?你不能,可旁人却能做到。日子若没了情致,不过是浑浑噩噩,虞绍衡,你连这道理都不懂么?”叶昔寒说到这里,讽刺一笑,“也对,如你这种只擅长杀人的货色,又怎会明白。”
  
  虞绍衡忍耐地看着叶昔寒。这人总是有这本事,能让他在片刻间怒火中烧。
  
  “我告诉你,这次昔昭回来,我就不会让她走了。明日你便着手和离之事吧,或者你将休书送来,相府也不怕再被你羞辱一次!我要的,只是昔昭离开你的结果!”叶昔寒说着转身,要出门去唤人手,扣留叶昔昭。
  
  这个疯子!
  
  虞绍衡忍无可忍。霍然起身,跨步到叶昔寒面前,探手扣住他咽喉,施力将他按在座椅上。落地有声的言语,一字一句清晰地传入叶昔寒耳中:
  
  “你除了无事生非,还会做什么?”
  
  “我横刀夺爱时,你伏法认罪的勇气何在?唐鸿笑那厮何在?相府不惧没落的风骨何在?”
  
  “我不能在她年少时相伴,却能陪伴她走过余生岁月。我也许不能让她日日欢颜,却会尽全力呵护。”
  
  “我不是你们,不会在失去一个人的时候才追悔莫及。我从来就明白,她不可缺失。”
  
  “叶昔寒,不要再有这种愚蠢的念头——今时你是昔昭兄长,我处处忍让,但若有一日你害得我与发妻别离,便是我此生仇敌。你说的对,我最擅长杀人,仇人尤甚!”
  
  叶昔寒极力挣扎着,却因为呼吸艰难周身失力。在这时,他的醉意退散,分外清醒地看到虞绍衡双眸寂如深潭,冷意入骨。
  
  喉间一松,叶昔寒大口地呼吸着。
  
  随即,虞绍衡手掌狠切在叶昔寒颈部。
  
  叶昔寒身形一软,晕了过去,身形扑通一声落在地上。
  
  虞绍衡整了整衣襟,拿起那幅画,迈步出门。跨出门槛时,脚步一滞。
  
  门外站着叶昔昭,她脸色苍白,眼中尽是惶然、震惊。
  
  虞绍衡视线与她相接片刻,不含情绪地说道:“回府。”之后率先去往正房,与孟氏道辞。
  
  一路上,叶昔昭满脑子都是他与叶昔寒的一番对话,恼恨叶昔寒的异想天开,震惊于叶昔寒才是徇私枉法的罪魁祸首,担心自己一番苦心挽回是不是前功尽弃。
  
  进到孟氏房里,叶昔昭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道:“娘,天色不早了,我与侯爷先回去。爹若是与我有话说,等他生辰时也不晚。再有,明日让大哥去侯府一趟,有些话他必须说个明白。”
  
  孟氏一看夫妻两个的脸色,便知道叶昔寒又惹了祸,却也不好过问,点头答应下来,亲自送两人出门。
  
  **
  
  坐在马车上,叶昔昭鼻端充斥着浓烈的酒气,不时瞥一眼闭目养神的虞绍衡,还有他手边的画轴。
  
  一路就在这般难捱的沉默之中度过。
  
  暮光之中,两人进到正房。
  
  夏荷等在阶下,屈膝行礼,笑道:“太夫人记挂着,命奴婢过来看看。”
  
  叶昔昭笑着点头,“我换身衣服就过去回话。”
  
  芷兰、新竹行礼后上前来,要服侍叶昔昭更衣。
  
  虞绍衡却将话接了过去,“不必。”
  
  叶昔昭迟疑一下,点一点头,随即转身出门,要去太夫人房里。
  
  虞绍衡却随着她走出来,问道:“去做什么?”
  
  “去回话啊。”
  
  “说了不必。进去。”
  
  叶昔昭讶然,“那怎么行?”这可不符合他的做派,随即委婉地道,“侯爷先喝杯浓茶解酒,妾身快去快回。”之后款步前行。
  
  虞绍衡却拥住她,强带着她回房,边走边吩咐丫鬟:“退下!”
  
  “侯爷!”叶昔昭身不由己地被带入寝室,双颊已经转为绯红。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在下人面前如此,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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