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色授魂与.重生之媚授魂与 作者:九月轻歌(晋江vip2014.03.08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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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色授魂与.重生之媚授魂与 作者:九月轻歌(晋江vip2014.03.08正文完结)-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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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言为定。”虞绍衡放开了她。
  
  叶昔昭去倒了一杯热水,又搬来椅子,坐在他床前。
  
  虞绍衡阖了眼帘,不再言语,片刻后,唇角现出一抹笑,带着些许苦涩。
  
  他只是意识到,虽然他十四岁投身军中,十八岁回朝,例无败绩。可是在叶昔昭面前,他总是处于劣势,总是不战而退。
  
  就如方才,他甚至不敢问她究竟是要尽本分,还是已对他生出一丝情意。怕她说只是尽本分,怕她说只是认命了。
  
  谁叫他中了魔,眼中心底全是她,痴恋失望都无所谓,只要她还是他发妻就好。
  
  ···
  
  郎中过来之后,给虞绍衡处理了伤口,又开了方子。
  
  一名小厮前去抓回药来,丫鬟即刻煎煮,都没耽误一时半刻,可是等虞绍衡服药之后,也已是丑时。
  
  风雨还未停,势头不减。
  
  新竹在门外道:“夫人,天色太晚了,外面冷得紧,您身子又刚好,不如就歇在这儿?”
  
  叶昔昭看向虞绍衡。
  
  虞绍衡道:“你若不反对,便将就一晚。”
  
  “就听侯爷的。”
  
  新竹听到夫妻二人的话,抿嘴笑了。两个人分房而居的局面,终于有所扭转,委实不易。
  
  随即,新竹又取来一条锦被,铺在床里侧。
  
  叶昔昭摆摆手让新竹退下,自行宽衣,去掉首饰。顾及着虞绍衡可能会有不时之需,便没熄灭灯烛。
  
  虞绍衡这里一件女人的衣物也无,叶昔昭便以中衣代替寝衣。到了床前,看着依然睡在外侧的虞绍衡,“侯爷睡里面吧?”
  
  “还要上早朝,起身时不便,你睡里面。”
  
  “……”叶昔昭没把话说出口,眼神却分明在指责他:伤成这样还上什么早朝?当自己铁打的么?
  
  虞绍衡眼中有了笑意,回她一句:“当我是纸糊的么?”
  
  “侯爷若是纸糊的,那妾身是什么做的?”叶昔昭一面笑着自嘲,一面上了床,睡到里侧。她自知劝不动他,也便由他去。反正太夫人会察觉出端倪,到时候总会规劝的。
  
  因为虞绍衡背对着她,她放松不下来,生怕一个不注意碰到他背部伤口,后来索性对他道:“侯爷不如转过身来,也能避免伤口被我碰到。”
  
  虞绍衡沉了片刻,翻转身形,亮晶晶地眸子审视着她,“不会不自在么?”
  
  叶昔昭侧身与他四目相对,顾左右而言他:“妾身乍换了歇息之处,入睡后不安生。”
  
  虞绍衡抬手抚过她如云发丝,语声戏谑,“只担心自己,就不担心我不安生?”
  
  叶昔昭脸颊发热,接不上话了。
  
  虞绍衡看着她微红了脸颊,唇畔延逸出清朗笑容,收回了手,“睡吧。”
  
  叶昔昭立时闭上眼睛。这一日着实劳神劳力,足以让她忽略掉此刻些微的不自在,很快入睡。
  
  她睡得很不踏实,梦境连连。恍惚中察觉出身畔人下地,以为到了他上早朝的时辰,慌忙坐起身来,要下地穿戴。
  
  “做什么?”虞绍衡讶然失笑,“我喝点水而已。”
  
  叶昔昭片刻茫然,随即揉了揉眼,尴尬地笑了笑,又躺下身去。
  
  虞绍衡回来歇下,闭上眼睛之后,温凉的小手搭上了他额头。
  
  没发热。叶昔昭心里安稳许多。手收回之际,被他握住。
  
  之后,他欺身过来,和她同盖一条锦被。
  
  叶昔昭心跳加速,男子的温暖阳刚气息让她无端地紧张。
  
  “让我看看你。”虞绍衡指尖滑过她脸颊。这容颜,便是冷若冰霜都让他无从放下,何况是此刻这般柔和纯真,愈发勾人心魂。
  
  叶昔昭眨一眨眼算作回答,由着他手臂穿过颈部,被他松松揽入怀中。
  
  下一刻,虞绍衡的吻落在她脸颊,继而是唇角、唇瓣。
  
  叶昔昭屏住了呼吸,睫毛慌乱地忽闪几下,随即,缓缓闭上眼睛。
  
  虞绍衡吸吮着她唇瓣,片刻后,舌尖欺入,撬开她打颤的牙齿。
  
  叶昔昭的手抓住他衣襟,身形都轻颤起来。
  
  怀里的人柔弱而顺从,让他的心被喜悦充盈,尽情索取她口中甘美。探寻之下,又吮住她舌尖,恣意撩拨。
  
  叶昔昭呼吸急促起来,头脑逐渐失去清醒,沉沦于这般美妙的感受。
  
  **
  
  以往,她总是抵触他的碰触,他索吻时,总是百般躲闪回避。
  
  恼火之下,虞绍衡每次都会强迫她接受。她别开脸,他就扳回来;她紧闭双唇,他便捏开她牙关。可这样又怎能得到一丝回应,之后的床笫之事便总因为负面情绪变成无声对峙的局面,她不过是承受罢了,总是干涩得厉害;他不过是意难平,她想疼,他就让他疼。
  
  最终结果,是两个人都对这回事失去兴致,而他,宁可独守空房也懒得再和她较劲。
  
  严格说起来,这是他与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吻。
  
  **
  
  虞绍衡双唇滑至她耳际,低声唤着她名字:“昔昭。”
  
  “侯爷。”他灼热的气息萦绕在耳际,让她心跳漏了半拍。
  
  虞绍衡一手落在她腰际,扣住她不赢一握的腰肢,继而缓缓滑入衣衫,覆有薄茧的手掌碰触到了嫩滑细致如玉的肌肤。
  
  叶昔昭身形一僵。
  
  以往的鱼水之欢,带给她的感受唯有疼痛,对他的碰触早已形成了一种恐惧。但是此时明白,他不过是在试探。她用最短的时间放松下来,身形微动,向他依偎过去。
  
  虞绍衡没有放任手势游转,滑出衣衫,落在她背部,“若是今日我无恙,你还会如此么?”
  
  这是在怀疑她出于同情才没挣扎么?叶昔昭打趣:“侯爷又不是纸糊的,何需我顾及什么。”
  
  虞绍衡无声地笑了。
  
  叶昔昭看住他,“侯爷明日回正房就寝可好?否则,妾身可要每日前来莲花畔叨扰了。”
  
  虞绍衡笑意更浓。
  
  在他回应之前,叶昔昭又轻声道:“妾身……妾身求侯爷回去,好么?”
  
  之所以加这一句,是因为他上一次在正房就寝带着怒意离开时说过:此生除非你叶昔昭求我,否则我再不会碰你一分一毫!被她气到了什么地步,可想而知。
  
  虞绍衡唇畔笑意一点一点隐没,为她言语动容。
  
  他没说话,以绵长焦灼的亲吻作答。
  
  唇齿交错间,她开始青涩笨拙地给予回应。
  
  两个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体内那股子邪火燃烧成灾之前,虞绍衡和她拉开一点距离,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双唇轻柔落在她眼睑,“睡吧。”
  
  “嗯。”
  
  两个人又睡了个囫囵觉,到了虞绍衡上早朝的时辰。
  
  叶昔昭服侍着虞绍衡洗漱更衣,因是初次,很有些笨手笨脚,自嘲道:“妾身委实是一无是处,这点小事都做不爽利。”
  
  “已足够好。”虞绍衡俯身在她眉心印下一吻。
  
  叶昔昭嫣然一笑,转而命人传膳。用过饭,等虞绍衡服了药,与他一起离开莲花畔。
  
  天色还是一片昏黑,雨已停了,空气清凉冷冽。
  
  走出后花园,到了内宅,虞绍衡送叶昔昭到了正房院外,“回去再歇歇,不必去请安了,娘不会计较这些。”
  
  “不碍的。”叶昔昭柔声说道,“侯爷便是不肯在家将养,今日也早些回来吧。”
  
  虞绍衡笑着点头,“好。”
                      
作者有话要说:  

☆、蓄意撩拨

  叶昔昭回房没再睡,看了会儿书,掐算着时辰更衣,去了太夫人房里。
  
  太夫人已经听说了昨夜之事,见面便问道:“听说昨日的郎中去了莲花畔,你也忙碌了半晌,可是绍衡身子不适?”
  
  叶昔昭没敢说出实情,只是道:“侯爷昨日淋了雨,妾身执意请了郎中过来,防患于未然。”
  
  “一早他出门时可还好?”
  
  “还好。”叶昔昭赧然道,“倒是儿媳小题大做,担心侯爷病情反复,昨夜便留在了莲花畔,坏了体统,还请太夫人责罚。”
  
  太夫人最是了解长子的脾性,若不是真出了什么闪失,断不会允许郎中夜半医治。可眼下儿媳分明也是怕她担心,才轻描淡写,只好等见到长子再询问了。敛起心绪,漾出和蔼的笑,“罚你什么?记挂夫君安危何时成了过失?赏你还来不及。”
  
  “太夫人不怪罪儿媳就好。”
  
  太夫人打量着叶昔昭的面色,语调多了几分关切,“看看,必是整夜没合眼,怎地还来请安?快回房歇息。”
  
  叶昔昭道谢告辞。
  
  午后,芷兰从别院回来了。
  
  叶昔昭迎到院中。芷兰小鹿一般地跑到她面前,毕恭毕敬行礼,脆生生道:“夫人,奴婢回来了!”
  
  叶昔昭扶芷兰起来,携了她的手,“这几个月很吃了些苦头吧?”
  
  “没有。”芷兰笑道,“倒是觉得日子太清闲。”
  
  “日后就有得忙了,与新竹齐心打理诸事。”
  
  “奴婢必会尽心竭力。”
  
  叶昔昭瞥过新竹,知道她们亲如姐妹,笑道:“你们两个去说说话吧。”
  
  两名丫鬟齐声称是,手挽着手去了后罩房说话。
  
  之后,相府那边来了人,送来了一些衣料、首饰,翡翠当然没跟回来。
  
  孟氏身边的尧妈妈对叶昔昭笑道:“翡翠昨夜淋了雨,一早便开始发热,咳嗽的厉害。夫人便没让她回来,将养些日子再说。”
  
  叶昔昭知道这是为她找的借口,会心一笑,“芷兰已经回来,翡翠不在也无妨。”
  
  与此同时,太夫人得到了一个喜讯:三夫人有喜了。昨日与今早没来请安,便是因为三夫人害喜呕得厉害。虞绍桓照顾左右,今日请了太医把脉,猜测得到证实,忙不迭命人告知太夫人。
  
  夏荷打发走前来通禀的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便是害喜再厉害,也不至于连请安的精力都没有啊。三爷也是,连亲自来给太夫人道喜的功夫都没有吗?”
  
  “看看这牙尖嘴利的样子!”太夫人笑嗔道,“他们成婚才半年,正是恩爱的光景,又是第一胎,难免看得重。”
  
  夏荷撇一撇嘴,“若是侯爷便不会如此,侯爷何时都会顾及着您。”说完又想,或许这就是嫡庶之分吧。
  
  “绍衡孝顺。”说到这里,太夫人神色一黯,“三房有喜了,长房却……”说到底,叶昔昭这嫡长媳为侯府开枝散叶才是正经,别人怎样都无所谓。
  
  夏荷这才惊觉无心之语引得太夫人伤感了,慌忙笑道:“这两日侯爷与夫人不是有所缓和了吗?夫人有喜是指日可待的事,太夫人大可不必担忧。”
  
  太夫人点一点头,“但愿如此吧。”
  
  说着话,虞绍衡回府了,没去更衣,先来见太夫人。原由是一进门就听小厮回禀:上午太夫人命人去了莲花畔打听昨夜之事,他们不敢诉诸实情,只说侯爷有些发热。
  
  “今日回来得倒是早一些。”太夫人抬手示意虞绍衡落座,遣了下人,问道,“说吧,昨夜是怎么回事?哪个都不与我说实话,只好问你了。”
  
  虞绍衡由此料定叶昔昭也是含糊其辞,回道:“旧伤有复发之兆,便请了郎中过来,防患于未然,娘不必担心。”
  
  “请郎中怕也是昔昭一再坚持你才同意的吧?”太夫人叹息一声,“你啊,总是不知道照顾自己。”随即眉目舒展开来,“倒也算是好事,我这才看出昔昭对你也是知冷知热的。”
  
  虞绍衡没接话,昨夜一些画面却闪过脑海,心头一暖。
  
  太夫人又提起了三夫人有喜之事。
  
  虞绍衡全无反应,只是漫应一声:“好事。”
  
  太夫人却被他这态度惹得有了些火气,“好事?你三弟都是要为人父的人了,可你呢?在莲花畔住了多久了?”
  
  “……”
  
  “今日起就回正房!”太夫人加重了语气,“我不管你们到底是有什么打不开的心结,既然成婚了,就得给侯府开枝散叶!”
  
  虞绍衡这才知道,三夫人有喜,最受触动的是太夫人,老人家是真的心急了。
  
  太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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