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于康熙末年 作者:雁九(起点2012.6.29vip完结,种田,扮猪吃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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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 作者:雁九(起点2012.6.29vip完结,种田,扮猪吃虎)- 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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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十三阿哥素日不喜欢问这些琐事,对账面上也知晓得不大清楚。

  兆佳氏没想到他会问起这个。脸色有些僵硬。低头,用手指缠着帕子说不出话来。

  十三阿哥想起去年给曹颙的银钱。以为兆佳氏为这个的缘故才手头紧些,笑着说:〃不过可以打内务府领吗?就算账目上银钱不足,按照人口领些米粮料子等物……〃说到这里,他慢慢止了笑,正色问道:〃内务府那边,停了咱们府地供应了?〃

  虽然没有明令规定,但是按照以往的规矩,皇子分府后三年,依然可以在内务府按照人口品级领取钱粮,算是额外的补贴。

  见兆佳氏点头,十三阿哥神色木然,好一会儿,方问道:〃这是什么时候开始停的?〃

  兆佳氏小声回道:〃去年十月!爷也不必恼,这几年户部银钱吃紧,想来内库亦有所不足,咱们府上人口又少!〃

  十三阿哥自嘲地摇摇头:〃内库不足?这几年赏赐给哥哥们修园子的银钱还少了,偏到了我这里,就银钱不足了?〃

  兆佳氏看他这个样子,心里很难过,面上仍挤出笑来,劝慰道:〃皇阿玛他老人家那么忙,哪里会注意到这些小事,不过是那些奴才们势利,私下拿的主意罢了!咱们何苦同那些小人计较,就算闹开来,也好像咱们眼皮子浅,分了府还要占皇阿玛的便宜,倒让人笑话!曹颙离京前不是提过,道是南边的珍珠生意还好,这今年就能够送些银钱进京。再说,等到了秋,庄子那边还有进项!〃

  兆佳氏身边穿着件七成新的宝蓝色旗装,十三阿哥仔细瞧瞧,想起这还是去年春天制地。原本没留意,现下想起来,打去年秋天,兆佳氏就没添过新衣。

  十三阿哥很是愧疚,自己向来不理家务,全靠兆佳氏张罗。他拉住兆佳氏的手,许久也没说出话来。

  兆佳氏想到一事,笑道:〃爷,瞧瞧我可不是糊涂,倒忘记了个大进项。去年不是打发人到山东办烧锅吗?这也将近半年了,明儿使人去信催催。好几家王府在那边或多或少都有些营生,虽然遮遮掩掩的,但是都知道那个是顶赚钱的。咱们府虽然去得晚,但保不齐眼下就有了利钱!〃

  十三阿哥见兆佳氏提到银钱两眼发亮,虽然心酸,但还是忍不住笑了。

  兆佳氏被笑得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道:〃爷笑什么?〃

  十三阿哥道:〃笑我自己个儿呢,实在是有福气,娶了个既贤惠、又能干地好福晋!〃

  因兆佳氏提到要打发人往山东去,十三阿哥想起曹颙来,不禁骂了两句:〃这个臭小子,估摸着是将我忘到脑后了!听说淳平王府都打发人往山东送礼呢,那臭小子要当爹了!你瞧瞧,你瞧瞧,难道除了淳王府与平王府,咱们这边就不能沾沾他地喜气?〃

  兆佳氏想着曹颙素来是稳当的,这样地缘故怕也是知道这边府里银钱不富裕,心下有些感动,但是这些话却不好当着十三阿哥说,便笑道:〃爷这理可有点歪了,谁家这孩子还没生,就四处报信道喜的?大格格是头一次有身子,曹家长房又单单曹颙这一个,两边家人格外看重也是有的!咱们若是这个时候参合进去,可不是让人笑话?爷只管厚厚地备份礼,等孩子落地,不管是从母亲论起,还是从父亲论起,爷同我这做长辈的,说不定得备双份呢!〃

  十三阿哥想了想,道:〃还是准备些,既是打发人去山东,跑次州又不费大事,挑些个地方没有的东西送去,药材啊、吃食什么的,多少是个意思!〃

第八卷 青云路 第二百一十六章 暂别

  州,道台府。

  曹颂自武馆回来,见门口多了两辆马车,小厮们正引着车夫往车马房那边去,不禁有些奇怪,莫非是江宁又来人了?想着年前母亲念叨的那些话,他就觉得耳朵发痒,若是母亲硬派了两个婆子来撵了玉蜻可怎好?

  厮们看到曹颂,都垂手道:〃二爷回来了!〃

  曹颂点了点,看了看那两辆马车,问道:〃这是谁家的?〃

  厮回道:〃回二爷话,是表小姐家使了婆子媳妇来接!〃

  〃表小姐!〃曹颂拧着眉,想着董鄂静惠每次见到自己的别扭样,心里很是不舒坦,冷哼一声,嘟囓道:〃丑丫头,真是没良心的!〃

  曹颂的住处,是道台府原来的西邻,如今打通了,与原来的道台府内宅、道台府东邻连在一处,成为西路。他住西路主院,前面几个小院子住着曹延孝、曹延威、魏黑等人。庄先生住在东路主院,前面是韩师爷与路师爷的住处,还有两个空院子充当客房。新聘的那两个刑名师爷因都是本地人,并不在这边住。

  或许是因当年对付张嬷嬷时,玉蝉、玉萤两个出了不少力;或许是看惯了这两个丫鬟,也不觉得有当初那样碍眼。因此,曹颂还是让紫晶将她们带来山东。除了做通房的玉蜻,当初与玉蜻一起分来的丫头,名字唤玉蜘的,也跟过来侍候。

  因玉蜻身份的缘故,众人之中又以她为首。

  见曹颂回来,玉蝉与玉萤去端水。玉蛛与玉蜻帮他换了干净的衣裳。曹颂问玉蜻道:〃府里来亲戚了?你见着没有?〃

  玉蜻摇摇头:〃刚才听个嬷嬷提起,说是往郡主院子里去了!〃一边说着,一边帮曹颂紧紧腰带。玉蛛则站在曹颙身前,忙他扣马甲上地纽扣。

  虽然刚到曹颂身边侍候时,玉蜻与玉蛛还是两个十四、五的黄毛丫头,而今过了两年半,已经亭亭玉立,出落得甚好。

  玉蜻虽是姑娘打扮,但是毕竟做了妇人两年,身子珠圆玉润。眉目之间也带着几分多情;玉蛛说起来比玉蜻还大半岁,也是十七,体态娇小、皮肤白皙,行事透着娴静。

  曹颂闻着似曾相识的香味,忍不住看了眼玉蛛,见她微微低头。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正是全心全意系纽扣。

  曹颂只觉得浑身一热,呼吸有些重起来。玉蛛已经系完纽扣。退后一步,抬起头来。看了曹颂一眼,扭过身同玉蝉、玉萤两个传饭去了。

  玉蜻听着不对。关切地问道:〃爷,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坦?〃

  曹颂瞥了眼门口玉蛛略显婀娜的身姿,漫不经心地答道:〃嗯。上午动得多了,有些乏了,一会儿爷要躺会儿!〃

  待胡乱用了口饭,曹颂便道要歇歇,只留了玉蛛在身边侍候。

  虽然曹颂前两年有些荒唐,但只是一时而已,自打屋子里有了玉蜻后,对男女之事并不怎么上心。原本府里都以为他会将玉蛛收用了,没想到他却不耐烦这个了。

  因此,曹颂虽然留了玉蛛在房里,玉蜻却没有多想,拿着绣花绷子回屋做针线了。

  房里,曹颂仰面躺在床上,看着玉蛛站在桌子前倒茶。与玉蜻的丰腴不同,玉蛛是瘦瘦的瓜子脸,配上略显娇小的身材,看起来仿若稚龄少女。

  她倒好茶,回头见曹颙正瞧自己,歪着头笑道:〃爷瞧什么呢?奴婢有什么可看的?〃

  曹颂被她打趣,有些不好意思,〃哼〃了一声,瞥着眼道:〃爷瞧着,你怎么不长肉!〃

  见玉蛛只是含笑而立,并不上前来,曹颂心里痒痒的,故意板起脸道:〃你这丫头,还要渴死爷不成?〃

  玉蛛这方哧哧笑着,移步上前,离床一步远站下,双手将茶送上。

  曹颂闭起眼睛,吸了口气,睁开嘴巴道:〃爷乏了,你送过来些,侍候着爷喝!〃

  玉蛛又进前一步,微微俯下身子将茶碗端到曹颂身前。曹颂躺在枕头上,这若是倾斜茶碗,说不定茶水就要滴到他身上。

  玉蛛正想着怎生侍候他喝茶,曹颂地双眼已经睁开,左手握住玉蛛的手腕,右手接过茶杯,送到嘴边,一口饮尽,随后将空茶杯放到枕边。

  在这期间,他的眼睛始终没离开玉蛛的脸,呼吸越来越重。

  玉蛛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都要软了,心就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见曹颂这般望着自己,怯怯地道了声〃爷〃。

  这一刻,她已经被拉倒在床上,曹颂翻身俯在她身子,深深地嗅了两口。

  玉蛛扭了扭身子,伸出手推曹颂的胳膊,却不知这扭动之间使得曹颂越发情动。颂只觉得身下之人挣扎间,胸脯紧紧地贴到自己胸前,哪里还忍得住……

  待到云消雨散,玉蛛躺在曹颂怀里,曹颂阖眼问道:〃你身上香味怪好闻地,早先怎没见你用?〃

  玉蛛没有应声,曹颂等得不耐烦,微微皱起眉,睁开眼瞅她。虽然没有哭泣出声,但是玉蛛地脸上却挂着两行泪,看起来甚是惹人怜爱。

  曹颂立时将她往怀里搂了搂:〃哭什么?往后爷疼你!〃

  玉蛛一边往曹颂身边靠靠,一边哑着声音道:〃爷欺负人,弄疼了蛛儿不说,还让蛛儿没脸见玉蜻了!〃

  曹颂使劲地揉了玉蛛的身子两下,方将她推开:〃爷是稀罕你呢,快去叫人端盆水来,这身上腻乎乎地怪难受的!〃

  见玉蛛面似带有忧虑,曹颂摆摆手:〃别担心玉蜻,爷地事,哪里轮得到她说话,况且她又不是有脾气的!〃

  玉蛛起身,拢了拢头发。再低头看看身上地衣裳皱巴巴地,使劲地抻了两下,方出了房端水。正巧玉蝉打厢房出来,见了玉蛛满脸春情的模样,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往玉蜻房里去了

  玉蛛看着,嘴角现出一丝冷笑,待转身回房那刻,脸上又只剩下羞涩了。

  玉蜻与玉萤一处做活,说闲话呢。见玉蝉进来,脸色有些古怪,便问缘故。

  玉蝉肥肥地身子往炕边一坐,也不用人让,就将炕桌上摆放地那盘子山楂捞在手中,边吃边道:〃玉蛛出来端水。像是爷醒来!〃因吃得急些。一不小心被山楂仔咯了牙,咬着了腮帮子。

  玉蜻听说曹颂醒来。便放下手中的活计,下了炕想要去上房侍候。却被玉蝉一把拉住衣衫。

  玉蜻不解缘故,玉蝉揉了揉腮帮子。道:〃先别去……怕是碍眼!〃

  玉蜻一时没反应过来,玉蝉脸色带了丝嘲讽道:〃那位生怕别人不知自己浪,系着爷的汗巾子到院子里端水来了!〃

  玉蜻半响没动。好一会儿放做回炕上,拿起了绣花绷子,笑着说:〃这是喜事呢,待会咱们给蛛姐姐道喜去!〃话虽这样说,手已经在抖了,针一下子刺到手上。手指上立时涌出血来,凝成粒血滴,滑落到绷子上,红艳艳的。

  玉萤见了不忍,白了一眼玉蝉道:〃这有什么,也值当你说一会,主子的事,咱们看着就成了!〃

  两人看着虽然一胖一瘦,模样也没半分相似,却是亲堂姊妹,而且玉萤是堂姐。

  玉蝉拿了颙山楂放到嘴里,小声嘟囓道:〃不是怕玉蜻吃亏吗?那鬼丫头可不像玉蜻这样老实,又是惯会装模作样的,万一爷有了新欢……〃

  道台衙门,书房。

  看着打州知州衙门取来的各县历年的烧锅税银册子,曹颙大致数了数,虽然烧锅庄子不少,但是若是单看税银金额,并不想什么有规模地样子,但是实情到底如何?

  不知为何,他的脑子里出现〃微服私访〃这几个字。因此,单单凭着这册子登记的锅烧,是无法消化本地这些粮食的。

  不过半月功夫,州的粮价已经长了五成,而今,还有继续上扬的意思。曹颙想起前两日济南送下来地邸报,喃喃道:〃这就是盛世啊,盛世添丁,永不加赋!〃

  曹颙心里思量着州少粮地后果,虽然没有再听各地有什么案子,但是想必像杜家那样被绑架索粮的涨得这般快。

  正沉思着,就见庄先生疾步进来,脸上带了兴奋:〃孚若,打探清楚了,州附近,最大的烧锅在郯城县大兴镇,正守着北上官道。若是所料不错,他们就算与杜家地事无关,应该也能够顺着他们查出点什么!〃

  曹颙点点头:〃先生说得是,既然官仓那边的账册都是满仓地,那就看看到底是不是烧锅的缘故,谁让咱们无权去查看官仓呢!〃

  庄先生神色略显沉重,正色问道:〃这样看来,王鲁生却是有心之人,若,这事咱们能不能袖手?〃

  曹颙笑笑:〃袖手?先生,现下谈这个还早了些?大兴镇,明日要不咱们亲自过去瞧瞧!要不然整日在这边,也只能干琢磨!〃

  庄先生叹了口气道:〃确是如此,若是粮价还这样长下去,怕百姓就要无米下锅了!到了那时,闹将起来,也不会给孚若选择余地!说起来还是怨我,并不熟悉地方详情,就让你谋了这个缺!〃

  曹颙看着庄先生,哑然失笑:〃先生真是?这当官不就是处理各种麻烦?若是真是什么事都没有,那这地方设这衙门做什么?就算不来山东,去了山西、直隶,还会有这样那样的事出来,难道到时候我还要都赖到先生身上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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