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戏可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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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戏可人儿-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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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不是。」滕挽儿小心地把木盒子藏到身后,「我想问你,你口口声声说这东西是你的,有什么证明吗?」

  「那木盒上的徽纹,你不觉得眼熟吗?」

  「是有一点,好像最近才看过。」她开始努力回想。

  「你确实才刚看过,如果你有注意到的话,那徽纹在我们敖家堡的大门口就有一面,那木盒上的刻痕虽然被磨损了,可是你应该看得出来才对。」他站起身,大手搧了搧袖子,一身白色的劲装更显出他昂躯的挺拔。

  她能昧着天良说看不出来吗?滕挽儿一想到要做这样的亏心事,心里就觉得不安,最后只能鼓着两片嫩颊,不摇头也不点头。

  「你不要过来喔!」她发现他步步逼近,不知道想对她做什么,十之八九是想要她手上的宝贝吧!

  「如果我过去了,你想怎样?」她越是不让他靠近,他就越想接近她。

  「我……」

  她能怎样呢?对呀!她能对他做什么?滕挽儿想得很用力,但还是想不出好办法,眼看他距离她才不到几步路,教她不由得惊慌起来,「反正,你不要靠近我就对了!这木盒是客人要托送的东西,我绝对不能交给你!」

  「那个人是谁?是谁把这把兵器交到滕家镖局去的?」

  「不能说。」

  「那就让我派人去查,把你手上的盒子给我。」他朝她伸出大掌。

  「不要!」她一颗小脑袋拼命地摇着,死不肯从命。气你要是真的抢走这破盒子,我……我就要哭了,要哭得很大声给你听喔!」

  是啦!她就只能想出这个烂方法来恐吓他啦!可是,这已经是她能想出最好的办法了。

  「你哭吧!反正你哭累了自己会停。」他就不相信她会哭到死。敖阙风眸光一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巧妙地夺过木盒。

  滕挽儿怔了,她本来以为自己还可以挣扎一下的,没想到连他的动作都没看仔细,东西就被抢走了!

  蓦然,一声石破天惊的哭号从她的嘴里啕出,豆大的眼泪也跟着一串串飙出来,「哇……我好歹命呀!遇人不淑啦!哇……生不如死啦!呜呜呜……不想活了啦!哇……」

  「够了!」这妮子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继他一声沉喝之后,有半晌的寂静,她睁圆了美眸,瘪着小嘴忍住不哭,最后还是忍耐不住,低低地呜咽出声:「呜呜呜……哇……把东西还人家啦!我还是死掉算了啦!哇……」

  「好了!算我服你,东西还你就是了!」他没辙地把盒子塞回到她手上,他这辈子见过最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如汪洋大海般的泪在一瞬间收住,取而代之的是嫣然灿烂的笑容。

  有时候他真怀疑这妮子还是三岁孩童吗?哭的时候简直没有形象可言,东西到手了,她就笑得像个傻瓜一样,简直就教人叹为观止。

  忽然,他的喉头哽塞,半晌说不出话来,情不自禁地看着她,她哭过的脸蛋儿像极了雨后初晴的芙蓉,圆圆的眼儿盈满了水气,低咬着的嫩唇透出嫣红,有一种被人欺陵过的淫艳美感。

  那模样情不自禁地让人……想要再多欺负她一下。

  「呵。」滕挽儿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盯上了,兀自漾着最甜美的笑容,还好,还好,她没把镖货给弄丢了。

  敖阙风冷不防地伸出长臂,按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小脸按往自己,一时之间,两人靠得好近,可以感觉到彼此的气息。

  「你……你想做什么?」

  「不要说话,现在的气氛很好。」他啄吻着她白嫩的脸颊,绵细的触感之中沁着泪水的温润,他的舌尖尝到了一股咸味,揉着她肌肤的甜美,混合起来的味道让人着迷,让她心慌意乱。

  「哪……哪里好?」她结结巴巴地问。

  如果他肯把嘴从她脸上移开,把手从她身上拿走,说不定她就不会心儿慌慌,可以体会出他所说的「好气氛」了。

  但她现在心跳得好快,暧昧的气氛让她不由自主地喘息,她伸手想要推开他,却被有力的大掌擒住纤腕,反作的力道让她差点站下稳脚步,手里的木盒一个下留神给摔到了地上。

  「啊……」她急忙地弯下身想将木盒拣回来,生怕他又要抢去。

  但敖阙风不让她轻举妄动,沉魅的眼眸只是冷睨了地上的木盒一眼,就又回到她圆嫩的小脸上,他吻着她柔嫩的掌心,大掌撩起她衣服的袖子,顺势吻上她纤细的手腕,一路蜿蜒向上,吻上了她的臂膀,越来越亲昵酥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轻笑出声,挣扎着想抽回手。

  「不要,好痒……」

  除了痒之外,还有一种很害羞的酥软感觉,这才是她激动地想要挣开他的真正理由。

  但他丝毫不把她的抵抗放在眼底,大掌探进她的衣襟里,只隔着一层软兜儿攫覆住她一团饱满的胸乳,揉挲着她充满弹性的乳肌,以两指捻住她顶端的嫩蕊,仿佛摘撷似地玩弄着,不片刻,如花瓣般娇嫩的乳尖变得充血绷翘,宛如最可口的莓果般,在他的指尖调皮地滚动着。

  「唔嗯……」她无力地揪住他的袍子,咬着唇轻吟出声,虽没说话,但从她漾着迷蒙水光的眸子,就可以看出来很舒服。

  「这些日子天候暖了,你怎么还穿那么厚实的衣衫呢?不热吗?」

  她穿着一件秋香色的薄袄子,里面塞的棉花虽不厚实,但掂在手里却仍觉得沉,他挑起眉梢瞅着她,心里其实明白她小脸上的红晕绝对不是因为穿着袄子的缘故。

  「我……没带够衣服,图伦在北边,听说那儿比京城里冷,风又大,所以我都只带厚衣裳。」

  「那由我来帮你脱掉衣服,让你凉快一点。」说着,他就要开始动手拆解她腰上的缎子。

  「不、不不……不必了,我又没有要换衣服,不必脱呀!住手啊……」她小手抵在他厚实如钢铁般的胸膛上,原本是想要将他推开的,却没想到小手一触到那硬实的触感时,就像黏住了似的,忍不住想一摸再摸。

  男人的胸膛她在武庄里见多了,可是却从没亲身抚摸过,隔着袍子依旧能够感受到他源源不绝的热度传到她的手心里,她吞了口唾液,见他没有反应,大胆地上下其手,好好地摸个过瘾。

  冷不防地,他捉住她纤细的手腕,让她的小手探进他袍服的襟领之内,直接地碰触到他胸膛温热的肌肤,立刻听见她倒抽了口息儿,小脸儿红得像熟透的虾子。

  「你不是想摸吗?隔着衣服摸不过瘾,你可以直接来,把我的衣服脱了也成,你想怎么做呢?」

  说话的同时,他的喉头震动了下,她的手心柔嫩得宛如婴儿的肌肤,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地颤动着,让他一时之间差点把持不住自己。

  闻言,滕挽儿心头慌了,但她却自动地加入另外山只小手,同时探进他的袍襟之内,动作羞涩地敞开交叠的双襟,一大片男性的胸膛展露在她面前,迷蒙的眼光不自觉地被两抹小巧的突起给吸引住。

  「那里也会……也会有感觉的,是吗?」她忍不住好奇地问,刚才,被他大掌抚摸胸部的时候,强烈的愉悦感觉教她以为连骨子里都会酥软掉,那男人呢?被摸的时候一样也会有感觉吗?

  「是,会有感觉,被用手指玩弄,或者是用唇舌舔舐,都会觉得舒服,那种感觉你应该心里也清楚,是不?」

  「也可以舔吗?」她一脸看起来跃跃欲试。

  「你可以试试看。」

  她觑了他邪气的眸光一眼,粉嫩的小舌润了润唇,怯怯地张嘴含住了其中一抹小巧突起,立刻听见宛如雷鸣般的闷吼从他的胸膛震出。

  她吓了一跳,连忙退开,见他没发脾气,才又大胆地开始行动,这次她含住了另外一边,还加入了丁香小舌吮舔着,她小手熨贴在他强健结实的腹肌上,一次又一次地舔着,像极了一只嗜吃蜜糖的猫儿般,已经舔上瘾了。

  最后,是他将她这只猫儿给揪开,她似乎意犹未尽地咬着湿润的红唇,怯生生地看着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事情。

  不,她没有错。敖阙风心想,她非但没有做错,反而是做得太对了!他猛然俯首吻住她顽皮的小嘴,直至将她两片花瓣似的唇吻得肿胀潋灎,才不舍地放开她,长臂一横,将她腾空抱起。

  滕挽儿无助地抱住他的颈项,转头望向他们正要前往的目的地,武场之前摆着一张坐,与卧榻不同的是长度较短,无法让人完全平躺下来,但深度却足够容纳一个普通人大半的身子。

  她被放在榻上,身子陷入柔软的垫子里,只有一小截白嫩的腿肚儿是悬空的,她一双眸子不知所措地看着矗立在面前的身影,坐榻的两旁各有一盏烛火,炽红的火光幽晃晃地照映着他,火光也同时在他深黝的眸子燃烧着。

  他先脱去她的鞋袜,露出一双如白玉般剔透的小脚,接着是她上身的袄子,还有已经半敞开的外袍与单衣,不片刻,她的身上只剩下湖绿色的小抹胸,还有月白色的亵裤。

  从她一身雪白的肌肤看起来,就知道她被娇养得极好。敖阙风一双大掌从她纤细的膀子往下爱抚,揉着她饱满的双峰,以拇指挲弄着两抹娇嫩的蕊心,她不自主地呻吟。

  怱地,她娇呼了声,湖绿色的亵兜儿被他撩到胸上,两团饱满的娇乳晃颤颤弹跳而出,她别开小脸,不敢直视他欣赏她雪白胴体的炽热眼神。

  「既然你已经尝过我的味道,那该换我尝一尝你的了。」他邪气低语,俯唇含住她一只樱花色的乳瓣,一会儿吸吮,一会儿舔咬,让她原本就色泽娇嫣的乳尖儿此刻透着诱人的光亮。

  他大手往下探去,覆住了她双腿之间羞密的禁地,单薄的亵裤儿几乎藏不住从她花缝深处泌出的湿热,一道浅浅的湿痕暧昧地染在她的裤底,在他的戏弄之下,湿痕渐渐地扩大,少女的幽穴渗出更大量的蜜液。

  「不——」当他要扯掉她的亵裤时,她挣扎地推着他,但她小鸟般的力气根本奈何不了他,最后只能乖乖地被他脱得一丝不挂。

  充满侵略性的男人长指在她水嫩的花苞之中找到了敏感的嫩核儿,他以拇指揉捻着,同时以中指挤进她的花穴之中试探她的紧窒,来回抽送了几下之后,他又加入了另—根长指,剜弄着她穴儿里的瑰嫩血肉,好让她适应被抽插的感觉,以免他正式进入时,她会太痛。

  他的手指……在她的身子里!滕挽儿细细地嘤呜出声,一阵阵融化般的快感伴随着泛滥的春蜜弄湿了他的手指。

  「你不是说要让我凉快吗?可是……我怎么觉着……更热了?」她身上不着片缕,娇裸的身子宛如初生的婴孩,暴露在夜晚微凉的空气之中,非但不觉得凉快,反而觉得越来越热,仿佛有火在烧烫着她。

  敖阙风抿笑不语,察觉到她娇羞的花穴里已经充分地湿润,他抽回长指,解下了身上的袍服,有力的大掌分开她一双细白的玉腿,腿心之间幽柔的小穴像朵盛放的艳花儿,在春蜜的滋润之下,透出诱人的光泽。

  「不……」好奇怪,被他赤裸裸地看见最害羞的地方,她的心口就像有千万只蝴蝶不断地飞舞。

  他不让她有机会可以闭起双腿,沉下长躯,亢挺的男性象征前端抵住她花穴的入口,那狭窄的嫩缝充血而且饱满,才一碰到她,立刻就让她敏感地瑟缩了下,雪白的娇躯轻颤着。

  「不可以……」她小声地叫道。

  「可以的。」他低沉的嗓调完全不容反驳,男性的虎腰缓缓地往下一沉,炽勃的前端以最强硬的姿态挤进她娇嫩的花穴之中,两片红嫩的花瓣微微地敞开,紧紧地包裹住他如热铁般的长躯。

  「不要,好痛……不可以!真的不可以!」滕挽儿可怜兮兮地摇头,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溢出,她推打着他,想逃开他。

  她承认错了,刚才玩火是她不对,但是他真的弄得她好痛,身子里撕扯的感觉就像有人拿利刃在剜着她,让她几乎快要痛昏过去。

  敖阙风擒住她不停挥舞的小手,俯首轻吻着她的小脸,舌尖尝到了她泪水的咸味,他抱住她,喉间发出一声宛如狂兽般的低吼,长躯几乎残忍地埋进她未经人事的嫩径之中,她在他的怀里轻颤着,花径之中的嫩肉不断地收缩抽搐菩,似乎想要将他给逼迫出来,却反而将他夹得更紧。

  「不要……不要……」滕挽儿几乎快要痛昏过去,圆脸儿埋进他的颈窝里轻轻地啜泣,每次的抽泣都很短促,因为他在她身子里的巨大存在,几乎教她快要不能呼吸。

  他们现在……是在一起的。她抬起美眸,怔怔地凝视着他俊美的脸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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