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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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商-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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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沙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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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章 卖鸡去

他已站在了17岁的尾巴上了,不多久就18岁了。这是个英俊的青少年,他长得有点象米开朗琪罗的雕像大卫,鼻子高高的,眉毛浓浓的,眼睛亮亮的,很有精神。他的皮肤很白,肌肉也不怎么结实,有点奶油书生的味道。

他性党,名贝元。这样的性氏不多,在整个学校里也只有一个,因此,他在学校里光名字上就占了先了,更重要的是,他是高中尖子,各课学习成绩都名列第一,他的学习成绩,再加上这样希奇的姓名,他自然也就“名列前茅”了。

今天是星期天,党贝元正躺在阁楼的床上看一本书,叫《科学小实验》,他喜欢看各种杂书,对各种书很好奇,而且他喜欢模仿书里的描述去做一些事。他的床边到处是书。

他躺在被窝上,把右脚丫子搁在左大腿上,在翻看各种书籍,他看书有个习惯,喜欢跳来跳去的看,有时候从书的结尾往前面看,想想前面在写什么;有时候看目录,想想他要是写该怎么写,然后再打开书看,与他想的是不是一样?有时候从中间看,想想书是怎么开头的,又是怎么结尾的。

他也喜欢根据书里的描述去做一些事,前些日子,有一本书里介绍说,怎么用硝制造炸药,他就偷偷地去试做炸药,竟然被他吓胡弄做成了,他用做的炸药去偷偷的炸地老鼠。地老鼠在地洞里被炸了出来,把他乐的屁颠屁颠的。后来他又做了一次,结果,一不小心把他的小铁锅给炸了,好在炸药不多,没出什么大事,他就不再敢动了。

党贝元正看书看的高兴处。他被书里的有关怎么制造手枪的描述吸引住了。

他爸在下面粗着嗓门叫:“贝元,下来,去卖鸡。不要看书了。”

他父亲是个粗人,喜欢用拳头来表达情绪。年轻的时候他是修路架桥的,身上长满了肌肉,一根一百公斤的石柱他能扛起来飞跑,他生来不喜欢说话,脾气又犟,他的名字和他的脾气一样,叫党倔。他在工作中,从来是勤勤恳恳的,他与别人闹矛盾,也从不吵架的,他总是一把楸住别人的领子,把他打翻在地,然后一声不吭的离去。

“快下来。”党贝元父亲又叫了一声。

他发现儿子越来越不听话了,小时侯一叫他,他就马上跑来了,现在他要叫几次,他才会动。尽管他的儿子站在他身边已经高出他半个头了,但是,他仍然无理地喜欢用鞭子来对付他认为的不听话的小子。他顺手拿起了挂在墙上的鞭子。

那鞭子是用牛皮做的,有一米长,细细的,十分光亮。

党贝元随口说:“等会,我马上看完了。”

党贝元的话一出口,就知道完蛋了,他看书看的太入迷了,没想到他父亲的叫声后面是带着皮鞭的,他赶紧放下书,说:“我来了。”

但他的父亲已经爬上了小阁楼,他一把楸住他儿子的头发,把儿子拖了下来。

党贝元痛得直流泪,小时侯,爸爸一打他,他就大哭大叫,现在只能多多的咬紧牙根,他对他父亲的做法非常愤怒,但是,他没有办法还手。

党贝元抓住那揪住他头发的手,他想把那手扳开,可是他的手象老虎钳一样,力大无比,他说:“爸爸啊,别打我啊。我去,我马上去。”

他爸哪里管这些,他楸住他的头发,狠命地他拖下来,他以前打他是不绑党贝元的,今天他可能来气了,他把他反帮起来,他家里本来就都是破破烂烂的家具,党倔看了半天,才觉得桌子的腿比较结实,他就党贝元捆在桌子的腿上,他操起皮鞭,对他抽了下去,党贝元被打得身上留下一道道红印子。

“还犟嘴吗?”他的父亲瞪着眼问。

“不犟了,爸爸,饶了我吧,我本来就不犟了。”

“去卖鸡。卖不卖?”

“卖的。”

地上被帮了5只大花鸡,五只大花鸡听到喊的叫声,也到处在寻找声音,它们看到党贝元被打的那个样字,也似乎在生气,有只大公鸡“喔喔喔”的叫了起来,表示抗议。党贝元的父亲顺腿给大公鸡一脚,大公鸡再不敢叫了。可是他这一脚也把桌子的腿踢烂了,桌子哄的摊了了下来。党贝元的父亲非常生气,他看看党贝元,就去解下了绑他的绳子,喊着说:“把鸡去卖了,6块钱一只,一分钱也不能少,去!”

党贝元提起咕咕叫的鸡,一边想快往外走,一边含着泪花对他爸爸说:“卖了鸡回来后,我还看书,啊?”

“快去吧,罗嗦什么。”

党贝元的父亲看儿子走了,就去桌上拿酒喝了一大口,他心里也七上八下的,他一直信奉“棒头底下出孝子〃的名言,从党贝元懂事起,他就用皮鞭教训儿子了,可是,儿子并没有因为他的皮鞭而有“孝”的意思。他非常的苦闷。他自己眼看就要60岁了。

他的老婆肖妹买菜回来了,肖妹一看老头子在喝酒,就知道他又在打儿子了,她不高兴地说:“你就改不了你臭脾气。打了一辈子的儿子。”

“他不孝。”

“你要他怎么孝,他还没长大呢?”

“他大了。哼哼。”

“这个小孩也是你要领养的,又要打他,等他知道了,要恨死你。”

“哼哼。”

党倔一说到这个,两眼就茫茫然的不知去向了,他最近经常想到他偷偷的玩妓女的情景,有一天他扒在妓女身上干的时候,发现妓女在发高烧,没几天他自己也发了高烧,他不想去医院,结果烧的不行,再去医院一查,得了二期梅毒。等病治好后,他也就没有了生育能力。

之后,他一直想领养一个孩子。

有一个秋天的半夜,他们听见门口有小孩的哭声,党倔开门一看,有个包包,小孩的哭声就是从包包里传出来的,党倔赶紧把他拎回去,他们急急的打开一看,是个白白净净的小男孩。他身上有张小红纸条,写着出生年月,他才三个月。

他太高兴了,他第二天就找了测字先生,测字先生捻胡子、斜眼睛地写下三个字:党贝元。

意思是:贝属金,元属地,宝贝来自大地。

他也知道这是他的命根子,是他宝贝,为了党贝元,他已经搬了三个地方,他担心党贝元的父母找上门来,从内心来说,他也不想打儿子,可是,他的习惯就是喜欢动手,他也管不住自己,象吸了毒似的。

他的脑袋经常是空白一片,他还得了高血压,上压160,下压100。

党贝元提着五个大花鸡,愤愤的在街上走,他从来没有卖过鸡,他的父母也从来没有卖过鸡,他们家养的鸡都是自己杀了吃的,可是,今天怎么叫他去卖鸡了呢?他百思不得其解,他还不知道怎么卖呢。

一路上他看看这些被提着的慌乱的鸡鸡们,心里老大的不快活。他也想打它们,但看见它们懵懂的眼光,他又下不了手。他在猜测这些鸡鸡们会想些什么呢?它们知不知道他被打了呢?它们知不知道要被杀了呢?他很好奇,他就给它们讲故事,他对它们说,“滑稽”两个词是怎么来的,他说以前山上有个鸡,它一不小心滑了下来,那样子很可笑,所以大家叫它滑鸡,因此就有了“滑稽”这个词了。鸡鸡们东张西望的,其中有个大花公鸡叫了几声。似乎在回应他讲的故事。

党贝元的好奇心上来了,他把大花公鸡解了下来,摸摸它的身体,把它放在地上,说:“你走吧,看你的运气了,这里到家里也就300米,你认识呢,就自己走回家,不认识呢,随你去了。”

那几个鸡鸡也叫了,似乎也要求这样,党贝元说:“你们是鹦鹉学舌,没用了,只能被卖掉了。”

第二章 叶飘飘

天气很冷,天空灰灰的,好象要下雪的样子。党贝元冻的直流鼻涕。

那去菜市场的路,是一条只有3人宽的街道,地上是用煤渣铺的地,一到下雨,就非常的滑。好在今天没有下雨,地上干干的。

党贝元在去菜市场的路上,要经过一座小桥。党贝元有个同班女同学,叫叶飘飘,叶飘飘就住在小桥的边上。叶飘飘长得一副大眼睛,水水秀秀的,他每次走到这里,十有八次会碰见她,今天,他希望不要碰见她。

党贝元刚要经过叶飘飘的家门口的时候,他把脚步放的特别的轻,生怕叶飘飘听见他的脚步声。忽然,叶飘飘把门开了,拿眼飘着他,党贝元浑身打了个激冷,停下了脚步,傻傻地笑了笑。

叶飘飘斜着眼,嘟着嘴,十分可爱的样子,她象个洋娃娃。她也17岁了,但她的胸脯平平的,好象还没有发育。她的眼神似乎在责怪党贝元。

叶飘飘向他飞快地招招手说:“来呀,怕我吃你呀,我家里没有人,我等你两天了,快进来。”

党贝元摇摇头说:“我不进来。”

叶飘飘一把就把他拖了进来,她说:“卖鸡干什么呀,你是小贩子啊。谁看的起小贩子啊。”

“不卖我爸要打我的。”

叶飘飘说:“好了好了,不说了,我都想死了呢,你为什么不理我啊?”

党贝元东看看,西看看,他把鸡鸡放在地上,有点不知所措。他悄悄地擦了一下自己的鼻涕,叶飘飘去到了一盆热水,放在他的面前,说:“洗洗。”

党贝元用热水悟悟手,然后洗了一把脸,他下意识地想着自己的下挡,去年秋天,党贝元在叶飘飘家里玩,党贝元说:“我们玩斗鸡。”

斗鸡是一种游戏,就是双方各单腿站力,盘起一个腿,膝盖斗膝盖,谁被斗的掉下来,谁就算输掉。

叶飘飘也就拐起了右腿,他们斗了起来,叶飘飘斗的很凶猛,党贝元感觉到她的腿十分柔软,充满了温和的气息,那气息在袭击他的裤裆,他的裤裆之间就“蠢蠢欲动”。党贝元小心地护着自己,应付叶飘飘柔软的膝盖,叶飘飘突然一个大翘腿,把党贝元斗了下来,而党贝元的小东西东西竟然从裤子的裤门里面直直的穿了出来——也怪他的裤子太破了。叶飘飘大吃一惊,直直的盯住那玩意儿。太有趣了,是什么呢?她就冲上去抓了一把,她觉得揉揉的,硬硬挺挺的,她觉得手感那么好。党贝元赶紧退了回去,他很尴尬。

尽管事情已经过去了半年,但他们都想着这件事。

叶飘飘拉拉他的手说:“我们再玩斗鸡,好吗?”

党贝元瞧瞧她火热的眼神,知道她的用意是什么,但是,党贝元根本就没法拒绝她的邀请,他的小兄弟几乎就要破门而出。叶飘飘也盯住他那个地方,希望它再跳出来,叶飘飘已经拐起了膝盖;党贝元也拐了起来,要不这样的话,它的小兄弟可是要钻出来了。

这次党贝元斗得很凶猛,他是想把自己的内火泄掉,让小兄弟平静下来,可是,叶飘飘左让右让,化解了他的攻击,叶飘飘还笑声吟吟,这无疑是火上浇油,党贝元几乎就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的小兄弟几乎要爆炸了。

叶飘飘看准了机会,一个弹跳,用她的膝盖从侧面打击他的挡部。

党贝元“啊”了一声,裤子都掉了下来,那小兄弟高昂着头颅,东张西望,在小兄弟的周围,有几根小草长在上面,青青淡淡的,下面还长着一个白白灰灰的小袋袋。叶飘飘惊讶地瞪大了她的眼睛。她上去抓住了它。

党贝元已经迷糊了,他想提裤子但双手不听使唤,他犹如进入梦一般的情景,有一次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去小便,结果这个小便特别的舒服,他早上起来的时候,他看见床上是湿的,他把她的妈妈叫来。

他问他妈妈,“妈妈,我生病了,我尿床了。”

他妈妈一看,笑笑说:“死孩子,没什么,妈给你洗了。”

现在,党贝元也有了这个感觉,他特别的舒服,他要小便了,这个小便不一样,激烈得似乎全身的血液集中在一个地方在沸腾,浑身有充电的感觉。

叶飘飘觉得这次比上次要好玩,她使劲地捏了一把,可是她觉得小兄弟在跳动,忽然她大叫了起来:“你干什么啊,什么东西啊,你撒尿啊。”

叶飘飘被弄的满手都是,身上也有,她生气了,她好象被侮辱了,她跑到水盆里洗手去了,他把嘴唇掘得老高,她不明白那是什么,他怎么可以撒尿呢?

她厥着嘴说:“我不理你了,你是个坏蛋。”

党贝元提起了裤子,他看看地上的“尿尿”。他突然想起了在书上看到的描述,他明白了,这是男人特有的,他原来在梦里也是尿这个的,就是这个东西让他快活的,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它是这样尿出来的,他感到很愉快。

党贝元没有生气,平时他并不喜欢叶飘飘的这张脸,今天到觉得她特别可爱,他觉得她身上的大花棉袄都透出温柔的气息。他有抱她的冲动,可是他呆呆的站在那里,看她的一举一动。

叶飘飘洗完了手,她突然脸色苍白,她悟住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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