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点阳光我就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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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点阳光我就灿烂-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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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贯彻了那句话——做人要做陈冠希,到哪都带照相机。
  绯翼可能是第一次被人这般冷落,因为据说有cos迷要求照相的话,一般都是冲着他去的,而不像杜翊这样冲着我这个临时跑龙套的过来,把cos界的明星晾在一边当摄影师。绯翼尴尬地接过相机,杜翊走到我身边,上下打量我一遍,我仿佛看见怪叔叔把小罗莉带回家之后,骗她要检查身体之后才能吃糖,将罗莉的衣服都脱*光,然后猥琐地蹲在罗莉面前。
  我忙讨好地挽住杜翊,顺从地让绯翼给我们拍了张照片。
  杜翊礼貌地对绯翼说了声谢谢,然后老夫老妻地问我:“怎么还不把衣服换了?昨天你留在我那儿的内衣我帮你洗了,待会儿过去拿一下。”
  绯翼的一张帅哥脸霎时间抽搐了,连衣服都没换,收拾一下东西飞快离开了,只有我在原地迎风流泪……
  杜翊上前把门关了,喀嚓一下就给反锁住了,回过身来阴森森酸溜溜看着我,他手里那台照相机正泛着金属独有的冷冽光芒。
  镜头转换:“叔叔不要……”小罗莉努力想把腿合上,但怪叔叔硬是掰开她的腿,用手里的相机卡擦卡擦拍个不停。
  黑屏。

  怪蜀黍小罗莉故事终篇

  化妆室是个正正方方的房间,四面墙有三面都配有半身镜,镜子前是一排的白色桌子,上面零零散散放了几个拆开了包装的粉饼眼影。我似乎又进入了一个围城,这让我不禁想到小罗莉面对怪叔叔的时候,好奇地问:“叔叔为什么要把门锁上呢?”
  杜翊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说了句:“很晚了。”
  “是额是额。”我以为他现在满脑子怨恨我因为要来救场而没有在酒店和他OOXX,连忙端正态度,“我马上把衣服换了,马上卸妆!”话音刚落,我就准备先把假发给摘了。
  “慢着。”杜翊出口制止了我,慢慢向我走来,上挑着一边唇角,含笑打量我。我咽了口唾液,娇羞地摆了个大力士的造型:“我这样打扮好看吗?”
  “好看,我从小到大第一次见到这么特殊的小瑜。”杜翊凑近我,伸出一只手按上我身后的镜子,这便形成了经典的男主调戏女主的造型。这么俗气的姿势在这个时候居然暧昧非常,我望着杜翊不需要化妆就清俊非常的脸,理智的神经忽然绷断了。
  杜翊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撩起一缕白色的卷发,欣赏地打量很久之后,缓缓摸上我的耳根,两根手指夹着我的耳垂揉捏着,不知道我涨红的脸色能不能从厚厚的粉底下透出来。你说我为什么要脸红呢?我的脸皮自认为是很厚道的——厚得很筋道。因为我对面有一堵镜子,我们俩现在的一切姿势我都可以看见。你们了解为什么我一开始跟你们介绍化妆室的布局了吧?
  等等,这小子该不会想在这里……
  我脸色一变,菊花一抽,飞快移开杜翊的手,谁知他那邪恶的手转了个方向,一把托住我,把我抱坐在化妆台上,趁我目瞪口呆之时站在我张开的双*腿之间,右手窜进裙内,摸住我丝袜的蕾丝边,拇指不停在我大腿内侧的肌肤上磨蹭着。
  “在这里不好吧……”我满头是汗地问,不是激动的,是吓的。我曾经幻想过自己和爱人会在哪里OOXX,比如浴室啊,车啊,甚至像《新金瓶梅2》里面的西门庆和潘金莲一样在秋千上,但是还真没想过在化妆间里,而且说不定还会有人回来这里拿东西。
  杜翊已经开始吻我的耳垂,贪婪地就好像我是一块丝滑的巧克力。怪叔叔和小罗莉的剧本仍然在我脑海中上演,怪叔叔闻着小罗莉的身*子,心里想着“啊,这迷人的奶香味儿”。
  “不要,杜翊……”我挣扎着,那声音无比A,就好像松岛枫经常呼唤雅蠛蝶神兽,明知道不但没有用反而更加增长对方气焰,可还是仍不住拒绝一下,只不过人家的拒绝是欲拒还迎,而我是心惊胆战。
  杜翊捏住我背后的拉链往下狠狠一拉,我满头的白色假发披散在我裸×露的皮肤上,还真挺妖异的,别说是杜翊这种审美观趋向扭曲的男人,就算是平时循规蹈矩的男人在看到这一幕也无法心如止水吧。
  头发微微凌乱的杜翊把我的裙子往上一掀,目光直直盯着我黑色的吊袜带,那时我不懂为什么一个吊袜带能把杜翊撩*拨成这样,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借来的条袜带原来的主人买它的目的就是在跟男朋友OOXX的时候火上浇油。杜翊露出传说中邪魅的一笑,用微微沙哑的性*感语调说:“不要?你让我怎么停下来,小妖女?”
  我听了他的话,自己被撩*拨得又松又紧,又软又硬的。
  我原以为OOXX是双方把衣服都脱了之后才能把最后一条遮蔽物脱掉的,可是杜翊看上去十分喜欢我这身打扮,手指一勾,就把我的小裤裤拉下来了,让它挂在我的脚踝上。
  今晚的杜翊很是疯狂,没有想以前一样细细探寻,而是扯开西装和衬衫的扣子,拉下拉链直奔主题。我啊地叫了一声,感觉有点刺痛。看看对面镜子中的我们,我衣衫已经不是一般的凌乱了,洛丽塔连衣裙已经被褪到了腰部,裙摆也被掀到腰部,丝袜和吊袜带却还好好穿着,脚上黑色的高跟鞋掉了一只,穿着高跟鞋的那条腿架在杜翊的肩上,鞋子上面挂着我白色的小裤裤,而我的中间站着个背对着镜子的高大身影,正一手反握着我的小腿,另一手按在我身后的镜子上。
  当我渐渐有点感觉的时候,门外响起了对我来说十分可怕的脚步声,貌似有三四个人的样子,貌似都是女的。她们好像来到了门口,转动着锁头,但没有转开。
  杜翊大概也发现了,偏头看了一眼门锁,又继续运动。
  “杜……”我刚害怕地开口,杜翊就捂住我的嘴,狠狠顶了一下,我呜呜发出了点声音,委屈地看着他。他极坏极坏地一笑,放开了手。
  因为很晚了,外面的声音能够很清晰地传进来,“怎么锁住了呀?”“我记得平时都是不锁的,除非里面有人在换衣服。”“看看里面有没有人嘛。”“有灯哦,里面一定有人。”话音未落,外面的人就开始用手拍门,“请问有人在吗?我们的粉饼还有眼影落在里面了,帮我们开开门吧?”
  我觉得世界上没有比这个更刺激的了,都快赶上XV现场了,那三面华丽丽的镜子就是现场直播的电视屏幕。我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粉饼盒,马上被杜翊捏着下巴扳正了脸。今天的杜翊并不温柔,可是我居然该死地觉得非常有感觉,其实每个女人心里都有个一被怪叔叔粗暴扑倒的梦想,就好像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个被御姐抽打的梦想。
  “有人吗?有人在里面吗?”外头几个女生居然齐声叫了起来。
  杜翊终于停了下来,我这时倒希望他不要停,他想回答吗?难道他还会半路停下来拿了粉饼,衣衫不整□大开杜二弟扬眉吐气地面带笑容开门还给她们?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他只是先退了出来,把我翻了个身,让我趴在化妆台上,然后从后面进来了而已,仅此而已……
  古有老汉推车,今有怪叔叔推小罗莉车。
  “是不是谁走了之后灯没关啊。”一个女生问。
  “不可能,里面一定有人啦,这个门只有从里面可以反锁的。”“该不是发生了什么杀人案了吧?哎呀呀,我好怕怕,柯南在哪里啊?”“对哦,也许我们破门而入的时候会发现一具尸体哦。”“那我们就破门而入吧!”
  我听了之后,整个人绷得紧紧的,杜翊因此不能动了,忍不住伸手拍拍我的屁股表示不满。
  “砰!”门还真被撞了一下。我的僵硬达到了最高值,似乎听见杜翊一声闷哼,好像很疼的样子。
  “哎哟,痛死我啦!!”撞门的女生哀叫连连。“算了啦,这么晚了,我们明天再来拿吧,不然超过十二点回去楼管会骂人。”
  “我那个粉饼是欧莱雅的,对我来说很贵啊……555……”“我那个眼影还是植村秀的呢,555……”几个女生犹豫了很久,最后依依不舍地走了。
  我浑身一松,杜翊才随我松口气。
  用植村秀眼影的女生我膜拜你,我连个100块以上的眼影都没有。
  我们的荒唐行为又持续了半个小时,我累的趴在化妆台上,双*腿不住发抖。杜翊整理了一下衣服,才慢吞吞过来帮我换衣服,脱我的丝袜时,他的眼神又有点要燃烧的迹象,多亏我的假发这时掉了下来,露出套着发网的我的脑袋,他扑哧一笑,才止住那即将复燃的欲*火。
  镜头无厘头转换:筋疲力尽的罗莉趴在床上,迷蒙着双眼,用银铃般的嗓音问:“叔叔刚才检查身体的时候对我做了好奇怪的事……”怪叔叔叼着根恭贺新禧牌香烟,“小妹妹喜不喜欢叔叔跟你做的奇怪的事啊?”小罗莉无辜地眨眨眼睛,“我喜欢的话,那叔叔以后还会给我检查身体了?”怪叔叔吐出一口烟雾,高深地说:“叔叔检查的不是身体,是寂寞……”
  我是在完全无意识的状态上被杜翊背着去坐计程车,不过我还是能听见司机师傅关切地问我是不是得了甲流。
  ☆☆☆
  到达酒店楼下时,我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在杜翊背上,他正背着我朝电梯走去。我本想下来自己走的,可是懒性发作,又装死过去。
  说实话杜翊背着我其实挺费体力的,到他房间门口的时候,他脸旁已经挂了一滴汗珠。服务员帮忙用磁卡开了门,杜翊把我放到床上。我面朝天躺着,软软的被褥让我很有睡死过去的念头,只是杜翊在抽屉里翻翻找找什么东西,让我很好奇。
  过了不久,他似乎找到了他想要的,该不是什么S*M工具吧?我记得小日本的酒店里似乎有这种提供道具的服务,但是在咱们中国大陆境内还没有听说有这种服务类型啊。
  杜翊又去浴室忙活了几分钟,最后坐在我身边,帮我把短靴脱了,把我的短裤和连裤袜一起脱下来——他难道又想……唉,年轻人体力就是好啊。
  我正要坐起来配合他,就发现他捧住了我的脚,他手心热热的温度从我脚上传来。我心头一凉,马上想起中国男人的一个怪癖,恋*足……但其实我错了,他只是拿浸过热水的毛巾帮我擦了擦脚,然后用棉签沾了红药水涂在我因为穿借来的高跟鞋而磨破的水泡上,可以感觉出他的动作很轻,好像我是一个世间仅有的青花瓷。涂上红药水之后,他还轻轻吹了吹,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泪就忽然涌了出来。
  他撕开几个创可贴,贴在我两只脚被磨破的地方,又细心地检查了一遍有没有落下的,才拉起被子帮我盖上。之后他又去了浴室,过了一会儿又拿了块浸过热水的毛巾帮我擦了把脸,并没有追究我眼旁的泪痕,而我则希望这块毛巾跟刚才擦脚的那块不是同一块。
  跟你大吹大擂他将来要怎么出人头地当一个成功人士然后对你好的男人,远远不如一个连你身上的小伤口都记挂着的男人,因为他们一个把你挂在嘴边,一个把你藏在心里。男人的嘴和他们的下半身一样廉价,然而男人没有嘴或者变成太监之后都还可以活着,如果没有心脏,是人都活不下去。
  第二天我和他一天都没出门,他一醒来就被我扑倒,而杜二弟早就整装待发。
  听说杜翊这次跟着余教授来我们学校只会呆两天,后天早上就回北京了。好在再过不久就是寒假,我们又可以见面了。但是我听杜翊说他不打算读研究生的时候很是吃惊,据说他已经具备了保送的资格。
  “我一个月能赚五千块就够了,读研究生浪费。”杜翊轻松地说。
  我泪流满面,不过不是因为感动,而是因为感慨自己的魅力居然如此之大。相比一些为了考研就跟女朋友分手的贱男,杜翊这种“五千块”理论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谁能想到源头居然是我在小学时候写的一篇作文?
  “你爸爸会同意么?”
  “他跟我妈离婚的时候我同意了么?”
  我把杜翊抱进怀里,摸着他的脑袋。
  “那我该赚多少钱好呢?”我诚心诚意提出这个问题。
  “按照你的智商,两千块就差不多了。”
  我黑了脸,放开他,“别瞧不起人!我至少能赚两千一!”
  “没关系的……”杜翊把我抱进怀里,摸着我的屁股,“我无论将来一个月能赚多少,都只留五千,其余的都给你。”
  “你留五千干什么?!”
  “当遗产。”
  “遗你个头!再敢说这个就不许你摸我屁股!”
  杜翊忙不迭答应着,移开了手,“摸这里也一样……”
  他居然又使出了抓奶龙爪手……

  朱哈哈

  苦命鸳鸯相聚的日子总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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