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情侠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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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情侠录-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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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的,我经常这样,没人管的。” 
  十天后,回到B市,我再见到鄢心若的时候,她脸上带着一种嘲讽说道:“恭喜你啊,未来段家的女婿。”我说:“还没成了。”然后身子一闪,总算躲过美女的扑杀,我忙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千万别乱来!” 
  鄢心若横眉冷对的样子,说道:“我是淑女,不是君子,我现在怀疑你这个人道德上有问题。” 
  鄢心若一直是和我胡闹,但这次语气有些认真,我知道一个我内心回避的问题被摆到了台面上,她说道:“一个男人,能不能,一辈子就好好地爱一个女人?” 
  我一时无语。 
  “怎么呢?一直能言善辩的黎总怎么无话可说呢?” 
  鄢心若继续说:“我见过太多左拥右抱的男人,我憎恨这种男人,我不希望你也变成这样。” 
  我苦笑道:“我爱过梦真,现在也是,可在认识梦真之前我先认识周芸,而现在的段琴……” 
  “你不用说,你所要说的故事报纸上都经说了。”说着,鄢心若甩过一叠报纸,头版赫然是我和段琴的照片,我扫了一眼文字内容,前尘往事,非常详尽,心下奇怪,报纸速度可真够快的。 
  我说道:“心若,希望你能理解我。” 
  鄢心若走进卧室,“砰”的一声猛地关门,把我僵在那。 
  夜深了,我睡不着,一个男人的爱到底可以分成几份? 
  我对如烟是敬,对阿玉是怜,对梦蝶是欢喜,她们从来不计较什么名分,可到了现代社会,一切都不一样,我不知道我的爱还是否能这样划分?如果真要我做唯一的选择,我会怎样选择?一时间,我想得头疼。 
  我和心若经过一周冷战后,鄢心若恢复了以往的活力,她是一个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的人,她对我说:“从前没有男人的时候,梦真姐活的一样快乐,离开哪一个男人就不能活下去,这是梦真姐?简直是天大的玩笑,你退场了,我就又有机会了,嘿嘿。” 
  一转眼半年过去了,祛疤类的药物临床试验非常成功,我说服护鄢心若用这产品试试,不到一个星期,鄢心若伤疤就没了,重新换了一层鲜嫩的皮肤。趁热打铁,我邀请她为我们新产品的代言人,因此,产品一面市,卖得相当的好。 
  半年来,我有空就去香港看段琴,既然段家允许我追求段琴,那我就应该做出个样子来,况且,马医生走了之后就没了音讯,我不放心段琴。 
  马医生的师兄一直没露面,熟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我总觉得他们一定有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然而他们是谁,这一切,我都不知道,所以我害怕。 
  期间,几次见方子哥,他都没什么异样,后来段祁向我透露,原来这小子另有所爱,只是一直畏惧方老爷子的威严而不敢实情相告,很快,他返回英国的牛津大学继续求学。 
  我总是有些不放心,但过了许久,一切正常,渐渐我也就没再想这问题。 
  对于段琴,我已经推翻她完全就是周芸的简单看法,她每一天都有令人惊喜的变化,这不禁让我想到我自己,当我来到这个时代以后,我还是从前的我吗?我想,一段新生命旅程的开始,过去永远只是过去,我在心里暗暗提醒自己。 
  教段琴现代课程的老师已换成香港知名的学者,段琴转入商业知识领域的学习,每天学习四个小时,很有规律。段琴很少外出,外出也是一大群保镖跟随着,因为段琴神志恢复,立即上了黑道的绑架榜,所以段琴父母格外注意她的安全,她的周围日夜都有保镖履行着严密的保安制度。 
  生为富家女,是以丧失些许自由为代价的。每次我来,征得伯父伯母的同意,都会带段琴小范围地出去转转,虽然仍有保镖随同,但相对自由的多了,我们相处的很是融洽。 
  半年来我的表现获得段家上下的欢心喜欢,下人们对我的表现越发恭敬了。这是一件高兴的事,而不好的事情就是我的身体经过上次我贸然插入秋伊水她们之间,我的经脉以及一些灵穴在这半年来开始闭塞,准确点讲我是在一种眼高手低状态,武道的上乘境界仍在,只是身体各方面,包括敏感度,力度与速度等都大踏步后退了。 
  我并不难过,得与失从来就是相伴相生的。丢下了从前的功力,我比从前对这社会更有种融入感了。 
  澳赌港马,香港的赛马是世界有名的,几乎全港人都在赌马,每年有千亿左右港元流入赌马,全港纳税最高的不是段氏家族,也不是其他家族,而是马会,同时马会也是香港最大的慈善机构。段家人对赛马极热衷,有属于他们自己的赛马和骑师,每年一次的香港世界赌马大赛必亲到现场,为自己马呐喊助威。 
  2009年一月,临近春节,这年的世界赛马大赛如期进行,我正好在港。那天,我、段祁陪同伯父伯母去现场观看,这一去,我的人生境遇急转直下,此后接踵而来的种种,几乎让我片刻也无法喘息。 
  到的时候,香港赛马场已人山人海,我们来到贵宾席位,伯父伯母坐中间,我和段祁一左一右分坐,段明说道:“浩天,等下你看我们段家的飞雪,那是纯种阿拉伯马,皇族中的皇族,今天就看她的表现了。”我颔首道:“早听说过伯父的这匹爱驹了。” 
  飞雪出来了,人们顿时一阵欢呼,想是有不少人压注压在她身上。我一看,果然是一匹神驹,身材高大匀称,骨骼清奇,全身雪白,无一丝杂发,这仅是外在,其神,从容大度,有巍然王者风范,果然是匹好马。 
  播音员激动地叫到飞雪的名字,飞雪一阵嘶叫,神情兴奋,战意正浓。我脱口道:“伯父,看来今天冠者非她莫属。” 
  段明一摆手,说道:“浩天此言差矣,你还没看到她的对手,再往下看你就不会这么轻易下结论了。” 
  果然接下来出场的十三匹皆有不凡之处,尤其是其中一红一黑,更是令人侧目,红的像火,黑的像墨,他们身上昂扬着必胜的信心,看来飞雪想赢,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这一白,一红,一黑,跑将起来,光是这场面就足够让人痴迷欲狂的了。 
  枪响了,十四匹马几乎同时冲了出去,人们欢呼起来,我们聚精会神地盯着跑道,保镖们则散在周围,严守自己的位置,跑道上的场面看也不看一眼,显示出良好的素质。 
  这是短跑,一千米,瞬间即逝,毫厘之差就可能“超”与“反超”。身穿黑色骑士服,头戴黑色帽的骑师屁股离鞍,半蹲在马上。一圈下来,飞雪及那两匹纯红色、黑色的马跑在头三甲,其他骑师皆不停地挥打着鞭子,独独这三匹马上的骑师没有,只是稳稳地贴在马上,任马自由地向前奔驰,鬃毛飘散,就像刮起了三阵风,速度快过以往,人们都看呆了。 
  到了,终点快到了,飞雪仍跑在第一,人们的心都到嗓子眼来了,就这时,慢飞雪半个马头的红马出人意料地再次加速,距离缩减,并行,并行,冲刺,人们的肉眼无法分辨,就在这时候,我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这感觉以前没有过,后来当有枪指着我的头的时候,我才又重新感受到,我压抑不住心头翻腾的烦躁,而此时,一向稳如泰山的伯父竟然站了起来,没有人意识到灾难即将降临,很沉闷的声响夹在人们如潮水一般的欢呼身,我的肩胛好像被人重重的一击,而伯父伯母,几乎同一时间跌落在他们的椅子上,我知道出事了,一股剧痛从肩膀处传来,我大叫:“出事了!”却淹没在人们的惊天欢呼声中。 
  四把狙击枪,在不同的位置,瞄准器经特殊材料制成,不会反光,带消音,在冲刺的刹那,瞄准各自的目标,几乎同时开枪,四个杀手看也没看目标,拆枪,装包,下楼,几换车,出境,一气呵成。 
  而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天给我带来的灾难。保镖们反应过来了,立时扑了过来,我眼中人头晃动,终于眼睛一黑,昏了过去。 
 
 
 
  
 ~第十二章 飞来横祸~
 
  白色、红色、黑色奔腾的云,忽然扯来漫天的血雾。我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脱,伯父、伯母、还有段祁,浑身是血地望着我,一言不发,我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恐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一切变化的太快了,一场巨大的灾难。 
  “病人呼吸急促!”赶快抢救,在医护人员手忙脚乱地一阵抢救中,我重又昏睡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我醒来,睁开眼睛,视觉神经残留的信息是保镖们奔向伯父、伯母还有段祁,保镖把手指轻轻放在他们的颈脖上,然后微微摇了摇头,“不!”我大声叫着,坐了起来,看清楚坐在我身边的是段祁的保镖阿三,他一看到我,惊喜地叫道:“你醒了。” 
  我说:“老爷、太太、少爷他们呢?他们怎样呢?” 
  阿三不说话,我大叫道:“你快说啊。” 
  阿三哭咽道:“是我们没用,他们都去了!” 
  “什么?”顿时,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我是在做梦吗?怎么可能? 
  阿三说:“你刚醒来,别乱动,我去叫医生。” 
  大屿湾,一幢别墅内,方子哥和一鹰钩鼻子的老者,马逸飞的师兄末节师。末节师说道:“他醒了。”方子哥冷冷说道:“通知猎鹰,照原计划行动!” 
  此时,躺在病房的我,心痛万分,我不知道,不知道一下失去父亲、母亲、哥哥,几乎所有的亲人的段琴,她应该怎么去承受这一打击?我心被什么死死地绞着,难受异常,我想爬起来,却牵扯到肩的伤口,这是枪伤,不同以前刀伤,疼的是另一番浓烈的味道,就在这时,手机的铃声响了,我的手机竟然还放在床头,我赶紧拿过来,接听,里面响起一生硬的声音:“黎先生,任务已经完成,余下的五百万请迅速打入我们的账号。”说完,挂机,门忽地被踹开,涌进大批警察,为首的一个严正地说道:“黎浩天,你被指控犯有谋杀罪,现在你依法被我们拘捕,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将成为呈堂供词!” 
  这是在演电影吧!我晃了一下脑袋,想使自己更清醒一些。 
  我被关在看守所里三天,没人来看我,所里不许通电话,没电视报纸,我知道,我与世隔绝了。 
  三天后我被提审,问的第一个问题:事发前三天,你是否和保镖阿三一同上街? 
  我说:是的。 
  警察:阿三已经失踪,他走之前写了一封信,承认自己与谋杀案有关,是你收买他,通过他联系世界顶级的杀手组织——猎鹰,事发三天前,正是你和杀手会面商量具体暗杀事宜的。 
  我明白了,此刻的我,正掉入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里,我知道目下最需要是冷静,再冷静,我该如何表现呢?心念电转,知道我走错的每一步都可能引来杀身之祸,我并不害怕死亡,可是我害怕不明不白地死去,徒让对手得意,虽然我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是谁要这样置我以死地。 
  我神情有些害怕,又愤怒地说道:“你们不能听他的一面之词,事实上是他跟我说要结婚了,要给新娘买一枚钻戒,不知道挑什么样的好,要我参考一下,所以我就陪他去了。” 
  烦人、反复、重复的问题我不想再重复了,预审后居然就是法院开审,令我对香港的司法机关办事效率刮目相看。 
  香港大法院,审判已经进行了三天了,我拒绝了法院给我指派的律师,决定进行自我辩护。控方这三天已提出了不少的人证、物证,当我看到方子哥作为控方的人证出现的时候,我全明白,幕后的黑手一定是他,我太小瞧他了,忽视对手的下场就是死都可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方子哥说道:“我与浩天第一次相见是在医院,他给我的印象是温文尔雅,他绝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后来他向我表示喜欢段琴,我是段琴的未婚夫,我爱段琴,我并不想退缩,但后来他利用段琴的姨说动了伯父,伯母,我看,如果他能给段琴幸福的话,我也就认了。对于这些,并不能证明浩天人品如何,因为换作是我,我也会这样去做的,情场如战场,是需要一定手段的。” 
  方子哥和控方一问一答,看似是句句说我好话,实际上是一步一步说明我所谓的精心策划步骤。控方提出的所有人证物证,当法官问我有什么疑问的时候,我一律回答没有疑问,保持沉默。 
  最后法官说道:“请检控方做最后陈词!” 
  控方大义凛然:“被告黎浩天,在八个月前一起交通事故救了段琴,而他对挽救段琴生命这件事上到底起了多大作用,我们并不知道,但被告却以段琴救命恩人自居,更利用一段美丽的爱情故事为自己做粉饰,博起了段家父子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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